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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 正文 第八百十一章詭異的鏡面別墅二十九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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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管我是從哪里弄來的,反正我沒有做過犯法的事情!”謝云蒙反復的質(zhì)疑讓男人也著急了,他提高了音量說道。

    顏慕恒趕緊在兩個人之間打圓場,說:“好了,既然要一起行動,那就好好合作,不要互相猜疑了。”

    “我沒有猜疑他,只是問問東西的來源,他又不是醫(yī)生,怎么會隨聲攜帶有這種東西呢?”對于產(chǎn)生的疑問,謝云蒙也是很執(zhí)著的。

    男人無奈只好說:“是從醫(yī)生那里要來的……我只是有想法,沒有實際行動,這一點絕不說謊!”

    他這樣一說,謝云蒙也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在早上,確實有見到過醫(yī)生,所以他也就不再追究了。

    顏慕恒看著男人把藥片放在酒杯里融化,傻乎乎的問:“一片夠嗎?”這句話差點讓其他兩個人摔倒。

    正在繼續(xù)倒酒的男人斜眼看著他說:“除非你想讓小冰變傻,安定吃多了很容易破壞身體機能的。”

    “確實如此,”謝云蒙接上說:“一片的量對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算是很多了。”

    “哦。”

    難得看到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的顏慕恒,謝云蒙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個同自己一樣高大的男人。

    很快,一切準備就緒,謝云蒙和顏慕恒躲進了后面的儲存間,等著男人去叫小冰過來。

    酒坊的門虛掩著,時間過得很慢……

    ——

    粗布的窗簾輕輕掀開一條縫,房間里露出了一雙眼睛,那是一雙睫毛很長,瞳孔中閃爍著星辰光芒的美麗眼睛,一看就是一個女人的。

    她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窗外看,外面除了習習晚風吹起的白色泡沫之外,還有兩三個人的身影。

    因為有遮擋物,女人沒有辦法看清楚那些身影都是誰,但現(xiàn)在就算是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女人覺得世界末日已經(jīng)來臨了。

    對面明明只有一個人的,為什么會多出來人影?

    ‘他騙了我,他根本就不想要保護我!’

    胡亂猜測著對面人的心里活動,以及他們談論的話語,女人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經(jīng)神經(jīng)過敏了,可還是忍不住相信這些想象。

    “是垃圾車,車子是被人刻意反過來放在那里,也許是為了掩蓋一些東西,但我發(fā)現(xiàn)垃圾車邊上的一塊木板碎了,上面的電機也有被撞過的痕跡,龍頭和邊上的木柄都被破壞過,我拉起木柄的時候,龍頭明顯向一邊歪過去,不是正常的那種歪斜。”

    “我猜測是有人在垃圾車的附近搏斗,導致車子龍頭被撞壞,木板被撞碎。但搏斗的人不可能在胡同里,不然就會被外面的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

    “我還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垃圾車輪胎的印子,就通到剛才的墻壁外面,但墻壁上連一扇小門都沒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拆了墻壁,將垃圾車放在外面來之后,再將墻壁砌好。”

    小張問:“用得著這么麻煩嗎?如果垃圾車是在院子里的,從外面繞過來,放心胡同里不就行了?”

    “外面繞進來,勢必要被收容所的工作人員看到,兇手知道警方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沉木嚴的尸體,他不能留下任何關(guān)于自己的線索。”

    “那么說殺死沉木嚴的人不是這家主人嘍?”小吳思考著,“如果是主人,人死在自家院子里,她一樣也脫不了干系。”

    “很正確,而且我認為兇手是想要栽贓嫁禍給房子的主人,外面垃圾車里有一套環(huán)衛(wèi)工的制服,破損的地方都不是自然磨損,是被撕破的,兇手想要假造沉木嚴和王海成搏斗被殺的場景,將警方引入歧途。”

    “發(fā)現(xiàn)垃圾車的疑點和車輪印之后,我就仔細看了墻壁,兇手雖然偽裝的很好,但近看還是可以看出破綻來的,墻壁的顏色和邊上有一點區(qū)別,破損的地方也特別大,所以我試著用腳去踢,結(jié)果很輕松就提倒了。”

    “墻壁磚塊之間的水泥還沒有干,磚塊也是臨時拼湊,很多都是碎的。還有,沉木嚴的尸體被隨意扔在大樹下,也是為了讓警方容易發(fā)現(xiàn)。”

