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忐忑的白石麻衣和橋奈奈未兩人跨過了鳥居,踏入此間大社。
如同上次一樣,白石麻衣在跨過鳥居的同時,便感受到了一股壓力,但似乎是白壓制了她身上妖力的原因,白石麻衣并未感覺到太難受。雖然感到擔心,害怕再一次觸發(fā)結界,但白石麻衣還是和橋奈奈未一起向里走著。
忐忑不安的直到走到手水舍前準備凈手時都未曾觸發(fā)結界,這讓白石麻衣和橋奈奈未都放下了擔心。
雖然嘴上著不擔心結界被觸發(fā),但橋奈奈未的心中其實仍有幾分害怕,但為了解決白石麻衣身上的隱患,橋奈奈未還是鼓起勇氣陪伴著白石麻衣走進了此間大社。直到結界真的如白所沒有被觸發(fā),橋奈奈未此刻才真的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凈手之后的橋奈奈未看在蹲在白石麻衣肩膀上的白,向白石麻衣道:“看吧,就像白的,結界真的沒有被觸發(fā),麻衣樣你這下該放心了吧?”
白石麻衣此刻也放下了擔心,臉上重新有了笑容,對著橋奈奈未有些嬌憨的撒嬌道:“好啦,人家知道白厲害啦。還不是擔心像上次一樣,娜娜敏你遇到危險。”
橋奈奈未無奈的看了一眼白石麻衣,雖然嘴上不,但白石麻衣對自己的關心,卻讓橋奈奈未心中十分感動。橋奈奈未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對白石麻衣催促道:“去見千夜吧,他一定能夠讓解決麻衣樣你身上的隱患的。”
白也在一旁搭腔道:“千葉大人可是日一千年來,除了晴明主人之外,最強大的陰陽師。你身上的區(qū)區(qū)隱患,對千葉大人而言根不是問題。如果上次不是你受到了晴明主人影子的封印影響,這點問題早被千葉大人發(fā)現(xiàn)了。”
白石麻衣見橋奈奈未和白都這樣,只得乖乖的點點頭,肩頭蹲著白,跟在橋奈奈未身后。
在白的指引下,兩人一狐并未去還亮著燈的社務所,而是直接穿過了庭院,朝著地下室的入口走去。
千夜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二人的到來,若蝶正站在地下室的入口,等待著二人。
“橋姐,白石姐,主人已經(jīng)恭候二位姐多時了。”似乎不論什么時候,面對其他人的時候,若蝶總是一臉得體的微笑。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有些驚奇的看著若蝶,相互交換了一番眼神之后,橋奈奈未開口問道:“千夜知道我們要來嗎?”
若蝶笑了一笑,示意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隨自己前往地下道場的同時,向二人解釋道:“今日早些時候,有位深川姐前來拜訪主人。自稱是二位的朋友,言辭之中提到了白石姐和橋姐二位似乎起了爭執(zhí),還提到‘妖魂附身’的事情。主人猜到二位姐回來拜訪,所以特意命我前來迎接。”
“誒?麥麥來找過千夜?”橋奈奈未驚訝的捂住了自己嘴巴,訝異的問道:“麥麥怎么會知道麻衣樣的事情,還來找千夜?”
白石麻衣也一臉驚訝的道:“麥麥怎么會知道‘妖魂附身’的事情?我根沒在她面前提起過呀?”
引路的若蝶聽到二人的討論,回過頭看著白石麻衣和橋奈奈未,笑著解釋道:“深川姐是看見橋姐你將白石姐很粗暴的拉走,因為擔心你們二位所以跟在你們后面怕你們吵起來,所以聽到了你們之間的談話。今天更是一早就來到神社找主人,希望主人能夠幫助你們解決問題。橋姐,白石姐,你們真的有一位很關心你們的朋友呢。”
聽到深川麻衣專門為了自己的事情跑到此間大社來拜托千夜,橋奈奈未想起昨天早上站在洗手間外面一臉擔心的深川麻衣,頓時眼眶有些濕潤,哽咽了一聲:“麥麥……”
白石麻衣也有些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嘴巴,聲道:“麥麥她昨天早上其實聽到了嗎?她干嘛不呢?”
