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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戒聽見來人的話,不著痕跡的向后退了一步,接著一仰頭,傲然道:“笑話,以老子的事,天下之大,哪里又去不得了?”
“胡吹大氣。”那西服金融男對田不戒的話自然是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誰,被我們追殺,一路逃到了長白山,再逃到了東山省,后又連夜從東山逃到了冀北,最后像一個老鼠一樣,藏了起來。”
“那是你們華山派的長老,并不是你。”田不戒猛地橫起了手中的單刀,眼中目光森然,顯然怒氣已極。
金融男推了推眼鏡,哼了一聲,道:“總歸是我們華山派的人。”
田不戒不再話,眼睛瞇了起來,緊盯著金融男,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
那金融男也是毫不示弱,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金屬塊,觸動了機關,接著倉啷一聲,竟是彈出了一抹寒光。
竟然是和如意劍一樣的高科技產品。
空氣似乎凝固住,一時間劍拔弩張,緊張到了極點。
蘇景在一旁卻有些尷尬,他后退幾步,清咳幾聲,出聲打斷了正在攀升氣勢的兩個人,不好意思的道:“那個什么,你們兩位解決私人恩怨,我就不摻和了啊,先走一步,告辭,告辭。”
罷,轉身就要離開。
“你不能走!”
“留步!”
田不戒和那金融男竟然一齊喊了一聲。
蘇景心道不好,腳步頓住,回過身來,看了一眼田不戒,又看向了那個金融男,道:“不知閣下有何見教?”
金融男垂下了眼睛。似是在盯著劍尖,低聲道:“眼前的這位是黑板七十二的兇人,江湖上臭名遠揚的采花、賊田不戒,兄臺既然碰上了,又何必抽身離開,何不與我合力。斬殺此獠?”
蘇景還未答話,一旁的田不戒就哈哈大笑起來,吐了口吐沫,輕蔑的道:“華山派也是江湖上地位超然的隱世大派,你出這番話來,傳出去,也不怕丟人嗎?①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和姓蘇的聯手做了我之后,恐怕就會像他出手了吧?”
蘇景臉色不變。看了一眼田不戒,又轉頭看向了那個金融男。
田不戒的應該沒錯!
金融男卻是搖了搖頭,道:“我聽不懂你在些什么。這位兄弟若是助我殺了你,我只會感謝,又怎么會向他出手?”
蘇景聽了,臉上露出玩味之色,向田不戒拱了拱手,道:“田兄。你也聽到了,人家可是不會向我出手的。”
隨后。蘇景的話音卻是一轉:“不過,我也懶得過問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告辭了。”
罷,不再耽擱,直接轉身離開。
可還沒走出去幾步,眼前就是寒光一閃。那金融男已是橫劍擋在了蘇景的身前。
“這是何意?”蘇景看著眼前的人,沉聲道。
金融男沒有話,田不戒卻又是哈哈大笑,高聲道:“浪里白龍,你就別演了。你當人家沒有發現你練了華山心法嗎?要不然他怎么會追著你從機場跑到來?你當他追的是我啊。”
蘇景向后退了一步,避過了金融男長劍的攻擊范圍,聳了聳肩,心中想道:“我就知道,看來這一架是無法避免了。”
原來這金融男在飛機上聽見了自己的那段口訣,便盯上了自己,隨后一路暗自監視,竟追到了這來。
至于田不戒,想來應該是意外收獲了。
“不對!”蘇景想著,心中忽然一亮,又看向了金融男,“他為什么不早點出手?”
仿佛是要印證蘇景心中的想法一般,寂靜的曠野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陣汽車轟鳴的聲音。
蘇景聞聲望去,只見視野的盡頭,急速駛來了一輛黑色的汽車。
華山派的援手!
“原來他之所以不出手,是想將我們兩個人一打盡啊!”蘇景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緣由。
“我你為什么一直跟老子扯皮,原來是在拖延時間!”那邊的田不戒也反應不慢,當即怒吼了一聲,不過他并沒有向那金融男殺過來,而是直接轉身發足狂奔。
他輕功絕佳,力而發,一步踏出,身子就高高躍起,直如大鳥一般向遠處而去。
“華山派的傻、逼,你們華山派的心法被浪里白龍買去了,你們找他就是了!長安是你們華山派的地頭,老子不奉陪了,再見!”
當機立斷,禍水東引!
老司機田不戒的反應極快,做法也很是正確。
不過被坑了一把的蘇景可不這么想了。
瑪德竟然拿老子當擋箭牌的嘍?