    莫海右在短信里詳細說明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不到一分鐘,顏慕恒的信息就回復過來了:“明白。”

    “暫時不要讓謝警官知道,你就說警局打電話找你,我會給你證明的。”

    “ok。”

    放好手機之后,莫海右低下頭繼續(xù)驗尸,他出于什么原因?讓顏慕恒搶先去機場找王明朗,我們暫時不清楚,但此時的王明朗已經(jīng)被警方控制起來了,莫海右和顏慕恒都不知道。

    顏慕恒匆匆而去,并沒有引起小謝的懷疑,而莫海右在樓上繼續(xù)驗尸,也沒有人去打擾他,現(xiàn)場鑒識人員此刻都在樓下等著,驗完尸他們就可以上樓展開全面搜索。

    ——

    謝云蒙進入死胡同里面的時候,惲夜遙和付巖還在審訊王明朗等三個人,顏慕恒也還沒有被派去機場。

    胡同底部與外面完全不一樣,走到胡同中間,就被一扇生銹的鐵柵欄門擋住了,狗狗只能在柵欄門前玩耍。謝云蒙叫來工作人員,讓他們把鐵門打開。

    工作人員有些為難,說:“不行啊,里面是私人區(qū)域,我們無權(quán)放人進去。”

    “怎么會是私人區(qū)域?”謝云蒙問道,抬頭向上看了看,鐵門上面雖然很高,但沒有尖刺一類的防護網(wǎng)。

    “當初拆遷改造的時候,小區(qū)最底部一戶人家不愿意拆掉老房子,僵持了下來。你看,里面左邊那堵白墻就是過去拆遷老房子的后墻,還有,右邊這些高矮不一的平房,也是那戶人家的。”

    謝云蒙朝里面看去,左邊墻壁確實年久失修,墻上到處都是破損,很多地方大片大片的磚塊都露出來了,屋檐底下還有許多廢棄的雀鳥窩,頂上露出來的磚瓦也都是殘破的。

    而右邊就又好多了,應該近幾年才維修過。胡同底部停著一輛垃圾車,地上還放著環(huán)衛(wèi)工人專用的工具。

    “那個應該是環(huán)衛(wèi)工人用的吧?那戶人家有人當環(huán)衛(wèi)工嗎?”謝云蒙問。

    工作人員說:“哦,有一個,就是房主人的兒子,叫王海成,今年有多歲了,人倒是個好人,只是同家里的老婆婆一樣,不喜歡和陌生人交往。”

    “哦,那我就在這里看看,你們先去忙吧。”

    “好。”

    工作人員走了之后,小吳和小張就過來了,他們遇到了剛才的對話,小吳說:“看來沉木嚴不可能在這里了,我們還是離開吧。”

    大家不要多想,黃巍并沒有參與兇殺案,他只是想要求惲夫人一件事。

    “惲夫人,我求求您了,幫幫我吧。”黃巍乞求著。

    汽車停靠在別墅車庫門邊,黃巍一副抓耳撓腮的樣子乞求惲夫人替他解圍,但具體什么事情卻又一直不肯說。

    黃巍過去也為惲夜遙拉過不少資源,所以惲夫人對他還是信任的,她并不覺得黃巍會做什么過激的事情,只是鬧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這樣?

    “小巍,無論怎樣你都不能騙我啊,小遙還在機場,我們一走,他萬一要找我怎么辦?還有,你能把手機還我了嗎?到底是什么事情?我能幫一定幫你的。”惲夫人耐著性子說:“但你要跟我說實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惲夫人,我說了您可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

    “你先說說看,什么事情?”

    也許是惲夫人的誠懇打動了黃巍,他終于猶豫著從口袋里拿出惲夫人的紅色手機,說:“現(xiàn)在我只能求夫人您了,您知道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游說小遙復出拍戲,他的粉絲群一直很龐大,最近又有火起來的趨勢,只要他復出拍戲,我就可以利用手里的資源賺上一大筆。”

    “這些年來你的積蓄也不少了吧,為什么這么需要錢?”惲夫人問,她是個溫和的女性,與惲夜遙的親生母親很像,年齡也相仿,甚至容貌都有些相似之處。

    黃巍說:“怪我自己,瞞著老板想要獨立制作自己的電視劇,結(jié)果遇人不淑,被騙了一大筆,因為拿不出資金,定下來的編劇和導演都不干了,人家礙于交情,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的老板,但是我自己這邊快要瞞不過去了。”

    “難道你……挪用了公司里的資金?”

