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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 正文 第七百四十四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推理篇第十五幕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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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歸正傳,枚小小的行動很快就有了成效,她發(fā)現(xiàn)所有鐵條的中央部分,也就是在頭頂上方一點點的地方都非常潮濕,而且呈一直線向兩邊延展,也就是說,鐵條的中央部分有一條筆直橫向的潮濕帶,很窄,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來的,只有用手摸索才可以發(fā)現(xiàn)得了,而且枚小小認(rèn)定水就是從這條潮濕帶里面滲出來的,很有可能里面是偽裝成鐵條的水管。

    鐵條為什么左右交叉排列,而且排列如此緊密,就是因為要讓中間的連接處形成一條直線,不存在一絲縫隙,枚小小對謝云蒙說:“小蒙,中間這一條很奇怪,一直有水在滲出來,我想這里有可能可以打開缺口,你來試試看,我站在上面不方便行動。”

    “好,小小,你往邊上去一點。”謝云蒙說話的時候,人還在一側(cè)的小門里面,他把頭探出來,伸手用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枚小小所指的地方,手部的觸感同邊上一樣堅硬,但確實如女警所說的一樣,非常潮濕。

    謝云蒙用襯衫的一角將水擦干一點點,等了一會兒之后,再用手去摸同一個地方,鐵皮表面依然同剛才一樣潮濕,證明里面有水滲出來的,那就可以肯定枚小小的說法了。也就是說,里面有可能不是鐵,而是由鐵塊包裹著夾在上下鐵條之間的偽裝部分。

    謝云蒙說:“小小,你先下了,這里有可能是鐵皮包裹的,你身上有什么工具可以使用嗎?”

    “我身上哪來什么工具?你要不隨手揀塊石頭砸吧,如果是鐵皮的話,一砸一個坑,隨它里面是什么東西,先砸壞了再說!”枚小小一邊從上面跳下來,一邊直截了當(dāng)?shù)鼗卮鹫f。

    謝云蒙想想也是,自己什么時候這樣矯情,還想一點一點的破壞,在地上找了一塊比較薄的巖石,刑警用足力氣向目標(biāo)位置中央砸過去,如同枚小書的那樣,一砸就是一個坑,在刑警先生的蠻力之下,中間那狹窄的部分開始移位了,里面噴出的水也漸漸越來越多。

    細(xì)細(xì)的水流從扭曲的部分向外流淌出來,沿著下面的鐵條一直到巖石地面上,逐漸,謝云蒙看清楚了,在鐵條交叉相連的中間部分,確實是一條包裹著巖石和鐵皮的水管,雖然不知道水管兩頭通往哪里,但是謝云蒙可以肯定,這里的機關(guān)就是為了破壞鐵門而準(zhǔn)備的,以前挖掘這個巖石地洞的人,一早就設(shè)定好,必須要破壞鐵條,才能夠打開暗室。

    惲夜遙的最后一句問話非常奇怪,柳橋蒲頓了一下,但是老爺子馬上知道了,他在問什么,于是回答說:“沒有,剛才我們之間沒有發(fā)生任何沖突,大家都很安分守己,就是單明澤突然出現(xiàn),差一點擾亂了大家的情緒,而且那小子還不肯說實話,他來之前就已經(jīng)受傷了,不知道是兇手弄的還是怎么樣?在進入密室之后,他又再一次消失了,你在里面一定要好好注意一下,不要遭了黑手。”

    柳橋蒲說話的時候非常嚴(yán)厲,甚至臉上還帶著憤怒,惲夜遙明白他的意思,朝著老爺子點了點頭,就把頭縮了回去,樓梯間內(nèi)的所有人可以聽到惲夜遙在內(nèi)部移動的聲音,他應(yīng)該和顏慕恒兩個人一起在尋找,讓大家可以進入三樓的出入口。

