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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 正文 第六百六十四章冰雪中的誓言第二十二幕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撇開對‘庸俗’先生的‘批評’,我們把視線轉到第三個人身上,也就是邕粟左邊的那個人。收藏本站┏10.┛她倒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年輕姑娘,雖然與文淵比起來遜色許多,但并不能說她不漂亮,單獨看的話還是過得去的。

    這個女孩名字叫做蒼鹿鹿,今年二十八歲,人如其名,就像一只在山間奔跑的小鹿,身體健壯,身高1米7以上,皮膚黝黑,瓜子臉配上天生濃墨重彩的眼眉,長發(fā)盤在頭頂,別有一番風味。

    單看外表,蒼鹿鹿給人的感覺一定非常強悍,甚至有些潑辣,但事實并非如此,蒼鹿鹿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女孩子,她的脾氣性格和文淵很像,兩個人常常有說不完的話,只是氣質(zhì)上,蒼鹿鹿經(jīng)常成為陪襯而已。

    而是獨自一人留在了倉庫里面,他總覺得這里有哪些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許,惲夜遙和莫海右的分析能力確實比他強,但是在實地行動的能力上面,謝云蒙是更勝一籌的,倉庫里的現(xiàn)場,現(xiàn)在所能夠收集到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警方提取,基本上除了畫之外,就只有地上新添的尸體輪廓了。

    可是,恰恰是那些畫,讓謝云蒙始終不能釋懷。

    但兇手又不是傻子,劉運兆動了這么明顯的手腳,連謝云蒙都能夠一眼看出來,擺弄過這些畫板的兇手難道發(fā)現(xiàn)不了嗎?莫海右覺得這種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小蒙,也許還有一個第三者也說不定!”惲夜遙突然之間說道。

    “什么第三者?倉庫里除了尸體和兇手,還有第三個人去過嗎?”

    “對,倉庫里很可能有第三個人去過,在兇手離開之后。”

    “小遙,你開什么玩笑?兇手離開到我們進入倉庫才多長時間?劉運兆是在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被殺的,我們不到五分鐘就進入倉庫了,這五分鐘里面那第三個人能干什么?調(diào)換那些畫嗎?怎么可能!”

    莫海右對惲夜遙突然提出的觀點也有些好奇,他跟著問:“小遙,說說看你的想法。”

    “但是那么小的倉庫,從后門進來拿走特定位置上的畫,有可能一分鐘都用不了,而且當時有警笛的聲音掩蓋,倉庫里發(fā)出的細微聲音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聽到。”

    “窗臺上完整的油畫又是什么意思呢?”謝云蒙問。

    “這個現(xiàn)在還不好說,不過,我們可以做出一些假設,”莫海右沉聲回答說:“這樣說吧,我們分析推理到現(xiàn)在,除了劉運兆兄妹之外,總共提到了四個身份,可以把這四個身份看作是同一個人,也可以看作是不同的四個人。”

    “它們分別是殺人兇手、吳先生女兒的男朋友、與劉運兆同住的畫家以及在倉庫里作畫的人。

    就是對當初車禍事件負有責任的人,以此來延伸想象,劉運兆一定也知道過去的真相,并負有責任。所以在兇手殺死劉運兆之前,一直對一切洞若觀火的仇恨者,明明有很多機會將揭穿兇手的線索留在倉庫里,卻沒有這樣做。”

    “還有,兇手竟然能夠毫無顧忌的利用仇恨者,那么他一定有自信能夠駕馭仇恨,甚至讓仇恨變成可悲的代價。這也就是我最擔心的一點,不管是仇恨者還是救援者,兇手都想要最終把他變成受害者。”

    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其實說白了,都是在憑空猜測,惲夜遙也很清楚這一點,他在講完以后,等待著法醫(yī)先生和刑警先生做出判斷。時間是下午1:40,莫海右的汽車還沒有駛離倉庫所在的地區(qū)范圍。

    文淵是那種外在和內(nèi)在極其相符的人,她美麗、溫柔、氣質(zhì)優(yōu)雅,行為語氣總是自帶三分嬌羞,內(nèi)心則時常保持七分智慧。可是反觀蒼鹿鹿,內(nèi)在明明一樣,可外表實在是無法讓人猜到她的溫柔和智慧,很多人第一眼見到她,沒開口之前都會認為這是一個任性粗魯?shù)呐⒆印?br />
    所以蒼鹿鹿想要學習文淵身上自帶的那三分嬌羞,不過外表氣質(zhì)這個東西,不是想學就能夠?qū)W得來的,所以那三分嬌羞到了蒼鹿鹿那里,就成了嗲聲嗲氣的‘雞皮疙瘩’了!

