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數十萬方圓的內海,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不得平靜。
究其原因,是因為有一個氣運逆天的海盜,誤入東洲深海某處遺跡,在其中尋得了一把刀,也并非他物,正是長生刀,這柄被稱作是東洲圣器的神刀。
那海盜歸來之后,自號東洲少帝,一統了內海的所有海盜,從此便開始了對內海的肆虐。
不過終究是一群海盜,在一些人眼中,根上不得大臺面,因此,蒼鷲島,這個橫空出世的勢力,并不被內海一些大島的武道門派,圣人世家放在眼中。
比如青巖島楚家,在雷巖來到海邊大肆掠奪青壯,擴充實力之時,楚家也根是不聞不問。
然而這一次,稱霸內海日久的武道門派以及各大世家,是徹底的失算了。蒼鷲島勢力的膨脹,快的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經過無休止的掠奪,蒼鷲島的兵力,達到了驚人的十萬之數!
而就在七日前,震驚整個內海的事情發生了。
蓄謀已久的蒼鷲島上帝,率領近千戰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離他們最近的滄浪島。
僅僅是一日不到的時間,滄浪島便陷落了。
這一戰,殺的天地變色,日月無光,血腥氣,向外彌漫出去了數千里。手持長生刀的少帝大展神威,接連擊殺了滄浪門門主副門主在內的七名凝碑高手,威震內海。
經此一役,內海的所有武道門派以及傳承世家,終于是清醒了,他們驀然發現,曾經并不被他們放在眼中的海盜。已經成長到了足以讓他們仰視的地步。
不過,現在醒悟,已經是為時已晚了。
這一次是滄浪島以及滄浪門被滅,下一次,又是哪個島嶼與門派呢?一時之間,一種名為滅亡的氣息。籠罩在了所有門派以及世家的頭上。
至于內海的普通海民,更是人人自危。
“什么,現在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嗎?”
爛桃島海邊,蘇景負手-∧-∧,立于一塊焦巖之上,望著爛桃島外圍厚厚的瘴氣,再聽了程問樞的陳述之后,不禁嘶的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爛桃島鑿沉過少帝的兩輛青龍戰艦,若是一旦暴露在蒼鷲島眼中,他們爛桃島又該何去何從?
形勢仿佛已是危機到了極點。
“確實如此。”程問樞也是滿面愁容。點了點頭,繼而道,“不過卻也不必太過憂心,想來蒼鷲島的人馬暫時不會波及到咱們這里來。他們的敵人,還是內海數千島嶼上的所有門派以及世家。更何況,咱們爛桃島的位置隱蔽,不會那么容易被發現的。”
蘇景還是搖頭,道:“位置就算是在隱蔽。也總有被發現的一天,咱們也不可能不與外界聯系。那樣,只會暴露的更快。”
程問樞笑了笑,忽的一指那濃厚的瘴氣,道:“大哥,你忘了,咱們爛桃島可是有天然的防御手段的。就是這桃花瘴氣!”
蘇景眼睛一亮,卻又皺眉。
瘴氣雖然厲害,恐怕卻是擋不住少帝手中的長生刀。
長生刀,蘇景也有一把,沒人比他更清楚。長生刀的威力到底如何。
只是不知道,少帝手中的那一把長生刀,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又到底恢復到什么地步了。
程問樞似是看出了蘇景的擔憂,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了一桿杏黃色的旗子出來,在蘇景的面前量了量,道:“蘇大哥,你看這是什么?”
“這是”蘇景眼中疑色一閃,繼而眼睛一亮。
看著程問樞手中這桿精致的杏黃色旗,忽然想起來當初在虛界藥王山上看到的驚奇一幕。
那時他被吳德那個猥瑣道人抓上了山,躲藏在暗處,看到了一隊仁心殿護衛沖出,為首的一人,手中也是拿著這樣的一桿令旗,向前一指,由五行迷蹤陣聚攏來的濃霧就向兩邊散去。
當時蘇景就震驚的不出話來。
難道程問樞手中的這桿杏黃旗也有類似的功能不成,可以控制爛桃島周圍的瘴氣?
蘇景心中所想不差,一旁的程問樞果然揮動起了手中的杏黃旗,口中還喃喃有聲,念了幾句,就舉著旗子向前一指,口中喝了一聲:“聚!”
接著,與武俠畫風極度不符,令蘇景險些驚掉了眼前的一幕發生了。
程問樞手中的杏黃旗竟是激射出了一道肉眼可見的黃光,進入了爛桃島外圍的瘴氣之中,接著清風徐徐而起,并且來大,漸漸就化為了無邊狂風,吹得周圍的瘴氣竟是緩緩的聚攏起來。
不到盞茶功夫,爛桃島上空蔓延數十里的瘴氣就收縮到了大概一里的范圍內了。
瘴氣寧實了足足十倍!
蘇景的嘴一下子長得老大,震驚的不出話來。
“上次我回青巖島,跟爺爺了咱們島上的情況,他就給了我這桿呼風杏黃旗,供我防身。有了它,既是蒼鷲島的人打上了門來,咱們也能抵擋一二。”程問樞喘著氣了一句,接著拿著旗子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這般做法,對她的消耗極大!
蘇景急忙扶住,看著自己二妹蒼白的臉色,不由得有幾分心疼,伸手抵住了她的后心,輸送了一道真氣過去,嘆道:“你有這般手段,跟我描述一番,也就是了,何必施展出來呢?這也太消耗真氣了些。”
“我也是第一次動用,自己都不知道功效到底如何,怎么跟大哥你呢,況且況且,我也看不得大哥你憂心忡忡的樣子,不自覺的就用了出來。”程問樞靠在了蘇景懷中,閉上了眼睛,蒼白的臉上,透出了一絲微紅。
蘇景聞言感動,心中一動,又是多用上了幾分真氣。
程問樞只感覺一股浩大如海的真氣涌入體內,在身各處經脈游走不斷,接著仿佛是身的汗毛都張開了,舒泰無比。
初時她很是享受,可過了一陣忽的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想要掙脫開身子,道:“大哥,你正是凝結命碑的關鍵時候,怎么能耗費真氣,替我易經伐髓啊?”
“凝結命碑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你只管凝神運氣便是了。”蘇景控制住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低語了一聲。
程問樞看著他不容拒絕的眼神,不再話了。
良久,蘇景緩緩收功,長出了一口氣,才是向著程問樞道:“二妹,你將這旗子收好,不到關鍵時候,切莫動用,更不要告訴別人知道。”
“為什么不能告訴別人呢?連譚三哥也不行嗎?”程問樞奇道。
蘇景看著遠處的海面,嘆了口氣,道:“現在爛桃島人多眼雜,心一些總沒有錯。”(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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