    所有人都在惶惶不安中等待著,柳橋蒲也不例外,老爺子的心中一直有著一層擔(dān)憂,不是擔(dān)憂惲夜遙,也不是擔(dān)憂在他身邊的人,這一層擔(dān)憂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暴露的話,就會拆穿某個人的身份,讓行動無法再繼續(xù)下去。

    可是老爺子雖然不能說,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心卻因此火燒火燎的疼痛。這種帶著疼痛的擔(dān)憂是以前老刑警從來就沒有體驗過的,他要很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要很用力才能讓自己的目光不顯得那么猶豫。

    在屋子里的惲夜遙已經(jīng)用最簡短的話語跟顏慕恒說明了外面的狀況,而顏慕恒也很擔(dān)心,他擔(dān)心的是單明澤在暗處,其他人在明處,單明澤如果是兇手的話,那么那些被困在樓梯間里的人就很危險了。

    而惲夜遙所擔(dān)心的,同柳橋蒲擔(dān)心的是同一件事,根本與顏慕恒所想的大相徑庭,他對顏慕恒說:“你現(xiàn)在在保持清醒的狀況下,能不能回憶一下,剛才進來是到底走過了哪里?”

    “我說過,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我也沒有進來過,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顏慕恒斬釘截鐵地說。

    可是惲夜遙不依不撓,“小恒,這件事很關(guān)鍵,你必須好好想一想,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剛才就是你把我?guī)У竭@里來的,而且對于這棟房子你原本就要比我熟悉得多,現(xiàn)在你必須好好思考,想一想以前管家先生是怎么跟你說的,想一想自己有沒有偶爾見到過的地方被遺忘了,拜托,好好想一想行不行?”

    當(dāng)黑影的手接觸到某個拐彎處的時候,從對面突然之間就伸過來了另一雙手,黑影瞬間挺直了身體,害怕從心中噴薄而出,他確實受到了驚嚇,因為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任何無法預(yù)料的事情都可能發(fā)生。

    努力克制著怦怦直跳的心臟,黑影默不作聲防備著,他希望對方能開口說出第一句話,以便讓自己確認(rèn)對方的身份。

    而事實也確實如他所愿,不到五秒鐘的時間里,他就聽到了對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簟Ψ降脑捳Z中可以瞬間松了一口氣,渾身緊張的肌肉也放松下來,他問:“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現(xiàn)在詳細(xì)情況我沒有辦法跟你說清楚,你不要開口,聽我往下說就行,”對方的語氣聽上去很急促,黑影閉上了嘴巴,等待著下文。

    一束昏黃的光線照亮了黑影的臉部,同時也讓他看清楚了對方的面目,當(dāng)光線定格之后,對方口中立刻傳出了一聲驚呼:“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是發(fā)生了沖突嗎?”

    黑影只是搖頭,他同對方一樣不想要現(xiàn)在就解釋原因。

    明白他的意思之后,對方繼續(xù)說;“我只是出來看看你有沒有按計劃來到這里,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摸清了路線,這個你拿著。”伴隨著話語,一張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白色紙條,塞進了黑影手心里。

    “這上面畫著幾個特定的地點,我已經(jīng)盡可能把它們詳細(xì)標(biāo)注了,我也不知道等一下的情況會如何發(fā)展,反正你如果發(fā)現(xiàn)我們之前說好的人,進入了標(biāo)注的范圍區(qū)域內(nèi)的話,你就想辦法把他們孤立開來,我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如果真的危及到生命的話,你就立刻放棄計劃,知道嗎?”

    “你放心吧,我不會失手的,我答應(yīng)過他,要做到就一定會做到!”

    “嗯,一切小心了,我也會盡快行動起來的。還有,你把正面的那扇門給鎖住了嗎?”