    ‘平時這小姑娘從來不這樣,今天大概是沒睡醒吧,要不就和她出去逛逛得了。’文淵心里想著,蒼鹿鹿的異常表現(xiàn)消除了她大部分的睡意,此刻,她倒是非常愿意出去走一走。

    待到女人走近,許青才認出來是誰,口中不免傳出一聲輕微的嘆息。

    “小青,她沒有來,是不是很失望?”文淵微笑著開口問。

    許青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也許……我只是對自己當年的選擇失望而已。”

    “只是失望嗎?”文淵有些不解,“難道你從來沒有后悔過?”

    “沒有,至今想來,心里還是很痛,不是因為后悔,而是桎梏,我想這一輩子,我的愛都會被圍困。”許青說的話有些讓人聽不懂,但文淵心底卻明明白白。

    在午后濃烈的陽光照射下,文淵臉上似乎閃爍出幾點晶瑩,她說:“不要學我,放棄了美好的人,便只能孑然一身,我還記得,當初我是那樣愛慕虛榮、貪婪無情。

    男人很明白事實真相,可如今的他累了倦了,卻還沒有泯滅那份一直以來的堅持,他說不清楚這是為什么?真的說不清楚,包容也是有限度的,可他沒有限度,仿佛一個過了保質(zhì)期卻還在運轉的機器一樣,愛就是電源,只要愛存在,他就不會停止容忍。

    煩躁在男人心中擴散開來,他的眉頭漸漸皺起,手指也漸漸扣緊墻壁,深沉的呼吸伴隨著合上的眼眸,是那么的不知所措,也讓人感覺那么懦弱和不值得‘同情’。因為這個男人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我愛你!就算是愛變成負擔,我也愛你……’自己找著借口,拼命忽略掉心中早已經(jīng)囤積過量的煩躁,男人站直身體,向著他不想見到的光明走去。迎接他的是另一個勤勞能干卻不被他喜愛的女孩……

    如果能直接知道地點的話,對破案絕對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女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薰衣草別墅在哪里。她說:“那是我女兒和他的朋友們聚會的地方,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不過聽說那里每天的人流量都挺大,吵吵鬧鬧的。”

    說到這里,謝云蒙遇到的神秘女人透露出了第一個信息,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說,人流量很大,并且吵吵鬧鬧的地方,應該是住宅區(qū),或者是商業(yè)區(qū)一類的地方,我們暫且這樣認為,繼續(xù)聽女人往下說。

    “反正具體的我不清楚,后來我女兒和他的關系越來越熱絡,我也開始關注倉庫里的小伙子,畢竟,女兒如果遇到壞人的話我會很擔心,我發(fā)現(xiàn)他沒認識我女兒之前,一切都很正常,人也挺開朗的。

    迫于無奈,文淵只好磨磨蹭蹭的跟著謝云蒙向他的汽車走去,在途中,謝云蒙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惲夜遙說明這里的情況,謝云蒙認為,既然文淵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現(xiàn)場不光是倉庫,周邊也最好到時候派警員來仔細調(diào)查一下,也許會留下一些當事人的線索。

    他現(xiàn)在還無法判斷,文淵到底了解多少東西?不過,她有所隱瞞是可以肯定的,首先就要從她嘴里了解到文娟和使用倉庫者的信息,然后再結合對劉運兆劉韻兄妹兩個的詳細調(diào)查,將線索逐漸擴展開來。

    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提到過薰衣草別墅,所以別墅存在的可能性越來越大,謝云蒙覺得,通過眼前的這幾個人,要找到薰衣草別墅的位置應該不會太難。

    安凌香被英俊男人拉進了房間,她其實對這個男人并不是很熟悉,僅僅知道名字,見過幾面而已。”

    “小安,你還記得我嗎?”男人試探性地問道,他并沒有做出任何粗暴的舉動,這讓安凌香稍稍放心了一點,一雙膽怯的大眼睛看著男人,若有所思。

    安凌香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她明明沒有那么弱小,卻非要裝作自己非常弱小的樣子,尤其是面對并不熟悉的男人,而且是能夠讓她有好感的男人,安凌香總是一副害怕的樣子,并且絕對不會說自己還記得對方。估計這也是公主病的一種吧!

