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祀女真是對她那么好的話,宛如也不可能連性命都不要了,也要強(qiáng)行幫助祀女找回解藥。
還有祀女身邊的煉魂師,那更是一個狠角色,為了自己的目的,殺多少人都不在意,他的眼里面只有祀女這一個主人,所以和煉魂師打交道的時候,連我都要步步為營,處處小心,宛如身處其中,又怎么可能一點危險都沒有呢。
以這個小丫頭的過往經(jīng)歷,就算她再怎么單純可經(jīng)歷了自己母親想要?dú)⑺氖录螅氡匾矐?yīng)該有所頓悟。
所以綜上所述,小丫頭和祀女之間的關(guān)系,肯定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她們之間一定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件,因為這些事情才導(dǎo)致宛如對祀女,言聽計從。
我必須要搞清楚這里面的緣由,順藤摸瓜,才能夠?qū)⑼鹑缃o解救出來,否則的話宛如一旦出去,恐怕又會被祀女所操控,變成一具冰冷的同時走肉,任她擺布。
我不喜歡宛如看著我就這樣靜靜的看這片,可到最后還是幽幽嘆了口氣,沒有將自己心里話說出來,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是百轉(zhuǎn)千腸,早就想說了,但是還是有什么原因讓她止住了口。
既然宛如始終不愿意提及,我自然也不好再過追問,畢竟這是人家小姑娘自己的秘密,既然祀女已經(jīng)拯救了她,想必宛如對祀女也是心存感激吧。
可是這件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就算現(xiàn)在不解決,以后也是個大問題,于是我深吸了口氣,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多說無益,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看著祀女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是什么?
同時養(yǎng)好身體,如果要是那個墓葬還能進(jìn)去的話,也要下一次了,畢竟這一次已經(jīng)到此結(jié)束了。
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對宛如說了出來,告訴她,我們這一次的行動計劃就此打住,可是這一次宛如卻瞬間變了臉,表情也變得有些猶豫,到最后還是輕聲說道:“小鶴哥,要不你先走吧,等好了之后你先離開這個地方,我自己去把那份解藥給找出來。”
看著宛如一臉堅定的神情,我雖然心里面震驚無比,但也明白,就算現(xiàn)在再怎么勸小丫頭,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想法。
事已至此,說什么也沒用了,我也不可能把祀女1個人丟在這里,所以我們下一步還是要一起行動的。
過了片刻,我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嚰?xì)微的腳步聲,陣陣腳步聲可不是普通人,應(yīng)該就是那個長得狐媚的女人雅子了。
果不其然,木門拉開之后,果然是雅子!
看見雅子之后,我們兩個人也都沒有再多說什么,畢竟我和宛如的身份很是特殊,守著雅子說太多也不太合適,雖然雅子現(xiàn)在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但她的長相也著實令人感覺到,有些心生畏懼。
雅子似乎對宛如特別好,跟宛如相視一笑之后,兩個人便用日語嘰里咕嚕的聊了起來,一邊聊著,雅子還不時的看向我。
于是出于禮貌,我也輕輕點了點頭,雅子見狀也是輕輕點頭,但這個女人很明顯還是有些害羞的,畢竟這么多年下來,大家對她都是翻一白眼,所以也是很好理解,其實有的時候我又忽然很同情面前這個女人。
在剛才這個過程中,我始終看著雅子身上的陽火,發(fā)現(xiàn)她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一個正常的人,似乎并沒有我想象的那樣,變成一個妖魔,這也令我感覺到很是驚喜,都說世間的狐媚女人來到世界之后,那些高超的道士能夠看出來,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難道這個雅子也有那份能力了嗎?
又或者,她根本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只不過是我想太多而已。
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真應(yīng)該向雅子道歉,畢竟我這條命都是人家救的,現(xiàn)在又懷疑人家,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只有靜靜觀察接下來的局勢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宛如就這樣嘰里咕嚕的和雅子說了一大堆,在這個過程中,雅子一直在點頭傾聽著,不時還會看相,我很明顯,她們兩個人聊天的內(nèi)容是跟我有關(guān)系呢,我不知道她們究竟在說些什么。
按理來說我和雅子是毫無交集的雅子,就我的性命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所以我們也不可能提太多的要求,難道是宛如又在跟雅子交待什么?
一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不禁又是一陣狂跳,同時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該不會是宛如打算把我留在這里,然后她自己一個人去以身涉險吧,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我不可能讓宛如自己一個人去送死,因為連我去了之后都沒有看到墓葬,就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以這么說,當(dāng)世之中,如果連我都進(jìn)不去的墓葬,其她人也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宛如要是貿(mào)然前去的話,根本就是在送死,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當(dāng)聽到宛如的話后,雅子似乎也有些難為情,看了我片刻,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后便起身出去了。
宛如很快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似乎剛才什么都沒有對雅子講,又或是她根本就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故意讓我放寬心,但宛如越是這樣,我就越發(fā)的著急起來,我不可能再讓這個小丫頭自己去獨(dú)自面對那些東西了。
而且安培晴明的墓葬似乎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始終感覺當(dāng)時那個狐媚臉的女人,也就是剛才的雅子,在挖坑的時候并不是刻意的想要去找到墓葬,而是為了隱藏某些東西。
至于她想要隱藏什么,必須要進(jìn)一步的追查才行,要是貿(mào)然的就往里沖,恐怕會釀成非常嚴(yán)重的后果。
從目前的形勢上來看,安培晴明的墓葬肯定就在那座山里面,這是我可以斷定的,畢竟其她人也沒有這么大的陣仗和手筆,而且土御門的實力從這里面也體現(xiàn)的出來,他們確實是很強(qiáng)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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