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閆瑾看著二人,將信將疑。忽然開口道:“國師啊!孤王尋思鄭姑娘或許會有一些蠱術(shù)想要請教你,希望你對她不吝賜教!”
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這個女人。她剛剛讓自己在皇上面前那么難堪,黑袍子實在不想跟她有一絲一毫的牽扯,臉上頓時掃過一絲不悅。
一陣輕柔的聲音傳來,黑袍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哎呀~我皇上啊,這國師大人若是不愿意就算了,女子雖是女流之輩,可是還是懂得禮義廉恥的,更不愿意強人所難啊!”諸葛雪瞟了一眼黑袍子,陰陽怪氣地著,看著他那滿臉的憤怒又不敢發(fā)泄的模樣真是好玩極了,他是這個樣子,諸葛雪是興奮。
黑袍子剛一抬眸便碰到了郝閆瑾十分難看的一張臉,“呵~鄭姑娘又笑了!像她這么天資聰慧,冰雪聰明的女子,何需老臣指點?”黑袍子言語之中看似是給諸葛雪戴了一定極高的帽子,實則是委婉的推脫,不想給諸葛雪指導(dǎo),諸葛雪看出來了自然是不會讓他如愿的。
“此言差矣!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五根手指還有不一樣長的,就算女子冰雪聰明不假,可也不是萬能的!國師,莫不是有意推脫不想教導(dǎo)女子吧?”諸葛雪瞟了一眼黑袍子,黑袍子一怔,繼續(xù)道:“若不是女子哪里言行不當(dāng)冒犯了國師大人?還是女子口無遮攔沖撞了國師大人?若真的如此,女子愿意當(dāng)著皇上的面跟國師大人賠罪,還望國師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切莫跟女子一般見識!”諸葛雪佯裝一臉委屈的模樣,看了一眼郝閆瑾,沖著黑袍子恭敬的雙手抱拳,你是不想教姑奶奶,姑奶奶還就非拜你為師不可了。
“國師?”郝閆瑾的臉上頓時掃過一絲陰冷,怒視著黑袍子。
“不不不!鄭姑娘誤~誤會了!老臣不~不是這個意思!”黑袍子看著郝閆瑾難看的臉色,連忙揮手解釋,“老臣自然是……是非常可以教導(dǎo)姑娘!”
“哦~是嗎?”諸葛雪一臉懷疑地看著黑袍子,黑袍子尷尬一笑,點了點頭。“哎吆~那女子太榮幸了,能得國師大人指教,女子真是受寵若驚,一定會不服所托,再接再厲,想必一定會有重大的突破的,報仇之日也就指日可待了!”諸葛雪突然狂叫了起來,僅僅一瞬,她的臉色陡然一變,為難地道:“只是,只是還請國師大人原諒啊,女子剛剛在后院的山上練功的時候,一個不心扭傷了腳,剛剛路過花園的時候,十分不巧,沒有看清楚道路,又被一大塊石塊絆傷了腿,那個~好疼!哎吆~哎吆!”諸葛雪佯裝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看著黑袍子,“國師大人,實在是對不起啊,女子不能給國師師父您磕頭了啊,您~您不會介意吧?”
郝閆瑾要黑袍子指點自己,黑袍子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師父了,不管是大唐還是古荒,按照規(guī)矩,自己都是要給他磕頭遞茶的,可是諸葛雪實在看這黑袍子不順眼,豈會給他下跪,她還在計較他剛剛對她下的狠手。
“國師,您看?”郝閆瑾雖然不知真假,可是也不想掃了諸葛雪的興,便順了她的意思。
“呵呵~繁文縟節(jié)!老臣怎會介意?”黑袍子故作鎮(zhèn)靜的道,孰不知此事他已雙拳緊握,面具之下的那張臉早已變得憤怒無比,異常的猙獰。這個妮子除了那張臉跟鄭夢琪一樣之外,這話和性格跟鄭夢琪純碎跟是兩個人。他雖有所懷疑,可是苦于沒有證據(jù)。若不是皇上在此,他敢保證一定會把這個妮子撕的粉碎,如今?他能做的只有忍了。
從郝閆瑾這里出來,已經(jīng)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了。
郝閆瑾想留諸葛雪跟他一塊共用晚膳的,可是被諸葛雪婉拒了。正如平子所,這郝閆瑾就是一個大尾巴狼,跟他在一塊,自己得處處心了。當(dāng)然,諸葛雪不是鄭夢琪,也有足夠多的智慧和謀略可以應(yīng)付,可是她不放心的是林平和常天。尤其是常天,他毫不客氣地拒絕了郝閆瑾邀他做官的決定,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郝閆瑾畢竟是皇上,諸葛雪對他有一些看不透,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所的那樣不再計較了。到底都是常天不識抬舉在先,若是換了旁人不定常天早就身首異處了,哪能像現(xiàn)在一樣在皇宮中好吃好喝的。
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諸葛雪覺得自己自然而然有義務(wù)要對他負(fù)責(zé),保護他周。皇宮雖好,那也是寄人籬下啊,自己還是多多的心的好。
“吆~雨哥回來了?”看到了諸葛雪進了門,坐在椅子上的林平“噌”地一聲站了起來,瞅了一眼外面。
“話酸不拉幾的!看什么呢?”諸葛雪瞥了一眼林平,給自己到了杯茶,送到了嘴邊。
“雨哥,那誰?沒……沒留你吃飯啊?”林平瞅了一眼外面見四下無人,才敢湊到了諸葛雪面前低聲地詢問。
通過這幾日的觀察,林平突然意識到,皇上對他的雨哥可不一般,現(xiàn)在真是晚膳的時辰了,若是他別有用心,這不是好機會么?
