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孟千帆平常的樣子,他說這話錢多多也沒有懷疑。.。
而孟千帆好像找錢多多來就是為了這事兒,等內(nèi)力一輸送完,孟千帆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
結(jié)果孟千帆一離開,翔珠就跑了回來。
“他來的時候你走,他走的時候你來,要不是我放你走的,我還真得懷疑你是不是和他有仇。”錢多多失笑道。
但是翔珠已經(jīng)回來了,就代表它已經(jīng)找到了地下河,這是要帶著錢多多過去。
有翔珠帶路,錢多多很快就走到了一個山坡下邊兒,然后踩到了一個積了不少水的小水潭。
翔珠表示地下河就在這個山坡下邊兒,錢多多將翔珠收回了自己的體內(nèi),借著月光打量周圍的情況。
積水是從石頭縫隙里邊兒流出來的,所以山坡這兒有活水,是一件顯而易見的事兒。
找準(zhǔn)了方向,錢多多用內(nèi)力劈斷了一棵樹,然后扛著樹干往山坡上砸。
在內(nèi)力的加持下,還很‘潮’濕的樹木就和挖掘機(jī)有著差不多的效果,很快山坡就被‘弄’出來了一個‘洞’。
因為周圍有水,導(dǎo)致附近泥濘不堪,錢多多猶豫了一下,又將翔珠‘弄’了出來。
“你從那頭開始挖,我從這頭開始挖,咱倆再匯合好不好。”說完錢多多也沒管翔珠懂沒懂,就將翔珠放了出去。
等到月亮消失的時候,錢多多終于和翔珠匯合,挖出了一個三人并肩的通道。
樹已經(jīng)換了好幾顆,錢多多‘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打了個呵欠回去睡覺。
守夜的人是云糖和胡深,倆人看到錢多多回來的時候招了下手,同時示意錢多多休息的帳篷是哪個。
錢多多笑著走到帳篷跟前,然后就感覺發(fā)絲微動,地上多出了兩個‘雞’‘腿’兒。
一看這‘雞’‘腿’兒,錢多多就知道絕對是執(zhí)蕪做的事兒。
但是錢多多環(huán)視了一圈兒也沒有看到執(zhí)蕪,只能將‘雞’‘腿’兒吃完,然后回帳篷里邊兒補覺。
等到太陽升起的時候,就是新的一天。
錢多多不是自己睡醒的,而是被烤‘肉’的香味兒給‘誘’‘惑’醒的。
收拾了一下行頭,錢多多走出了帳篷,就感覺周圍的人多了不少。
“錢多多你醒了啊,昨天你挖的通道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這是來找你道謝的,已經(jīng)有人先走了。”執(zhí)蕪一只手拿著‘雞’‘腿’兒,另外一只手指著方向。
執(zhí)蕪是清楚錢多多昨天做了啥事兒的,也是執(zhí)蕪告訴了這些人,到底是誰好心挖了一條地下河的通道。
要不然被一些人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成是自己的功勞,那么吃虧的就是默默付出的錢多多。
這就是執(zhí)蕪的想法。
錢多多沒有想到這些人都是來謝自己的,因為睡眠不夠充足,錢多多的腦子一時間還有點兒短路。
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這不算啥大事兒,其實我做這些也是為了自己方便,順便的事兒而已。”
在這個時候要乘機(jī)邀功打劫的話,絕對會讓人感覺到厭惡,但是錢多多的反應(yīng)就讓其他的人很滿意。
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那些來道謝的人對著錢多多道謝完還留下了一些禮物,有的還留下了自己‘門’派的信物。
來無名山這么一趟,錢多多不光找回了孟千帆,還賺了一堆的錢,收獲了很多‘門’派的友情。
“要是‘弄’完了,就來吃東西吧。”長生對著錢多多舉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肉’,然后又去胡深的手里拿‘肉’,“多吃一點兒,咱們還不知道要在地下河里邊兒走多久。”
有過之前的經(jīng)歷,長生可沒有多大的信心。
胡深也在乘這個時間做一些‘肉’食,反正現(xiàn)在的天氣比較好保存東西,到時候再撒上一些‘藥’,那到了地下河也不用擔(dān)心沒有東西吃。
這種事兒不可能只靠胡深一個人可以完成,其他沒事兒做的人也跟著一起‘弄’,有的是找柴有的是找‘肉’,還有處理各種雜物的人。
就連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fù)的孟千帆,都在幫著胡深調(diào)味。
不知道為啥,在這么一夜之間,好像所有人都變得和諧了一樣。
但是看到所有人都在忙著,錢多多也不好閑著,在吃了一些東西之后就要幫助其他的人。
“你還是無休息一會兒,我們這兒也不缺一個勞動力,等你休息好了咱們就出發(fā)。”黃良直接將錢多多摁回帳篷里邊兒,讓沒有得到充足休息的錢多多,能夠好好的休息。
錢多多發(fā)現(xiàn)善意不能違,只能再次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在夢里,錢多多又看到了好久沒有見過的星空,這次錢多多沒有站在星河上,他就身處星河之間,好像所有的星星都是他的同伴。
原本一夜的勞累,讓錢多多的身體有些疲倦,在和這些星星戲耍之后,錢多多反倒感覺有了充沛的‘精’力。
在擁有著星河的夢里,一切都是舒適的。
而在帳篷外,還在幫著胡深調(diào)味兒的孟千帆突然抬起了頭,看向躺著錢多多的帳篷。
“咋了?”胡深先是看了一眼周圍,這才開口問道。
“錢多多又進(jìn)步了。”說完這句話,孟千帆就略顯欣慰的笑了起來。
“要是別人不知道的話,看到你的笑容,還會以為你是錢先生的長輩。”胡深不禁吐槽道。
孟千帆現(xiàn)在的表情,實在是太過于違和。
“你現(xiàn)在該說的是,慶幸錢先生能夠再次進(jìn)步。”孟千帆收起了笑容,說出了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胡深不知道自己為啥要慶幸。
現(xiàn)在危險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就算有啥事兒也用不太著錢多多的能力了,所以哪怕錢多多進(jìn)步了,更多的還是錢多多自己的喜事兒。
至于慶幸這個詞,就更用不到了。
“云之派一直都是一個矛盾的‘門’派,這次清玄的事情,要是實力不夠的話,只能云之派說什么就是什么。”
螞蟻都能咬死象,更不要說錢多多還有這么多在乎的人,要是云之派要用一些卑鄙的手段,錢多多也不可能都防得住。
但是錢多多再次進(jìn)步了就不一樣了,進(jìn)步后的錢多多可以爭奪一些話語權(quán),這樣他身邊兒的人也就不會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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