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嘛!還請鄭姑娘放心,我已經(jīng)派我古荒皇宮的大內(nèi)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前去徹查,若是發(fā)現(xiàn)此等陰險狡詐,手段兇殘之人,必定嚴(yán)懲不貸!凌遲處死!”郝閆瑾畢竟是皇上,略有手段與計謀,連帶著編起了故事,也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
“嚴(yán)懲不貸?凌遲處死?”諸葛雪頓覺好笑,這皇帝就是皇帝啊,且不編起了謊話一溜一溜跟真的似的,還將情緒把控的如此精準(zhǔn),拿捏的如此到位,有這等事就算是有朝一日不當(dāng)皇帝了,倒可以跑去戲班混口碗飯吃,不定還能混出點名堂,當(dāng)個名角!
“鄭姑娘放心!我一定會還常先生一個公道,敢在我古荒皇宮目無法紀(jì),如此放肆?這種囂張之人,我……”
“不必了!”郝閆瑾激昂慷慨的話語被諸葛雪生生打斷,她不想看著他繼續(xù)演下去了。
郝閆瑾一怔,莫不是鄭姑娘猜測到什么了?知道那個刺殺常先生的殺手跟自己有關(guān)?郝的腦海響起了昨晚楚峰回來的場景~
御書房里,燈火搖曳。一襲黃袍的郝閆瑾,坐在龍椅上批閱著奏折,一個黑衣人閃了進(jìn)來,單膝下跪,“微臣無能!讓皇上失望了!”
郝閆瑾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半跪在地的楚峰,左臂上的鮮血不停地流著,便知他必定失敗了,淡淡道:“無妨!你的傷怎么樣了?”
楚峰一愣,皇上似乎并沒有刻意關(guān)注此事的成敗,這倒是令他十分疑惑。“回皇上!區(qū)區(qū)傷,不值一提,勞皇上掛心了,微臣惶恐!”
“你且起來話!”
郝閆瑾完,楚峰站了起來,難道皇上不怪罪自己的失職之罪了?這倒是不像是他平日里的風(fēng)格,他不是對下屬管教嚴(yán)苛,尤其是對自己這種失職的下屬必定嚴(yán)懲不貸的嗎?怎么今日?
郝閆瑾看著滿臉狐疑的楚峰,云淡風(fēng)輕地道:“你的失敗正在孤王的意料之中!”
“什么?”楚峰瞪著眼睛,滿臉的驚訝,“請恕微臣愚鈍!”
郝閆瑾淡淡一笑:“孤王并沒有打算要你真的去殺常先生,不過是借你之手去試探一個人而已!自然知道有她在,你此次刺殺必定不會成功!”郝閆瑾看了一眼滿臉驚訝的楚峰,繼續(xù)道:“這次見到她,孤王總覺得她變了!不是以前那個知書達(dá)禮,唯唯諾諾的女孩了!仿佛幾日的時間,她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比起以前有了一些智謀,多了一些凌厲,更加灑脫,更加沉穩(wěn),更加的~有心計了!孤王一直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女孩,事實證明她就是!可是,她總是對孤王若即若離,跟孤王保持距離,孤王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孤王想拉攏她身邊人趁機(jī)也將她也拉攏過來,可是遭到了那個人當(dāng)著她的面無情的拒絕,孤王將計就計,借此機(jī)會試探她對孤王是一個什么心思,在她的心里孤王跟她的身邊人相比,誰更重要,故才……你~明白了?”郝閆瑾若有深意地看著楚峰,楚峰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楚峰欲言又止。
“什么?”郝閆瑾迫不及待地問道,對于諸葛雪的事,他可真的是上心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為何在他的面前,自己會那么不安,那么不由自主?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若是還有下次,休怪我手下無情!”楚峰將諸葛雪的話,原原的在郝閆瑾面前敘述了一遍。
郝閆瑾臉色有些抽搐,心里“咯噔”一下,“她當(dāng)真這么?”
楚峰點了點頭,“她還!微臣手臂上的傷不是給微臣看的!”
郝閆瑾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她是給孤王看的!她是在警告孤王,不要隨意對她身邊的人下手,孤王可以動她身邊的人,她同樣也可以動孤王身邊的人!她可以放了你,也可以殺了你!”
“放肆!待微臣這就返回去殺了她!如此狂妄,將我古荒的王法至于何地?”楚峰也是一個急性子,話音未落,扭頭便走。雖然自己技不如人,可是自家主子乃是皇上,豈容她等宵之輩如此囂張?
“且慢!”楚峰剛走了兩步,被郝閆瑾叫了回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莫要管了!”郝閆瑾看著楚峰意味深長地道。
“皇上……”
“下去吧!”楚峰剛一開口便被郝閆瑾打斷,他還想什么,只見郝閆瑾銳利的眸子猶如一把利劍射了過來,楚峰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郝閆瑾收回了思緒,如此看來,鄭姑娘必定早已知道昨晚的黑衣人是孤王所派。好厲害的鄭姑娘啊,郝閆瑾心里一震,以她的智謀膽略絕不輸我古荒朝堂之上三品以上的官員,可是她為何沒有揭穿孤王?
