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在路途中過去了,謝云蒙到達飛鳥草旅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凌晨兩點多鐘,沒有來得及仔細看旅店中的情景,謝云蒙就被急躁的管理員婆婆帶到了房間里面。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小伙子,”管理員婆婆說:“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住這一間吧,這里正對樓梯口,上下樓的人多,姑娘們和吉娃娃都不喜歡,你一個大男人應該不要緊吧!” 管理員婆婆說話倒是實在,謝云蒙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他爽快的答應就住在樓梯口這一間。 謝云蒙進入房間之前問:“婆婆,那個吉娃娃一定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吧,你們好像提到她的次數(shù)都很多。” “哈哈,小伙子,一看你就是情場老手,大概是沖著今天要過來的那些小姑娘們才來的吧!可是恐怕你要失望了,吉娃娃確實是她們之中最耐看的,但他可不是女孩子哦,他啊!是個不折不扣的英俊小男生。” “哦,是這樣嗎?”謝云蒙故作驚訝,事實上對于他來說,面對男生倒是比那些聒噪的女孩子要輕松很多。 已經(jīng)太晚了,婆婆也不再跟眼前的高大男人開玩笑,她收斂起笑容,關照謝云蒙:“那你就快點睡吧,老婆子我也要回去睡覺了,明天早上準時七點吃早飯,可不要忘了。” 說完,婆婆道了聲晚安就朝樓下走去,謝云蒙在身后叫住她問:“請問,您的臥室是在一樓嗎?” “是的,就在廚房對面,我平時一般就在一樓活動,這樣也方便照顧大家的飲食起居。” “哦,婆婆晚安,真是麻煩您了。”謝云蒙很有禮貌地等管理員婆婆下樓進入自己臥室之后,才關上房門。 一進入房間,他馬上把自己今天記住的路線在地圖上找到相應板塊,然后發(fā)圖片給了惲夜遙,并告訴他一些明顯的路標。這個時候,惲夜遙已經(jīng)坐上了前往這座城市的火車。 這件事他們完全沒有告訴莫海右,反正謝云蒙也不擔心,冰山法醫(yī)沒有公事從來不愛搭理自己,就是惲夜遙要費心解釋而已。不過以法醫(yī)對惲夜遙的寵愛程度來看,也不會有什么大事,頂多生幾天氣而已。 讓謝云蒙一夜好夢,將時間回朔到兩個小時之前,提前趕往飛鳥草旅館的沫吉那里。 當沫吉到達飛鳥草的時候,旅館里面還一個客人也沒有,老婆婆出來開了門,她依然是之前男演員看到的那副彎腰駝背的樣子,只不過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可怖的潰爛和水泡。 老婆婆看見沫吉顯得很開心,她問:“小吉,今天的客人怎么還沒有來呢?” “婆婆,你別急嘛,等我進去了再告訴你,對了,大黃和小白最近怎么樣?”沫吉問起了屋子里的兩條狗,語氣很親切的樣子,可以聽出他對這家飛鳥草旅館可是相當?shù)氖煜ぁ?nbsp; “還不是那樣子,大黃和我一樣年紀大了,越來越懶惰,小白呢,就像個熊孩子一樣,只要有人吵到他玩耍就會大聲叫喚,吵得耳朵都快聾了。” “呵呵,婆婆您還真是辛苦,主人家這幾年都沒有回來過,這里能維持下來全靠婆婆的辛苦付出,說您懶惰,那我們不就等于是不能動的木頭人了?” “你呀!就是這張嘴甜,其他什么優(yōu)點都沒有。” “婆婆您這樣說好傷人的,太過分了!”沫吉一邊提出抗議,一邊噔噔噔朝廚房方向跑去,猛然之間,他看到地上的粉末和躺在粉末中間一動不動的小白狗,停住了腳步。 “婆婆,您還在做那個實驗嗎?也不怕小白吃壞肚子?”沫吉問道。.. “怎么可能吃壞肚子呢,不過是多睡幾個小時而已。你看見過樹袋熊吃壞肚子了嗎?” “可小白不是考拉,是柯基,它能消化您的那些東西還真是個奇跡,也許它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也是您造成的。” “就像它那身純白色的毛一樣是個奇跡嗎?有什么不好,看著它一天比一天強壯,鄰居孩子再也不能帶走它,我也很高興。”婆婆如是說,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沫吉嘆了一口氣街上話語:“婆婆,您現(xiàn)在沒有鄰居,也沒有鄰居的小孩會搶走小白的,再說了那個時候是別人的錯嗎?