柳依依想容東方牧三人這幾天一直都留在皇宮,所以那天晚上寧王的晚宴并沒有繼續(xù)下去。沒想到他還想著這事呢。
可是我們現(xiàn)在很想回院子的好嗎?
“南王已經(jīng)被我先行邀請過去了,所以兩位姐就跟我一起去寧王府吧。”
額?南王也去了?難道他是早就等在這里了?因?yàn)槟贤醪贿^是早他們一個時辰出宮的,看來他是早有準(zhǔn)備了。嗯,就沖著脆皮乳鴿,我去了!
寧王這幾天其實(shí)也幫了他們大忙,比如暗中保護(hù)他們,比如在宮中安排他們的衣食住行。他們幾個都是有暗衛(wèi)的,但是在皇宮中也不是很熟悉,寧王是將自己的暗衛(wèi)拍出來給他們當(dāng)使喚丫鬟丫頭的,以避免皇宮中派出的宮女被人收買。
這份情柳依依是領(lǐng)的。上寧王府吃頓飯,順便表示一下感謝也是應(yīng)該的。
只是借寧王府的花,獻(xiàn)寧王這尊佛,合適嗎?
柳依依:有什么不合適的,誰讓他們寧王府飯食好吃的呢?再從寧王府吃飯給他們銀子,他們也不好意思要對不對?
嗯,寧王肯定是不好意思要銀子的,他們幾個能來寧王府用餐,那就是給他面子,沒事在心里偷著笑呢,又怎么會要他們的銀子?
話不要銀子的飯菜貌似更好吃一些,柳依依三人吃的心滿意足。
“還有幾天我們才走?”柳依依三人吃的實(shí)在是有些多,馬車也不坐了,一起走回去。
“最多一個星期吧,這邊布局搞清楚,一時半會兒就不用過來了。還有給東方牧的那些,還要交代一下,主要布置再京城及圣城。”
“圣城不是等東方牧過去的時候再弄嗎?”
“先做好了,等到那邊的時候基上就有收益了,皇上給的那些還是要收留著些用,再等到我們這邊完事,東方牧還要到云將軍府提親呢,給想容的聘禮也不能少了。”
額?柳依依有一種錯覺,這燕天南怎么感覺跟東方牧的家長似的?這些事他那個當(dāng)?shù)幕噬喜粦?yīng)該操心嗎?
話東海皇室和南躍皇室還不一樣,在南躍任何一個皇子納妃,皇宮都會按正妃側(cè)妃的規(guī)格給一定的聘禮的,而東海國卻沒這個,不管是你納什么妃,皇宮都是一毛不拔的,只有皇子被立為王爺,出府給一定的安家費(fèi),其他的就不管了,等于自立門戶去了。
東方牧因?yàn)槭й櫫硕嗄辏貋砗蠡噬弦泊_實(shí)給了一些東西和銀兩,但是礙于那些礙眼的,實(shí)際上給的也不算多,就跟其他立府出來的皇子是一樣的,就是給德妃的那些,還是皇上的私房錢呢……
皇宮并不缺錢,東海國庫也夠充實(shí),但花銀子都是要有原因的,不是你當(dāng)了皇上就可以為所欲為。比如這次給燕天南的五萬兩黃金,這個到內(nèi)務(wù)府一就可以提出來。但是給其他皇子花了,那可就麻煩大了。東海再財(cái)物這方面管理還是滿先進(jìn)了,財(cái)物公開,任何人查都可以,那些有失公平的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燕天南正是對東海皇室有這些了解,所以他才這么個做法。
此時云想容一拳頭錘過去,“南哥哥……”
南哥哥還不是為你考慮嗎?東方牧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倒也罷了,云家不要什么聘禮也無所謂,但是他也是皇子,若是聘禮太少了,人家只會認(rèn)為皇家不重視你,而絕對不會認(rèn)為你云家高風(fēng)亮節(jié)。
“這種事情不要害羞,你叫我一聲南哥哥,在東海我便為你做主了,相信云將軍也不會有異議。另外東方牧是依依的師兄,他暫時沒有那么多銀子,我們又不能下了他的面子,是以幫他找個賺錢的路子,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我還真要謝謝南哥哥了,但是啊哥,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為你的聘禮操心一下了嗎?”
嘿嘿,別怪我嘴狠,若真是這樣的話,也跟你家依依學(xué)的。云想容一笑,蹦跶蹦跶就跳到前面去了,剩下的柳依依身姿一頓,跟我有毛線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是你們好不好?
“依依放心,那些東西早就就有人準(zhǔn)備好了。南王府不只聘禮準(zhǔn)備好了,嫁妝都為你準(zhǔn)備好了,到時候你就等著做我最美的新娘吧。”
燕天南知道丞相府的情況,或者他更了解燕霞飛是個什么人,他不會讓柳依依為難,更不會讓別人看了依依的笑話。嫁妝,丞相府不給出,他南王府出得起,而且絕不會比別人少就是了。
……柳依依無語,我還沒嫁呢好吧?現(xiàn)在是討論嫁妝的時候嗎?