若蝶微笑著看著感動的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心中竟有些羨慕她們能有深川麻衣這樣關心她們的朋友。不過若蝶還是開口道:“兩位姐如果想回報深川姐的這份關心的話,早點將這件事解決才是對深川姐最好的回報。”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聽了若蝶的這番話,都用指腹拭了拭眼角,跟在若蝶身后來到了茶室門外。
若蝶跪坐在門口之后拉開房門向里面行禮道:“主人,橋姐和白石姐前來拜訪。”
“請她們進來吧。”千夜的聲音依舊清冷。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走進茶室,如同她們上次來時一樣,古樸的茶室里除了懸掛在墻壁上的一副畫卷外,只有放置在墻角的矮柜作為裝飾。一張矮幾放置在茶室正中,周圍放著四個布團,千夜正端坐在其中一個布團上。
矮幾上一只朱紅色的炭爐正在溫著一只酒壺,三只酒杯被擺在炭爐周圍。除了炭爐和酒杯之外,還有一個長條形的方盒被放在一邊,上面貼著符咒。橋奈奈未瞟了一眼這個木盒似乎見過,有幾分眼熟。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端坐在布團上,而白則依然蹲在白石麻衣的肩頭。千夜看了一眼蹲在白石麻衣肩頭的白,開口道:“下來白,在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你再壓制麻衣樣的妖力了。”
白聞言,乖巧的從白石麻衣的肩膀上跳了下來,端正的坐在了一旁空置的布團上。
橋奈奈未看著拿起酒壺正在斟酒的千夜,滿是擔憂的向千夜問道:“千夜,麻衣樣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白她被‘妖魂附身’了?玉藻前真的還有殘魂附在她身上嗎?麻衣樣她上次來‘此間’的時候,從玉藻姐那里學會了一種叫做‘狐尾化身法’的法術,可以替你解除詛咒。但白告訴我這個法術有很大的隱患,甚至會傷及靈魂,這是不是真的?”
千夜放下茶壺,看著橋奈奈未一臉苦笑的道:“娜娜敏你這么多問題,讓我先回答那一個呢?”
橋奈奈未聽到千夜這話,頓時不高興的鼓起了臉頰:“千夜!”
看著橋奈奈未可愛的包子臉,千夜竟然有一種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的沖動。借著拿起酒杯的動作作為遮掩,思考了一下回答道:“麻衣樣身上確實有一道玉藻前的殘魂存在。這一點我在醫(yī)院見到那串項鏈上的勾玉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所懷疑,但當時九尾妖狐的氣息過于濃厚,遮掩了玉藻前殘魂的存在,讓我誤以為那只是混雜在九尾妖狐的力量之中的玉藻前殘留的氣息,卻并未發(fā)現(xiàn)那是一道殘魂。
后來你和麻衣樣再來的時候,她觸發(fā)了結界,誤入‘此間’,因為被晴明的咒術所封印的緣故,我沒有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殘魂。所以才讓麻衣樣見到了玉藻前的影子,并從玉藻前的影子那里繼承了玉藻前的記憶。”
聽到千葉的解釋,橋奈奈未總算明白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于是有些嗔怪的道:“千夜你好歹也是日除了安倍晴明以外最強的陰陽師,怎么會連玉藻前的一道殘魂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面對著橋奈奈未嗔怪的表情,千夜一臉苦笑之后解釋道:“因為玉藻前更強啊。當年那須野之戰(zhàn),我和晴明兩個人聯(lián)手才打敗她。如果不是玉藻前自己燃燒了部的靈魂來詛咒我,她可沒有那么容易死。而且九尾妖狐最擅長隱匿自己的氣息,即便是我,也是很難發(fā)現(xiàn)刻意要隱藏自己氣息的玉藻前的。更何況她已經(jīng)只剩一道殘魂,氣息不顯。”
橋奈奈未勉強接受了千夜的解釋,但很快又關切的問道:“那麻衣樣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玉藻前的殘魂對她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呀?千夜你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呀?”
一旁的白石麻衣也一臉希冀的表情看著千夜,懇切的問道:“千夜桑,玉藻姐的殘魂對我到底有什么影響啊?”
“玉藻前的殘魂如果一直附著在你的靈魂之上,會讓麻衣樣你的性格更加趨向于她,變得更像玉藻前。”千夜飲下手中酒杯里的殘酒,斟酌了一下解釋道:“但從玉藻前教給你‘狐尾化身法’來看,她對你并無惡意。”
“并無惡意?”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都驚訝于千夜的這個判斷。
千夜點點頭,將斟滿的酒杯遞給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一邊替自己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倒酒一邊繼續(xù)道:“玉藻前的目的我已經(jīng)猜到了,她將殘魂附著在麻衣樣你身上,又教給你‘狐尾化身法’,無非是想借助‘狐尾化身法’來借體重生而已。我想玉藻前應該是想讓你在使用‘狐尾化身法’時將她的殘魂與你的一部分靈魂一起分裂出去,這樣,只要她的殘魂吞噬了你分裂出去的靈魂,你所分裂出來的狐尾化身,就等于是玉藻前的狐尾化身。九尾妖狐的狐尾化身不同于其他分身術法,這種法術所分裂的出來的狐尾化身,幾乎可以視作體的一部分。如果體死亡而化身尚存,九尾妖狐便可以借助化身直接借體重生。所以這就是玉藻前的目的,她想借麻衣樣你的身體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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