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卡文,今天好了,決定改變一下每章的字數,不再做可恥的k黨,將字數提到三千)
看來江湖上一直盛傳的那位脾氣暴躁,動輒殺人的蘇少旗主,還是很好話的嘛。≧
包鳳接過了那把沉甸甸的苗刀,沖著蘇景感激一笑,隨后將之放入了她一直提在了手中的行李箱中。
這個行李箱是用特殊材質制成的,可以屏蔽上火車前的安檢掃描,從而給三人省去一些官面上的麻煩。
隨著現代江湖的出現以及滲透,社會中的每一個人,都開始或主動獲被動的接受了這些整日提刀帶劍,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的江湖中人。
可被接受并不代表著就不被約束。
政府之所以收編了半民間組織的華夏武協,并且大力扶持,將之建立為了現代社會的六扇門衙門,為的就是借助“華夏武林第一大組織”的力量,對那些認為憑借武功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武人進行約束限制。
誰不服管教,哪個人違反亂紀,六扇門就排除高手去,將之關押或者打殺,總之是給予他應得的懲罰。
隱世門派不出,原來的武協,如今的六扇門的威懾力還是不的,因此現代社會,倒也沒有因為江湖的出現而失控,暫時保持了穩定。
但沒有人保證,這樣的安定會維持多久,最起碼,江湖,馬上就要亂了。
因為蘇景的個人情懷,三個人訂的是“綠皮車”的票,因此,來是下午五點的火車,硬生生拖到了六點都還沒有來,并且也不知道會晚點到什么時候。
沒多時,太陽便落下,夜幕降臨,天上甚至還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來。
第一場春雨!
蘇景走出候車廳,任那雨水打濕衣服,伸出了手去,接住了幾滴雨水,瞇著眼睛,默然無語,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是一幅很怪異的畫面,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憂郁的站在雨藝青年一般
可惜他長著滿臉的絡腮胡子,也沒有留著披肩的長。
沒一會,慕容也悄然走出了候車廳,來到了蘇景的身邊,一邊淋雨,一邊深吸了一口氣,道:“包姐只收了你的苗刀,卻沒收去我的紅袖,你有沒有多想?”
“我沒那么聰明!碧K景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慕容,“圣堂天機殿將天下兵器大致劃分為四級,分別是神兵、利器、凡鐵,以及不入流。你的紅袖,聽是在上次圣堂的拍賣會上花了二十萬圣堂幣拍來的,出自鑄劍山莊,極為不凡,已經快要生出了靈性,尋常人得了它,肯定是連溫養都來不及,更別離身了。”
慕容聽了得意一笑,道:“你的不錯,我自得了它之后,****貼身攜帶,還在每天午時以及子時,兩個點陰陽之氣最為濃烈的時候以自身鮮血溫養,我想差不多在過百日,它就要生出了靈性了!
蘇景頗為詫異,低頭瞥了一眼慕容伸出來的右手,見上面果然是刀痕密布,慘不忍睹,心中不由感慨,嘆道:“恒心不錯,恭喜了!
慕容揚了揚頭,不再話了。
此時,風漸起,雨漸密,一聲高亢悠長的汽笛聲,終于是從遠方傳了過來。
蘇景不由得精神一震。
隔了這么長時間,終于是要再次見到自己的父母了。
兩人肩并著肩,走到了相應的車廂?课恢玫却,當火車進站停穩后,包鳳才拖著一個行李箱慢慢走了過來。
作為三人中唯一的男士,蘇景想了想,還是伸手去接包鳳手中的那個箱子,對方稍稍推辭了一下,就將箱子交到了他的手中。
蘇景接過之后,才是現,這么大一個行李箱,竟然異常輕盈,好像諾大一個箱子,就只盛著蘇景的一把苗刀一樣。
蘇景想了想,也沒有在意,心道這樣也好,萬一到時候生了突情況,也好拔刀動手。
接著,車廂的門打開,一個穿著制服和一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指揮眾人上車。
一個乘警,另一個,應該就是六扇門中的“捕快”了。
那捕快懶洋洋的靠在車門邊,點上了一根煙,叼在嘴上,慢悠悠的在人群中掃了一圈。
他的眼神只在三個人的身上略作了停留。
一個慕容,一個包鳳,最后一個,理所應當的便是蘇景。
他的武功在蘇景看來并不怎么樣,因此他注意三人的原因,也只能是因為相貌了。
一個極美,一個養眼耐看,最后一個
媽的就算別人告訴他這位大哥上車之后立馬就掏出一把ak來對著人群狂掃,他都絕對相信。
因此,這位特意被安排在這輛通往東山的火車上的六扇門精英成員,不自覺的就對蘇景上了心,甚至于上車前,還輕輕拍了拍蘇景的肩膀,在他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這位兄弟,上車之后留點心,要不然這牢飯可不好吃。”
而受到警告了的蘇景卻毫不在意,灑然一笑,上了車。
這是他第一次乘坐火車,因為看過太多的有浪漫情節的書籍或者電影,心中滿懷向往,可當他一進入車廂之后,心中對美好旅途的期盼,就徹底煙消云散了。
車廂不大,不到三米寬,二十多米長,卻有幾十個座位,狹窄,擁擠,比蘇景做過的飛機機艙,差出去了不知道多遠。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人還不算太多,真節車廂中,只散散落落的坐著不到十幾個人。
蘇景掃了一眼,就走到了自己的座位處,將盛著苗刀的行李箱放在了頭頂。
這個時候,出身江湖豪族,從嬌生慣養的慕容大姐已是抱怨了起來,沖著蘇景道:“我你是不是腦袋抽風了,竟然挑這種東西去東山?”
