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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 正文 第七百零五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開篇第二十六幕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誰殺了誰?”女仆像是重復(fù)又像是驚疑般地問男人。

    可是,接下來的答案她再也得不到了,不是因為男人殺了她,而是因為男人自己倒在了地上,用一種詭異可怖的樣子慢慢倒下,手腳都扭曲到正常人無法做到的程度,仿佛有個力氣很大的人躲在他背后,把他的手腳一點(diǎn)一點(diǎn)扭斷一樣。

    女仆不敢大聲尖叫,不遠(yuǎn)處的房間里安茜剛剛睡著,她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膝蓋彎曲,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地上人的鼻息。突如其來的狀況任誰也無法相信,也許這個男人只是在和她惡作劇,畢竟平時,男人的表現(xiàn)是那樣善良溫和,讓女仆對他充滿了信任。

    可是顫抖的手剛伸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目光就突然對上男人圓睜的白色瞳孔,那里一點(diǎn)黑色都沒有,只有睫毛的陰影覆蓋在白色上面,仿佛惡鬼附身一樣,女仆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連最后的一點(diǎn)膽量都不復(fù)存在。

    ‘現(xiàn)在必須盡快離開,我不能再呆在這里了,我必須要離開!’驚慌失措中,女仆想到的唯一出路就是逃走,她太過于慌張了,沒有仔細(xì)查看男人的樣子。男人身上沒有一點(diǎn)血跡,白色瞳孔上的睫毛正在因為用力擴(kuò)張而微微顫抖。

    年輕女仆慢慢移動到墻邊,靠著墻壁,她繞過地上的軀體,來到大床邊上,那里墻上有一個打開的小缺口,位置在女仆頭頂上很高的地方。

    這個小缺口可以從房間內(nèi)部拉大,但必須移開某件家具,然后用力把機(jī)關(guān)往下壓才行。雙手死死扣住沉重家具的邊緣,使勁向外拉,女仆感覺到雙手發(fā)麻,腹中一陣陣地疼痛。但是她現(xiàn)在顧不上那么多了,萬一被人看到房間里的狀況,她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可越是驚慌,事情就越是糟糕,家具的腳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只拉開一點(diǎn)點(diǎn),就再也沒有辦法移動,無論女仆怎么用力都不行。她想要強(qiáng)行擠進(jìn)家具與墻壁的縫隙里,去壓動機(jī)關(guān)把手。

    這個行為非但沒有成功,反而因為擠壓,讓腹部的疼痛加劇,女仆實在沒有辦法忍受,只能扶著墻壁邊緣蹲到地上,雙手死死按壓住腹部,希望疼痛能夠緩解,讓她可以再次行動。

    顏慕恒那樣對柳橋蒲說,只是兩個人在做好最壞的打算。顏慕恒也不知道在反抗力的作用下,他究竟會不會失手,所以提前打好招呼,省得大家到時更加驚慌。

    松開男人軟綿綿垂在身體上的小臂,顏慕恒和柳橋蒲開始檢查他的口腔,果然,手一拿出來,比剛才多好幾倍的嘔吐物就立刻噴出咽喉,里面夾雜著血絲。血絲和口腔內(nèi)部的皮膚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了。

    “看來毒性很猛,必須盡快讓他全部吐出來,這樣,我們把他翻過來,我來刺激他繼續(xù)嘔吐,你扶穩(wěn)他的身體。”柳橋蒲命令到。此時他同顏慕恒講話的樣子有點(diǎn)像上司對下屬的態(tài)度。

    而顏慕恒欣然接受,一點(diǎn)反駁都沒有就立刻照做了,就在他們準(zhǔn)備緊急救援受害者的時候,惲夜遙突然喊了一聲:“手!我的手!!”

    他抬起顫巍巍的左手,那只手剛才一直垂在身體側(cè)面,現(xiàn)在可以看到,上面多了一些小黑點(diǎn),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扎到的一樣,小黑點(diǎn)周圍的皮膚泛起青紫。

    “小遙!!”