    惲夫人問完,黃巍立刻鄭重點了點頭,把臉埋進手肘里面,他看上去已經(jīng)急得快要崩潰了。惲夫人也是覺得很可憐,黃巍是個外地人,很多年來一直在娛樂圈打拼不容易,想要獨立也是人之常情,只不過他急躁了一點。

    “你虧了多少公款?”

    “……除去我用積蓄還掉的一部分,大概還剩200多萬。”黃巍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

    “200多萬?你也真敢投資!”

    惲夫人嘴上雖然在埋怨著,但眼里透出的卻是心疼,如果是小數(shù)目,那她用私房錢幫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現(xiàn)在這么多,她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小左?你確定是小左來了?”惲夜遙立刻變了一副模樣,興奮勁像個小孩子一樣,再次讓付巖刷新了三觀,真正會表演的人一天n張面孔一點也不夸張。

    警員被惲夜遙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問:“誰是小左?”

    “就是莫法醫(yī),抱歉,我先走了。”說完,惲夜遙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機場大廳。

    ‘看來偵探的傳聞也不是那么真實么。’付巖在他背后想著。

    第六百九十五章別墅驗尸上

    到達機場驗尸的確是莫海右,他來并不是因為總局的法醫(yī)請假了,而是因為知道惲夜遙在這里,所以特地請示過來幫忙的,莫海右心里始終還是放不下惲夜遙。自然顏慕恒也‘厚臉皮’的跟來了。

    惲夜遙急匆匆去見莫海右之后的事情,我們慢慢再說,先來看另一邊的兇殺案進展怎么樣了。

    將時間線向前推移,小謝第二次上樓,打斷了莫海右和顏慕恒兩個人的分析,顏慕恒我們已經(jīng)很了解了,他也是一個及其敏銳的人,在詭譎屋事件中,顏慕恒所表現(xiàn)出來的智慧,一點也不比老刑警和謝云蒙差。

    此刻顏慕恒雖然一步一步向樓下走去,其實眼睛一直盯著小謝的背影,莫海右注意到顏慕恒的目光,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想要拿起現(xiàn)場證物的手卻停下了。

    轉(zhuǎn)回到尸體面前,莫海右小心不留下腳印,繼續(xù)開始驗尸。

    ‘顏慕恒這家伙,根本就不是個粗心的人,地上沒有他的腳印,卻在尸體上留下那么明顯的指紋,明明是故意讓我看到的。’想到這里,莫海右輕嘆一聲。過去的案件結(jié)束之后,顏慕恒曾經(jīng)說過,他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再隱瞞莫海右了,但莫海右認為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連犯錯也要故意讓他知道。

    ‘要是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他要怎么辦?這種事下次要警告他一下才行。’不受自己控制的,莫海右再次為顏慕恒著想。

    忽略掉心里的感受,法醫(yī)先生集中精力投入工作中,首先要研究清楚尸體背部傷口周圍那些白色的碎末是什么?

    莫海右小心翼翼黏了一點點在手指上,用隨身的顯微鏡觀察,放大數(shù)百倍之后,這些東西就很清楚了,是一些紙屑。

    紙屑很容易吸水,看來他們猜測兇手用紙包著兇器插入被害者身體,應該是正確的,紙張退出來的時候被不小心撕碎了,由于吸血速度快,兇手只能清理掉大塊的部分,而碎屑和吸足血的小塊部分很難看到,也清理不干凈。

    胡同里最起碼聚集了十幾條大大小小的狗,它們看到謝云蒙立刻就吠叫起來,盯著這個不速之客看,有的還擺出一副戒備的樣子。

    謝云蒙可不怕,他徑直走進去,胡同口沒有異常的地方,也藏不住人,所以刑警先生直接向胡同最深處前進。

    此刻距離謝云蒙下車已經(jīng)過了十來分鐘,小吳也有些坐不住了,他說:“謝警官怎么去了那么久?莫不是他在小道盡頭發(fā)現(xiàn)了線索,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小吳的話正和小張心意,他立刻附和:“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

