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醉夢長老要的茶葉,打算啥時候收?”錢多多坐到醉夢身邊,一點兒也不見外,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醉夢搓搓牙花,也不在意自己的動作雅不雅觀,看著錢多多就說道:“我說的茶葉可不是外面的那些大路貨,而是你店子里面限量賣的那種。” 天知道錢多多限量賣的茶葉,有多少人咬牙切齒的詛咒錢多多路上出門被車撞到腦袋,然后腦子一抽就不再限量賣這些茶葉。 主要是茶葉這玩意兒始終是一個消耗品,錢多多這邊又搞饑餓營銷,還不能從錢家這邊預(yù)定,有很多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買到茶葉。 必須要人趕到衡市去買茶葉,錢多多還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自己的銷量問題。 反正就是你們愛買就買,不買拉到,哪怕是賣給吳家錢多多在茶葉上面也是不虧的。 現(xiàn)在茶樹也出不了啥大毛病,種在那兒就是錢,錢多多才不擔(dān)心這件事情。 哪怕已經(jīng)有很多人明里暗里給錢多多遞話,讓他多賣一點兒或者走關(guān)系提前買一些,錢多多都當(dāng)作沒有聽到這些話。 當(dāng)然對于自己的好友或者交好的親戚之類的,錢多多也不會吝嗇那些茶葉,都按照他們喜歡的將茶葉送了出去。 前些日子出來的新產(chǎn)品,錢多多都已經(jīng)送出去了幾朵,還有一些留在錢宅等有機會再送人。 盡管是詛咒,好多人還是希望錢多多活的好好的,最起碼那些喜歡茶葉的老祖宗們活著之前,錢多多還是要活的好好的。 其實醉夢也不喜歡喝茶,按照他的尿性,估計感覺喝水和喝茶沒啥區(qū)別。 只不過云之派還有一個天闌長老,醉夢在錢多多這里弄來茶葉,就是想轉(zhuǎn)手送給天闌。 天闌這出關(guān)還沒有一個月,錢多多手里的茶葉就傳到了天闌的耳朵里,這就能說明錢多多的茶葉多么讓人又愛又恨。 醉夢也沒遮掩,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還點點明了天闌和紫云真人的關(guān)系。 “天闌元長老以前和你的外祖父是很好的朋友,當(dāng)然我這么說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別多想。”醉夢一拍腦門,就說出這么一句不過腦子的話。 晨岱在一邊兒聽著,都恨不得把醉夢的嘴給捂上。 根據(jù)這么多次的交談,晨岱算是看出來了,錢多多現(xiàn)在對所有想要當(dāng)他長輩的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敵視。 大概是當(dāng)初故人沒幾個伸出援手的緣故,錢多多現(xiàn)在也不咋想認(rèn)故人。 沒有辦法,晨岱只好頂著被倆人打的危及插了一句,“天闌長老很久之前就閉死關(guān)的呀,這些日子因為有所感想才出關(guān),醉夢你還是少給天闌長老惹麻煩曉得伐。” 晨岱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錢多多只是詫異了一下,然后就明白晨岱到底是啥意思。 當(dāng)著醉夢的面子上不好直說,這就是在告訴錢多多關(guān)于天闌的事情,也就是說天闌在所有事情發(fā)生之前閉的關(guān)。 因為天闌啥都不知道,這才在錢多多有困難的時候沒有出面。 等天闌出關(guān)了,也就看到了已經(jīng)獨當(dāng)一面的錢多多,所以也就沒有仗著自己是錢多多的長輩,而去“指點”錢多多的生活。 對于晨岱的善意提醒,錢多多笑了一下,很隨意的說道:“最近家里出了一種新的茶葉,就是產(chǎn)量少了一些,要按照花骨朵來算的那種。既然天闌長老是長輩,我這個做小輩的也要掏出更好的東西來招待。不過那茶葉產(chǎn)量實在是太少了,要是天闌長老喝上癮了,醉夢長老可要幫我多說兩句好話。” 新茶出現(xiàn)的時機以及場合很巧合,錢多多也不知道下一季花期有沒有這種東西,更不敢拿活著的大黃袍來試驗。 等家里的大黃袍多了,說不定錢多多才會試試能不能種出新品來。 也是因為產(chǎn)量少,錢多多才是送來送去,而不是拿出去賣。 醉夢對這一方面不太了解,干脆的擺擺手,“只要你送了就是你的心意,天闌元長老也不會多說些啥,到時候我也會特別告訴天闌元長老這一點。” 錢多多心滿意足的笑出了聲。 聽著倆人聊天的晨岱,現(xiàn)在只感覺滿腦子都是水。 在云之派的時候,倆人還打了一頓,看上去關(guān)系也不咋樣的樣子。 結(jié)果離了云之派這個地方,倆人竟然聊的這么開心,還是想到哪兒就聊到哪兒。 晨岱都有些懷疑,到底是這個世界不正常了,還是他這個人不正常了。 或者說,這類人就是這個樣子? 晨岱想了一下醉夢平常的表現(xiàn),有些遲疑的點點頭,好在云糖趕過來找錢多多回去,將晨岱從自我懷疑里面拉了出來。 云糖是突然出現(xiàn)在院子里的,看樣子也是沒有通知守門的弟子,而是直接從墻頭那邊飛了進(jìn)來。 看到云糖的第一眼,晨岱只是感覺有些眼熟,再看一眼就愣在了原地。 云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云之派了,自然不認(rèn)識這幾個后來才展露出鋒芒的長老。 只是晨岱的目光太過于明顯,云糖也沒法忽視,只好轉(zhuǎn)過頭去和晨岱對視了一眼。 “這位先生認(rèn)識我?”云糖稍微皺起了眉頭,顯然有些不悅。 這一皺眉,讓晨岱徹底清醒過來,連忙說道:“不知這位先生突然闖了我們的院子,到底想做什么?” 按理來說云糖才是沒理的那個,只是云糖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不像是有絲毫遮掩的樣子。 還沉迷在和醉夢聊天中的錢多多終于回過神來,他先是看了云糖一眼,帶著笑意的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幫我忙的人,名字是……” 錢多多左右看了幾次,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是云之派的兩位長老,這個是晨岱長老,這個是醉夢長老。” 至于云糖的身份,錢多多實在不是很好介紹。 按理說醉夢和晨岱都算是新一代的長老,和云糖母親接觸的時間不多,所以認(rèn)識云糖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但是看現(xiàn)在晨岱的表情,明顯是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云糖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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