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順著風,金山的笑聲傳出去老遠。
同行的車輛看到賓利車上哈哈大笑的金山,羨慕嫉妒恨的低聲道:“坐在豪車里的人竟然是瘋子,有錢人的人生也很他瑪的操蛋。”
保鏢耳力好,聽到這句話,趕緊把車窗降下來,免得丟人。
車窗剛降到底,金山突然收住笑聲,重重地拍了拍保鏢的肩膀。
保鏢肩膀紋動不動,扭過頭不解的問道:“三少,你這是……病了?”
“你丫是想我瘋了吧?”金山白了保鏢一眼。
保鏢趕緊點頭承認這一點,提醒道:“要是你真的想打這位唐老師的主意,依我看你就是瘋了。”
“屁!老子敢打唐韻的主意?老子還想再多活幾十年!”金山嘴上著喪氣話,語氣卻來激昂,神情也來興奮:“唐韻!沒想到竟然是她!我居然差點漏掉這么大的事!幸好,幸好我收手早,要不然到時候連得罪了哪路神仙都不知道,就被對方一掌拍死在五指山下了。”
保鏢聽得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三少,這個唐韻到底是什么來頭?”
“你聽過唐龍嗎?”金山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他一手創建了特種部隊,是軍部的一個傳奇人物,雖然沒有封帥,但他的影響卻并不比那些大帥差。唐龍過逝之后,他的兒子唐華唐首長如今也成為了這支特殊部隊的指揮官,并且還是某一大軍區的一把手。
而唐韻的父親就是唐華的唯一的兒子,可惜在一次任務中隕落了,唐韻現在就是唐華唯一的親人,也是自就受到軍方重視的人物。
真沒想到,從十五歲就進入軍部搞科研的唐大姐,如今竟然會到桃花村去支教……有權人可真會玩。”
保鏢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的問道:“唐華唐將……唐韻是唐首長唯一的孫女?”
“對,我五年前和爺爺去拜訪唐家的時候,碰巧見過唐大姐一面,五年過去了,她倒是來美了。”金山感慨道:“有這位唐大姐坐鎮錢宅,什么牛鬼蛇神都得靠邊站,這可是堪比神獸啊!”
保鏢看著金山眼中流露出的艷羨,趕緊出聲提醒:“三少,你可不能覬覦唐姐!”
“老子沒覬覦她!”金山像踩了尾巴的貓,立即炸毛,高聲反駁道:“老子這輩子就算擼啊擼也不會覬覦她!”
保鏢驚愕地瞪著金山,不明白他又在抽什么瘋。
金山卻突然揮揮手再次搖下車窗,嘴里喃喃自語道:“老子的蛋比老子的眼更重要。”
保鏢恍然頓悟。
感情不是沒有覬覦過,是受過的打擊太嚴重,不敢再覬覦。
這樣更好,只要知道痛,就能夠有分寸。
保鏢心里的巨石終于落了地。
金山卻在得知唐韻身在錢宅時,一路上惴惴不安。
等到了百花鎮的時候,金山的兩條腿一直抖啊抖,抖得保鏢額頭青筋直跳,恨不得直接把那兩條腿踢斷。
好不容易挨到桃花村將車停到學校對面,保鏢剛打開車門,就聽金山突然顫聲問道:“你我這么冒然拜訪,是不是不太好?”
“啊?”保鏢有些慌亂的道:“老爺子已經提前打好了招呼,我們可不能臨陣脫逃啊!”
“脫逃個屁啊,我是這樣空手去是不是不好?”金山喃喃自語道:“對,這樣不好,有沒有啥見面禮之類的?”
保鏢腦中靈光一現,對著司機道:“把后備箱打開,里面有兩箱黃金珠寶。”
“對啊!我怎么把這碴忘了!”金山一拍腦門,趕緊下車讓保鏢將兩箱見面禮搬進車里。
這兩箱黃金珠寶,還是他順路從帝都帶過來,準備分派到石市兩家分店的貨物,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分門別類挑選出價值差不多的黃金配飾和珠寶之后,金山親自動手與司機以及保鏢一起將它們包裝好。
與錢多多關系親密的女性可不少,單單見面禮,金山就準備了十多件。
因為不知道誰關系更親密,所以除了給唐韻的那份,剩下的那些黃金珠寶價值相差無幾。
打完包裝又裝進了袋子里,金山這才底氣十足的下車朝著約定好的電線桿走去。
還沒走到,聽到有車過來的張哲帶著保鏢走出張大爺的大鐵門。
張哲還沒認出金山,金山已經從張哲那恒古不變的復古西裝上認出了這位張二爺。
“張二叔!”金山面帶笑容急步上前,親手將早在石市準備好的禮物遞上前:“這是我爺爺交我帶過來的。”
張哲淡淡的笑道:“勞金伯費心了,你到了之后有沒有給金伯打電話報個平安?”
“打了,剛打過。”金山見張哲雖然沒有對他表現出多么親切的感覺,但是態度十分和善,暗中松了口氣,繼續道:“爺爺還讓我向張先生問好。”
“我大哥剛出去溜彎去了,要等一起去錢宅吃早飯的時候才會回來。”張哲笑著朝錢宅的方向比了比,“你既然提前來了,就走路過去吧。”
金山聽出了張哲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慶幸自己這一路趕過來沒有堵車。
要是來得晚了,依照張哲的這態度,自己八成要吃閉門羹。
張哲著,將那塊硯臺遞給后面的保鏢,抬步往錢宅方向走。
金山落后張哲一步,兩個保鏢急忙跟在張哲的保鏢身后,亦步亦趨的往前走。
等路過學校門口,順著新修的水泥路往東走,隔著老遠就能夠看到一個塑料大棚。
金山還沒來得及認真打量里面種的是什么,眼角余光不心瞄到村后那一大片塑料大棚,嗅到空氣里傳出的一股特有的芳香,眼珠陡然瞪圓。
“那……那里面種的是黃袍?!”金山咽了聲口水,不敢置信的問道。
張哲朝著在掀棚頂草席的工人看去,又瞅了幾眼已經結了花苞的枝條,搖頭否認道:“那不是黃袍。”
金山松了口氣。
錢宅的資料上記錄錢多多種植了超品金銀花,雖然黃袍也屬于這一種類,但卻是天壤之別。
最近突然冒出來的黃袍,據傳產業就是冀北,他剛才嗅到那股清香,還以為是到了黃袍的種植園區。
然而,不等金山這口氣吐完,張哲突然伸出手指著正前方已經揭開草席的兩個大棚,頗為自豪的道:“這兩個棚里種的是黃袍,最近陽光充足,水分也夠,多多,花期能夠提前半個月,這樣一來,再過一個多月,我就能喝到多多親自炒的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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