    “我沒有發(fā)現(xiàn)鎖頭,只看見了一條鎖鏈,就給隨手掛上去了,不過我想,你那個人的聰明才智,他會知道怎么跟其他人說。”

    “那我就放心了,你馬上躲起來,現(xiàn)在不可以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兩個人的對話到此為止,很快,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里,彎彎曲曲的走廊又重新回到了一片寧靜之中,連一點點喘息的聲音都不再有。

    這個小姑娘實在是一根筋,讓人沒有辦法去勸慰她,對所愛的人盲目相信,而對愛他的人卻一次又一次傷害,照她這樣在愛情之中周旋,總有一天會落到萬劫不復(fù)的境地,把身邊關(guān)心她愛護她的人全都推到遠(yuǎn)方。

    但是現(xiàn)在的西西不可能想到這一層,她的腦子一根筋在想著如何回到自己所愛的人身邊去,為此她會不惜采取一些自認(rèn)為‘合適’的手段,就像在山下的時候一樣。

    山下那起兇殺案的現(xiàn)場,明明單明澤和她所愛的人都出現(xiàn)過,但是,為了幫助愛人撇清罪責(zé),西西在對刑警口述的時候,把所有的疑點都集中到了單明澤身上,甚至到最后連她自己也堅信,單明澤就是那個為了謀奪財產(chǎn)而殺人的兇手。

    幸虧有喬克力的現(xiàn)場證詞,刑警才發(fā)現(xiàn)了其他人的嫌疑,但是西西始終也沒有改變過自己的判斷。

    柳航初見她的時候,西西為了逃避單明澤,假扮成飯店里的服務(wù)員,可是單明澤還是找到了她的蹤跡。當(dāng)時他們身邊還跟著西西的姨母,就是在褐色塔樓里被人分尸的死者。

    她的姨母為什么會被殺?在這場兇殺事件中到底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西西自己到現(xiàn)在為止都搞不清楚。

    但她覺得,姨母一定是和單明澤沆瀣一氣,才會落到如此凄慘的境地,所以西西才會極度害怕單明澤,連話都不敢和他說。就算是在同一個房間里,都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而單明澤的愛西西根本就看不到,更不要說是柳航的愛了。

    柳航對西西一見鐘情,他為了小姑娘和自己的爺爺吵架,可以看得出柳航也是個癡情種子,他和單明澤一樣,那顆癡情的心都給錯了對象,所以注定愛情會變成一場悲劇。

    顏慕恒對惲夜遙說:“柳爺爺不是告訴你,他所在的那個樓梯間根本就沒有什么門嗎?你看我們眼前的房門,有門框,有門鎖,對面肯定也是一樣的呀,這么明顯的房門柳爺爺會找不到?”

    但惲夜遙只是微微一笑,回答說:“你先不要著急,進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嗎?我也只是在猜測而已。”

    “那好吧,我來打開房門,我們進去看看。”顏慕恒一把抓住房門上的把手,用力向下扭動,沒想到居然很輕易就把房門給打開了,這扇房門是向外開啟的,顏慕恒打開它之后,惲夜遙立刻就向內(nèi)部走去。

    顏慕恒趕緊一把拉住他,說:“你不要命了嗎?里面到底什么狀況還不知道,你就敢往里走?萬一被兇手暗算怎么辦?”

    “放心吧,里面是樓梯間,而且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就在一開始出來的那間房間隔壁。”

    “你到底在說什么鬼話呢,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就走到了一開始那間房間的隔壁呀!難道我們繞了那么大一個圈子,都是在浪費時間嗎?”顏慕恒說著說著有些生氣了,惲夜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不跟他說清楚的話,他要怎么幫忙啊。

    但是惲夜遙依然不打算多過于解釋,他拉了一把顏慕恒,讓他跟著自己走進黑暗的樓梯間,里面確實有木質(zhì)的樓梯,但不是柳橋蒲他們所在的那個樓梯間。因為這里非常破舊,根本就沒有漂亮的樓梯扶手和窗戶。