諸葛雪早就看出了郝閆瑾的心思,她只是不知道郝閆瑾此次對她身邊的常天下手是有意還是另有圖謀?便用意識跟鄭夢琪交流,鄭夢琪倒是對郝閆瑾的印象頗好,他相信他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此次派人刺殺常先生想必有他不得已而為之的原因,諸葛雪深知郝閆瑾這個皇帝對自己的幫助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自己需要借用他的勢力來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常先生的事情,她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不再跟郝閆瑾計較。
“呵呵~我是!常先生現(xiàn)在完好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諸葛雪尷一笑,看著郝閆瑾,“不定這個賊人是沖著我來的,是大唐派來追殺我的刺客,卻讓常先生無辜當(dāng)了靶子!這么一來,便是我將禍端帶進(jìn)了你古荒的皇宮,皇上您不會責(zé)怪我吧?”
郝閆瑾皺著眉頭,不思其解,鄭姑娘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孤王怎么來看不透了,她怎么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啊,這么一來自己之前的懷疑又不成立了。
“皇上!不管這刺客到底是何人,草民并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草民不想追究了!”常天不知諸葛為何這般,可他知道諸葛這么一定會有她的打算,她是為了自己好。
“既然如此,孤王就不追究了!”郝閆瑾淡淡的一笑,心里輕松了許多,這樣也好,要不自己回去還得找個死囚犯來冒充刺客,如此一來,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林平看著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談?wù)撝庸锹德档卦谘劭糁修D(zhuǎn)著,感覺自己跟個傻子似的插不進(jìn)去話。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雨哥和天哥明明知道刺客是皇上派來的,非但不揭穿,反而在皇上面前那么大方不計較了?
郝閆瑾走后,林平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疑慮,拽著諸葛雪開口便問,“雨哥,雨哥!你為啥那刺客是來刺殺你的呢?”
“諸葛這么,完是為了給皇上留一個面子,讓他不那么的為難!更重要的是為了保護(hù)我們!”
“保護(hù)我們?”林平不解,詫異地看著常天。
常天淡淡的一笑:“目前咱們寄人籬下,該低頭的時候還必須得低頭!”
“常先生的對!況且郝閆瑾也不是真的想要刺殺常先生,常先生不也好好的坐在了這里嗎?既然如此,我們?yōu)槭裁捶且^這個真兒,何必去管刺客到底是誰?嗯~”諸葛雪粉唇微翹,眸子中閃過一絲淡然。
這不僅僅是鄭夢琪的想法,也是諸葛雪的想法,若是郝閆瑾真的想要殺害常天,自己是阻止不了的。這里可是古荒境地,而且是郝閆瑾的皇宮,他想要殺死一個人,就算沒有一百種辦法,也會有九十九種辦法。
“可是雨哥,你怎么知道皇上不是真的要刺殺常先生?你不是常先生曾經(jīng)當(dāng)面絕了皇上的邀請,讓皇上下不了臺的嗎?怎么……”林平有些想不通了,這里面的事情盤根錯節(jié)看似特別的矛盾。
諸葛雪的手指輕輕地彈在了林平的腦門上,“呵呵~平子,你的腦袋瓜子有時候特別的靈敏,有時候啊,就像是一灘漿糊!”
林平覺得有些疼,一把捂住了腦袋,白了諸葛雪一眼,不服氣地道:“雨哥,你可別逗我!我是人,你是神!人的腦袋怎么能趕上神?”
“吆喝~樣!不簡單啊!你還長事了不是,竟學(xué)會頂嘴了呀?信不信我……”諸葛雪冷哼一聲,伸出手臂朝著林平的身上“嗖”地一下掄了過去。
林平跟了諸葛雪有一段時間了,自然了解雨哥的套路,便非常巧妙的躲了過去,還不忘沖著諸葛雪做了一個鬼臉,扭了扭屁股,“呵呵~雨哥,沒打著!沒打著!”
諸葛雪大喝一聲,“有事!你別躲!嘗嘗我的‘隨心所欲逍遙掌’!”話間,諸葛雪迅速伸出雙手,做了一個熱身運動。
“看來雨哥要來真的啊!”林平瞪大了眼睛,看著諸葛雪的雙手不停地變換著動作,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些害怕,連忙沖著諸葛雪雙手抱拳,呵呵一笑:“呵呵~雨哥,平子沒事!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
諸葛雪輕嘆一聲,搖了搖頭。“算你子識時務(wù)!”否則,姑奶奶就讓你為你出的話付出一點點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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