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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 正文 第七百九十四章詭異的鏡面別墅十二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藏的話……這里沒有地方,應該也只有左邊那里的地下室了,不過要進入地下室,一定會被釀酒的工作人員看到。”

    “我想想看,我看這里還是可以藏人的嘛,那些木板后面有空間嗎?”

    “怎么可能會有,不信我把木板搬開你看看。”

    一會兒之后。

    “真的沒有吶,要不我藏在酒柜后面,或者那個布簾里面?”

    “如果你不嫌擠的慌,我隨便你,不過里面可沒有窗戶,你要觀察酒坊外面的動靜也沒辦法。”

    “既然我們兩個合作了,那就互相照應吧,我也相信你應該不會拋棄你的正義感,去做沒有底線的事情,這樣,你這里有多的工作服嗎?”

    “有,酒柜下面就有。”

    “那就沒問題了,我也穿上一套工作服,戴上個大口罩,隔壁要是沒有人來,我就站在窗口看不到的地方觀察外面的動靜,隔壁要是有人來的話,我就藏到那邊布簾里去,如果有人想進來,你就幫我擋一下。”

    “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我可不保證我能擋得住,因為那邊布簾后面是堆放酒桶的地方,工作人員過來一般不是送酒桶,就是來清點貨物的,尤其是晚上。”

    “沒關系,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你就說我是來買酒的。”

    “隨你,那你趕快把工作服穿上吧。”

    兩個男人的對話就到此為止了,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們?yōu)槭裁匆ハ喟樱恳仓挥袃蓚人自己知道了。

    右邊的酒坊很快又安靜下來,在沙灘的遠處,刑警和演員正并排走向酒坊,他們沒有選擇右邊的房子進入,也算是之前兩個男人的一點小小幸運。

    ——

    死亡不能帶來任何的幸運,就像現(xiàn)在剛剛殺死第五個人的兇手,又迎來了兩個有可能會拆穿他的人。

    “可惡!麻煩事真是一件又一件!”兇手咒罵著,他不明白想得那么好的計劃,怎么會到頭來卻一次又一次出現(xiàn)狀況?

    雖然這些狀況暫時還不能夠給他帶來致命的打擊,但如果不小心應對的話,可怕的事情就有可能發(fā)生,兇手絕不能讓自己半途而廢,在他心中,沒有任何誘惑比得上金錢的誘惑,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得到錢。

    這個兇手狡猾大膽,但卻太過于自信了,想的也有點復雜。

    視線回到機場,付巖已經打發(fā)走了王明朗,正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王海成面對面坐著,王海成一直在強調自己是被利用的,關于殺人一概不知,可是付巖看上去并不相信他。

    等到矮個子男人發(fā)表完他的長篇辯解,付巖開口說:“你可能不記得我們了,但我和哥哥曾經在長青小區(qū)租住過一段時間,當時正好是那里面臨拆遷的時候,你母親是唯一的釘子戶,所以我們記得很清楚。”

    “那太好了!這樣付警官你就可以相信我,沒有對你們說謊了吧!”王海成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一雙眼睛閃著光亮。

    付巖讓他坐下,雙手交叉在一起,平靜的說:“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這只能證明你住在那里,可是你為什么要謊報自己的工作地點?根據(jù)長青小區(qū)附近的人證實,你負責清掃的區(qū)域是靠近機場這一帶,并非你自己家門口那條路。”

    “我……我只是想讓你們去那里調查,以便證實王明朗和王莉莉確實去找過我。”王海成結結巴巴的解釋,但他的解釋太過于牽強附會了。

    付巖冷不丁一掌拍在桌子上,嚇得王海成直往后縮。

    “不用你多此一舉,我們也一定會查到你住的地方,這一點不用想也能知道,至于王明朗和王莉莉是否去找過你,和你對我們說謊更加沒有關系,我再問一遍,你為什么要謊報自己的工作地點?”

    “我不知道,我被你們抓起來之后腦子一片混亂,只想著你們快點調查到證據(jù)還我的清白,其他的根本就沒有多想!”王海成努力辯駁著,他希望付巖能夠相信他的話,哪怕是一句也好。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的,付巖對他說的話根本不屑一顧。

    “根據(jù)你所說,王明朗和王莉莉應該是主謀,而你只是被他們欺騙的幫兇,完全不明白實際情況。可是我們看到的卻與你說的并不一樣,在發(fā)現(xiàn)尸體之后,你的表現(xiàn)甚至比王明朗更加淡定,這是為什么?你不要告訴我是因為你的心理素質非常強大,這種話沒有人會相信。”

    “王海成,我現(xiàn)在不是在問誰是主謀?誰是幫兇?也沒有給你扣什么帽子,我只是想弄清楚事實真相,所以,我請你如實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至于到底是誰殺了人,我們會進行詳細的調查,用證據(jù)來證明的,你在這里給我打馬虎眼一點好處都沒有,只會讓你自己的嫌疑更重,你明白嗎?”

