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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 正文 補:惲夜遙第十四卷(無面人第一卷)第747章下-748章上

作者/小韻和小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惲夜遙說:“顧午尸體以不正常的姿勢靠在屏風上,當時小左就提出,根據顧午的傷口位置,犯人只可能從背后襲擊他,但是從背后襲擊,被害人絕對不可能靠坐在屏風前死去。”

    “所以這里面一定有蹊蹺,小蒙,你來看。”惲夜遙拉著謝云蒙繞到屏風后面,指著顧午尸體倒下的地方說:“被害人的鮮血流淌到油畫與屏風底座之間的隔斷線上以后,被截斷了,說明當時屏風打開著,就像我們剛才做的一樣。”

    “同時證明了,兇手殺人時,并非是站在顧午身后,而是在屏風的正面。顧午死亡時的位置在屏風背后,兇手有可能一直躲在房間里某個地方,監視顧午走到屏風后面,然后偷偷打開屏風,將其擊殺。”

    “這一定是個力氣很大的兇手,我覺得和襲擊機場警衛的也許是同一個人,小蒙你檢查過機場警衛頭部的傷口,一擊就打碎了頭骨,你當時也認為嫌疑人的力氣很大,對不對?”

    “嗯。”謝云蒙簡單應聲,很專注地聽著惲夜遙分析。

    “屏風的打開方向是正面從下往上翻起,也許擊打顧午頭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棍棒一類的東西,恰恰就是這扇屏風,兇手將它掀起,如果顧午低頭看著地面的話,畫板背面不就正好擊打在他后腦斜上方嗎?”

    “兇手只要趁著顧午不注意,用足力氣,快速掀起屏風上半部分就可以了,等目的達到,他在一下放開屏風,讓畫板回歸原位,接住倒下的顧午。”

    謝云蒙質疑說:“小遙,這樣子的話,屏風背面與顧午頭部吻合的血跡就應該在更高的地方,而且,兇手放下屏風之后,他要怎么把刀刺入顧午后背呢?這些和你說的別墅地下通道又有什么關系?”

    又是一連串問題,惲夜遙這次似乎胸有成竹,馬上一一解答給謝云蒙聽。

    他說:“因為在被屏風砸到之前,顧午已經被刺殺了。小蒙,我們一點一點來分析,你看,這屏風背面的血跡,頭部撞擊留下的那一處范圍很大,四周都有飛濺出來的血點,還帶著碎骨,再仔細摸一下,被血液浸染的屏風板上還有裂痕,這就證明了,用屏風直接擊打的可能性很高。”

    “顧午被打,向后癱倒,兇手可以有幾種選擇,首先,他能用身體頂住屏風,借著顧午倒下的慣性,一刀結果他的性命,然后再放下屏風。”

    “這樣做的缺點是:拔掉切肉刀之后噴濺出來的鮮血會灑得到處都是,包括兇手自己身上以及屏風底座表面,但屏風背面的血跡明顯是頭部撞擊之后直線流淌下來的,根本沒有大面積噴濺的痕跡,所以上面這種猜測不正確。”

    “其次,屏風并不是很厚,只要兇手有足夠的力氣,或者借助一些工具幫忙,他可以放下屏風以后,找準位置,把刀從屏風正面扎進去,刺入顧午心臟,然后再拔出來,這樣子做需要一定時間,我們暫且認為當時兇手確實有足夠的時間殺人,然后屏風表面有覆蓋畫紙,我們也可以認為顧午傷口中的紙屑來自于破碎的畫紙。”

    “但這個猜測也不成立,小左檢驗過傷口里留下的紙屑,都是來自于一些白紙,厚度和打印紙差不多,不是畫紙,上面也沒有畫畫的痕跡。然后是屏風,沒有一處有破損的痕跡,小蒙你想,兇手就算有足夠的時間犯案,也不可能有時間去修補屏風。”

    “顧午死亡時間只比沉木嚴多幾個小時,如果是同一個兇手,那么他幾乎是殺死顧午之后,立刻就去了王海成家殺沉木嚴,因此留下清理現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么不是同一個兇手呢?”謝云蒙問道。

    “那也來不及啊!修補一塊畫板,要做到讓他同原先的樣子一模一樣,是很困難的,也不是幾個小時就能完成的任務。”

    “可兇手直接換上一張新的畫紙,掩蓋住破損的地方不就行了?”

