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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 正文 補(bǔ):惲夜遙第十四卷(無面人第一卷)第744章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第七百四十四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推理篇第十五幕

    謝云蒙帶著惲夜遙躲到機(jī)場角落里沒人的地方,才停下腳步,惲夜遙趁著他松勁,一口氣甩開他的手,憤怒的瞪著謝云蒙。

    “告訴我實話!”沒有多余的話語,只有一個核心,惲夜遙最想知道的核心。

    謝云蒙無奈的看著他,說:“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騙你,小遙,你要相信我,恨多事情我和莫法醫(yī)也是在跟著直覺走,雖然有些想法確實出現(xiàn)了分歧,但沒確定的事情,我告訴了你也沒用,不是嗎?”

    “可你至少應(yīng)該說出來,讓我分析一下。”

    “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小遙。”謝云蒙走過去,一只手的手指撩起惲夜遙的發(fā)絲,另一只手落到他腰背后面,輕輕撫摸。

    惲夜遙想要掙脫,被謝云蒙輕輕制住了,他看著刑警先生的瞳孔,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堵在喉嚨口,嘴唇張了張,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心里的悸動甚囂塵上,惲夜遙緊盯著刑警先生,他看到了猶豫、看到了擔(dān)憂,唯獨沒有看到如以往一樣的銳利果決。

    “小遙,我很擔(dān)心。”謝云蒙知道瞞不過他,所以說:“莫法醫(yī)也同樣擔(dān)心,我們希望你專心破案,而影響你情緒的東西,由我們?nèi)ソ鉀Q,我這樣說你能懂嗎?”

    “影響我情緒的東西?”惲夜遙皺眉沉思。

    “無面人害怕我們,他希望能控制你的注意力,而他確實坐到了,從某些方面來講,莫法醫(yī)也是仿徨的,你沒感覺到嗎?他的反應(yīng),身體狀況,不單單是因為胃痛那么簡單吧?”

    “唉”

    “小遙你怎么了?”

    看到愛人低頭嘆息,謝云蒙疑惑的跟著低下頭去,卻沒想到惲夜遙突然湊近他懷里說:“小蒙,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很多事情,你瞞不過我的,也許讓小左指揮一切真的對我們都有好處。我只是害怕失去,也許我該順其自然”

    “嗯,然后呢?”謝云蒙問。

    “然后如果媽媽有任何閃失,我就立刻和你分手!絕對說到做到!!”惲夜遙突然一把抓住謝云蒙的衣領(lǐng),大聲怒吼,吼得刑警先生一臉懵。

    “媽媽的主治醫(yī)生那里我已經(jīng)去過了,他說媽媽最近身體狀況很不穩(wěn)定!還不都是因為那老頭子沒事找事,媽媽雖然沒有生我,但如果再因為那老頭子過去的事情受牽連,我絕對會很生氣!!而且,案子結(jié)束之后,你和小左要好好陪媽媽吃頓飯,我不管小左愿意不愿意,總之你必須說服他!”

    “好好!我保證做到,小左不去,我就綁了他去,行了吧?”謝云蒙也是哭笑不得,趕緊應(yīng)答,生怕晚一秒小家伙會暴走。

    不過,刑警先生心里倒是松了口氣,因為聽惲夜遙的話語,他并沒有意識到他們想要隱瞞的問題,這樣總算是不枉費他一番心思。

    ‘果然是母子,心意相通,放心吧,就算豁出這條命,我也會保護(hù)你最重要的人,她過去的秘密,這一生我都會好好保守。’

    并沒有費多少口舌,謝云蒙就安撫住了惲夜遙,其實,以惲夜遙的聰明,早就該猜到謝云蒙和莫海右隱瞞的事情與自家有關(guān)了,只是刑警先生聽到的事情,要遠(yuǎn)遠(yuǎn)比他能想到的要復(fù)雜得多。

    比起忘了一切的惲夫人,獨自承擔(dān)命運(yùn)的惲嶧城也許更讓謝云蒙難以釋懷。

    坐在汽車上,莫海右感到一陣反胃,他趕緊停下車,趴著車門把頭探出窗框,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勉強(qiáng)收斂起痛苦的表情,莫海右縮回身體重新坐正。

    這兩天來,他一直被濃重的擔(dān)憂困擾,那種悸動的感覺絕對不是來自于惲夜遙或者惲嶧城,莫海右心里很清楚。

    ‘還有誰呢?’他拼命想著,可就是想不出正確答案來。

    目光無意中朝窗外看去,人行道邊上是一條小河,楊柳樹的枝葉一直垂落到河堤邊緣,一個男人正在河堤上努力站穩(wěn)身體,甚至莫海右從車子里都可以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聲。