    聽完付巖的話,王海成咽了一口唾沫,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絞盡腦汁想著怎樣回答問題,才能夠讓付巖對他多一點信任。

    確實,有的時候實話會聽上去有些不靠譜,而謊言卻會聽上去很真實,尤其是在一個人慌亂不堪,不明白怎樣讓別人相信自己的時候,這種現(xiàn)象就會像陰影一樣纏繞著他,令他更加焦躁。

    王海成越是絞盡腦汁去想,腦子里就越是一片空白,所以他的回答也遲遲出不了口,將付巖的耐心消磨殆盡。

    虎背熊腰的刑警站起身來,雙手撐在桌面上湊近王海成,說:“這么簡單的問題需要想很久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要說實話,在想方設法的搪塞我?”

    “付警官,我真的沒有,我說的都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你可以去調查,真的,我沒有騙你!”王海成臉頰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就連那平時溫和的聲音都顯得刺耳起來。

    付巖轉身走到房間中央,對他說:“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和你在這里多糾纏,既然你不想在這里回答問題,那就到警局的審訊室里去回答吧,我們會拿出證據(jù)讓你開口的。”

    “我沒有不想回答問題!我是真的說了實話,可你不相信!”

    “因為你的實話根本就沒法讓人相信!!”付巖回過頭沖著王海成吼道:“種種現(xiàn)象都表明,你應該比王明朗他們更加熟悉現(xiàn)場,你在這里抵賴有用嗎?!”

    “……”

    王海成剎那之間沉默下來,他現(xiàn)在突然有一種憎恨自己的感覺,為什么當時面對尸體的時候不能表現(xiàn)得更加恐懼一點,都怪自己做過給死人化妝的工作,才會變成這樣。

    ‘給死人化妝!對了,這一點我還沒有告訴他!’想到這里,王海成趕緊說:“付警官,我看到尸體比王明朗他們淡定,是因為我曾經做過給死人化妝的工作,這個你可以去調查,我做了有五年左右,以前的老鄰居都知道。”

    這一回,王海成的話成功制止了付巖走出去的腳步,他問:“你是在殯儀館工作過嗎?在哪家殯儀館?”

    “沒有,我是在我們鄉(xiāng)下給人打過散工,我和母親原來不是本地人,我們家鄉(xiāng)有一個習俗,就是死人出門之前會請專門化妝的人來給死人裝扮一下,我就是做這份工作的,沒有正規(guī)的機構聘用我們,就像是走家串戶的江湖郎中一樣。”

    “是嗎?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現(xiàn)在就留在這里好好整理一下思緒,十分鐘之后會有警員來帶你離開。”

    說完,付巖大踏步走出了房間,當房門關上的一刻,王海成頹然坐進了椅子里,他仰望著天花板,心里涌上了絕望。

    在王海成的記憶中,自己總是那么倒霉,根本就沒有幸運過。

    ‘這也許是我最后一次倒霉的經歷了,老天爺啊!如果這次可以平安度過,你就讓我好歹也幸運一次吧。如果不能平安度過,那我也無所謂了。’

    “是一些服務站里面的免費試用品,我們機場前幾年開發(fā)了一個新項目,也是為了經常留置在大廳里休息的外地人提供方便,就是在大廳個個角落里建造一些無人看管的小屋子,里面有可以隨手取用的日用品,比如說牙刷,漱口杯,毛巾塑料袋,還有簡餐和方便面一類的東西,這個死者就是專門送這些東西的,他每天都會來。”

    “那你們這里就沒有登記他的名字和電話嗎?”

    “沒有,因為這些東西并不歸機場管,實際上是一個老板在承包,我想他那里可能有登記。”

    “不可能啊,就算是別人承包的,但進出機場的東西你們不是都應該檢查的嗎?而且進出機場的工作人員規(guī)定都要有記錄才行吧!”

    惲夜遙覺得機場負責人說的話很荒謬,一個每天來送貨的人,他們居然連名字和電話號碼都沒有記錄下來,這不是不負責任的表現(xiàn)嗎?