婆婆您是不是也要好好反省一下呢?”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老婆子要繼續(xù)工作了,你幫我把樓上那些東西清理掉,省得到時候客人來了又被嚇跑。” “沒問題!哎!婆婆,你那被壓住的斯芬克斯做好了嗎?”沫吉突然之間提出一個奇怪的問題,這個時候,他一只腳剛剛跨上樓梯的臺階,人正轉過身來,視線看向不遠處管理員婆婆的房間。 說起被壓住的斯芬克斯,婆婆突然變得非常生氣,她說:“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上次半夜里突然就來了一個奇怪的人,非要說是這里的主人家讓他過來住宿的,我好心留下他,結果半夜里一驚一乍,天還沒有亮就起來把家里弄得一團糟,還把窗戶給打壞了。” “真的有這樣的人嗎?當時婆婆你在干什么?怎么沒有阻止他?”沫吉好奇地問。 婆婆只說了一句:“他起床的時間是早上5點鐘喲!” “啊!我明白了!”沫吉顯示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沒有繼續(xù)再往下說,而是哼著小曲走到了樓上。 倒是正在仔仔細細收拾地上粉末的婆婆,抬起頭來問:“你今天遇到什么開心的事情了嗎?” “沒有啊,只是許久沒有和婆婆見面了,所以才特別開心,在晚上那些人過來之前,婆婆,你可要再教我?guī)讉好玩的謎語哦!” “這個等你收拾完二樓再說吧,記得小心不要弄壞我收藏的那些東西。” “放心啦!” 兩個人的對話就到此為止了,接著,他們都各自忙碌沒有在與對方交流,這間飛鳥草旅館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呢?為什么沫吉要一個人提前過來?此刻這些,我們還不得而知。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似乎沫吉在這里并沒有什么危險,也許真的是劇場里的男演員看錯了也說不一定,反正這種奇怪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 沫吉與謝云蒙到達的時間錯開了兩個小時,刑警到達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沫吉,也許他并不準備參加派對,只是為了妹妹先過來準備的而已。 深夜,事件的延續(xù)總是會緩慢一些,所以我們最好還是跳過第一天晚上,來看看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可愛的演員兼?zhèn)商綈烈惯b先生在干什么吧。 時間:第二天凌晨五點45分,地點:前往謝云蒙所在地的飛機客艙里。 “小左,你來干什么呢!你不是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嗎?”惲夜遙有些抱怨,因為他的小左總是那么嚴肅,一點也不像刑警先生那樣會通融他的想法。 “我是要去看看,你們兩個到底背著我又在搞什么鬼?!”莫海右冷冰冰地說:“看來你那位刑警先生一點都學不乖。” “根本就不關小蒙的事情嘛!是我拜托他去的。” “你拜托他不干正事,去研究那些明顯就是惡作劇的事情?”莫海右的眼神簡直要將惲夜遙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害他在座位上縮了縮身子,才繼續(xù)說:“也許不是惡作劇呢?要是真有殺人事件!我們的發(fā)現(xiàn)可就立了大功了!” “你們?你知道那棟房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嗎?一個老婆婆,把一個比他高大得多的成年男人嚇得屁滾尿流?你有沒有長腦子啊!而且那種偏僻到兩邊住戶都沒有的郊區(qū)大道,居然在路邊上突然冒出一家派出所?你認為這真的可能嗎?” “這就像你在雜草叢里去給我撿一塊黃金出來,你覺得成功的幾率有多少?你自己看看,你那位刑警先生給你發(fā)過來的地址!我把地圖都帶過來了,方圓幾里地連個村莊都沒有,那么一間破房子他還開旅館?給誰住啊!” “用腳趾頭想都能明白,那個演員肯定是走錯了住戶,跑到人家獨居老人家里去了。獨居的老人大多寂寞,養(yǎng)條狗有了感情,死了沒有及時埋掉這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吧!