諸葛雪自然知道林平的“那誰”就是郝閆瑾,突然有了興致想要挑逗一下自己的這個傻弟弟,故作一臉不知地看著林平道:“誰啊?”
“還能有誰?皇……”林平剛一個字,立馬驚慌地捂住了嘴巴,再次看一眼外面,尷尬一笑,“皇上啊!”
“留了!”諸葛雪瞟了一眼林平,漫不經(jīng)心地道。
“啥?留了?”林平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叫道,“那雨哥你還回來?”
“我這不是放心不下你跟常先生嗎?”諸葛雪看了一眼林平,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的常天。
“我就了,雨哥是天底下最好的雨哥!”林平著拉起了諸葛雪的胳膊,搖了起來,他以為是雨哥不想留自己跟常先生在這里自己吃獨食,孰不知諸葛雪另有一番心思。
“諸葛是擔(dān)心有人會對我跟平子下黑手?”常天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果然通透。
諸葛雪呵呵一笑:“我就常先生非一般人,果然如此!”
“啪”地一聲,林平剛端到了手里的的杯子,茶還沒喝就掉到了地上,一臉的驚慌。“什么?有人要對我和常先生下黑手?”
“別怕!有你雨哥在!我看他們誰敢!”諸葛雪拍了拍林平的肩膀,安慰道。“不過,常先生您只對了一半!”
常天不太明白,諸葛雪繼續(xù)道:“不是你跟平子!而是你!”
林平一愣,突然明白了過來,瞬時一把抓住了諸葛雪的胳膊,激動地道:“雨哥,你快救救常先生啊!這世上,除了我娘我哥之外,在就是雨哥和我的常先生對平子最好了,平子可不想失去常先生啊!”
林平畢竟還是一個孩子,非常的情緒化,瞬間便流下了眼淚。
“放心!你雨哥也不想失去常先生的!”諸葛雪緩緩地給林平擦去了眼淚,“雨哥還指望這常先生給我當(dāng)軍事呢?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不一定是現(xiàn)實!別擔(dān)心!就算他們真來了,憑你雨哥的事?就連他們古荒第一勇士尕圖都是你雨哥的手下敗將,還怕誰不成?”
“雨哥得極是!”林平突然破涕為笑了。常天倒是很淡然,自從他決定跟著諸葛雪開始,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可是,雨哥?到底是誰要害常先生啊?”林平雖然機靈,可他畢竟還是孩子心性,自然想不到成人世界的爾虞我詐。
“還能有誰?皇上!”常天冷笑一聲。
“什……什么?皇……皇上?”林平臉色蒼白,一臉不相信地大聲叫道。“為什么啊?”
“還不是你常先生不識抬舉拒絕了皇上的做官邀請啊!”諸葛雪看了一眼常天,悠悠地抿了一口茶,她想看看常天的反應(yīng),這常天倒是沒有讓她失望,臉色淡然,還能坐得住,沒有一絲的慌亂,看來他是經(jīng)歷過許多事情,見過大世面的人。
“就因為這?不……不至于吧?”林平尋思著皇上跟雨哥的關(guān)系不錯,凡事都會遷就雨哥,應(yīng)該不會因為這點事大動肝火殺人的。
“你是不知道,對于他們這些統(tǒng)治者來,自然是不會把我們這些老百姓放在心上的,何況你常先生拒絕皇上事,讓皇上丟面子事大?換作是你你豈會放過常先生?”諸葛雪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憂傷,看著林平。
“我?我……”林平被諸葛雪這么一問,摸著腦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理兒是這么個理兒,作為統(tǒng)治者,誰手上不是占滿了血的。
“諸葛,那我們該怎么辦?”常天不是怕死,只是這樣死了沒有一點的價值,何況父親的冤案還沒有平反,答應(yīng)諸葛的事情還沒有做到,他相信諸葛早已想到了解決方案。
諸葛雪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深意的微笑,看了一眼二人,淡淡地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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