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娘娘稍等,老奴這就進(jìn)去通報!”元福沖著女子福了福身,褶皺的臉上洋溢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女子唇角一彎,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一會兒,門“吱扭”一聲打開了,那太監(jiān)緩緩地走了出來。
斐柔一臉欣喜地迎了上去,元福笑了笑:“柔妃娘娘,皇上正在批改奏折,不想被人打擾,您還是請回吧!”
“可是公公,皇上整日里為國事操勞,龍體怎么能夠吃得消呢?他總得歇歇啊?”擔(dān)心皇上的龍體不假,更重要的是自己自己費(fèi)盡心思打扮了一番,若是見不到皇上,斐柔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死心。
元福倒也不是無情之人,他雖然是太監(jiān),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可是,他看得出來這個柔妃是真的為自己主子好,而他元福也是真心為主子好,因此他對她:“娘娘所言極是!不過皇上坐在御書房已經(jīng)有兩個時辰了,想必他也口渴了吧!不如娘娘去御膳房給皇上準(zhǔn)備一碗冰糖雪梨,然后再給皇上端來潤潤嗓子?”
斐柔一怔,瞬間明白了元福的意思,一臉驚喜地道:“多謝公公!多謝公公!”
看著女子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元福輕嘆一聲,搖了搖頭,老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憂慮,自言自語道:“多好的姑娘啊!可惜……可惜皇上是一個重情之人,他的心里再也放不下其他女人了!”
屋子里,一襲黃衣的英俊男子坐在堆入山的奏折前方靜靜地發(fā)呆,他那長長的睫毛下方,一雙深邃的黑眸黯淡無光,仿佛與世隔絕的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似的。
李荊軒的腦海依舊停留在一個月前的情景之中,刑場上一個身著白色刑衣男人,不應(yīng)該是女人!她的神色淡然,心態(tài)平和,宛若一個處事不驚、經(jīng)歷世俗的智者一般,沒有膽怯,沒有退縮,而是表現(xiàn)出一副坦然、淡然的姿態(tài)。
當(dāng)時的她就驚愕了李荊軒,當(dāng)時的李荊軒并沒有多想,只是覺得她有些與眾不同,身上有夢琪的影子而已。而李荊軒心里的那種感覺若有若無飄忽不定,因此李荊軒也不敢肯定,他怕自己認(rèn)錯了,就像是斐柔一樣,她只是有些像夢琪而已,而并不是真的夢琪。他更怕的是自己有了希望,又再次失望。
與其這樣,李荊軒寧愿自己沒有希望。
可是,當(dāng)他看到刑場上那個白衣人舉手投足跟夢琪如此相似的動作的時候,李荊便肯定她就是夢琪。
“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男子冷峻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柔和,深情的眸子中帶著一抹淚花,性感的薄唇慢慢地吐出了這句話,李荊軒的心里不由得掠過了一抹傷痛。
自己派人救了夢琪,可是至今仍然沒有任何的下落,李荊軒甚至懷疑自己跟夢琪……
“咚咚”地敲門聲響起,突然打斷了李荊軒的思緒。
“進(jìn)來!”話間,李荊軒迅速地擦去了自己的眼角的淚水,大聲道。
話音剛落,一身正裝的魁梧男人走了進(jìn)來,走到了李荊軒的面前,雙手抱拳地道:“皇上!古荒有情況了!”
李荊軒皺了皺眉,微微的抬頭,看了一眼黎剛道了一句:“哦?來聽聽!”
“三日之前,古荒東南部頭領(lǐng)趙青同聯(lián)合依附著他的兩個部落打動了叛亂,圍攻了古荒的京都!”黎剛道。
“這個趙青同是何許人也?”李荊軒忍不住問了一句。
“回皇上!臣聽這個趙青同是一個不甘為人之臣的一代梟雄!據(jù)他在一年之前就對古荒的老皇帝大動了叛亂,老皇帝便派他最最能干的兒子也就是身為王爺?shù)暮麻Z瑾去鎮(zhèn)壓。據(jù)他們雙方相互僵持了半個月之久,都不肯退讓,后來也不知道為了什么,趙青同居然派人前來講和?之后就是他投靠了郝閆瑾一直至今!若不是他趙青同發(fā)生了這次叛亂,估計到現(xiàn)在他在古荒依舊是一個忠心耿耿的臣子!”
“哼~衷心耿耿?”李荊軒的眸子“嗖”地射出了一道凌厲的光芒,冷笑一聲,“狗改不了吃屎!叛軍永遠(yuǎn)是叛軍,他的”骨子里都帶著一股叛變的火苗!”
皇上一針見血的分析,倒是讓黎剛感覺到了意外,瞪大了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皇上所言極是,只可惜那郝閆瑾怎么犯起了糊涂?”
黎剛倒是有些不解了,在他了解到的郝閆瑾信息之中,貌似此人是一個心思細(xì)膩、心狠手辣之人,怎么可能讓一個臣子給騙了呢?
“不是他糊涂,而是他愚蠢!”李荊軒看了一眼黎剛,一臉輕蔑地道,“作為一個皇帝,每做一個抉擇都要慎之又慎!且不可因為自己的一個失誤釀成大禍最后遭殃的還是老百姓!而郝閆瑾作為一國之君,竟然讓一個叛亂之人活到了現(xiàn)在?可見他有多么愚蠢!換做是朕,趙青同在一年前便是死人一個!這種叛亂之人若是不殺一儆百,以儆效尤的話?他身上呢那些叛亂的種子遲早會燒了他古荒的,最終遭殃的就老百姓!”
黎剛心里非常高興,自己那個雄心勃勃,斗志昂揚(yáng)的皇上又回來了。
于是,他沖著他討好地一笑:“郝閆瑾若是有皇上您一般的智慧,古荒也不至于有了今日的困境?”
李荊軒瞥了黎剛一眼,冷嘲熱諷道:“你黎剛堂堂的三品侍衛(wèi),什么時候?qū)W會溜須拍馬了?”
“這?這個……”黎剛吞吞吐吐了半天,還是沒有出來一句話。
這時候,李荊軒猛然開口化解了黎剛的尷尬境地。
“郝閆瑾呢?”李荊軒問道。
“哦,郝閆瑾已經(jīng)得到消息回古荒去了!”黎剛回道,可是當(dāng)他聽到了李荊軒后面的話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這么,他一直留在大唐?”李荊軒目光如炬瞪著黎剛,黎剛有些心虛,無意的避開了皇上的眸子不再話。
“大膽黎剛!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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