    “你干什么?快回來!”莫海右驚呼出聲,猛地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聽到他呼喊,男人回過頭來,臉上揚(yáng)起熟悉的笑容,“小左,就知道你會經(jīng)過這里,總算是趕上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機(jī)場的任務(wù)不執(zhí)行了嗎?!”莫海右一邊質(zhì)問,一邊想要沖過去扯住他,卻沒想到自己腳下一滑,差點栽倒河里去。

    身體在一瞬間被一股力量抱住了,莫海右感到整個人輕飄飄的,仿佛被溫暖氣流包裹起來的云朵一樣。從少年到青年,他一直生活在冰冷中,記憶中最后一次感受到溫暖的懷抱,是在詭譎崖山巔之上。

    渴望突然戰(zhàn)勝了理智,莫海右雙手抱住男人肩膀,努力向他靠近。

    “小左?”男人有些愣神,但隨即,他就反手將人撈進(jìn)了懷里,聲音也變得低沉:“小左,你還好嗎?”

    “別說話”

    “我們回車?yán)锇伞!?br />
    “好”

    一切都是那么順其自然,路人看到莫海右倒下,想要過來幫忙,被男人擋住了,他默默扶起法醫(yī)先生,兩個人坐進(jìn)了停在路邊的汽車?yán)铩?br />
    等關(guān)上車門,莫海右才抬起頭來,胃部的疼痛還在繼續(xù),他的視線從沒有像此刻一樣模糊不清,眼眸中帶著清淚,沾濕了睫毛。

    男人伸手撫過他的臉頰,說:“雪女的眼淚,當(dāng)年我就在想,哪一天你能為我落淚,我死也值了。”

    “你愛誰?”莫海右喃喃說道,他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對方。

    “為什么這么問?小左。”

    “你愛誰?”莫海右揪住對方衣領(lǐng),提高音量又問了一遍,他的瞳孔中是疼痛,滿滿的疼痛,沒等對方回答,他繼續(xù)問:“萬一我不是呢?幽暗森林里的永恒之心,萬一我不是怎么辦?”

    頭頂上烏黑的瞳孔突然變得暗沉,多年以前像雪狼一樣的男人漸漸回到他失去的軀殼之中,俯下身體,將神志不清的人壓倒在座位上面。

    “你是也好,不是也罷,我已經(jīng)沒得選擇了,我只有你”

    晨曦漸漸照進(jìn)車窗,路邊行人匆匆而過,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在墨色車窗里面交疊的身影。

    “顏慕恒這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好不容易付巖分派給他任務(wù)了,卻不好好執(zhí)行,讓我們怎么跟付巖交代?”惲夜遙抱怨的聲音響起,他和謝云蒙兩個人正站在塔臺下面。

    謝云蒙說:“算了,反正我也找到了線索,倒時就跟付巖說,是顏慕恒找到的不就得了?”

    “哼!老便宜那家伙。”

    “便宜那家伙可以讓你的小左開心。”

    “小左才不會被那家伙影響呢!”

    “那可不一定,我記得不知道是誰,在機(jī)場門口一臉嚴(yán)肅的訓(xùn)斥顏慕恒,到頭來自己卻那么任性,還拿小左威脅他。”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你啊!別忘了我說的話就行,要是沒有滿意答復(fù),看我怎么收拾你。”

    “呼我還真是個悲慘的男人”

    “我才是悲慘的男人好不好!被你們聯(lián)合起來忽悠!”

    “那不是忽悠,是為你好。”

    “我不管,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許反駁!”

    “我要重新考慮和小小的事情。”

    “不許!!”