蘇景心中火氣,身子也一下子竄了出去,沖著田不戒的后心,一拳打出。
先坑我,老子先做了你!
不過田不戒的輕功實在是太高,那金融男的反應也實在是不慢,蘇景一拳還沒打到,就感覺身后一道勁氣襲來。
“別想逃!”
卻是那金融男,一劍刺了過來。
蘇景無奈,眼見田不戒幾個起落,眨眼睛就要消失,已是追之不上,只得反過身來,應付那個金融男。
而此時,那輛黑色汽車已是到了近前,走下了四個人來。
一老三少,各自手持長劍。
那三個年輕人倒也罷了,那個老者,竟是一身道袍,鶴發童顏,做古人打扮!
蘇景的心提了起來。
這樣的裝束,不用想,就是從華山洞天中下來的老家伙。
一場硬仗啊。
蘇景和那個金融男一動上手,那三從車上下來的年輕男子當即圍了過來,而那個古裝老者卻是未動。饒是如此,蘇景亦是不想陷入對方的重圍當中,連出兩拳迫開了那個金融男,身子向后一躍,拱了拱手,向著幾個人道:“幾位不去追田不戒,反倒圍著我,卻是何意?”
三個年輕男子看著金融男,那個老者也是問道:“鄭疾,這是怎么回事?”
那名叫鄭疾的金融男則緊盯著蘇景,答道:“師叔,他是浪里白龍蘇哲,剛才田不戒就是這人從他手中買去了咱們的華山心法。”
那老者聞言一愣,隨即看向蘇景,沉聲道:“我這師侄的可對?”
“田不戒的話你們也信?”蘇景哼了一聲,矢口否認。
他又不傻,承認了對方還不馬上動手?
“你還狡辯?”鄭疾提高了聲音,“田不戒的話我自然不會相信,可你在飛機之上都念出了我華山派的心法口訣,這還做的了假嗎?”
“誰我念的是華山心法的口訣?”蘇景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奇,“我念的明明是我真教的真大道歌訣好嗎!”
“你胡!”鄭疾一指蘇景,不出話來了。
華山心法源于真內功,這句話并不是白的,兩者之間大有想通之處,蘇景只念了幾句口訣,因此他還真不管確定那段內功口訣到底是不是來自華山心法。
雖然鄭疾知道蘇景極有可能是在信口開河,胡編亂造。
“你是真教的人?”那老者又出聲了。
“不錯。”蘇景點頭,接著又沖他躬身行禮,“真教太虛,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是華山派哪位高人?”
虛即不實,不實,就是假了。
“嗯,太字輩的。”
那老者卻是不知道,他點了點頭,并沒有答話,又是問道,“真常松,是你的什么人?”
若是一個西貝貨,經這老者這么一問,恐怕就要露餡了。
真教久不出世,誰又能知道他們的字輩排行呢?
不過這卻是難不倒蘇景,當年他和真教出世弟子太玄有過一段交流,是以對真教,恰巧又那么一點點了解,于是他不假思索的答道:“那是道的師叔祖。”
那老者聞言點了點頭,不再話了,陷入了沉思當中。
蘇景面上輕松,心中卻是有幾分忐忑。
不知道自己這樣能否過關?
他雖然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鄭疾和那三個年輕人自然是不放在眼中,可也確實摸不清那老者的深淺,更何況,在長安這個地界,華山山腳下,得罪華山派的人,實在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因此蘇景并不怎么想和他們動手。
至于他冒充真教的人,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太玄那個牛鼻子,蘇景就暫時考慮不到了。
“大不了在碰到太玄之后,我在請他喝酒,向他賠罪就是了嗯,也不知道他一個出家的道士,喝不喝酒的?”蘇景心中想著。
過了一會,老者還是不出聲,一旁的鄭疾有些著急了,向著那老者道:“師叔,他一定是信口開河,剛才我見他和田不戒打斗,絲毫沒有用處真教的功夫,況且他又不是無名之輩,在江湖上有名有號,是鐵血大旗盟的人”
“我是鐵血大旗盟的人不假,但就不能是真教的了嗎?”蘇景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鄭疾語塞,又待些什么,卻聽那老者忽然嘿然道:“真教,哼哼,真教。”
接著,那老者又看向了蘇景,道:“事關我華山派武功,馬虎不得,就請兄弟隨我上華山,驗證一番,若真是我們弄錯了,在向兄弟賠罪如何?”
言下之意,就是要用強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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