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自己的時間底線是兩天,這兩天之內(nèi)必須要有所體現(xiàn)。
不可能再持續(xù)的呆下去,因為我算了一下,從這里到那座深山里面,又或是出去做一些危險的活動。
大概也需要2到3天的時間,所以現(xiàn)在的話十有**還來得及,不至于完全落入到一種特別被動的情況下。
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我老老實實呆在房間里面,沒有出去一次。
而這兩天宛如也是特別的省心,見我不再掙扎,似乎很是滿意,臉上也逐漸浮現(xiàn)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望著露出笑容的宛如,我就感覺到特別的欣慰,同時也覺得有些心疼。
畢竟這小丫頭實在是付出了太多太多,而且她的快樂與難過都是因為我而心,這對于我來說既是一種莫大的壓力,同時也是一種激勵。
壓力是因為這小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以我為中心了,可是我卻知道自己什么也給不了她,甚至連最基本的承諾和生活保障都難以給予。
欣慰的地方是,就算接下來有什么大的動作,至少在目前對于宛如來說我還是比較聽話的,而且能夠讓她稍微放一點心不至于時時刻刻都在一種提心吊膽之中。
但是我心里面也是非常清楚,這種時間持續(xù)不了太長時間,因為過了今夜之后就已經(jīng)是兩天了。
而且在這兩天時間里,我也始終在不停的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進行著最細致的調(diào)息,希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自己的身體調(diào)理到一種最佳的狀態(tài)。
哪怕是不能夠恢復到全盛時期,至少也能夠讓自己正常行走,就算遇到一些特殊危險的時刻,也能夠做出一些臨時的應(yīng)對。
很明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穩(wěn)住宛如的同時,我的身體也在急速的恢復著,這也是令人非常可喜的地方。
自從去了西南里家神仙墓,同時又學習了一些調(diào)息的方法之后,這些東西對于我的身體來說都是非常有用處的。
終于到了晚上的時間,等到宛如熟睡了之后,我這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宛如的感官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到了晚上,畢竟她身上的氣場在黑夜之中才是最強大的。
所以我一直都屏住呼吸,讓自己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同時腳上的聲音也幾乎是沒有的,所以可以確定的是宛如應(yīng)該是沒有聽見。
我就這樣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拉門,從門里面走了出來,從門口到現(xiàn)在的過程,我大概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而且還是刻意躡著腳步在走。
剛才在走這段路的過程中,我也在嘗試著自己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情況,值得可喜的是,現(xiàn)在的身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達了能夠出門的水準。
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太大的問題了,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險,至少我也可以能夠稍微應(yīng)付一下,不至于像原來那樣兩眼一抹黑。
但是我身上的那些工具早就已經(jīng)找不到了,想必也是當時祀女忽然出現(xiàn),能夠?qū)⑽矣涗浵聛矶家呀?jīng)是非常萬幸的事情,所以這些東西都沒有也就罷了。
其實我挺害怕自己一個人出去的,倒不是因為我怕黑,又或是怕遇到一些鬼怪。
如果要是在自己的國家,反倒是沒什么問題,問題就出在這里。
畢竟我現(xiàn)在是在異國她鄉(xiāng),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會說這個國家的語言。
就算我現(xiàn)在能夠逃出去了,如果要是沒有宛如在一旁幫忙的話,出去之后還不如在這里,根本就是一個啞巴和瞎子。
而且這里都市化進程非常快,就算是街邊的流浪漢,想必也都是有所記錄的。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我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盯上,或是被當?shù)厝丝匆娭螅苡锌赡茏约旱纳矸菀簿捅┞读恕?br />
到時候別說去尋找援兵了,能不能夠活著回去都是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這也是為什么祀女和宛如都勸我乖乖聽話的原因,因為她們也知道這一點想必也正是清楚這個原因。
所以這個島上也沒有什么太多的防護措施,因為她們根本就不怕我逃跑也知道,就算我跑也不可能跑到哪里去。
總不能我自己劃著一艘破船劃到自己國家去吧,那簡直就是駭人聽聞的。
要知道當年蒙古橫掃了整個亞歐大陸,結(jié)果不還是在這條大海之中損兵折將嗎?
而且人家的那些船,都是經(jīng)過特殊制作的戰(zhàn)船,連戰(zhàn)船都經(jīng)不起海洋中的風浪,更何況是找到的那些扁舟呢。
但我之所以選擇出來,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首先我要熟悉一下周圍的地理環(huán)境,其次我要看一看島邊,到底有沒有什么能夠適合我離開的工具。
如果有的話,我想辦法叫醒宛如,然后我們兩個人在悄無聲息之間離開這座孤島。
回到本土之后,宛如在想辦法幫我聯(lián)系一下那些援兵呢。
就算那些援兵們聯(lián)系不上了,我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想辦法聯(lián)系上黃老師,至少跟黃老師通上電話之后,她那邊肯定會第一時間安排我回去的。
這副如意算盤打得還算不錯,至少我沒有找到有什么有問題的地方,于是我就這樣小心翼翼的開始在這座島上轉(zhuǎn)悠了起來。
由于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也是身負重傷,在這里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對前面的這些島嶼以及碼頭,都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這一次走起來,也可以稱得上是輕車熟路,不會像第一次那樣莽莽撞撞的,萬一要是遇到危險,也不至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既然事已至此,多說,也是沒有什么太大意義的,于是我開始四處閑逛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刀片確實是有幾葉扁舟。
只不過這些小船看起來好像是由于年久失修,底部也是破破爛爛了。
估計就算我和宛如能夠劃著船離開這里,滑到一半也就沉底了。
這簡直正中了煉魂師的下懷,估計祀女要是知道我和宛如沉入海底葬身魚腹的話,也是忍俊不禁吧。
煉魂師那邊就更不用多說了,正所謂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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