    機場負責人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我們這里除了自己的職工之外,外來工作人員不負責登記的,不信你問咖啡廳的服務員,他在我們這里也沒有記錄。”

    這話可以聽得出來,明顯是在搪塞惲夜遙了,惲夜遙也不想跟他多費口舌,反正警察來了什么都會調查清楚,他口頭隱瞞是沒有用的。

    轉過頭,朝咖啡廳里面看了一眼,惲夜遙問服務員:“你們老板在嗎?”

    “不在。”服務員回答得很干脆,惲夜遙只是看到了一抹身影,于是轉身就往咖啡廳里面走進去,反正邊上就是打開的窗戶,他重新回到店里用不了兩分鐘的時間。

    就在惲夜遙轉身的一剎那,身后咖啡廳的服務員突然之間撲上來,想要勒他的脖子,這時那輛死者躺著的皮卡車駕駛座上,也突然之間擠上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害怕,伸手把尸體往邊上一推,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就想要開車離開現(xiàn)場。

    可是她的動作根本就沒有跟在他身后的人動作快,車鑰匙還沒有塞進鑰匙孔里,車門就被大力拉開,那女的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因為車門拉開的同時,她也聽到了門軸斷裂的聲音,前車門被反向狠狠砸在了后車上面,連車皮都凹了進去。

    “警衛(wèi)被人從身后襲擊,鈍器擊打導致昏迷,毆打者的力氣很大,幾乎一下就砸碎了頭部的骨頭,傷口范圍也不小,這三個人之中沒有毆打警衛(wèi)的人。”

    謝云蒙一邊分析著,一邊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假冒的服務員和機場負責人的衣領,想要開車帶走尸體的女人被他用手銬銬在皮卡車車門把手上。兩個男人的手勁,他都已經試驗過了,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力量。

    尤其是那個服務員,簡直是個軟腳蝦。謝云蒙這樣說的時候,惲夜遙稍稍有些不高興,因為他的小蒙也總是把他形容為軟腳蝦。

    “好了,小蒙,不要再炫耀你的力氣了,把他們交給其他警員吧,你忘了今天你要做什么了嗎?”惲夜遙提醒謝云蒙。

    刑警先生說:“我可不敢忘,不過,機場發(fā)生了兇殺案,雖然不是在我的轄區(qū)里,我也不能袖手旁觀,這樣吧,你能不能給伯伯打個電話去?把我們見面的時間向后推延一點點。”

    “難道你早上沒有去?”惲夜遙突然之間顯得很驚訝,他反問道。

    謝云蒙把手里的人交給過來接應的警員,拉著惲夜遙繞到皮卡車后面角落里,才說:“地址是府門大街166號園景別墅區(qū)七幢對吧?”

    “對啊!”惲夜遙剛剛回答完,突然之間又補上了一句:“你找的是府門大街166號哪個門?”

    “什么哪個門?”謝云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惲夜遙白了他一眼,說:“那里有東門,北門和西門三個出入口,我們家是在東門口第一棟,帶綠色植被園的房子,如果你走北門的話,還有一個七幢,不過那邊的院子里沒有種植物,挖了個游泳池。你不會走錯了吧?”

    “呃……抱歉……”謝云蒙低聲道歉。

    惲夜遙一下子跳起來了,聲音也提高了八度:“什么?你真的走錯了?小蒙,都怪我沒有提前跟你說明,這下子糟糕了。”

    “什么糟糕不糟糕的?我到那里根本就沒有遇到人,你跟我說伯伯起得很早,所以我坐了早班飛機,早晨九點鐘不到就到別墅區(qū)了,可是我反復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出來應答。最后只好回到機場來找你嘍。”

    顏慕恒說:“這些白色碎屑我覺得像紙屑,但紙張就算再卷得緊密,也不可能將人體捅穿,除非里面包裹了什么東西。所以我想到會不會兇手把紙折成刀具的模樣,再在里面塞上硬物,充當兇器使用。紙張只要燒掉就行了,而那些硬物,也許是房子里的某樣東西,事后放回原處,不就看不出破綻了嗎?”

    “按照你這樣說的話,你懷疑兇手是被害人的熟人,也許就是住在這個家里的人。”莫海右說。

    “對,就是如此,兇手熟悉被害人的習慣,也熟悉這個家里東西的位置,我覺得就算不是住在這里的人,也一定是有機會經常來玩的人。”顏慕恒說:“他也許一直在跟著被害者學習手工制作,騙取信任,然后從中尋找機會殺人。”

    ‘一直在和老編劇學習手工制作,騙取信任嗎?’樓下的小謝輕輕嘀咕了一句,他的神情看上去更專注了,似乎想到了合適的嫌疑對象。

    莫海右走到筆筒前面,他將沾染上鮮血的塑膠手套拉下來,然后用戴著干凈手套的手一個一個將紙制鉛筆從筆筒中拿出來,握在手心里,突然他清亮的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將其中一個紙卷遞給顏慕恒說:“拆開它。”