    顏慕恒想也沒想就撲過去,一口咬住了惲夜遙的手背,用力允吸起來,他很害怕演員先生也是中毒,如果是同地上人一樣的毒液,那么不及時處理,可能下一個倒下的就是惲夜遙了。

    目前他們只能根據(jù)中毒反應(yīng)來判定毒性是強(qiáng)還是弱,至于毒素的種類,這里根本就沒有人懂!

    “不要以為我們得到的線索全都沒有辦法指向你,怖怖,我們之所以讓文曼曼大費(fèi)周折再次把你換上樓,就是為了從你嘴中得到真相,如果不讓你暴露在眾人眼前,我想你是絕對不會說的,老師和小遙費(fèi)盡心思,我想現(xiàn)在可以好好說一說你的故事了吧!”

    被顏慕恒指責(zé)的女人一步一步向后退去,邊上的王姐早已按捺不住,伸手去撕扯她臉上的疤痕,王姐的想法很簡單,她和廚娘對怖怖那么熟悉,如果想要瞞過她們兩個人的眼睛,怖怖就必須有所偽裝才行。

    可是指尖劃過的地方,沒有任何偽裝物剝落下來,顏慕恒對王姐說:“你不用白費(fèi)力氣,怖怖臉上根本就沒有做什么偽裝,她那條痕跡是真的,是在三樓上襲擊小航的時候,被小航看準(zhǔn)時機(jī)劃上去的。”

    “我下樓之后根本就沒有回上來,樓下的人都可以給我證明,不信,你可以先去問問!”怖怖歇斯底里的喊叫,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我承認(rèn),我是怖怖,那又怎么樣?我一直都在你們身邊,就算是有所欺騙,那也不可能殺人。”

    “我……我們不是說你殺了人,我們是說……你不該隱藏你的真實身份,安茜小姐……”

    顏慕恒懷里傳出了一個虛弱的聲音,惲夜遙微微睜開眼睛,他因為疼痛和失血,整個人沒有一絲力氣,只能努力維持著頭腦的清醒,“我想……我和老師千算萬算,還是疏忽了你的身份……還讓小航因此傷害了自己,你當(dāng)時以為小航就是……單明澤,毫不猶豫想要?dú)⒌羲?br />
    “可是小航利用這個機(jī)會,撕壞了你臉上的偽裝,還給你留下疤痕……不是怖怖一直在扮演女主人,而是女主人……一直在扮演小女仆,你去餐館老板娘那里打工也是一樣,為了不在……廚娘和管家面前露出破綻……整整十年,你都讓自己處于隱居的狀態(tài)中……不見任何人,甚至為了讓他們找不到你,每天白天都偷偷溜到餐館里去……”

    “而當(dāng)年的小女仆舒雪,也就是老板娘的小女兒……則被你代替自己關(guān)在了三樓之上,直到死亡為止……樓下墻壁里的白骨就是舒雪……對不對?”

    果然,喬克力費(fèi)力地掛在墻頭上,顏慕恒趕緊過去托了他一把,才讓他順利落下地面。枚小小問:“怎么樣了?”

    “沒事沒事,一切都好,有刑警先生鎮(zhèn)場子,不會有事的?”喬克力打著哈哈,走過顏慕恒身邊。

    顏慕恒問:“真的是這樣嗎?你沒有騙人?”

    “怎么可能騙人?等一下他們下來不就全都知道了嗎?上三樓的目的是什么?我想除了我們之外,只有你最清楚了。”喬克力毫不客氣地回懟過去,顏慕恒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所以閉上了嘴巴,不過他心里的擔(dān)憂依然沒有散去。

    等到喬克力走到娛樂室大門邊,與顏慕恒站立的地方形成視角盲區(qū)的時候,枚小小迅速靠近他問:“你說的都是實話?”

    “柳爺爺讓我們鎮(zhèn)住樓下的人,尤其是那家伙,樓上不太好,惲先生中毒,謝警官已經(jīng)在暴走邊緣了,而且又死了一個,雖然揪出了怖怖,但是情況真的很不妙,這些千萬不可以讓樓下的人知道。而且……”

    “而且什么?你快說!”