    而頭上擦下來的水漬,也干干凈凈,好像是有人幫他洗過頭一樣。

    男人稍稍穩(wěn)定一下心神,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這一看不要緊,他立刻從原來的位置上跳了起來,他醒來的地方是一張柔軟的大床,此刻人從上面竄起來,沒有注意腳下,差點沒栽到床底下去。

    等男人好不容易站穩(wěn),他聽到了女人低低的笑聲。

    “你到底是誰?”男人走上幾步,焦躁地問道。

    他的問話讓女人瞬間露出驚愕的神色,她反問:“難道你認識我嗎?”

    “你是不是叫文淵?”

    “是啊,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不是有個女兒叫文娟?”

    文淵搖了搖頭,對謝云蒙說:“我也不是經(jīng)常到這里來,以前來坐的都是別人的汽車,所以我并不清楚這條路叫什么?只知道在一座山的后面,前面的那些工廠應該是近幾年新開發(fā)出來的,我聽他們說,每天早晨都會有很多廠車從這里經(jīng)過,應該有很多家工廠在這邊吧!”

    這些話似乎是迎合了謝云蒙剛才的敘述,電話里的惲夜遙也能夠聽清楚,所以他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在山后的工廠聚集區(qū)。

    “難道說殺死劉運兆兄妹的兇手,并不是薰衣草別墅里真正要動手的人,他想讓小蒙見證發(fā)生在薰衣草別墅里的兇殺案,以便把倉庫里的死亡事件也按到另一個兇手頭上?”

    “還有一種可能,”莫海右補充說:“薰衣草別墅里不存在另外一個兇手,而存在可以讓人忽略掉兇手罪行的其他案件,也就是說,存在給兇手做擋箭牌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之后的兇殺案不會立刻發(fā)生,真兇必須讓謝警官先產(chǎn)生某些懷疑,再繼續(xù)殺人。”

    第三百八十章在薰衣草田掩護下離開的男人

    兩個人對話的時候,他們的汽車逐漸行駛過了一片工廠林立的區(qū)域,這里與謝云蒙在電話里的描述非常相似,兩邊環(huán)繞著大山,而且此刻正是接近下班的時間,大小廠區(qū)里不斷有人進出走動著。

    所以與其說是她在種植薰衣草,還不如說是她在指揮男朋友種植薰衣草來得更加恰當。

    傅責已經(jīng)習慣了她的這種口氣,何況此刻自己正在忙,也沒有時間再去爭辯什么,所以低下頭說:“香香,我馬上要去做晚飯了,其他人在薰衣草田那邊打牌,你要無聊的話可以和他們呆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叫你們。

    “好吧,小責,今天這邊二樓最后一間房間不要打掃,我放了一點東西在里面,不想有人進去看到。”安凌香想起了她剛剛帶進房間里的男人,開口說。

    傅責從來就不過問香香的私事,既然她說不要進去最后一個房間,那就不進去得了,所以男人只是輕微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也正是因為他平時的這種態(tài)度,安凌香習慣了很多事情都不予解釋,說完就自顧自朝著大門外走去。

    謝云蒙開口問:“文女士,你還有什么隱瞞沒有說嗎?”

    “謝警官,你放心,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會一五一十告訴你,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希望等事情真相大白之后再讓其他人過來,因為……”

    “因為什么?”

