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回到了休息室,都不約而同的拿出了手機,查看起絡上的訊息來。
視頻已經從最初上傳的站被轉載到了日各大站,并掀起了熱烈的討論。看著絡上的諸多評論,橋奈奈未在心底有些驕傲的同時,也不由的想起昨晚那個吹響鬼笛葉二的千夜。雖然自己一直在專注的跳舞,但也驚鴻一瞥的注意到在月下吹笛的陰陽師,此刻再通過視頻看到那個英姿勃發、風度翩翩的身影,心底不由的有些鹿亂撞。想起昨夜千夜對自己和白石麻衣開的玩笑,橋奈奈未有些害羞的摸了摸自己已經變得滾燙的面龐,不由的鼓了臉頰。
真是個奇怪的人,橋奈奈未不由的在心中這樣道。但千夜身上那仿佛從歷史的畫卷中走來的氣質,讓從就喜歡讀書的橋奈奈未不由的被他吸引,想要去讀懂這書,看懂這個人。但是想去了解,就被千夜身上那如同經歷了歲月沖刷之后,沉淀下來的氣質所吸引,不由自主的沉溺進去,如同飛蛾撲火。
“橋奈奈未,不要愛上這個人,乃木坂可是戀愛禁止的。”橋奈奈未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這樣對自己道。
“娜娜敏!”來自身后的聲音嚇了橋奈奈未一跳,她膽戰心驚的回過頭,只見生田繪梨花從她背后撲了上來,用一條腿勾住了橋奈奈未的腿,并緊緊地抱住了橋奈奈未的腰。掙扎了一下,發現無法掙脫生田繪梨花擁抱的橋奈奈未無奈的:“一庫塔,你這是要干嘛呀?”
“娜娜敏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呢?盯著手機臉都紅了,還在自言自語,好可疑!”生田繪梨花皺著鼻子用懷疑的語氣朝橋奈奈未問道。
橋奈奈未不禁感嘆,果然是德國出生的繪梨花大姐,感覺真是敏銳。于是把手中的手機展示給生田繪梨花看,道:“是這個啦,昨天晚上我和麻衣樣在一間神社跳舞,結果被人拍下來了。”
“什么?什么?”激動的生田繪梨花趕緊放開抱住橋奈奈未腰間的雙手想要接過手機,但卻沒注意自己的腿還勾著橋奈奈未的腿,于是隨著她的動作,頓時兩人都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上。幸好這間休息室的地上鋪設了地毯,兩人倒在地攤上,橋奈奈未手的手機也跌落在地上。
一旁的櫻井玲香見兩人摔倒,于是走了過來將纏在橋奈奈未身上的生田繪梨花拉了起來,并撿起橋奈奈未的手機準備還給她。在壓在身上的生田繪梨花被拉開之后,橋奈奈未抓著櫻井玲香的手站了起來。
櫻井玲香拿著橋奈奈未的手機正準備還給她,然而卻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視頻,驚訝的喊道:“誒,這是什么?好漂亮!”
生田繪梨花的腦袋連忙擠過來,喊道:“娜娜敏給我先看的,讓我先看啦。”
櫻井玲香側過身子道:“一起看啦。”完拿著橋奈奈未的手機,同生田繪梨花一起看了起來。
橋奈奈未無奈的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拿著屬于自己的手機擠在一起看著視頻。
果然,生田繪梨花高聲喊了起來:“誒!這是娜娜敏和麻衣樣!怎么會這么漂亮啊!”休息室內的成員們聽到生田繪梨花的聲音頓時圍攏過來。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對視一眼,兩人一同嘆了一口氣,心想原還打算遮掩,這下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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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之后,包括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在內的乃木坂46選拔組的成員們來到電視臺,參與組合的冠名番組“乃木板在哪?”的節目錄制。休息了幾天,恢復了身體的松村沙友理也參與了節目的錄制,只是她非常的苦惱,自己珍愛的發鬢被人削去了一邊,因此不得不換了個發型。
換好了制服的成員們依次進入了演播室,在同工作人員以及擔任節目主持的搞笑藝人組合“香蕉人”的設樂統和日村勇紀打過招呼之后,所有的選拔組成員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節目的開始。
“咚,乃木坂在哪開始了,我們是香蕉人!”伴隨著設樂統的開場白,節目的收錄開始了。在例行的開場白結束之后,設樂統很快就注意到了松村沙友理發型上的改變:“誒?松村換了發型嗎?你的觸角呢?”
“啊!”聽到設樂統的提問,松村沙友理立刻用雙手捂住了額頭,嬌聲道:“不要看不要看!人家的觸角被削斷了啦。”
“削斷?為了新單曲祈愿,所以削斷觸角明志嗎?”一旁的日村勇紀吐槽道。
坐在松村沙友理身旁的橋奈奈未則已經用手捂著嘴笑的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注意到橋奈奈未的設樂統主動朝她問道:“怎么了,橋?笑的這么開心嗎?”
