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翰文哪知道江塵的腹黑,依舊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對了,你怎么來燕京了?”他追問道。
江塵淡淡說道:“過幾天是天龍的考核,我不該來?”
徐翰文噗嗤一笑:“江兄,實話告訴你,來了相當于白來,上次海島行人少,這次可是整個天龍大隊的人觀摩,在這里丟人不好!”
“對了,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范明死在公海上這事,你別以為完了,他是武當?shù)娜耍洚斶@次會派人過來觀摩考核!”
徐翰文擰著脖子笑道:“八成他們是沖著你來的!”
江塵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多謝告知!”
“說真的,江塵我蠻欣賞你的,希望聽到這個消息后不要跑路,哈哈哈……”
江塵也笑了。
這時,徐翰文帶過來的幾人圍了過來。
“老大,沒找到一個人,房頂沒了,里面一片狼藉!”
一個戴毛線帽的矮個子男說道。
這時,另一個胡須男說道:“林氏集團的林遠航參加了今晚的宴會,我剛給他打電話,他說正在回市區(qū)的高速上!”
徐翰文臉上一驚:“真回去了?”
“他支支吾吾的貌似不想說,不過確認參加宴會的賓客無一傷亡,全都返回了!”胡須男恭敬道。
“既然這樣,老張你先和二組回去,核對一下今晚參加宴會的賓客,調(diào)查一下具體的情況”
胡須男拉緊一下羽絨服的拉鏈,哈了口寒氣,吸了吸鼻子,捂著耳朵道:“好的,徐隊,我們這就過去!”
“辛苦辛苦!”徐翰文給那幾個人發(fā)了幾支煙,客氣道。
隨即,他抽出一支給自己點上,轉(zhuǎn)頭看了下身邊的江塵,又掏出一根。
江塵擺擺手,表示不抽:“現(xiàn)在都叫徐隊了?”
徐翰文抽了一口,噴出白色的煙霧,毫不客氣道:“這不是遲早的事?你這次萬一進了天龍,以后也要叫的!”
“喂,二組的陳小藝,你帶幾個人過去,看看有沒有監(jiān)控視頻之類的證據(jù),都帶回去!”
“明白,徐隊!”一個身材苗條的長發(fā)美女應了一聲,帶著兩個男的朝遠處黑漆漆的廢墟走去。
這時,徐翰文臉色一變:“剛那兩隊都是國安特勤人員,我后面這兩位才是天龍的!”
他們一來江塵就發(fā)現(xiàn)了。
徐翰文身后這兩人其貌不揚,表情沉靜如水,一句話沒說過。
不過眼如鷹隼,看似放松,實則肌肉緊繃,早就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只要徐翰文一聲令下,他們便可攻擊江塵。
“姓江的,我不跟你兜圈子了,你實話告訴我,這里究竟怎么回事?”徐翰文冷道。
“不知道!”江塵說道。
“哼,后山那紅色邪靈我們已經(jīng)監(jiān)控很久了,現(xiàn)在怎么無端消失了?還有這里邪氣四溢,分明那妖物來過!”
江塵眉頭一挑:“呦,既然徐隊長都知道,又何必再問我?”
徐翰文臉色鐵青:“姓江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哦?”江塵來了興趣。
“考核場見!”說罷,徐翰文帶著兩個跟班朝著后山的方向去了。
黑夜里,江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鄭希兒小聲道:“江大師,他們竟然是天龍的人,那我們……”
江塵擺擺手:“不礙事,回市區(qū)!”
鄭希兒哦了一聲。
現(xiàn)在天龍的人和國安小組在廢墟里搜查,江塵想要探秘地下的陣法,勢必會打草驚蛇,還不如改日再來。
反正現(xiàn)在赤天道人已殺,一塊心病算是解決了。
……
這幾日,江塵過的頗為悠閑。
當然,在葡萄酒莊園發(fā)生之事,他也從未提起。
連著下了幾天的大雪終于在這天早上停了,天空放晴,燕京城出現(xiàn)了久違的藍天。
一塵不染的天空下,到處都是掃雪,玩雪的市民。
江家老宅院里,也是一片歡騰。
小孩子們正嘻嘻哈哈的堆著雪人,打著雪仗。
接近年關(guān),燕京城里的年味也越來越濃,不管是超市,還是菜市場,到處都能聽到恭喜發(fā)財?shù)母杪暋?br />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爺子這兩天在江塵調(diào)配藥物的滋養(yǎng)下,精神抖擻。
早上第一個起來晨練遛彎,順帶著幫忙采購年貨,忙得不亦樂乎。
紅圍巾一圍,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
這是近十多年來,他最為開心的時刻。
江塵幫助江家清掃敗類,重整家風,他打心眼里開心。
不過最新心的是,他那些十幾年未曾聯(lián)系的朋友們,最近竟然接二連三的要求拜訪他。
期間,他還在賣場遇見幾個燕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老板,沒想到這些在經(jīng)濟新聞里常出現(xiàn)的大人物,竟然全都認識他,說什么要來江家拜訪,預約時間。
一個個架子放的極低,老爺子長,老爺子短的。
有些還強制性送年貨,最頂級的海產(chǎn)品啦,國外的零食,天南海北的干貨堅果啦,隨便他挑,送貨上門。
不過老爺子無功不受祿,一個都沒接受。
他隱約能明白,他們是沖著江塵來的,因為對話中,這些人三句話不離江塵。
但自己的孫子真有那么厲害嗎?
老爺子有點懷疑。
這些可都是商界大佬,為啥要對一個毛頭小子溜須拍馬?
當然,他還不知道那一日在葡萄酒莊園發(fā)生之事。
江家前幾日那壓抑的氛圍,也慢慢不見了,一切輕快了起來。
江知易一家子,還有幾個姑姑家的孩子,三天兩頭往過來跑,沒有人再提分家產(chǎn),一切都那么和諧。
尤其是看見江塵,那叫一個尊敬。
不過江塵并沒有感覺到受之有愧,要是沒有他,這幫人還不把江家拆了?
這一日。
江塵正和韓香君在書房里研究新出的商業(yè)計劃書,以及之后的代理招商問題。
屋子里暖氣很足,韓香君穿著薄薄的高領(lǐng)緊身毛衣,外加黑色的打底褲,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手里拿著鉛筆,正在一個計劃書上寫寫畫畫,不時和江塵說幾句。
不過,江塵卻心不在焉,兩個眼睛不停的的在韓香君高聳的山峰上掃描著。
他發(fā)現(xiàn),自打喝了他調(diào)配的滋補品,韓香君的身材又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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