    兩個人在塔臺下面爭吵不休,結(jié)局自然是被空管‘客氣’的趕出了他們的工作范圍,因為吵鬧會影響到飛機(jī)的起降。

    剛走沒幾步,機(jī)場負(fù)責(zé)人又追了上來,負(fù)責(zé)人說:“謝警官,顏先生讓我給你帶個口信,他暫時有事離開一會兒,這里的工作可能沒法完成了,希望你幫他安排一下。”

    “不要緊,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放心吧。”謝云蒙回答,讓機(jī)場負(fù)責(zé)人安心工作,等人走后,他對惲夜遙說:“顏慕恒肯定是去追莫法醫(yī)了,可惜,莫法醫(yī)要辦的事情他幫不上忙。”

    “那可不一定哦。”惲夜遙眨了眨眼眸說:“雪山上的守護(hù)者一定會幫上忙的,我保證。”

    “好了,走吧,案子還有很多謎題要去解決呢!顏慕恒怎么樣反正莫法醫(yī)會管,也不用我們操心,付巖那邊才是最重要的。”

    起起伏伏的事情讓謝云蒙也有些疲累,他沒法顧及更多,機(jī)場的無面人可以確定與大龍小區(qū)發(fā)現(xiàn)的無面人并不是同一個人,他們必須確認(rèn)這個人的身份,和他砸玻璃的理由。

    鏡面第五幕

    男人喝得醉醺醺,從地下室往上走,他今天打牌又輸了,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禮數(shù),每一次都騙他的錢,而且在他最沒錢的時候。

    手中小酒桶似乎越來越沉重,那是他從一個客人手里搶來的,據(jù)說海邊酒坊經(jīng)常有得派發(fā)免費自釀酒,那個客人厚著臉皮拿了不少,他借來喝喝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切,一群笨蛋,總有一天把他們趕出去!”

    心里抱怨著,男人暈暈乎乎走上最后一級臺階,他完全抵抗不了酒精的作用,只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他神志不清。

    手里小酒桶掉在地上,陶瓷的容器發(fā)出難聽的碎裂聲,他感到手指一陣鈍痛,低下頭去查看,卻發(fā)現(xiàn)一小塊碎片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他的手指尖上。

    “太倒霉了,真是喝涼水也塞牙。”男人努力甩著手指,希望把碎片甩下來,但似乎碎片不‘聽’他的話,無奈之下,男人只能抬起手指想要把碎片拔下來,但他目光聚焦不準(zhǔn),腳下又沒有停止的意思,猛地一個趔趄,人就撲倒在了地板上面。

    猛烈的撞擊讓碎片更加深入皮肉,男人發(fā)出痛呼聲,好半天沒有爬起來。

    咒罵和慘叫聲吸引來了地下室內(nèi)還未結(jié)束牌局的人,他們手忙腳亂將男人從地上扶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一塊更大的碎片扎進(jìn)了男人的大腿之中,導(dǎo)致他根本沒法自己站穩(wěn)。

    “怎么會這樣?誰給他的酒?”一個女人急吼吼的問。

    片刻之后,她背后的某個人小聲應(yīng)答:“不是我給他的,是他自己搶的,我也不好駁了面子搶回來,畢竟這里他做主。”

    “該死,那你們兩個男人把他扶進(jìn)房間去吧,惡心死了,弄得我滿手都是血,誰!去拿點傷藥過來?”女人繼續(xù)咆哮。

    立刻有人跑去客廳拿醫(yī)藥箱了,被女人指派到的兩個男人也急忙行動起來,連拖帶拽將哀嚎的人拉進(jìn)房間,女人則自顧自去衛(wèi)生間洗手了。

    一個小時之后,好不容易讓事件平息下來的幾個人圍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閑聊。在他們不遠(yuǎn)處,碗柜矗立在墻壁角落里,因為這間屋子地平面上沒有廚房,所以碗柜才會放在客廳里。

    女人瞄了一眼那破舊的家具,問道:“我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

    “待到那家伙確定繼承人為止。”門口有個聲音回應(yīng)她。

    眾人回頭看去,并沒有顯出驚訝,因為進(jìn)來的人是他們的老朋友,剛剛出去辦點事。

    女人繼續(xù)說:“繼承這些東西真的有用嗎?雖然那家伙說得天花亂墜,可我還是有些懷疑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管他呢!”門口的人走到她身邊坐下,說:“反正我們都有夠落魄了,還在乎這些?他要是騙人,也不可能讓我們的生活更糟糕,不是嗎?”

    “你倒是輕松,我還指望著這些東西翻身呢!”

    “那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畢竟他的東西來路正不正,我們可沒有辦法知道。”

    聽到這里,女人站起身來揮了揮手,說:“算了,你去看看老板吧,他剛才受傷了,現(xiàn)在在房間里。”

    “那你呢?”

