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的季節,便到了紫藤蘿花開的季節。
東京的天氣已經回暖,即便穿著輕薄的衣物也已經不會覺得寒冷。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索尼音樂總部大樓,卻沒有坐車,而是沿著乃木坂向此間大社走去。
一路慢悠悠的走著,白石麻衣挽著橋奈奈未的胳膊,神態親密。如果不是橋奈奈未也穿著女裝,秀麗的面容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少女的話,二人的姿態看上去就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白石麻衣親昵的挽著橋奈奈未的胳膊,幾乎要將她的手臂抱入懷中,一邊走著一邊對橋奈奈未道:“娜娜敏你最近很努力呀,今天聲樂課的老師都你唱歌有很大進步了。”
聽到白石麻衣的承載,橋奈奈未臉上卻是一片淡然:“還好吧,只是老師教的好而已。”橋奈奈未口中的老師顯然的并不是經常給她們上課的那位聲樂老師。雖然那位老師也是一位專業而嚴謹的人,但是面對乃木坂46部33名成員,老師即便要求再嚴格,也不可能對每一個人都進行一對一的專業輔導。
“那也是娜娜敏你自己努力練習的成績呀,我可是每天都有看到你在練習發聲哦!”已經與橋奈奈未住在一起有一段時間的白石麻衣顯然對橋奈奈未的生活有著了解。雖然早上難以起床,但橋奈奈未每天都會利用空余的時間進行聲樂發聲練習,這也是她為什么最近歌唱水平有著很大提升的原因之一。
橋奈奈未笑了笑道:“那是老師的要求,每天必須堅持呼吸法和發聲練習。因為我以前沒有受過聲樂培訓,所以只能靠勤加練習來補上不足了。”
橋奈奈未的話,讓白石麻衣有些不解:“老師的要求?可是聲樂課的老師只是讓我們私下里練習,沒有要求每天練習吧?”
“是千夜讓若蝶姐私下里給我找的聲樂老師。”橋奈奈未向白石麻衣解釋道,同時不由得想起最近都沒有見過若蝶了,連聲樂課上坂井泉水都在詢問自己,于是對白石麻衣道:“起來若蝶姐到底去忙什么了?怎么這么久都沒見到她了。”
“不清楚,不過上次吃飯的時候,千夜君不是給若蝶姐放假了嗎?還紫藤蘿花開的時候,會有人接替她的工作,應該是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若蝶姐吧。”白石麻衣想起上次吃飯的時候千夜的話,回答著橋奈奈未的問題。
“也不知道是誰來接替若蝶姐的工作,她都跟在千夜身邊一千年了。”橋奈奈未不由得擔心起若蝶的繼任者來:“起來若蝶姐是千夜的式神,那她的繼任者會不會也是千夜的其他式神呀?”
聽到橋奈奈未這么,白石麻衣想了一下點點頭道:“很有可能,千夜君畢竟是活了一千年的陰陽師,身邊有幾個式神也是很正常的事。”著白石麻衣眼神有些狡黠的對橋奈奈未道:“要不然待會晚上賞花的時候,娜娜敏你問問他好了。”
“麻衣樣你自己怎么不問?”橋奈奈未沒好氣的白了白石麻衣一眼之后又有些關切的問道:“麻衣樣你和千夜之間的關系是怎么回事?感覺你好像在怕他一樣?”
道這個話題,白石麻衣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她很快調整過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擺著手對橋奈奈未道:“沒有沒有,娜娜敏你肯定是看錯了,我怎么會怕千夜君。你肯定是看錯了,看錯了。”
看著白石麻衣慌張的樣子,橋奈奈未嘆了口氣道:“麻衣樣在我面前你都要隱瞞嗎?我和麻衣樣你現在也是朝夕相處,你有什么動作我又怎么會看不出來。上次見到千夜的時候,你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我還是看得出來麻衣樣你在怕他。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千夜他太粗暴讓你心里有陰影了?”完,橋奈奈未看著白石麻衣笑了起來。
“娜娜敏!好好正經的你又笑話我!你這個幸災樂禍的毛病真的是最糟糕了!”白石麻衣推了橋奈奈未一下,但很快神情落寞起來:“上次的事情雖然千夜沒有,但不管怎樣,都是我和若蝶姐在算計他。雖然千夜他不介意,還給了我和娜娜敏你一樣的白無垢,但是我還是始終有點不敢面對他。”
橋奈奈未聽到白石麻衣這么,也不知該些什么,上次的事情,雖然表面上已經淡去,但無論是橋奈奈未還是千夜,亦或是白石麻衣,心底都多多少少有些芥蒂。
“既然這樣的話,麻衣樣你還是找個機會好好和千夜談談吧。”橋奈奈未想了一下,也只能寬慰著白石麻衣:“千夜不是那種會記仇的人,麻衣樣你只要好好和他道個歉,他應該不會放在心上的。”
“嗯,好吧,我會找個時間和千夜君開誠布公談一次的。”白石麻衣點了點頭,挽著橋奈奈未的手踏入了此間大社的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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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大社的庭院內,一張巨大的席子鋪在地上,上面又鋪了一層毛氈之后,還有一塊不只是什么動物的白色毛皮鋪在上面,光著腳踩上去感覺分外柔軟。
庭院的一角,一顆高大的紫藤蘿花開的正艷,粗壯的枝干,攀附著花架,虬枝蜿蜒。淡紫色的花束從枝頭垂落,宛若一樹瀑布落下,濺出花來。
千夜端著一只裝著葡萄酒的水晶酒杯,側臥在白色的毛皮上,神態已有些醺醺然。在千夜的身旁擺著一個細頸大肚的玻璃瓶,里面盛放著如同紅寶石般的酒液。
橋奈奈未和白石麻衣側坐在千夜的身旁,同他一起靜靜的欣賞著這一樹繁花。
“紫藤掛云木,花蔓宜陽春,密葉隱歌鳥,香風流美人。”端起酒杯開懷暢飲的千夜口中用中文吟誦著詩歌,神態有著不出的瀟灑。
橋奈奈未拿起玻璃瓶,又替千夜倒了些酒,向他問道:“千夜你今天很開心嗎?”