    “等等,先把車停到合適的車位上去,這里可不行,會被貼罰單的。還有,我們倆身上的警服也要換一下。”小吳提醒他。

    “你帶了便服嗎?”小張問。

    “應該有,我女朋友前幾天買的襯衫和長褲沒有拿出來,我找找看。”小吳回答說,伸手打開了駕駛座下面的空間,果然,一個購物袋被塞在里面。

    兩個人很快換好衣服,找到車位,停好車之后,一前一后朝著謝云蒙前進的方向跑過去。他們自然也找到了鐵門,剛才的婦女這一回用一種看稀有物種的眼神看著兩個人,她覺得今天簡直太怪異了,怎么這么多人要找那條鳥不拉屎的死胡同?

    “你們的同伴就在里面,不嫌臭自己去找吧,我忙著呢。”婦女說完,毫不客氣的關(guān)上了門。

    小張問:“我說小吳,付軍難道不知道這里有個養(yǎng)狗場嗎?他為什么只說了胡同,沒說養(yǎng)狗場?”

    “可能忘了吧!付軍也不會老是來這里,也許他看到胡同的時候,這里還沒有養(yǎng)狗場也說不一定。”小吳分析。

    “這倒是有可能,算了,我們進去吧,我想說不定真的有線索呢。”

    兩個人也很快進入了鐵門邊上的缺口,謝云蒙和他們會發(fā)現(xiàn)什么呢?沉木嚴真的被殺了嗎?也許答案就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

    惲夜遙和付巖的意見出現(xiàn)了分歧,他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想法,只能壓下想說的話,繼續(xù)分析找到的線索,接下來,惲夜遙的目標是那個假扮機場負責人的老頭。

    國字臉老人從一開始就比其他兩個人要更加驚恐,現(xiàn)在看到惲夜遙轉(zhuǎn)向了他,馬上主動交代說:“警官先生,我叫王海成,只是一個附近的環(huán)衛(wèi)工人,是他們兩個人請我來的,我保證,我沒有殺人,也沒有襲擊警衛(wèi)。”

    “我真的,真的沒有殺人,我只是受人之托……”

    “閉嘴,你這個膽小鬼!”王明朗剛想要承認什么,王莉莉立刻一臉鄙視地打斷了他,然后沖著惲夜遙和付巖說:“有證據(jù)就拿出來啊!干嘛在這里羅里吧嗦浪費時間?”

    “喲!好厲害的小姑娘,你以為我們找不到證據(jù)嗎?首先你企圖帶走尸體的行為,我就可以確定你有殺人嫌疑,至少也是個幫兇。”付巖的話,一下子把王莉莉的氣勢堵了回去,噎得她啞口無言,只能狠狠地盯著大塊頭刑警。

    惲夜遙說:“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拼命保護兇手,但付警官說得很對,就算你們不說,警方也會找出證據(jù)來的。我相信你和王明朗不是主犯,與其等我們找到證據(jù),現(xiàn)在自己交代還可以從輕量刑,不是嗎?”

    可是惲夜遙的勸解沒有任何作用,王莉莉依然一副不愿意開口的樣子,小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看她這樣子,王明朗居然不敢吭聲了。

    惲夜遙將付巖拉到一邊說:“看來主要問題還是在王莉莉身上,但這小姑娘我覺得不可能是殺人兇手,她會不會遇到了什么事情,沒法承認事實?”

    “你想得太多了,是不是殺人兇手可不會寫在臉上,一個人如果沒有犯罪的話,是不會狗急跳墻的,她的行為很明顯說明她肯定參與了殺人,這件事交給我,他們一個也跑不了。”這一次付巖的觀點明顯與惲夜遙不同,他似乎認定了王莉莉就是兇犯之一。

    不知道為什么,惲夜遙覺得自己的直覺好像感應到了什么,但一時半會兒他還不能有具體的想法,也無法反駁付巖的判斷。

    可王莉莉和王明朗不是殺人兇手,這一點此刻在惲夜遙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所以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出證據(jù)來。

    王莉莉和王明朗的關(guān)系在逐漸明朗化,建議他們掩蓋現(xiàn)場的可疑行為,付巖認定他們一定參與了殺人,所以并沒有采納惲夜遙的想法。

    謝云蒙那邊又怎么樣了呢?按照付軍的指點,警車很快向東到達第二個紅綠燈口,拐彎之后,路邊是一片住宅區(qū),還有延伸出來的綠化帶,很多老人帶著孩子在綠化帶邊緣散步。