不過他這種做法,她喜歡……盡管她現(xiàn)在也堪稱一個富豪,但是我的,和你給我的,意義上有著質(zhì)的不同。
三人正有有笑地走著,路上突然“飛出”的馬差點(diǎn)兒就碰到了走在前面的云想容。柳依依頓時就炸毛了,有病吧你,大晚上的騎馬這么快是想找死嗎?
大罵一聲,一粒核桃精準(zhǔn)地打到了馬腿上,那馬后腿一彎,身子前傾,那人嘰里咕嚕地就滾下來了,躺在路的中間,像是氣息也沒了一般。
碰瓷兒的?這個地方難道也有碰瓷的?
柳依依第一時間就是想的這個,明明就是打了馬一下,你落個馬還能摔死了?別的不,能將馬駕馭的這么快的,能是一般人嗎?
柳依依嗤之以鼻,正打算無視掉,卻見那人的肚子一鼓一鼓的,然后有血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又朝旁邊那馬看了一眼,只是這一眼不打緊,一看從他摔下來的地方開始,是血跡。
看來這人來就是受傷了的,只是被摔了一下更為嚴(yán)重了。難道落馬的聲音那么沉重,他應(yīng)該不是不會武功,而是武功都用不出來了。
“你們兩個看一看怎么個情況?”
“他的身上有刀傷,腹部,長約半尺,深約一公分。肩部劍傷,腿部劍傷,傷三處,沒有經(jīng)過包扎。”
云想容大致看了這么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幾處傷口。
“失血過多,中了追魂散。”燕天南把了脈也到。
我的天,這是誰家孩子這么倒霉,身上這么多傷口不,還中毒了。剛才又被摔了一下……出門怎么都不看看黃歷呢?一看就應(yīng)該知道今天并不適合出門對不對?
柳依依連忙將身上的醫(yī)藥箱打開,今天也不是部倒霉,至少有一點(diǎn)你是幸運(yùn)的,那就是遇到了我們,而且我還今天剛從皇宮出來帶著醫(yī)療箱,否則的話,你這倒霉孩子是真沒救了。
“你們兩個處理傷口,我給他解毒。”
……一粒解毒丹下去,然后又封了幾處重要穴道,開始逼毒。
那人一定是被縫針痛醒的,那人睜開眼睛看了看,張大著嘴巴,卻是聽不出在什么。
“你是想話不出來是不是?”
那人躺在地上,整個臉部都跟著抽搐著,但還是堅(jiān)持用眨眼睛的方法示意了一下。
柳依依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這倒霉孩子應(yīng)該是被追殺呢,覺得這個地方不安。但是他現(xiàn)在的確不適合移動。
“放心吧,我們在,沒人能傷害到我的病人。”
柳依依是真心不好意思了,天黑也沒看見你受傷,要不然就不打你的馬了。
“救德妃,救德妃。”這人一定是用了身的力氣,才了這么幾個字,然后就昏迷了。
德妃?救德妃?柳依依其實(shí)是在觀察他的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傷口,然后猛然間想起了他的話,救德妃,德妃不是東方牧的娘親嗎?
難道是德妃那里有危險?
“燕天南,趕緊召集人去牧府,東方牧的娘親有危險。”|
燕天南和云想容兩個來是聚精會神地處理傷口,根沒聽到他含含糊糊地了什么,如今一聽柳依依這么一,當(dāng)下也顧不上給他處理傷口了。
燕天南是信號彈一發(fā),人已經(jīng)奔向牧府的方向。
柳依依則是從箱子里掏出幾個藥丸都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然后又將他的衣服撕下來上了藥包扎了一下。“對不起了大哥,我?guī)熜炙锉饶阒匾晕蚁热ゾ人耍然貋淼臅r候再給你繼續(xù)治療。”
燕天南他們?nèi)齻€此前在東海皇宮都沒有帶暗衛(wèi),因?yàn)榛蕦m不會讓他們進(jìn)去,這幾天一直都是寧王府的暗衛(wèi)化身丫鬟在保護(hù)他們,他們從寧王府出來的時候,也沒覺得這么遠(yuǎn)的距離會有什么危險,所以也沒讓地松他們過來。
如今真到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沒有他們還真不方便。就他們?nèi)齻€人的整體戰(zhàn)斗力太低了,但他們兩個還是不顧危險地奔向了牧府。
此刻東方牧正在守著東方潤,這個人送信的人都成了這般模樣,肯定是不能送去消息了。柳依依這么一想,頓時覺得那地方危險,否則的話御林軍把守的牧府,肯定不會那么容易就讓人傷成了這般模樣。
唉,剛解了東方牧的危機(jī),這次德音容又成了眾矢之的。
這一個個的,不是害這個,就是想害那個,也不知道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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