    “我回房去睡一會兒,這么多破事又該讓我神經(jīng)衰弱了。”

    沒有人再接話,大家目送女人朝房間走去的背影,每一個人的眼神都意味深長,帶著厭惡。

    凌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jìn)屋子里,黃巍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從銀行匆匆離開之后,他才睡了三個多小時,酸澀的眼皮只能勉強(qiáng)睜開一條縫,不算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疲憊。

    無意識伸手摸了摸臉頰,摸到一些顆粒狀的物體,黃巍看了一眼手心,是黑色絮狀物,他頓時清醒了不少,直起身體開始清理臉部和脖子,黑色絮狀物順著手的動作掉下來不少。

    ‘這是什么?’黃巍回頭查看床鋪,想要找到絮狀物的來源。

    可是這一看,嚇得他立刻彈了起來,那張破舊的席夢思床墊居然裂開了,內(nèi)部全都是發(fā)霉的棉絮,他的半個身體陷在裂口里,弄得身上到處都是黑色棉球。

    匆匆忙忙把身上弄干凈,黃巍簡直怒不可遏,這家小旅館到底是怎么回事,收費也不算低,居然用發(fā)霉的床墊來欺騙顧客,太過分了,他想要沖出去理論,可剛剛回轉(zhuǎn)身體,就打消了念頭。

    此時有任何一件事鬧大,對他都沒有好處,強(qiáng)壓住怒火,黃巍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床鋪,把發(fā)霉席夢思扔到一邊,坐在了只剩下了木板的小床上。

    眼前那張沙發(fā)此刻黃巍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去坐的,誰知道沙發(fā)里面是不是也發(fā)霉了呢?他拿起電視遙控器,隨便按了一個臺,屏幕上立刻出現(xiàn)新聞聯(lián)播節(jié)目。

    女主持播報的正是這幾天發(fā)生的連環(huán)殺人事件,聽了幾分鐘,黃巍就被震驚控制了,他原本以為,警察會對案子嚴(yán)格保密,在未查清楚真相之前,不可能透露給新聞媒體,沒想到那個殺人犯居然自尋死路,公然襲擊了付巖的哥哥付軍,導(dǎo)致案子被迫公開。

    黃巍簡直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現(xiàn)在他有一種后悔打開電視的感覺。

    ‘計劃全亂了,那個該死的家伙在干什么?!準(zhǔn)備把所有的事情都捅出去嗎?不行!我得去那里一趟,越快越好。’

    行動追隨著想法,黃巍立刻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

    第三天凌晨

    警局里面依然是一片忙碌,大門口被記者堵得水泄不通,就連在看押室里面也可以聽到聲音,王海成和王明朗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王明朗被吸引著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看押室門口。

    “王明朗,你干什么?快回去。”門口的警員阻止他。

    “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該你關(guān)心的不要關(guān)心,快回去!”警員再次警告王明朗,卻沒有得到他的回應(yīng),王明朗努力墊著腳尖朝外張望。

    看押室的門上有一個窗洞,可以勉強(qiáng)看到走廊斜對面的窗口,外面院子里有幾個人正在與警員糾纏,肩上還扛著向攝像機(jī)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跑到這邊來的。

    記者們鉆空子的行為卻給了王明朗一些提示,他縮回腦袋思考著,警員以為他回去了,也就不在關(guān)注。

    幾分鐘之后,王明朗再次探頭朝窗外看了一眼,疑似記者的人已經(jīng)被帶離了看押室外圍,只留下樹冠晃動的影子,王明朗仔細(xì)看著對面,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那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人在?”王明朗突然提問。

    警員不經(jīng)意嚇了一跳,回頭反問:“你怎么還沒有回去?”

    “那個下面,警察先生,那個樹蔭下面我覺得有個人,你看影子,是不是很像一個人站在那里?”王明朗有些不依不饒,但他的話的確引起的警員的注意。

    順著他的目光,警員瞇起眼睛看過去,大樹好端端的,與平時并沒有什么兩樣,樹蔭底下也沒有人。

    “哪來什么人,王明朗,你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我真的看到一個人在這里,真的,那不可能是樹枝的影子!”王明朗努力強(qiáng)調(diào),還伸手在屋子里面不停比劃著。

    但他的比劃似乎適得其反,沒讓警員繼續(xù)注意外面的樹蔭,反而注意到了他手腕上掛著的一樣?xùn)|西,那是一張卡片,白色,很小,一角穿了一個洞,像縮小版的超市購物卡。

    警員毫不猶豫打開窗洞,伸手一把拉住了王明朗手腕上的卡片,問:“這個是什么?讓我看看。”

    “不”