    惲夜遙一邊走一邊說:“柳爺爺他們?nèi)几沐e了,其實真正的出入口并不在樓梯間里面,我在猜測,他們進入樓梯間之前是不是先經(jīng)過了一個小隔間,如果猜對的話,那么我現(xiàn)在的想法就可以說得通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顏慕恒問道,他恢復(fù)常態(tài)之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現(xiàn)在走在樓梯上也是每踏出一步,都要使勁踩一踩再往前走,生怕中兇手什么陷阱。

    不過惲夜遙也不比他膽子大多少,目前在這棟詭譎屋里面,應(yīng)該只有兇手和刑警們膽子最大了。

    兩個人眼前是一條直通向下的樓梯,也不是很長,等走到樓梯的最底端,惲夜遙指著面前的墻壁解釋說:“小恒,現(xiàn)在就以我們站立的地方為中心點,剛才那些曲曲彎彎的走廊,你全都不要去想,就想象我現(xiàn)在說的話。”

    惲夜遙看得出他的情緒波動,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除了要讓柳橋蒲他們順利進入三樓之外,惲夜遙還有另外一個打算,那就是必須讓顏慕恒弄清楚這里面的關(guān)鍵,而且要讓他知道,剛才他是從什么地方把自己帶到這里來的。

    如果現(xiàn)在的顏慕恒能夠弄清楚這些的話,那么接下來他就有可能抗拒自己突如其來變化的心性,惲夜遙有一種直覺,剛才在一樓玄關(guān)處顏慕恒有可能并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的襲擊,而是在他自己思維改變的間隙中,無意識對那個企圖控制他的惡魔做出了反抗。

    惲夜遙的想法確實有些匪夷所思,而且他認(rèn)為顏慕恒受傷的地方在手心和手腕上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手部是每個人自己最容易碰觸到的地方,如果要自我傷害,一般會首先選擇手腕,所以演員先生覺得應(yīng)該給顏慕恒一個機會,讓他真正看清楚那顆屬于自己的永恒之心,真正看清楚eternal的真實面目。

    在還來得及的時候,他要用自己的智慧,讓顏慕恒掌握這棟房子里更多的秘密,他就能更好的遏制那個躲藏在幽暗森林里的惡魔,不過惲夜遙現(xiàn)在思維中的惡魔,可不一定是殺人兇手,他也許是被狩獵者圍困在狹窄空間里的獵物,而狩獵者,我們也不能100%確定就是正義的,狩獵者本身也有可能是殺人兇手,不是嗎?

    惲夜遙認(rèn)為任何事都有反轉(zhuǎn)的可能性,而這種可能性,有可能落在屋子里任何一個人的身上。

    “好了,我們繼續(xù)來說密道出入口的問題吧,”惲夜遙把話題拉回原點,說:“我們剛才在房間里打開的那個缺口,只不過是房屋設(shè)計者留在那里的一點提示而已,房屋設(shè)計者就像是做游戲的人,他在設(shè)計了復(fù)雜的機關(guān)之后,一定會留給解謎者一些提示,所以剛才那個缺口就是告訴我們,我們所進入的房間就在樓梯間的隔壁,”

    在惲夜遙離開之后,柳橋蒲就一直站在剛才打開的缺口下面,老爺子背靠著墻壁,緊盯著樓上樓下的所有人,但耳朵卻一直都沒有放松,始終在傾聽著隔壁房間里的動靜。

    他很清楚的聽到惲夜遙和顏慕恒兩個人走出房間的腳步聲,以及他們關(guān)門的聲音,然后隔壁房間里就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但是老爺子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在聽,任何細(xì)微的聲音他都不會忽略掉。

    現(xiàn)在柳橋蒲腦海中的想法,還不能和其他八個人說,那些還留在塔樓和主屋一樓里面的人,柳橋蒲希望他們能夠盡快會合,得到想要得到的線索。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柳橋蒲慢慢閉上眼睛,開始努力集中注意力。