    “因為我是在他的汽車后備箱里發(fā)現(xiàn)了你,”文淵指的就是他剛才說的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也正是在倉庫里畫畫,與神秘女人深夜見面,與劉運兆一開始就達成了某項交易的人。

    謝云蒙認為文淵的事情現(xiàn)在不能操之過急,如果太急躁的話,反而會把她嚇跑。既然她愿意坦誠,并且要求自己幫助,那就慢慢來,走一步看一步,最重要的是要阻止這里再發(fā)生犯罪事件。

    他回到車子里,把結果對莫海右大致說了一遍,莫海右雖然看上去沒有惲夜遙那樣沮喪,但是他也很疑惑,本來以為那么明顯的薰衣草花田和房子,一定可以很快詢問到,沒想到繞了那么多路,還是沒有一個知情者。

    莫海右說:“我們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天快黑了,要不我和你先去當?shù)鼐郑瑓R報一下這一下午來的狀況,讓警局幫助調(diào)查薰衣草別墅的事情。”

    “可這樣的話就要等到明天早上了,我本來還想今天能到達薰衣草別墅的呢。”惲夜遙有些不滿抬眼看看天色,他很擔心謝云蒙的狀況,雖然刑警先生武力值高,但萬一兇手暗算的話,就不好了。

    說完主人公們感情方面的事情,那就要來說說對實際案情的分析了。

    這里可以分為好幾個段落,第一個段落就是第354章和第355章說到的倉庫里的交易,交易的雙方很明顯,一個是已經(jīng)死亡的劉運兆,另一個就是在倉庫里畫油畫的男人。

    交易一開始,我們就描述到了一塊表面已經(jīng)碎裂的畫板,連框架都已經(jīng)斷了,但是畫油畫的男人,卻把它當作一件極其珍貴的東西,小心翼翼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就是這樣一塊特殊的畫板,之后在殺人現(xiàn)場卻沒有出現(xiàn)過,這可能是當事人把他帶走了,這個當事人究竟是誰?

    謝云蒙與眾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其中大部分人可都認得他,五個人本來到薰衣草別墅來做客,就是因為劉運兆說自己邀請到最近幾年破獲很多疑難案件的三人組,也就是惲夜遙、謝云蒙和莫海右,雖然說只來了一個刑警先生,但也足夠讓他們興奮的了。

    尤其是薰衣草別墅的女主人和白蕓,兩個人一吃過晚飯,就纏著謝云蒙講他們之前的那些破案故事,不過其中當然還有一層不可言明的原因,那就是女孩子們都喜歡帥哥,尤其是像謝云蒙這樣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刑警先生。

    那么謝云蒙自己呢?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刑警先生只好耐下性子同所有的人開始熟悉溝通,太嚴肅反而不利于觀察和保護他們。

    文淵到目前為止,的確實踐了自己的諾言,不多問,努力配合刑警先生的行動,她一直坐在謝云蒙身邊,像個安靜的工作人員一樣等待著他的提問或者示意。

    蒼鹿鹿則對謝云蒙本人并不是很感興趣,他的注意點可以看得出有一大部分都在還未開過口的許青身上,自從謝云蒙到達別墅之后,許青就顯得過于安靜了,他什么也不問,除了基本的客套話之外,就一直坐在那里看著窗外,似乎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蒼鹿鹿對他的這種反應很奇怪,她想問,但是當著大家的面,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所以只好同許青一樣保持沉默,兩個人難得坐得很近,又都不聲不響,倒是讓人覺得很般配。

    “是的,我們非常確定。”莫海右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而一邊的惲夜遙始終一聲不吭,演員先生自從到了警局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沉思,他似乎想到了一些線索,又不好立刻說出來。

    當天晚上,警察分局內(nèi)部就重新召開了一次關于兇殺案的會議,確定第二天行動的大方向,一部分人抓緊尋找薰衣草別墅的下落,這件事所有的人都認為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因為標記明顯。而另一部分人和莫海右還有惲夜遙一起前往劉運兆和劉韻的住處調(diào)查。

    劉運兆所住的地方,今天警員們已經(jīng)去過一次了,并沒有調(diào)查出太多的線索,所以第二天他們決定一早就先往劉韻的住處進行調(diào)查。

    一具尸體很可能變成兩具,這個信息莫海右發(fā)現(xiàn)之后馬上打電話向警局做了匯報,那邊的法醫(yī)立刻開始工作,很快,初步結果就通過電話傳達了回來,兇殺案負責人在電話中確定了惲夜遙和莫海右兩個人的猜測。

    莫海右當時在倉庫里的時間比較急促,除了表面?zhèn)谥猓揪蜎]有把尸體整個拉出來看。

    惲夜遙蹲在那里沉思著,他并沒有馬上回答莫海右的話,而是反復觀察著黑貓的尸體。突然之間,他問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小左,你覺得這個兇手真正了解蛇毒嗎?”