    “而且,有可能兇手就在樓上那些人之中,柳爺爺和謝警官根本不知道兇手是什么時候動的手,說不定他還會再次出手!”

    “小蒙是怎么了?讓他上去不就是為了保護(hù)老師和大家的嗎?他是怎么做事的?”枚小小差點(diǎn)怒吼出聲,不過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用雙手掩住嘴巴,把聲音壓抑在僅喬克力可以聽到的范圍內(nèi)。

    此時后面的顏慕恒已經(jīng)跟上來了,他們不好再多說什么?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回到娛樂室里,看到兩個人在門口留滯的樣子,唐美雅和于恰也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唐美雅想要說話,被于恰拉了一把,示意她等一下再說。

    還有一個人聽到了枚小小和喬克力的對話就是跟在他們身邊不吭氣的柳航,柳航慢慢向后退去,一直退到顏慕恒身后,趁著沒有人關(guān)注他的當(dāng)口,柳航迅速溜進(jìn)了客廳里面,朝著他一開始無意中打開的扇雙開門跑去。

    爺爺有危險,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釋懷的事情,所以此刻一定要上樓去看看的人,從顏慕恒變成了柳航,而他的離開,枚小小還沒有馬上意識到……

    等待了一會兒,見大家都沒有再開口的意思,謝云蒙繼續(xù)說:“怖怖,如果你沒有開口指責(zé)我們,我們也會把矛頭轉(zhuǎn)移到你的頭上,你剛才的說法有一部分很正確,上到三樓的這些人之中,有幾個人嫌疑很大,雖然我現(xiàn)在不會點(diǎn)名道姓,但是我承認(rèn),讓你們上樓來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想要聽你們其中某些人說出實情。”

    “但這不是唯一的目的,找到女主人比這更重要,女主人莫名其妙的失蹤,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從一開始,這應(yīng)該就是你安排的一場戲,所以你才不得不接二連三的說謊。”

    “不…不對,小蒙,那不是她安排的戲……“惲夜遙勉強(qiáng)抬起下顎,拉了拉謝云蒙的衣服提醒他。

    謝云蒙皺起眉頭,看向懷里的人,問道:”為什么不對?你不是說怖怖是安茜假扮的嗎?如果不是她,那還會有誰去安排失蹤的戲碼呢?”

    “是管家先生,而且……不是為了隱藏女主人的身份……而是為了讓人識破怖怖的偽裝。”惲夜遙喘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他現(xiàn)在很疼,很累,他想要好好睡一覺,但是不能,他需要將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說出來,有些是謝云蒙代替不了的,以為刑警先生根本還沒有想到那一層。

    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死死絞緊謝云蒙的衣服,惲夜遙努力讓語氣聽上去平穩(wěn)一些,他說:“因為刑警,管家先生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棟房子里回來刑警,因為他就是那個我們剛剛到達(dá)山崖之上,在文女士餐館里替是哪個雪崩受傷的人和柳爺爺檢查身體的外科醫(yī)生,他當(dāng)時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我想,也是有目的的,因為那個時候……怖怖應(yīng)該也在餐館里面。”

    “不可能的,我記得非常清楚,”連帆反駁說:“當(dāng)時小魅、陸浩宇和喬克力三位不在,除了文女士,餐館廚師還有其他店鋪里過來的人之外,就我們這16個外來客,怖怖根本就沒有看到人影,而給凍傷的人檢查身體的外科醫(yī)生,是從其他店鋪過來的食客,根本就不可能是管家先生。”

    一次一次的改變,和心靈深處‘惡魔’的侵?jǐn)_,讓此刻坐在枚小小面前的顏慕恒身心俱疲,尤其是對惲夜遙的擔(dān)心,讓他怎么也無法安靜下來。

    而枚小小也沒有繼續(xù)讓顏慕恒念她手中的日記,三樓上拿下來的日記現(xiàn)在可以放一放,枚小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擔(dān)憂,這些突發(fā)事件讓女警簡直焦頭爛額,柳航不見了!