在她的口中,這綠皮車都不能算是交通工具,只混了個“東西”的稱謂。
蘇景心中也落差不,但也要面子,不想認錯,他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沒好氣的道:“我選什么是我的事,你慕容大姐可管不著,要是不愿意坐,趁早下車,我可沒求著你!
“你!”
慕容一瞪眼,正要作,可轉眼一想,的確是自己要跟在蘇景身邊的,自己也拿他沒什么辦法,最只得是捏著鼻子認了,口中恨恨的罵了一句受虐狂,便也坐到了座位上。
而她的位置,正在蘇景斜對面,挨著包鳳,卻是連窗戶都不靠。
火車開動,慕容看靠在窗戶上悠哉欣賞雨景的蘇景是生氣,不由的站起身來,一把將他拉了起來,道:“你坐外面!
罷,也不顧蘇景的反對,直接就一屁股搶占了他的位置。
站在過道上的蘇景有些無奈,但他自知理虧,也懶得跟慕容掙錢,只得是坐在了三人對面,車廂的另一排座位上。
這一次,他的在對面,確實一個老人。
六十多歲,頭花白,一張長方臉,頦下微須,精神矍鑠,看上去像是工地上干活的老農民工,粗手大腳的,體格及其健壯,穿著一個藍色的布褂子,略顯陳舊,卻洗的干干凈凈。
老頭抬起頭,看著蘇景,咧嘴一笑,露出了兩排大白牙,道:“伙子,跟你媳婦吵架啦?”
一句話,就像是滴入油鍋中的水滴。
剛要靠在車窗上打盹的慕容,臉色一子就變得羞紅,她對面的包鳳使勁抿住嘴,忍耐的辛苦。蘇景也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了幾聲,卻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如同是一個暮年老者的火車慢悠悠的開了起來,只有十幾個人的車廂安安靜靜的,人們各忙各的,養尊處優的大姐一邊翻著白眼罵著受虐狂之類的話,一邊無聊的打著盹。一直密切留心車廂中動靜的女家臣在心戒備了一個多時后,才是稍稍的放下了心。而蘇景,反倒是跟那個口沒遮攔的老頭,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起來。
如果這趟由北向東南的火車一直這么平安無事,倒也讓人省心,不過所謂的綠皮車,卻是每站必停的,而在火車斷斷續續的?苛巳膫站之后,終于是開進了下一個較大的車站。
松江市火車站。
這趟列車,要在這里,停靠足足十分鐘。
坐在老頭對面的蘇景,正好透過車窗,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候車人群。
還以為這趟旅行將會沒什么事的蘇景,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他看到了幾個人。
幾個明顯是有武藝在身的人。
四個男子,每個人長相的兇惡程度都不下于現在的蘇景,遠遠看著,隔著窗子,蘇景幾乎都能感覺到四個人身上濃烈的殺氣。
這是四個惡人,沒準還身在黑榜之上。
“看來這次旅程,沒那么無聊了。”蘇景不自覺的攥了攥拳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接著,他又看到了一個人,臉上的笑意便轉為了奇怪。
他也要去東山嗎?
一個熟人,當初在華山上沖著他不知道磕了多少個頭,把他當作是仙人的蝙蝠俠白特慢!
蘇景搖了搖頭,也沒有多想,剛要去看看人群中的其他人,卻忽然是頓住。
他現即將上車的白特曼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并不是吸引蘇景目光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則是站在白特曼身前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這個少年給人的感覺很奇怪,明明年紀不大,也許才十五六歲,可卻分外的老氣橫秋,白特曼站在他的身后,竟然是大氣都不敢喘!
少年負手而立,頭顱微微抬起,看誰都是俯視,仿佛睥睨四方,視天下于無物。
就像是蘇景的恩師,殺的整個江湖都膽寒了的柯鎮海!
蘇景的眉頭皺起。
下一秒,少年突然轉頭,看向了車廂中的蘇景。
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處,又瞬間錯開。
就是這么一眼,蘇景渾身都一震,身子下意識的后仰,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而那個少年,嘴角卻是流露出了一絲不屑。
“怎么了?”慕容最先現了蘇景的異常,不解的聞到。
蘇景收回了目光,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看見了一個熟人!
“熟人?”慕容也看向了蘇景這邊的窗子,“誰。俊
蘇景搖頭,沒有話,又看向了窗外。
這時候,車門已經再次打開,那四個惡人,白特曼和那少年開始上車,涌動的人群中,蘇景的目光又是一滯。
他又看到了一個熟人。
或者是仇人。
又或者,是他的債主。(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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