    “小蒙,不要打岔,好好聽我說!”惲夜遙有些惱怒,打了一下謝云蒙,說:“光掩蓋住破洞,能逃過警察的眼睛嗎?”

    “我不是打岔,只是對各種可能性提出質疑而已。”謝云蒙帶著些調侃的語氣,伸手摸了摸屏風表面,好像還是不能完全相信惲夜遙的推理一樣。

    他平時不會這樣,所以惱怒之后,惲夜遙立刻開始注意他的動作,也伸手摸了摸同樣的位置,然后看向謝云蒙。

    沒有提問,也沒有回答,兩人心照不宣,惲夜遙已經知道謝云蒙想要暗示什么了。

    那一處畫面上,一只小鳥正在低頭啄食草籽,而鳥喙下方,正放著顧午的稿紙,這些紙上沒有寫字,卻有印痕,應該是之前寫稿墊在下面的緣故。

    謝云蒙假裝不注意惲夜遙,轉頭仔細看屏風背后的血跡。

    稿紙明顯被人故意移動過位置,看謝云蒙的樣子,惲夜遙就肯定是他做的,而且稿紙上的印痕他也一定研究過。

    惲夜遙拿起上面幾張,發現這些印痕都被人用寫不出字的筆尖重新加深過,而且上面幾張稿紙的彎曲程度與下面的也不一樣,明顯是被人拿走后再放回來的。

    他把稿紙卷起來放進口袋,朝著謝云蒙說:“謝謝。”

    “嗤,你謝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就算老丈人問起來,你也不許賴我頭上,我是個守承諾的人。”

    “謝謝你顧及到了我的知情權。”

    謝云蒙突然轉過身來把額頭抵上惲夜遙的額頭,說:“不要用如此官方的語言和我說話,我搞不清楚真相,也不愿意你傷心,不管結果如何,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在所不辭,你和小左也不能只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考慮問題,知道嗎?”

    “嗯。”惲夜遙當然明白愛人的意思,他乖乖點了點頭,隨即微笑著抬頭親了一下刑警先生,說:“你雖然給了小左暗示,也給了我暗示,但是,你心里是幫父親的吧,我不會問父親對你說了什么,但不到迫不得已,我想父親是打死也不會開口的。小蒙,你知道只有我能跟上小左的步調,所以,想讓我在關鍵時刻能幫上父親的忙,減少小左對他的恨,對嗎?”

    “就你會聯系,好了,現在繼續兇殺案的推理吧。”謝云蒙刮了一下演員先生的鼻尖,放開他,示意該言歸正傳了。

    惲夜遙說:“除了以上猜測之外,最后一種就是兇手先刺殺了顧午,然后再用屏風狠狠擊打他的頭部。假設,兇手在其它地方殺了顧午,把他搬到屏風后面坐好,然后打碎酒桶,將酒液和碎片灑得到處都是,自己再繞到屏風正面,擊打被害人的頭部。”

    惲夜遙這段分析一出口,謝云蒙就搖頭了,他說:“不可能,一個死人就算坐在地上,身體也是軟的,隨時會癱下來,屏風擊打在他頭部,不會造成很嚴重的傷害,而且莫法醫說過,擊打頭部與背后刺殺兩種行為應該是在同一時間段里完成的。所以你的猜測不成立。”

    “對,小蒙,地上的酒桶碎片有很多都壓在顧午身體底下,如果兇手把他的尸體搬到死亡地點,再打碎酒桶,尸體下面就不會壓著那么多碎片,酒液上也不可能不留下兇手的腳印。”

    “因此唯一的一種可能性就是,顧午正在屏風后面喝酒,兇手突然從某個地方冒出來,直接刺殺了他,在顧午身體還沒有做出反應之前,迅速抬起屏風擊打了他的頭部,然后讓他順勢靠在屏風背后,自己則從來的地方消失無蹤。”