千夜悠然一笑之后看著橋奈奈未,略帶醉意的道:“夜賞繁花,有美酒與佳人相伴,我又為何會不開心?”
橋奈奈未看著眼前似乎有些肆意妄為的千夜,想了一下開口道:“千夜,你怎么想起來今天請我麻衣樣過來賞花呀?”著還朝著千夜挪動了一下身體,與他貼的更近。
千夜的鼻尖嗅到一縷香氣,即便是他也難以分辨這是紫藤蘿的花香,還是橋奈奈未身上的女兒香。醉人的香氣與醉人的美酒,讓原就已經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千夜仿佛徹底沉醉,他干脆將自己的頭枕在了橋奈奈未的膝蓋上,看著因為他的動作而臉頰有些緋紅的橋奈奈未,對她道:“夜賞繁花,來就是一件風雅之事。興之所至,又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呢?娜娜敏你難道不喜歡嗎?”
橋奈奈未看著懷里的千夜的醉態與頭頂上繁盛的紫藤羅花,眼神也有一些迷離。忽然不知哪里來的膽量,橋奈奈未奪過千夜手中的酒杯,將杯中的紅酒倒入自己口中,咽下一半之后,忽然低頭吻在了千夜的嘴唇上,將口中的酒液度了過去。
千夜感受著橋奈奈未的動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但塔唇齒之間卻追逐著橋奈奈未的丁香舌,肆意的吮吸著甘美的味道。二人的嘴唇黏在一起許久,直到橋奈奈未氣盡,才掙脫千夜,臉色羞紅的喘息著。
“娜娜敏你還真是大膽啊,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哦。”千夜抬頭看著橋奈奈未嬌艷欲滴的面容,指著一旁低著腦袋似乎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偷瞄的白石麻衣,調笑著已經有些羞赫的她:“你看麻衣樣都羞的不敢看你了。”
橋奈奈未卻沒有看一旁的拜師嗎一絲,而是眼神迷離之余,認真的對千夜道:“那么,千夜,你喜歡這樣的我嗎?”
千夜的手指穿過橋奈奈未的發梢,輕撫著她的臉頰,再次輕吻橋奈奈未的雙唇之后,認真的看著橋奈奈未的眼睛道:“無論是嬌媚的橋奈奈未,還是清純的橋奈奈未,你都是我喜歡的那個橋奈奈未。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千夜完,換了一個姿勢,枕著橋奈奈未柔軟的大腿,看著頭頂繁盛的紫藤蘿花,忽然對橋奈奈未道:“娜娜敏,你喜歡這株紫藤蘿花嗎?”
因為千夜的情話顯得依然有些動情的橋奈奈未輕撫著千夜的額頭,也抬起頭看著頭頂上盛開的紫藤羅花,語氣有些迷離的道:“只要是千夜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所以你喜歡她嗎?”千夜的嘴角帶起一絲笑意,眼神中放出光彩,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她?千夜你是在用女性的代稱來稱呼這株紫藤蘿話嗎?”橋奈奈未有些疑惑,但此時此景,她也未深究:“這樣美麗的紫藤蘿花,我當然喜歡呀!”
“蜜蟲,她她喜歡你哦!”千夜似乎在同這株紫藤蘿花交談。
橋奈奈未聽著千夜口中的話語,疑惑的同時,因為這個有些熟悉的名字,神色一動,抬頭向上看去。
只見這株就已經開的極為繁盛的紫藤羅花忽然間仿佛開的更加絢爛了,一陣夜風吹來,晃動的花束之間,一名身穿華麗的淺紫色十二單的少女,如同一個精靈從漫天的紫藤羅花中落下,落在千夜身前白色的毛皮之上,恭敬的拜伏在地,朝他行了一個大禮之后,才抬起頭恭敬的道:“蜜蟲見過玄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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