    柳橋蒲就這么一個孫子,如果出什么意外,枚小小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剛才幾個人已經(jīng)將一樓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可以確定,柳航一定是去主屋二樓了,通道他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現(xiàn)在可以說是熟門熟路,可是枚小小不知道他是從什么地方溜走的。

    娛樂室一直有人,柳航不可能利用,所以說,他也不可能通過娛樂室跑進(jìn)塔樓里去,從隔壁喬克力下來的地方再爬上去嗎?也不可能,機(jī)關(guān)在二樓內(nèi)部,就算他們疏忽了柳航的行為,那里的出入口柳航也沒有辦法打開。

    唯一柳航可能溜進(jìn)去的就是玄關(guān)前面的客廳和書房,但是那里又沒有地方可以通往主屋樓上,柳航去那里要干什么呢?枚小小百思不得其解,坐在那里一個人煩惱著,唐奶奶和于恰也跟著一起想辦法,不過他們兩位老人估計是幫不上這種忙的,只能照顧一下傷員還差不多。

    顏慕恒暫時枚小小不想指望他,第一,因為顏慕恒不確定什么時候還會變成那個令他們困擾的‘惡魔’。第二,剛才顏慕恒表現(xiàn)得很激動,樓上的事情絕不能再讓他去搗亂了。

    可是枚小小不知道的是,恰恰這件事她必須和顏慕恒商量,因為只有顏慕恒知道柳航可能會從哪里上樓。

    原因還是要回溯到第一個白天,大家應(yīng)該記得,第二人格的‘顏慕恒’曾經(jīng)與謝云蒙扮演的顏慕恒在褐色塔樓密道里見面,進(jìn)入的地方就在褐色塔樓外圍懸梯一側(cè)的墻壁上,之前‘藏在陰影中的永恒之心’對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作過詳細(xì)描述。

    當(dāng)時‘顏慕恒’帶著一個和文曼曼長得很像的小姑娘,她自己承認(rèn)是舒雪,那是謝云蒙第一次看到舒雪,也是刑警第一次見到第二人格控制下的‘顏慕恒’。

    “小航起來之后就故意和坐在床上的單明澤套近乎,等到兩個人熟絡(luò),小航找機(jī)會偷偷把安眠藥粉灑在他的水杯里,這些行動全程都在我和老師的監(jiān)控之下,一旦被單明澤看見,老師就會立刻把那杯水拿去倒掉,立即改變計劃。”

    “幸好一切順利,所以第二天早晨小蒙和小航就偷偷把單明澤關(guān)起來了,當(dāng)時大家都還沒有醒來,他們是通過房間衣柜帶單明澤離開的,小航回來之后就躺在床上,假裝睡覺避過大家的視線。這個時候,小航只是換了裝束,并沒有進(jìn)行其他的偽裝,所以他不能講話,也不能露面,不然就會被拆穿。”

    “后來獨(dú)自一人坐在娛樂室沙發(fā)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接下來的事情我說得簡單一些,等你們這些人在餐廳里聚齊之后,老師就假裝中毒,他把裝有麻醉劑的針管放在羽絨服口袋里,要用的時候把手伸進(jìn)去扎一下就行。因此麻醉藥劑只作用到了他的雙手和手臂上,其他方面就全靠老師的演技了。”

    “老師這樣做,只是為了更方便觀察大家的一舉一動,并沒有任何惡意,我想大家也能夠理解,當(dāng)時我們根本不確定,兇手是不是藏在你們之中,所以每一個人對我們來說都有嫌疑。老師這樣做的目的還有一個,那就是提升大家的危機(jī)感,讓你們不得不同意跟著我們到三樓上走一趟,調(diào)查隱藏的兇手究竟在哪里?”