    “屏風為什么要放在房間中央?一般家庭都不會這樣設計的吧,而且,這座屏風墻是連接在地板上的,還在別墅二樓,怎么可能有地下通道呢?小蒙,你想的出來其中的關鍵嗎?”惲夜遙問道,眼眸忽閃忽閃看著謝云蒙。

    謝云蒙蹲下身體,伸手敲了敲屏風底座邊上的地板,發出沉悶的聲音,他腦海中想象著樓下相對的擺設,片刻之后,才說:“是樓梯間,小遙你等等,我去下面樓梯間查看一下。”

    說完,謝云蒙就朝著樓梯下面直奔而去,等他消失在樓梯拐彎處,惲夜遙才看向屏風下面,露出一抹壞笑,輕聲說道:“你躲不了的,你知道小左為什么發現了你的藏身之所,卻沒有說出來嗎?因為他當時說了,就等于中了你的圈套。”

    “那些稿紙是怎么回事?你想用我父親的過去來吸引警察視線,打感情牌嗎?或者說,你想利用小左和我的故事暗示你自己的命運嗎?這些稿紙我早就看過了,在小蒙之前,到現在為止,我一直都在裝傻,就為了你那個破計劃,你還不出現就太對不起我了,小蒙和小左也會生氣的,出來吧,讓我和小蒙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在演員先生說話期間,他的腳步繞到屏風正后方站定,看著顧午尸體坐過的地板,慢慢的,那一處地板開始向上抬起,一個黑色透露漸漸從下面露出來,隱約間,還能看到他手里有一把閃著寒光的東西。

    第七百四十八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推理篇第十九幕

    惲夜遙的話簡直太讓人意外了,他說他一直在裝傻,難道謝云蒙和莫海右想要隱瞞他的事情,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嗎?

    不,至少法醫先生不會那么容易讓他看穿,惲夜遙也不至于把刑警先生玩弄于股掌之間。再說那些稿紙,第一次勘察現場之后,惲夜遙根本沒有機會回來把它們拿走,所以說,他應該是在誑地板下面的神秘人。

    發現神秘人的存在也應該是剛剛的事情。但是,他把謝云蒙支到樓下去又是什么意思呢?地板下的人手里明顯有兇器,萬一不慎,謝云蒙會上來不就要替他收尸了嗎?

    反正不管怎么樣,我們的演員先生也不可能那么傻,所以他支開謝云蒙一定有其他目的,而且,如果要單獨面對對方,他剛才謝云蒙沒來時就可以把兇手引出來,完全不必要等到現在,演員先生等待的目只可能是要與刑警先生一起逮住神秘人。

    此刻,地下缺口正在一點一點打開,隱藏的人也在逐漸露出他的真面目,而在神秘人背后,陰暗的黑色通道盡頭,高大身影猛的一下推開了阻擋著的雜物,神秘人聽到聲音,當場愣在原地,他頭頂上的惲夜遙再次開口:

    “現在要跑已經來不及了,顧午先生!”

    鏡面第七幕

    男人并沒有按照他自己說的,前往別墅地下室,而是在其他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進入了女人位于二樓的房間。

    那是一間專門為女人設計的房間,剛進門,一股香水的味道就撲面而來,男人不由得捂住了鼻子,他很討厭香水,覺得非常刺鼻。

    房間里裝修得像張開尾羽炫耀的火雞一樣,色彩艷麗,紫紅色帶著玫瑰圖案的窗簾仿佛在嘲笑男人的寒酸一樣搖晃著,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它撕下來丟進火爐中。

    ‘那個該死的經理人,怎么到現在還不來,我們都等著他花錢呢。’男人腦海中冒出理直氣壯的想法,完全不覺得難為情。

    他躡手躡腳走進房間,一邊仔細觀察著女人的蹤跡,可是,房間里根本就沒有女人的蹤跡,不管是床上、地上、窗簾背后還是床底下、衣柜里都沒有。是的,男人連床底下和衣柜里面都檢查了,好似他在找的是一個失蹤人員一樣。

