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見周熊這樣回答,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那你趕緊去搜查,我們走了。”
唐韻邊邊拉著錢多多往周熊開的大奔走去。
直到唐韻上車離開,周熊回過神來。
他剛才對唐韻是不是太言聽計從了?
可……唐韻交待得不錯。
不對,問題的關鍵是……他似乎在唐韻身上感受到了大哥的威嚴氣勢!
“唐老師到底是什么人?”
“媽逼的,這個唐韻究竟是哪路神仙!”捂著肚子在巷子里東繞西繞的青年保鏢恨恨罵道:“我綁了這么多回人質,這回真是陰溝里翻了船!”
青年保鏢靠著電線桿喘了口粗氣,看著近在咫尺的酒樓,摸了摸沒入肚皮的尖銳鋼片,暗罵一聲娘之后,捧著肚子一步一步的往陸家酒樓后門挪去。
等挪到陸家酒樓后門時,看到于江的臉孔時,青年保鏢驚喜的大叫一聲。
“師兄!”
倚門而立的于江雙眼微瞇地上下打量著青年保鏢,最后輕笑一聲,“阿木,你不是你準備周才出去的嗎?怎么還受傷了?”
“別提了,”看到于江,青年保鏢于木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來,伸手指著自己中刀的腹部,“被一個娘皮暗算了一把。”
于江早就看到了于木肚子上的血洞,雖然只有半寸見方,但因為沒入腹部,不好處理。
“我剛才聽到外面拉起了警笛,就猜想一定是你身份暴露了,不然錢多多不會這么大張旗鼓的找你。”于江朝著陸家酒樓瞄了一眼,上前將于木的手臂搭在肩頭,提醒道:“于子豪估計不會為了你做的事給你出頭,不過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護住你,我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那就謝謝師兄了,”于木勉強扯出個笑容。
“怎么?很疼?”于江嘲弄道:“你以前手指被刀斬斷眉毛也不會眨一下,怎么肚子破了個洞反倒疼得不出話來了?”
“別提了,這扎進肚子里的刀片有螺紋,我一活動,肚子里的肉就跟拿螺絲刀擰著似的。”于木氣喘吁吁的道:“師兄你快幫我把刀片弄出來,不然疼都要疼死人了!”
于江見狀,也不多廢話,攙扶著于木就朝酒樓里走去。
于江同于子豪一樣,在陸家酒樓里都有自己**的套房。
于江一路上躲過攝像頭和巡邏的保安,將于木放到臥室的床上之后,就準備清洗傷口拔出刀片。
行走江湖,受傷時不能立即找到醫生時只能自己動手處理傷口。
所以江湖中人,每人都有處理傷口應急的能力。
于江正在拿消毒水給鑷子消毒時,突然響起敲門聲。
躺在床上的于木聞聲就要翻身而起。
于江一把摁住于木的肩膀,將其摁倒在床上。
“你先別著急,要是找人的過來,根不會敲門,直接就闖進來了。”于江分析道:“你之前給于子豪打了電話,八成是于子豪沒有看到我們,所以找過來了。”
“可是于子豪他……”于木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他還不知道我去桃花村觸錢多多霉頭的事。”
于江一驚,隨即釋然一笑,安撫于木道:“這件事你別操心,我既然敢把你帶進來,就不會讓于子豪把你交出去。而且你不出面的話,錢多多也不能把這件事歸罪到于子豪身上,反倒是交出你去,萬一你把他咬出來,他反倒得不償失。”
于木認真想了想,就知道于江得是對的。
于江見于木想通了不再掙扎起身,就迅速摘戴手套,將手伸到懷里。
雖然有極大的可能是于子豪,但也要考慮到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于江準備好隨時制伏對方之后,這才迅速將門打開,并且閃身躺到門的一側。
于子豪一進門,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機。
等他看清在門側的于江時,佯裝害怕的拍著心窩處,長吁短嘆道:“我還以為你房間里進賊了!”
“沒進賊,我師弟于木在這里。”于江朝門外看了一眼,見只有于子豪一人,迅速將于子豪往屋里一拉,將門帶上。
“搞什么,神秘兮兮的。”于子豪一邊順著于江手比的方向往臥室里走,一邊好奇的問道:“于木怎么了?”
不等于江回答,一進房間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再看躺在床上肚子染了大片血跡的于木,于子豪驚叫一聲,“我靠!這是怎么回事?!”
“別提了,讓人咬了一口。”于木朝著于子豪歉然一笑,“于大少,真是抱歉啊,我沒幫你把事情辦好。”
“我不是讓你去桃花村打探錢多多的事嗎,怎么還動起手來了?”于子豪不滿的喝道:“是錢多多先動的手?”
于木朝著于江看了眼,見于江幾不可見地點點頭,就從善如流的附和道:“可不是!我就是想徹底調查一下錢宅的所有情況,誰知道跑去雞舍大棚被人發現后被保安隊圍攻了。我都手下留情了,結果他們卻非得要我留下性命。尤其是錢多多,他也不知道怎么認出我原來的身份,非得和我動手。然后,我就被他偷襲了。”
“他認出你來了?”于子豪震驚的問道:“你都換了張臉,他還認得出來?”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木靈光一現,就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是不是那個桃花村的張俊河不可靠?我今晚順著地道去雞舍大棚查看情況,結果順著地道回來就被賭了個正著。”
“媽的!”于子豪破口大罵:“就知道那子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一定是錢多多給了張俊河更大的好處,張俊河反水了!”
比起張俊河來,于子豪當然更信于木。
畢竟一個是半路出家來投靠他的,而且家人還在錢宅工作。
另一個則是于江的師弟,并且是和他家簽訂了長期雇傭關系的私人保鏢。
見于子豪將怒火成功轉移到張俊河身上,于江趁機提醒道:“子豪,阿木受了傷,錢多多又聯合起警察要抓人,你看,這怎么辦?”
“怎么辦?陸家酒樓可是我的地盤,我想藏一個人,錢多多就算有三頭六臂在我的地盤上也伸展不開!”于子豪發狠般的對著于木道:“你就藏在酒樓里好好養傷!”
完,于子豪關切的問道:“傷得重不重?”
要是太重的話,還是趕緊挪走為妙,免得到時候死了他得負責。
不過……要是真死了也不錯,以前他讓于木做得事也沒人追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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