    “在老師‘中毒’不久之后,小航所在的娛樂室里就發(fā)生了一樁不可思議的事情,原本我們只是在猜測,當(dāng)時西西在宿舍房間里出現(xiàn),是有人栽贓陷害她,但這種事情的發(fā)生,讓我們坐實了確實存在這樣一個人,他就是秦森,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秦森害怕自己的罪行被揭穿,所以趁著那個時候混亂,他想制西西與死地。”

    “秦森和西西的事情,等下樓之后讓單明澤和小蒙來告訴你們吧,他為了掩蓋自己之前的罪行,所以想殺了西西這個唯一的知情者,可憐西西還在深深的愛著他,根本沒有料到他那惡毒的心思。”

    “小航當(dāng)時趁混亂躲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那里的房門也是雙開門,可以進(jìn)入相對的另外一個空間,小航躲好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傾聽我們的動靜,他必須要等到我們開始啟動娛樂室里的機(jī)關(guān)之后再離開,這也是配合小蒙和小小的行動時間,因為小航行動的時候,絕對不可以被其他人看到。”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怖怖一臉冷漠的說:“質(zhì)問謝警官是因為我心慌了,與其讓大家事后拆穿我,還不如自己先承認(rèn)身份。我確實感覺到了你們對我有所懷疑,所以才不想繼續(xù)偽裝下去。”

    “不對,不對怖怖,我不會猜錯的,秦森正好是在那個時候倒下死去,而我中毒也是在那個時候。”惲夜遙努力保持著冷靜,一邊思考一邊說。

    怖怖冷笑一聲,反問他:“你是想說我下了毒,然后假裝若無其事和你們吵嘴,掩蓋自己殺人的事實?”

    “我沒有這么說?首先我可以肯定,你不是下毒的兇手,因為當(dāng)時你的手夠不到我中毒的這只手,我中毒的是左手,而我左邊緊挨著死亡的秦森,右邊是小蒙,你的位置在小蒙的右邊,隔開了一個人,你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對我的左手下毒呢?”

    “既然你連我都夠不到,就更不可能對坐在我左邊的秦森下手了。還有一點(diǎn),在你進(jìn)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我和秦森都還是好好的,也就是說,你也不是在進(jìn)入這里的時候下的毒,因此我可以確定你不是兇手。”

    “雖然不是兇手,但不保證你沒有看到兇手,從你的角度,直接可以看到秦森、我、小蒙三個人的行動。怖怖,當(dāng)時秦森在想辦法阻止我念日記,這一點(diǎn)是可以肯定的。我想你大概是看到了他的某些行動,想要轉(zhuǎn)移我們的注意力吧,你是在救我嗎?”

    惲夜遙的這句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立刻嘩然,怖怖居然在救惲夜遙,這劇情反轉(zhuǎn)得也太快了一點(diǎn)。

    惲夜遙忽略掉大家驚愕的聲音,繼續(xù)說:“你當(dāng)時為了掩蓋真面目,一直都低著頭,你的身體側(cè)向我們,也就是說,你的視線是朝向斜下方的,你有可能會看到我和秦森的手部動作,以此來推理,我手里拿著日記在念,不可能做什么?那么你注意到的應(yīng)該就是秦森的手部動作了。”

    怖怖既然要隱藏秘密,又怎么會去救準(zhǔn)備揭穿她秘密的惲夜遙呢?從她那低著頭的角度到底看到了什么?這件事還真是讓人感到蹊蹺。

    就連謝云蒙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認(rèn)為惲夜遙大概是因為中毒,腦子糊涂搞錯了,有些毒素確實對神經(jīng)和思維會有一定的影響。

    他們的詢問和推理正在圍繞著怖怖和死去的秦森展開,我們先回轉(zhuǎn)視線。去看看文曼曼所在的外圍餐館,到底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戶外的大雪和冰雹越來越激烈,連男人都已經(jīng)很難行動,文曼曼不僅輕輕松松到達(dá)了餐館。而且還口口聲聲稱,替雜貨店老板和老板娘解決了一個幽靈。

    我們不知道這個幽靈是否存在,雜貨店老板夫婦沒有發(fā)現(xiàn)的,地板上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腳印,究竟是怎么印上去的?又是怎么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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