    王明朗話還沒有講出口,卡片上的細(xì)繩子就被扯斷了,他一慌張,身子往后一縮,反而讓警員更容易扯斷繩子。

    “你干什么,這個和案子沒有關(guān)系,是我的私人物品,你無權(quán)搶奪。”王明朗急吼吼的辯駁。

    “我不是搶奪,只是看一看,確定和案子無關(guān),我會還給你。”警員耐心解釋,低聲念出卡片上的內(nèi)容:“同心精神科病院,三樓1550號病床,吳東。這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你把手腕給我看看。”

    當(dāng)警員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王明朗突然像被蜜蜂蟄到一樣,猛地把右手縮進(jìn)懷里,緊緊護(hù)著,臉上痛苦的神情一閃而過。

    這些就已經(jīng)足夠了,警員不再同王明朗多說什么,關(guān)好窗洞,移動到王明朗看不見的地方,撥通了付巖的手機(jī)。

    付巖正在醫(yī)生那里詢問哥哥付軍的情況,聽到手機(jī)鈴響,立刻接通走出了病房。

    “喂,我是付巖。”

    “付警官,剛剛從王明朗那里了解到一個重大信息,他手腕上帶著一張牌子,是同心精神病院的病號牌,上面寫著三樓1550號病床,吳東。”

    “病號牌?”付巖皺起了眉頭,說:“進(jìn)局里的時候,王明朗的隨身物品都拿走了呀,并沒有看到他手腕上戴東西。”

    “我也是覺得很奇怪,剛才有記者想通過外面的小院子進(jìn)入警局里面采訪,被我們擋回去了,王明朗趁機(jī)說他看到外面樹冠下有人,手舞足蹈的,我才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有牌子。”

    “你們要提防他故弄玄虛,病號牌拍個照片給我,你們看好他,我去查。”

    “是。”

    掛上電話,付巖看到醫(yī)生正站在他背后,剛想開口,手機(jī)又再次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警員發(fā)過來的照片,于是他立刻拿給醫(yī)生看,問道:“于醫(yī)生,你認(rèn)識這個病號牌嗎?”

    醫(yī)生扶了扶眼鏡框,仔細(xì)看了一會兒,才說:“好像是過去同心醫(yī)院使用的牌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多見了,我們這里精神科經(jīng)常有同心過來的醫(yī)生協(xié)助,現(xiàn)在他們的病號牌樣子稍大一點,是淺藍(lán)色的,小孔在右上角。”

    “今天同心醫(yī)院會過來人嗎?”付巖問。

    “會,下午兩點鐘他們的精神科主任會來。”

    “我等不了那么久,你這邊有他們主任的電話嗎?”

    “有,我找找。”于醫(yī)生說完,掏出手機(jī)查找起來,翻了好半天,才從一大堆電話號碼里翻出一個不常用號碼,遞給付巖。

    付巖匆匆記下之后,簡單交代了隨行警員幾句,就離開醫(yī)院前往同心精神病院。

    視線回到王明朗這里,他被奪走病號牌之后,急得在看押室里面直打轉(zhuǎn),像只沒頭的蒼蠅一樣,還用雙手使勁拉扯著頭發(fā)。

    這個男人從被捕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安分過,警員也見怪不怪,只是密切監(jiān)視他,生怕他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來不及阻止。

    王明朗是在機(jī)場被捕的,進(jìn)入警局的時候,身上確實沒有戴什么病號牌,如果有,警方不可能漏掉,所以此刻他手腕上突然出現(xiàn)小牌子,一定有蹊蹺。

    警員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他看見桌上王莉莉的手機(jī),才恍然大悟,手機(jī)殼被卸下來了,里面的電池也被拿出來了。

    病號牌一定是藏在手機(jī)殼里面,警員立刻聯(lián)系到王明朗半夜突然要求去海邊,會不會也是因為看到病號牌的緣故,這個吳東到底是誰呢?

    好不容易,王明朗稍稍安靜下來一點,警員打開看押室的門想去把手機(jī)拿出來,沒想到王明朗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了,嘴里喊著:“快,快帶我去海邊,我能提供線索,就是那個無面人,吳東,吳東就是那個無面人,他的老巢我聽說在海邊,和一個叫小冰的人有關(guān)系,真的,我不騙你們。”

    這句話一出口,看押室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王明朗居然知道無面人的名字,還說小冰和他有關(guān)系,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小冰可是一直在心心念念的擔(dān)心他,他也知道小冰的心意,為什么要陷害?

    或者說這一切都不是陷害,而是王明朗的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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