    警車慢慢沿著人行道行駛,尋找付軍所說的死胡同,可是行駛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死胡同口到底在哪里?還是沒有看到,他們都覺得很奇怪。

    “可是你們?nèi)ツ睦镎夷兀俊备盾妴柕馈?br />
    “目前還沒有具體目標,我們只能在機場到府門大街別墅區(qū)的必經(jīng)之道上尋找,希望沉木嚴沒有出事。”

    “希望如此吧,我要是當時在場就好了。”付軍顯得有些懊惱,看得出他和名叫沉木嚴的小警員關(guān)系不錯。

    幾秒鐘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準備離開的謝云蒙說:“對了,謝警官,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很隱蔽,但不在你說的必經(jīng)之道上面,而是在警局出門向東走,第二個紅綠燈左拐大概一百米的地方,很容易找到,那里是一條死胡同,位于住宅樓房后面,平時沒有什么人會經(jīng)過,你可以去看看。”

    “好,我會去找的,你記得我們回來之前不要離開警局。”

    “沒問題,放心去吧。”

    安排好付軍之后,謝云蒙放心走會警車,對守在警車里的兩個警員說:“向東走,第二個紅綠燈左拐。”

    “是。”

    ——

    看著王明朗一副心驚膽戰(zhàn)的樣子瞪著自己,惲夜遙沒有馬上開口,他要讓王明朗猜不透自己想說什么,讓他更加害怕忐忑。付巖在邊上配合得很好,一聲不吭,但利劍一樣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三個嫌疑人。

    幾分鐘之后,當王明朗背部的衣服被冷汗浸透的時候,惲夜遙終于開口了:“你和她應該是一對情侶,”說著,演員先生走向戴鴨舌帽的女人,她坐在三個嫌疑人的最右邊,惲夜遙示意中間坐著的人站起來,和女人換一個位置,讓她挨著王明朗坐下。

    然后輕輕摘下女人頭上的彩色鴨舌帽,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演員先生的表情看上去又變得溫和了,甚至帶上了微笑,女人抬頭望著他,臉上卻沒有多少表情,半晌才說:“我叫王莉莉。”

    她有著纖細的眉毛,一雙杏核眼,烏黑的瞳孔很吸引人,小巧的瓜子臉,下巴處還有一顆小黑痣,略厚的嘴唇一點也不破壞美感。

    這幅長相雖然小巧可愛,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感,尤其是王莉莉刻意抿著嘴唇的時候。

    惲夜遙的溫和沒有影響到她,說完自己名字之后,她就低下頭去不再理人了。

    惲夜遙也不在意,繼續(xù)說:“王明朗的右手無名指上明顯有戒指的痕跡,而且他說話的時候總是無意中會把右手抬起來,所以我才會注意到。他手上的痕跡很寬,不像是寶石戒指留下的,應該同王莉莉一樣,戴的是指環(huán)形的戒指。”

    可是謝云蒙不讓他去,基于兩個原因,第一,救人行動的話最好還是武力強的人去保險一點。第二,惲夜遙說這件事從一開始兇手就盯上他們了,雖然只是直覺,沒有證據(jù),但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件,謝云蒙相信惲夜遙的直覺,他留在這里配合警方審訊嫌疑人更合適。

    我們先來看機場審訊這一塊,嫌疑人主要有三個,咖啡廳服務員,戴鴨舌帽的女人,機場負責人,當然他們的身份都是假的。

    負責兇殺案的是市總局的刑偵科長,名字叫做付巖,是個身材魁梧的大塊頭,和惲夜遙差不多高,體重最起碼有2百多斤,膀大腰圓,說起話來一板一眼的,和他嚴肅的長相倒是很相稱。

    此刻機場休息大廳里一個人也沒有,所有待機乘客都被告知飛機延誤,讓他們暫時先回家等待,這里面發(fā)生的具體事情我們就不一一贅述了。

    付巖坐在一張長椅上,左邊坐著惲夜遙,右邊則是他的助手,大廳周圍站著好幾個警員,以防嫌疑人逃跑。

    付巖對咖啡廳服務員說:“就從你開始,說說看,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要假扮服務員,襲擊目擊證人?”