橋奈奈未直起身子,擺了擺手,喘了一口氣之后道:“不是,只是想起沙友理被削斷觸角的原因就很想笑。”
“誒?橋你知道原因的嗎?是因為什么?為了新單曲祈愿,所以斷發明志嗎?”設樂統開著玩笑。
橋奈奈未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沙友理的觸角被削斷是因為前幾天她突然暴食,一個人吃光了團所有人的便當。”
橋奈奈未話到這里,設樂統和日村勇紀都驚訝極了,出聲打斷道:“等一下,橋你是,松村一個人吃完了團的便當?真的假的?”
橋奈奈未點點頭,表示是真的。邊上的其他成員們也都大聲贊同,表示這件事是真的。
設樂統一臉驚訝的問道:“你們團是33人吧?所有人的便當也就是33份?松村居然一個人吃完了?”
日村勇紀也在一旁配合的吐槽道:“這都可以參加大胃王比賽了吧?下次去參賽吧,松村。”
松村沙友理聽到兩個主持人的吐槽,雙手抱頭,害羞的喊道:“怎么這樣!”
設樂統和日村勇紀看著松村沙友理的表現大聲的笑著,帶動了成員們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之后,設樂統繼續問道:“那橋,松村是因為吃了太多便當,所以被你們制裁所以削斷了她的觸角嗎?”
橋奈奈未解釋道:“不是不是,松村是因為吃了所有人的便當之后還喊餓,我和麻衣樣把她送到醫院以后,醫生也檢查不出毛病來。所以當時我們以為她是被妖魔附身了,所以就去神社和寺廟尋求幫助。”
“誒!”聽到這里,無論是成員們還是作為主持人的設樂統和日村勇紀都是一臉驚訝,畢竟被妖魔附身這樣的經歷,足以嚇到一般人了。
主持經驗豐富的設樂統這時果斷的將話題拋給白石麻衣:“白石,橋的是真的嗎?松村她真的被妖魔附身了?”
想起當時的情景,依然一臉后怕的白石麻衣道:“是的,當時我們去了東京所有有名的神社和寺廟,所有的神官和主持看到沙友理都是直接趕我們走,對沙友理的狀況都沒有任何辦法。”
“誒?真的假的?那你們最后是怎么治好松村的?”被白石麻衣的話吸引的日村勇紀問道。
“最后我們在一位老法師的指引之下,找到了一位真正的陰陽師,沙友理的觸角就是被那位陰陽師在驅魔的時候削斷的。”白石麻衣一臉鄭重的道。
“誒?厲害!那位陰陽師真的會驅魔嗎?”設樂統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橋奈奈未也一臉認真的道:“是真的,我和麻衣樣看著他從沙友理身上驅逐出了一個黑色的餓鬼,然后他在我們面前把餓鬼打進了無間地獄。”
“無間地獄?這就有點嚇人了啊。”日村勇紀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被無間地獄嚇到了。
橋奈奈未一邊點頭一邊道:“那位陰陽師真的很有事,在替沙友理驅魔之后,還用式神附在我和麻衣樣身上跳神樂舞。吹笛子讓很多動物都來圍觀。”
設樂統這時一臉笑意的道:“就是最近在上大熱的那個神樂舞視頻嗎?”
橋奈奈未一只手捂住嘴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轉了一個圈之后,落在椅子上捂著臉道:“超害羞的,那個舞。”
“那個舞非常厲害啊!”設樂統笑著道:“既然是這么厲害的陰陽師,那下次我們節目邀請他來做一期企劃好了。”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一臉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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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橋奈奈未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住處。
生性喜歡干凈,有些潔癖的橋奈奈未為自己放好洗澡水,脫下了衣服,正準備洗澡時,發現自己的包里有一截翠綠色的竹管露了出來。
橋奈奈未拿起這節竹管走進了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之后,將自己浸入了浴缸里。
有些狹窄的浴缸,讓橋奈奈未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此間大社地下的溫泉浴池。
“要是家里能有個那么大的浴室就好了。”橋奈奈未有些感慨的自言自語,順手拿過了放在一旁的竹管。
“到底是什么東西?跟我打開就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打開看看吧。”橋奈奈未嘀咕著打開了竹筒一頭的軟塞,隨著一股白煙,一只可愛的狐貍掉在了橋奈奈未的浴缸里。
**的狐貍爬上橋奈奈未的胸口,搖了搖身體上的水珠,用無奈的眼神同滿臉驚訝的橋奈奈未大眼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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