    此刻,所有的年輕人都聚集在上下兩層階梯的中間平臺上面,他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雖然下面小衛(wèi)生間出入的門并沒有上鎖,但是現(xiàn)在誰也不可能單獨行動。要是離開這里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間,路途上究竟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誰也無法預(yù)知,也沒有勇氣去面對。

    男生們低垂著頭,一聲不吭。而女生們則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事件能夠盡快過去。女人沒有男人那樣的探究性,她們的恐懼要遠(yuǎn)遠(yuǎn)超越好奇,所以如果事情可以平安過去,就算不讓她們知道真相,估計這些女孩子也沒有人會去追究。

    王姐始終攙扶著廚娘緊挨在柳橋蒲身邊,他們有可能是這些人之中,對老刑警最最信任的兩個人了,也是這些人之中最依賴他的人,廚娘雖然身體羸弱,但一直強打著精神,看著柳橋蒲的臉,好像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真相來一樣。

    老廚娘那張瘦削的臉上,雖然充滿了驚恐,但是我們卻很難從她瞳孔感受到擔(dān)憂之色,也許這一點并不重要,你有必要去追究。

    老爺子看似閉目養(yǎng)神了片刻之后,突然之間朝下喊了一句:”秦森,你來聽聽看這個是不是西西的聲音?”

    “西西?!!”秦森瞬間感覺到很不可思議,他早就把西西這個人拋諸腦后了,西西跟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掛鉤的關(guān)系,為什么老爺子聽到西西的聲音要叫他來確認(rèn)呢?

    秦森猶豫著沒有移動腳步,而是朝著柳橋蒲問道;“柳爺爺,我根本就不熟悉西西的聲音,要是單明澤在的話……”

    “我讓你來聽你就過來聽,哪那么多廢話,待會兒我也會讓其他人都來聽一下的。”柳橋蒲不耐煩地說道,秦森覺得老爺子的暴躁脾氣似乎又要爆發(fā)了,于是只好乖乖走下樓梯,把耳朵貼在柳橋蒲指定的位置上。

    誰也沒有料到,看似平靜的男人,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從樓梯上面摔了下來,幾個女生嚇得連連尖叫,就算是年長的廚娘和王姐也沒有幸免,廚娘發(fā)出了沙啞的驚叫聲,人差點因為心臟太過于激動而暈厥過去,幸好王姐和柳橋蒲在旁邊攙扶住她,要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柳橋蒲大聲問:“秦森,你怎么了?!”

    臉朝下摔倒在樓梯平臺上的秦森,似乎還能夠動,他一邊發(fā)出疼痛的吸氣聲,一邊用力撐著從地上爬起來,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去攙扶他,桃慕青和夏紅柿更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倒是文曼曼膽子比較大,走上前去拉了一把秦森。

    不過文曼曼沒有像老爺子那樣詢問他,只是在冷漠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好奇,等到秦森抬頭看向她眼睛的時候,低頭往地上努了努嘴,意思是讓秦森攤開手心來看看他到底摸到了什么?才會那么不小心摔下樓梯的。

    其實從秦森被柳橋蒲點名開始,文曼曼就一直注意著他的行動,這個小姑娘自從表面態(tài)度改變以后,目光就一直在觀察幾個特定的人。

    文曼曼清清楚楚的看到,秦森是在攤開手心之后,才一腳踩空滾下樓梯的,這說明,他一定從手心中看到了什么讓人害怕恐慌的東西。但是從文曼曼站立的角度,沒有辦法看到秦森手心里到底有什么!

    秦森在女孩的注視下,攤開了手心,當(dāng)他將手心朝上的時候,凡是能看見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秦森冰冷的四個手指上面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鮮紅的血跡,而且這些鮮血似乎還在流動。

    柳橋蒲一個箭步走上前去,伸手在秦森手指上摸了一下,馬上說:“血是熱的,那個房間里剛剛有人被殺了,你們現(xiàn)在全都站在這里,王姐和廚娘,你們也下來,不要再有人靠近缺口下方的墻壁,我來爬上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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