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姐,你暫時不能進去。”在此間大社門前,橋奈奈未被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攔了下來,而在他旁邊是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橋奈奈未,并且做同樣打扮的黑西裝男子。
橋奈奈未疑惑的看著這些耳朵上帶著真空耳麥的黑西裝男子,皺了皺眉頭之后對攔住她的這名黑西裝男子問道:“請問是怎么回事,神社不能參拜了嗎?”
“內(nèi)閣總理大臣閣下正在拜訪神社的主人,為了安起見,只能有勞姐你等一等了。”這名黑西裝男子打量了一番橋奈奈未,似乎看她只是一名少女而覺得她沒有威脅,于是向她解釋著原因。
橋奈奈未聽了這名黑西裝男子的解釋,明白過來眼前這些黑西裝的男子都是首相的安警衛(wèi),于是點了點頭之后退到了一旁。雖然退到了一旁,但橋奈奈未還是好奇的打量著這些穿著黑西裝的警衛(wèi)們,他們當(dāng)中除了普通西裝打扮的警衛(wèi)之外,還有幾名提著劍袋的警衛(wèi)在警惕的打量著四周。這些提著劍袋的警衛(wèi)雖然同樣穿著西裝,但橋奈奈未感覺得出來,他們比那些普通的警衛(wèi)給她的感覺要危險的多。而且橋奈奈未看的出來,那些劍袋力里裝著的都是武士刀,這讓她深感疑惑,首相的警衛(wèi)還在使用武士刀這種傳統(tǒng)的武器嗎?
就在橋奈奈未疑惑的時候,千夜和細川護熙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隨著細川護熙的出現(xiàn),這些警衛(wèi)瞬時緊張起來,他們在細川護熙周圍組成護衛(wèi)陣型,警惕的打量著四周。那些提著武士刀的警衛(wèi)都將手中劍袋的纏繩解開,將手中的武士刀靠在了腰際,以方便自己隨時拔刀。而那些普通警衛(wèi)則解開了西裝的衣扣,將右手隱隱探入衣服里,橋奈奈未根據(jù)電影里的情節(jié)猜測,他們的西裝下面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配槍。
那名之前攔住橋奈奈未的黑西裝警衛(wèi)此時也將右手伸進了衣服里,嚴(yán)肅而緊張的盯著橋奈奈未,神情緊張。身為首相的安警衛(wèi),他們不能放過任何可能的威脅,即便眼前這只是一個“無害”的姑娘。
橋奈奈未并不介意這名警衛(wèi)對她的警惕,畢竟這是對方的工作,她只是好奇的打量著走在千夜身旁的細川護熙,這位新任的日首相。細川護熙看上去只是一個頭發(fā)有些花白的老人,雖然很精神,但與走在他身旁的千夜比起來,就要顯得不起眼的多。可是橋奈奈未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久居上位的上位者身上才能具備的氣勢,正是這股氣勢讓橋奈奈未知道,這個看上去有些普通的老人,正是此刻執(zhí)掌著這個國家的人。
千夜和細川護熙走出此間大社,站在鳥居前,細川護熙朝著千夜微微鞠了一躬之后,感謝的道:“千夜桑,這次的當(dāng)選多虧了你的幫助,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
“護熙桑客氣了,這件事我也只是推波助瀾而已,無需這么客氣。”千夜正同細川護熙客套著,卻正好看到了等在一旁的橋奈奈未,不由得眼神停頓了一下。細川護熙注意到了千夜的眼神,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了在向千夜揮手的橋奈奈未,于是好奇的問道:“千夜桑,這位是?”一邊問著,細川護熙一邊示意一旁的警衛(wèi)讓橋奈奈未過來。
看著橋奈奈未被警衛(wèi)放行,走到自己面前,千夜笑了笑對細川護熙解釋道:“這是橋奈奈未,我的另一位弟子。”然后又對橋奈奈未介紹著:“娜娜敏,這位是細川護熙先生,細川家的家主,現(xiàn)任內(nèi)閣總理大臣。”
橋奈奈未聽了千夜的介紹,趕忙向細川護熙行禮道:“你好,細川首相。”
“你好,橋姐。”細川護熙也微微向橋奈奈未點頭致意,笑了笑之后對千夜道:“千夜桑請留步,在下就告辭了。”
“那就恕不遠送了,護熙桑。”千夜點了點頭,同橋奈奈未站在一起,看著細川護熙在大批警衛(wèi)的簇擁下,坐上專車離開了。
“總算是走了,真是不喜歡與這些政客周旋啊。”千夜轉(zhuǎn)動了一下脖子,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向橋奈奈未問道:“娜娜敏你怎么來了,今天工作已經(jīng)忙完了嗎?”
