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女人,所以她帶的東西曲艷蕓都非常喜歡,兩個人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非常好的姐妹,其實有的時候,女人的世界挺簡單的,她們很簡單就會成為非常好的朋友。
其實挺奇妙的,如果從理論上來講,她們兩個應(yīng)該還算情敵呢,可是現(xiàn)在卻好的跟親姐妹一樣,不過轉(zhuǎn)念想想,其實這里面也很簡單,畢竟首先是因為我的緣故,其次慧姐也很孤單,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但終究沒有什么知心的朋友,而我們可以說是她這世上最親近的人了。
曲艷蕓的情況自然是不言而喻,父母被人暗害這么長時間,我又陷入了一種癡呆的狀態(tài),生活本身就特別困難,既要經(jīng)營店面,同時要照顧變成傻子的我,這個時候慧姐的出現(xiàn),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同時也是唯一的陪伴。
兩個人自然就是一拍即合,當(dāng)然讓她們處好關(guān)系,對于我來說是非常好的消息。
而且慧姐還嚷嚷著要給我們以后的孩子當(dāng)干媽,其實我覺得這個可以有。
首先慧姐是一個非常有愛心的女孩,其實她平時也挺孤獨的,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對愛情早就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以后能不能成家都是個未知數(shù),我的孩子以后也能照顧她,何樂而不為呢。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對于慧姐,我心里面既感激又覺得有些羞愧,所以我是愿意多照顧照顧她呢,正好大家也可以在一起,互相幫助,互相提攜,挺好的。
這些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生活雖然過得表面上特別圓滿,但有些事情終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
大約過了有一個月。就在曲艷蕓的肚子看起來稍微有些大的時候,一天中午,我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剛看到來電的人時。
,我感覺自己的心都開始變得狂跳了起來,居然是曼麗。
要知道,自從潘叔出事之后,曼麗已經(jīng)不再跟我聯(lián)系,她心里面對我也是無比的氣憤,當(dāng)然了,曼麗這小丫頭記恨我也是無可厚非的。
曼麗是個孤兒,從小也是特別可憐,幸虧遇到了潘叔,才讓她的人生產(chǎn)生了改變,潘叔對于她來說,不僅僅是師傅,更像是父親,從生活到各方面都對這個小丫頭無比的照顧。
甚至后來我出事之后,她說還安排曼麗來到我的身邊,在店里幫助我,在店面最開始經(jīng)營的那段時間,她對我的幫助真的是非常大。
可由于后來潘說遭人暗害,罵人也被迫回去,只不過這一次潘叔被人下黑手的時候,看得出來,很明顯的事情是跟我有關(guān)的,所以曼麗自然也就記恨我了。
一想到這些,我頓時微微嘆了口氣,但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既然曼麗能夠主動打電話給我,就說明潘叔那邊肯定有什么情況,難道是派出的病情有轉(zhuǎn)機了嗎?
當(dāng)我將電話接起來的時候,電話那邊的曼麗語氣也是有些激動:“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師傅醒過來了,雖然還不能完全開口說話,但他有事情要囑咐你,你快來吧。”
曼麗說完這番話后,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電話里她并沒有多說什么,想必即使因為不愿意跟我過多交談,同時也是怕電話里有人竊聽。
畢竟潘叔被人愛,就已經(jīng)說明我們都被人盯上了,這個時候如果讓暗處的人知道潘叔醒過來了,為了防止他透露什么東西,很有可能會選擇殺人滅口。
于是我片刻也不猶豫,囑咐一下慧姐,讓她照顧曲艷蕓,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老家,在回去的路上,我還特意給豪杰哥打了個電話,簡明扼要的跟她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電話和豪杰哥聽說潘叔醒過來之后,也是無比的激動。
豪杰哥也說了,他會抓緊時間處理手頭上的工作,來看潘叔。
然后跟我見面,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情況,既然電話里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我盡快動身回到了老家,這一次回來之后,曼麗早就已經(jīng)安排人來接我。
潘叔由于剛剛蘇醒過來,身體還不是特別好,所以一直都留在醫(yī)院,當(dāng)我來到醫(yī)院的時候,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李蘇,這一次李蘇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在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看起來非常的稚嫩,大概兩三歲的樣子,穿著一件花裙子也是可愛極了。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頭都在狂跳,李蘇看見我之后并沒有說什么,淡淡一笑,便從病房里走了出去,很明顯,她是來看潘叔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完了,又該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望著李蘇離去的背影,我感覺自己的心都空蕩蕩的。
我一離開就是一年半,加上先前的兩年多,已經(jīng)三年了,這些年月里都是李蘇一個人扛著一個家,照顧著我們的孩子,而我卻作為一個懦夫一般連頭都不敢弄,這一次,哪怕見面了也無法主動相認,因為太危險了,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現(xiàn)在既然我已經(jīng)置身于危險之中了,就必須要保護李蘇母女的安全。
只有李蘇以為我死了的情況下,她才能給我安全,否則我只要一出現(xiàn),又會破壞她正常的生活。
直到李蘇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道盡頭的時候,我才轉(zhuǎn)回身來,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曼麗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病房門口,她一眼便認出了我,卻沒有多說什么。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了片刻,曼麗才沉聲說道:“你終于來了,這兩天師傅清醒的時候,總是會用手語念到你。”
曼麗在說到這里的時候,言語間居然還夾著一絲悲傷,看她這副情況,我甚至有些猜到了,她說的情況恐怕遠不像電話里說的那么好。
于是我趕緊走了進去,病房里,潘叔眉頭緊閉,依舊帶著那種類似于呼吸機一樣的儀器,我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戴著這樣的儀器,不是說已經(jīng)好很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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