    “什么意思?”莫海右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

    “這里是劉韻的家,如果說有誰能夠殺死黑貓,劉韻必然是第一嫌疑人。”惲夜遙說:“小左,黑貓已經(jīng)死了有一個月以上,而劉韻的死亡時間在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不滿12個小時,這兩點來自于你的判斷,沒錯吧?”

    “是的。”

    “那你想想,黑貓為什么會死在女主人的前面呢?而且中間還相隔了這么多的日子,在這一個月之內(nèi),劉韻不可能一天都沒有回過家吧!

    要是謝云蒙進入薰衣草別墅是偶然事件,惲夜遙有可能還不會這么著急,但是現(xiàn)在,與莫海右兩個人做出的判斷已經(jīng)很明確指出,這件事絕對是故意為之,不管是不是兇手,都足夠惲夜遙擔憂的了。

    惲夜遙心如火燎,拼命思考著,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那是比自己落入陷阱還要更加心驚的感受。

    造成這種感受最重要的一點是,兇手到底安排了什么樣的陷阱?到底是誰在利用刑警先生?如果這些不能提前探知到,那就沒有辦法保證他的小蒙會平安無事。惲夜遙臉色陰沉,冷眉霜目地看著地板上的黑貓尸體,他腦海中思緒如同亂麻,根本找不到正確的方向。

    不過他和傅責才認識了半天左右,因此也不敢把自己的感覺當做事實來確定,只能用別扭這兩個字來表達!

    思來想去,謝云蒙還是沒有辦法想出更多的東西,他是個行動派,不適合大段大段的思考和推理,所以刑警先生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決定今天晚上不睡覺,去西屋那邊溜達一圈,看看什么人有怪異的舉動!

    他的心里一直裝著一開始劉運兆給他們打的那同挑釁電話,去西屋很大程度上是為了保護住在這里的那些人,既然已經(jīng)到了,就要盡最大的可能不讓兇殺案再次發(fā)生。

    謝云蒙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jīng)過了晚上9點鐘,他把房間里的單人沙發(fā)搬到門邊,然后整個人靠坐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耳邊傾聽者傅責回來的聲音,只要這個家的男主人一進房間,謝云蒙就會偷偷溜出去。

    傅責也許已經(jīng)回到房間里了,也許還在西屋里面,但是接下來,以謝云蒙的本事,就算在同一間屋子里,忙碌的傅責也不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他。

    避開兩棟房子的窗戶,謝云蒙貓著腰在薰衣草田和房子中間走過,腳步踏在松軟的泥土上,幾乎一點聲音都沒有,這里沒有鋪設石板小路,倒是方便了刑警先生的行動。

    就在快要走到西屋大門口的時候,謝云蒙停下腳步仔細觀察了一下,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兩棟房子并不是一模一樣,西屋的墻壁看上去很怪異,東屋的墻壁是平直的,而西屋的墻壁卻好像順著薰衣草田的邊緣歪斜了。

    謝云蒙離開房子之間的交接點,一路走到西湖這面墻壁的盡頭,再回頭觀察,她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看不到東屋。

    每一個人都分散在不同地點的情況下,連續(xù)作案就代表著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所以說,謝云蒙上樓之后,只會看到空空如也的走廊,緊閉的房門,在他想象中的任何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第三百九十一章奇怪的快遞

    細長像繩索一樣的東西盤繞在死者的頸部,慢慢蠕動著,它并沒有張口去咬那還沒有腐爛的皮膚,也沒有去舔舐地上猩紅的鮮血,只是盤繞在那里觀察著,不一會兒之后,‘繩索’就離開了盤踞的地方,慢慢爬進枯葉之間。