    “我叫王明朗,就是咖啡廳的服務員,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老板!”王明朗模樣長得不好看,嘴巴卻很硬。

    付巖揮了一下手,不耐煩地說:“少跟我打馬虎眼,你確實可以算咖啡廳的服務員,但昨天才剛剛招聘過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對吧?第一天就能遇到惡性兇殺案,而且還成了目擊證人,你不覺得太過于巧合了嗎?”

    被付巖戳中軟肋,王明朗表情顯得有些尷尬,他帶著手銬的雙手不停揉搓著衣角,半晌才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巧合,反正當時只是熱心,想要幫著惲先生看看窗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根本沒有想那么多。”

    “可是你卻在我拆穿你身份的時候想要襲擊我,你不會忘記吧,當時若不是小蒙拆了皮卡車的車門嚇到你,恐怕你就得手了。”惲夜遙瞇起眼眸質(zhì)問王明朗,他雙手撐在膝蓋上,臉上流露出近似于莫海右一樣的冷漠,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嚇得王明朗猛地一哆嗦。

    看到演員先生仿若換了一個人,付巖也挺好奇的,心里在嘀咕:“不愧是知名演員,剛才還是個嚇壞了的目擊證人,現(xiàn)在一下子變得比我都犀利起來。”

    眼下的這樁案件,我會以完全脫離常規(guī)的各種巧合開始,然后一點一點破解巧合,讓它們成為必然。首先我們要跟著惲夜遙的步伐,把所有的巧合都羅列在大家面前。

    謝云蒙沒有想到的是,惲夜遙離開不到二十分鐘,就又折返了回來,而且神情比剛才還要著急,他馬上想到是不是惲夫人出了什么事情。

    “小遙,你怎么回來了?”

    “媽媽不見了,我打她電話也打不通,聽工作人員說,媽媽的汽車半個小時前就離開機場了。”惲夜遙沖到謝云蒙面前,一下抓住他的手,急得臉色發(fā)白。

    謝云蒙一邊努力寬慰他,一邊在心里犯嘀咕,事情的發(fā)展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了,這些人怎么會同惲夜遙一家掛起鉤來呢?難道說惲夜遙的父親參與了什么事件?

    這種想法在沒有得到確定之前,謝云蒙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他問:“小遙,你先不要著急,也許伯母在開車,她不方便接電話呢?”

    刑警先生說起開車,惲夜遙倒是想起來了一個人,就是一開始跟在他身邊的經(jīng)理人黃巍,他馬上掏出手機,撥打黃巍的電話。

    慶幸的是,電話沒響幾聲就打通了,不等對方開口,惲夜遙就急吼吼地問:“是黃巍嗎?我媽媽呢?”

    “呃……惲先生,我是黃巍,惲夫人十分鐘之前被我送回家去了,我現(xiàn)在正在趕往公司的路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那我媽媽的手機帶在身上嗎?”

    “不清楚,我路上沒看見伯母拿手機出來。”

    “哦,那就沒什么了,你開車當心一點,注意安全。”

    “謝謝,關(guān)于復出的事情,還是請惲先生好好考慮一下,粉絲們也都在翹首以盼呢。”

    “我知道,掛了。”

    掛斷電話之后,惲夜遙若有所思的說:“黃巍說媽媽已經(jīng)回家了,可是她從來不會不打招呼就離開啊!而且手機也不接。小蒙,你說會不會黃巍和媽媽被兇手威脅了?我知道這么想有些不切實際,但是我總有這種直覺,心慌慌的。”

    “小遙,你不要胡思亂想,兇手威脅黃巍和伯母有什么好處呢?他們目前來看和兇殺案沒有任何關(guān)系,而且剛才黃巍在電話里的聲音我也聽到了,很正常一點也不驚慌,不像是受到威脅的樣子。”

    顏慕恒說:“這些白色碎屑我覺得像紙屑,但紙張就算再卷得緊密,也不可能將人體捅穿,除非里面包裹了什么東西。所以我想到會不會兇手把紙折成刀具的模樣,再在里面塞上硬物,充當兇器使用。紙張只要燒掉就行了,而那些硬物,也許是房子里的某樣東西,事后放回原處,不就看不出破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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