你們到底還要做多少奇葩的事情讓我生氣啊!” “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們驗尸房那么忙?總局人手緊張,隨時隨地有可能要調派到你那位刑警先生。他這樣一去,周一能及時趕回來嗎?小遙,我也不想罵你!可是能不能請你收斂一下你那點好奇心啊!當刑警是要負責任的,不是為了好奇心而活的。” 莫海右一口氣罵完,也不管飛機前后左右的乘客都在側目朝他看,撇過頭去不理惲夜遙,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其實不光光是因為拿著一紙總局調令,卻找不到謝云蒙人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演員和刑警走的越來越近,這讓法醫(yī)先生非常的不安。 人非圣賢,對于自己所愛的人,尤其是深愛卻無法得到的人,莫海右會妒忌和不安也是情有可原。有些事情沒有辦法說出口,就會在心中水漲船高,越來越難受。 惲夜遙想要安慰小左,可是他扁了扁嘴唇,卻什么話也沒有說出口,一雙漂亮的眼眸里面溢滿了悲傷。 本來這兩天,莫海右是要加班的,正好總局那邊要調謝云蒙過去幫忙,他也就順勢把工作交給別的法醫(yī),準備過來給惲夜遙一個驚喜,抽兩天功夫好好陪陪他。 沒想到從米小東口中得知謝云蒙居然出去玩兒了,而且還是和惲夜遙一起去的,要不是莫海右不死心親自堵在飛機場,恐怕他連知道這件事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年來,他們都是以三人組的身份出現(xiàn)的,但是這里面的暗涌逐漸囤積起來,互相理解,互相幫扶并不是永遠的,總有一天他們要理順三個人之間的關系,那也是莫海右害怕的時候。 惲夜遙選擇謝云蒙,要比選擇他的幾率高得多,因為,謝云蒙沒有牽掛,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愛,而法醫(yī)不能,他心里清楚的很,他和小右之間橫亙了太多的牽絆,反而讓他們無法順利走到一起。 現(xiàn)在,耳朵邊上聽到惲夜遙滿是委屈的輕聲道歉,莫海右其實也覺得自己在飛機上這樣有點過分了,可他始終無法說服自己放下矜持。直到感覺到肩頭有一個毛茸茸的物體輕輕靠在上面,莫海右才放松下來。 他輕聲說:“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坐好,飛機上的人都在看我們。” “那么,小左你不生氣了?我保證下次有什么事一定第一個跟你說。” “真的嗎?” “嗯嗯,我保證,騙你的話就是小狗!” “誰讓你當小狗了?再休息一會兒吧!等飛機停靠的時候我叫你。” 說完,莫海右把雙手交疊在膝蓋上,靠著座椅靠背閉上了眼眸,而惲夜遙盯著他看了好幾分鐘,直到確認小左不會再生氣了,才放松下來,靠在他的邊上。 惲夜遙的視線看向還沒有完全亮堂起來的天空,那里的朵朵白云,在晨光下凸顯出紅色的光暈,在他心目中,能夠一直維持這樣三人行的關系,已經(jīng)是很滿足了。 不管,小左心里有多少不愿意,小蒙有多少抱怨的話語,他都會盡力去平衡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幸運的是,當有事件發(fā)生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會出奇地達到統(tǒng)一,甚至配合行動起來比和他在一起還要默契。這當然一大部分取決于工作性質上的互補作用。 惲夜遙害怕選擇,他從小就沒有辦法在小蒙和小左之間作出選擇,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如此。 看了一會兒被朝霞映紅的云朵,惲夜遙感到眼睛開始酸澀起來,他閉上的眼眸,不愿意去想那些讓他煩惱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老天爺,請求你永遠都不要讓小蒙和小左逼我作出選擇,永遠都不要就算這種自私會讓我墮入地獄,我也不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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