    當它離開之后,死者頸部的皮膚上赫然出現(xiàn)了兩個小洞,還在不斷地往外冒著鮮血,那血在黑暗的映襯下好像不是鮮紅色的,讓人感覺黑乎乎像中了毒一樣。但是當一抹月光掠過死者衣襟一側的時候,在它照亮的布料上,我們可以看到濺上去的血是鮮紅色。

    “小東,市郊吳興路老宅區(qū)那邊發(fā)生了一起兇殺案,你現(xiàn)在立刻帶人過去調(diào)查。”正在警局里研究謝云蒙他們剛剛遇到的殺人事件線索的米小東,突然接到了局長打來的電話。

    他二話不說,帶上一個警員就朝吳興路出發(fā)了。謝云蒙現(xiàn)在解決殺人事件都不帶上他了,米小東覺得特委屈,原來和枚小小一起做謝云蒙副手的時候,哪樁案子他是拉下過的?現(xiàn)在倒好,有了情人就忘了朋友了,米小東只能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

    就算如同謝云蒙說的那樣,兇手不到五分鐘就可以跑得沒有蹤影,但是倉庫很小,根本就不可能完全遮擋住從里面出來的人,接完電話之后,他們?nèi)齻人的視線很快就轉向了倉庫,而且周邊還有很多正在撿拾廢品的人,難道真的一個人都沒有看見離開者的身影嗎?

    那個時候沒有好好找周邊的人問一問,惲夜遙現(xiàn)在感覺特別后悔。當時只想到不能讓兇殺案產(chǎn)生的影響擴大,卻忽略了周邊人可能知道的事情。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那些撿拾廢品的人也都已經(jīng)被疏散了。

    離開倉庫周邊還有一件事足夠令惲夜遙后悔的了,那就是沒有好好搜索調(diào)查一下倉庫四周的垃圾回收站,以及那些堆放廢品的地方。

    我可以肯定的說一句,羅意凡的推理能力絕對不會輸給你我兩個人,而且他還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臨場反擊能力,羅意凡的臨場反擊和小蒙完全不一樣,他當年還給洪暉健的陷阱你也是知道的,洪暉健最后死得那么慘,可以說全在羅意凡的掌控之中。”

    “雖然說羅意凡當年為了讓幸存者活下來,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出手。法院也算他是正當防衛(wèi)。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洪暉健與他比機詐,那就是寒鴉比之于狐貍,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我們兩個今天下午和晚上都要在驗尸房里面,萬一按照小蒙提供的線索,警員們沒有找到薰衣草別墅怎么辦?何況專案組警員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已經(jīng)發(fā)生的兇殺案上面。”

    接收到這個信息之后,莫海右和警員必須抓緊時間,馬上開始全面勘察劉韻家內(nèi)部。

    惲夜遙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討論上面,如果他要參與驗尸,又要解決謝云蒙那邊面臨的問題,那么莫海右剛剛的建議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兩個人總算達成了一致,莫海右立刻打電話給參與薰衣草別墅搜索工作的警員,向他們了解調(diào)查的具體情況。

    但是警員那邊回饋回來的信息,令莫海右和惲夜遙都感到完全不可思議,天不亮就已經(jīng)出發(fā)的警員們跑遍了轄區(qū)內(nèi)所有的工業(yè)園,包括周圍幾座山附近的居民區(qū)全部都去過了,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有什么所謂的薰衣草田和薰衣草別墅。

    警員將表面上的一些垃圾袋扔出來之后,整個人趴在垃圾桶邊緣上面,雙腳懸空,幾乎把半個身體都伸進了垃圾桶內(nèi)部,小巷里只能聽到他雙手在里面掏弄的聲音。

    此刻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他的行為,就連小巷外面的路人也是匆匆而過,并沒有轉過頭來看一眼。大概四五分鐘之后,男人終于重新站直了身體,他頭上的警帽已經(jīng)掉了,身體背對著視線,看不清臉上和胸前到底沾染了多少臟污,只是一個勁站在那里喘息著,好像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運動一樣。

    終于,小巷口有一個男人看到他了,那是剛剛被米小東支走的一個輔警,他把自己的對講機忘在吳偉云家里了,為了不影響工作,才匆匆返回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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