    但其實,女人剛剛還在房間里做了些不太文明的事情,將樓下人惹怒。

    確定女人不在房間里以后,男人的手腳就放得開多了,他走到窗前,輕輕脫下鞋子,往窗框上面爬,紫色窗簾因為他的動作而被掀起來,玻璃也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沒多久,那些還留在一樓客廳里的人就發現男人了,他們嚷嚷著,朝樓上仰望。

    “你干什么?快下來,今天鬧的事還不夠多嗎?”某個女士朝著樓上尖利的喊道,男人一下就聽出來是眼前房間住客的聲音。

    他不予理會,繼續朝著窗框頂上爬,但窗框可不是樓梯,人只要站在下面邊緣,雙手和頭部就可以超過上面邊緣,所以,男人的攀爬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為了穩住身體,他的雙手插入窗框縫隙,墻泥隨著搖晃的動作一塊塊掉下來,底下已經有人去通知別墅主人了,可男人還是我行我素,完全不把其他人的話語當回事。

    有一個人叫囂著:“今天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大家都瘋了嗎?!”

    可他的話立刻遭到女人反駁:“你才瘋了呢?他是要,你沒發現嗎?”

    一句話出口,所有人即刻愣在當場,好像時間都凝固不動了,女人提醒了他們,幾秒鐘之后,樓梯上就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那些人等不及別墅主人,迫不及待沖了上去。

    顧午還活著,這簡直太意外了,連謝云蒙也沒有想到,他意識都一樓樓梯間的問題之后,直接沖下去確認。

    其實我們一開始老編劇和警察先生會面的時候就講到了這間樓梯間(請參考第六百八十一章)。

    它與普通的樓梯間不一樣,被裝修成了一間小房間的模樣,就在進門左手邊(一樓客廳西面),上下客廳層疊在一起,長為東西向,寬為南北向,回轉樓梯是南北向的,而小房間迎合樓梯的長度,長為南北向,寬為東西向。

    這樣子一來,小房間的最北端一部分正好延伸到二樓客廳屏風下面,與屏風底座結合。那里堆滿了雜物,謝云蒙想到詭譎屋時期,一樓娛樂室里的暗門也是設置在音箱后面,所以,想下去驗證一下。

    還有,如果小房間的長度與一樓客廳的寬度并不吻合,那就說明雜物后面絕對可以開辟出藏人的空間。因為這種別墅區里的房子雖然有院子,但院子只占房子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與其他人家之間相隔并不大。

    所以內部改造的話,只能是向內縮進,絕不可能朝外突出的。

    惲夜遙的行為坐實了屏風底下確實有空間,因此謝云蒙那邊也就順理成章找到了暗門出入口,堵住了顧午后退的路線,逼迫他不得不重新回到陽光底下。

    編劇先生和刑警先生

    安靜的客廳里,顧午盤腿坐在地板上,他的身體底下,褐色血跡早已經滲入到木頭中間,沒有人在意這些,刑警先生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著剩下的半把組裝刀,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至于演員先生,正在密道里尋找想象中的證據,本來謝云蒙想留在下面勘察完之后再上來,但惲夜遙不同意,他想要自己確認猜測的事情,所以現在演變成了刑警與編劇的會面。

    謝云蒙等待著,顧午也在觀察,他想起幾天前來到這里的警察先生,感覺上去與眼前的刑警先生有幾分相似,只是要矮一些,瘦一些,模樣也沒這么帥氣(相對來說)。

    回憶很快就結束了,因為他和警察先生的會面只有幾分鐘而已。

    顧午開口問:“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記得警察已經來這里勘察過很多次了,都沒有發現。”

    “這個問題等一下小遙會詳細說,你先回答我,死者是不是你殺死的?他是誰?”謝云蒙站直一點身體,問道,語氣平靜。

    “我沒有殺人,也許你們不信,但我只能說我知道的部分。一個多月以前,我就很害怕,不是因為死者即將要來,而是因為他回來了。”

    “誰?”