    “可,可我沒有手套。”

    “我的黑色手提包邊上有,去拿。”

    “好。”

    顏慕恒匆匆拿了白色手套戴上,然后接過莫海右手中的紙卷,紙卷的一角用膠水粘的很牢,他只能將膠水黏住的地方撕壞,再把紙卷一點一點展開來。

    當紙張展開到盡頭的時候,一樣金屬物品掉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這是什么?”顏慕恒俯下身撿起來,手里是一枚細長的金屬配件,像刀片一樣,但與刀片又有些不同。

    “這個應該是什么東西上面的配件吧?”顏慕恒問。

    看到演員先生仿若換了一個人,付巖也挺好奇的,心里在嘀咕:“不愧是知名演員,剛才還是個嚇壞了的目擊證人,現(xiàn)在一下子變得比我都犀利起來。”

    想歸想,付巖嘴上也沒閑著,警告王明朗說:“你最好痛快點,不要給我們耍什么花樣!”

    “我,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當時我以為惲先生是兇手的幫兇,想要逃跑,所以才……我真的不知道惲先生是警方的人!”王明朗還在急吼吼的為自己辯解,可是惲夜遙已經不愿意再聽下去了。

    他低聲問付巖:“這小子恐怕不看到證據(jù)不會說實話,怎么辦?”

    “不光是他,三個人恐怕是一條繩上的蚱蜢,一個都不清白。”付巖同樣低聲回答說:“目前真的機場負責人還沒有找到,恐怕也被襲擊藏在什么地方了,我們正在機場和周邊仔細搜索,希望人還活著。咖啡廳老板去了外地,已經聯(lián)系過了,他說晚飯后就可以返回。”

    “我看得出來,這三個家伙一個都不是慣犯,別看他們嘴上逞強,其實心里防線很弱,過不了多久就會松口的。”付巖的話似乎很有自信。

    惲夜遙說:“付警官,你看這樣行不行,讓我來說,你來觀察,如果我的猜測正確,他們一定會有所反應,只要找到正確的方向,調查就可以立即啟動。”

    “你來說?”付巖不禁瞄了惲夜遙一眼,疑惑地問:“現(xiàn)在案件才剛開始,你能知道些什么?”

    “現(xiàn)場告訴我的已經很多了,我覺得這是一個愚蠢的騙局,目的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把真相掩蓋過去,反正現(xiàn)在他們也不會馬上開口,讓我試一試吧。”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最好簡短一些,挑重點說。”

    “我會盡力的。”

    他對小張說:“別瞎猜了,等謝警官回來再說吧。”

    “好吧,反正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讓他們兩個安靜等待,謝云蒙已經走上了彎彎曲曲的小道,他一邊走,一邊看著住宅后墻,后墻沒有說明特別的地方,就是和陳舊,白色的墻皮剝落很厲害,沒有門,窗戶都在一層樓高以上,現(xiàn)在是下午,陽光照射在窗戶上面,還可以看到一點點房子里的擺設。

    小道并不是很長,幾分鐘之后,謝云蒙走到了盡頭,盡頭有一扇鐵門,鐵門偏向一側,還凹進墻壁里面,從人行道根本看不見。里面?zhèn)鞒龉方新暎矣幸还沙粑稉浔嵌鴣怼?br />
    謝云蒙也不猶豫,伸手敲開了鐵門,一個大約50多歲的婦女從里面探出頭來,她身上也帶著臭味,雙手粗糙,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問:“你找誰?”

    “阿姨,請問這里有一條小胡同嗎?”

    謝云蒙的話剛問出口,婦女馬上就反問:“你要找那條胡同干什么?”

    “那么說你知道胡同在哪里了?”

    “是的,我知道,可從來沒有人要去那里,因為早就拆掉了,已經沒有胡同的樣子,現(xiàn)在變成了流浪狗的休息區(qū),都是垃圾。”

    “那你能幫我指一下方位嗎?”謝云蒙問。

    中年婦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早上就有一個人來問過胡同的事情,然后進去了就沒有出來,現(xiàn)在你又想干什么?我跟你講,那條胡同已經和我們收容所區(qū)域劃歸在了一起,里面除了狗和垃圾,真的什么也沒有了,你還要去嗎?”

    “阿姨,你能描述一下早上來的人長什么樣嗎?是男人還是女人?”

    “是個男人,具體樣貌我沒看清楚,因為早上忙的要死,誰會注意長什么樣呢?我就和他說了一兩句話,然后讓他自己去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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