    “我的孩子,那個曾經被烙印上黃色蝴蝶花的孩子,我曾經有兩個養子,并不是外界傳的只有一個侄子,他們小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帶著一支黃色蝴蝶花標本找上門來,問我要不要收養孩子。”

    “真的是很突然就找上門來了,我記得她似乎晚上一直在別墅區轉悠,尋找一些沒有小孩的人家,然后登門拜訪。我問她,是她自己的孩子嗎?她說是的,樣子很自然,笑容也很甜美。”

    “也許是單身太久了,和她聊了一會兒之后,我提出,如果她是單親媽媽,我愿意連大人和孩子一起接收,也就是她嫁給我,我來負責養大她的孩子,可她猶豫了很久,說,她是個有過前科的女人,不想連累我。”

    “賣掉孩子也是迫不得已,因為新出生的雙胞胎需要花很多錢,而且她還有個大兒子需要撫養。我問她既然知道自己窮,為什么還要生下孩子,不和孩子的父親結婚?”

    “她說她信錯了人,被拋棄了,所有的對話過程中,她始終是微笑著的,沒有顯露出一絲悲傷,所有我對她的話半信半疑。那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知道同一小區里的知名編劇惲嶧城先生正好經歷了喪妻喪子之痛,惲編劇的孩子就是雙胞胎,所以我再三確認,還讓女人拿照片給我看,確認孩子的年齡和長相。”

    “最終你接納了那兩個孩子,花了多少錢?”謝云蒙問。

    “沒有花錢,只是給了女人一個擁抱,她渾身冰冷,卻不肯進屋坐一坐,讓我莫名心疼,我想,只要孩子來路正,我可以接納,畢竟當時我的生活還是很寬裕的,請個保姆不在話下。”

    “那么說你這棟別墅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購置了,對嗎?”

    “事實上真正購置別墅的不是我,是我的弟弟,他叫顧晚,我們一個是中午生的,一個是晚上生的,出生相差四五個小時,父母省力,就以時間命名了。”

    “你們是雙胞胎嗎?”

    “應該不是吧,具體我也不清楚,爸爸媽媽從沒有講過,我自己總有種感覺,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待著,身邊并沒有同伴,不過這種印象更像是一種揣測,而非事實。”

    “弟弟很有才華,脾氣也好,我們兄弟兩個都沒結婚,他曾經有過一個女朋友,因為難產死了,所以他比我更喜歡小孩子,自從我收養了那個女人帶來的雙胞胎之后,他就不再出國了,和我們住在一起。”

    “你們剛剛發現的小密室,最早就是我弟弟的工作室,他工作時需要安靜,有一點聲響都不行,所以密室做了全套隔音裝修。”

    “你弟弟是做什么的?”

    “他是個畫家,很值錢的那種,一幅畫最高可以賣到十幾萬,我們的富裕生活就全靠他在維持。”

    “可是這里的鄰居從來沒有見過你弟弟,只知道有你的存在,他為什么要隱藏身份呢?”

    “我也搞不懂,弟弟就是這樣,自從女朋友死后,他就沉浸在創作中,越來越孤僻,出門次數也越來越少,除了和孩子們在家互動之外,幾乎所有的生活起居都是我在安排,”

    “死在這里的人就是我的弟弟顧晚,當我發現他的時候”

    “等等,”謝云蒙打斷了顧午的話,問道:“怎么確認你們兄弟兩個誰是誰?我們檢驗過尸體,血型、模樣、身高胖瘦都和你的檔案一模一樣,我憑什么確認你是顧午還是顧晚呢?”

    “呵呵,刑警先生,你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既然已經被你們發現了,我再隱瞞又有什么意義呢?反正該怎么調查你們說了算,我配合就是了。”

    “好吧,你繼續說,那對雙胞胎后來怎么樣了?”謝云蒙想了想,放棄了剛才的問題。

    顧午說:“雙胞胎的事情與案子無關,我們還是說說顧晚的死吧。”

    “有無關系不是你說了算的,最好我問什么,你就說什么,行嗎?顧午先生。”

    “唉!既然你想聽,那就聽吧。”顧午低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么關于顧午收養孩子的事情到底與案子有沒有關系呢,顧晚又是怎么死的?究竟兇手是誰?我們稍后再談,先來看看密室里惲夜遙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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