“今天主要是雜志的攝影工作,因為拍的比較順利,所以很快就忙完了。”橋奈奈未看著離去的首相專車,好奇的對千夜問道:“細川首相來拜訪你是有什么事嗎,千夜?”
“沒什么,他只是為了我?guī)椭A族支持他參選首相的事情來感謝我而已。”千夜沖橋奈奈未招了招手,便同她一起朝著此間大社內(nèi)走去,一邊走一邊向她解釋著:“護熙桑他是華族推出來的代表,即便沒有我?guī)兔Γ材軌颢@得華族的支持,只是想要當(dāng)選首相可能沒有這么容易而已。之前麻衣樣陪我去的那個應(yīng)酬,就是護熙桑組織的,他想借助我在華族中的聲望來幫助他獲得華族的支持。礙于細川家是玉子的后裔,我也只好幫他了。”
“那細川首相他豈不是娜娜賽的后代?”橋奈奈未臉上頓時露出一副促狹的笑容,好奇的對千夜問道:“那娜娜賽知道這件事嗎?細川首相知道娜娜賽是玉子的轉(zhuǎn)世嗎?”
“麻衣樣知道這件事,是上次她陪我去參加華族聚會的時候我告訴她的。”千夜看著橋奈奈未臉上促狹的笑容,也笑了起來:“娜娜賽如果去查過玉子的生平,那么她也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了。護熙桑的話,我不告訴他的話,他不會知道這件事。”
橋奈奈未點了點頭,不再關(guān)注這個問題,忽然又想起剛才看到的拿著武士刀的警衛(wèi),于是奇怪的向千夜問道:“對了千夜,我剛才看到細川首相身邊有一些拿著武士刀的警衛(wèi),那是怎么回事呀?現(xiàn)在還有人用武士刀嗎?如果遇到襲擊的話,他們手上的武士刀沒有槍械有用吧?”
“那是細川家的武士。”千夜和橋奈奈未一起穿過庭院,扶著她的手走下樓梯來到地下道場:“他們是從戰(zhàn)國時代便是細川家的譜代家臣,從接受專門的武士訓(xùn)練,長大之后便成為家主的護衛(wèi)。雖然依舊使用武士刀這種傳統(tǒng)的武器,但因為接受了專業(yè)的武士訓(xùn)練,他們所擁有的戰(zhàn)斗力卻并不比現(xiàn)代的警衛(wèi)差。而且他們出現(xiàn)在護熙桑身邊,也是細川家家主的威儀,同時也是為了對抗妖魔。”
“對抗妖魔?武士也可以對抗妖魔的嗎?”橋奈奈未抓著千夜的手走下樓梯,一邊穿過地下道場的走廊,一邊向千夜問道:“不是只有陰陽師才可以對付妖魔的嗎?”
“在古代,除了陰陽師之外,還有僧侶、巫女、神官和武士同樣可以對抗妖魔的。”千夜拉開茶室的門扉,與橋奈奈未一起坐到矮桌前之后才對她解釋道:“僧侶、巫女和神官和陰陽師區(qū)別不大,都是依靠法術(shù)來對抗妖魔,我們暫且不提。武士則是通過長久的訓(xùn)練,依靠精湛的武藝來對抗妖魔。娜娜敏你應(yīng)該還記得在‘此間’見過我的幻影所使用的劍術(shù)吧?”
“那次我差點沒命,這種事怎么可能忘記!”橋奈奈未沒好氣的白了千夜一眼之后道:“不過想要擁有千夜你那時候使出來的劍術(shù),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吧?在面對你的劍術(shù)的時候,我好像真的看到了冰雪和櫻花,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人,除了你以外,真的還有其他人能夠做到嗎?”
正當(dāng)千夜想要回答橋奈奈未的問題,這時若蝶托著放著茶壺的托盤走了進來。
“若蝶姐,你回來了?”橋奈奈未高興的看著若蝶,驚喜于她的出現(xiàn)。
若蝶放下茶壺,替橋奈奈未和千夜倒好了茶水之后,才朝橋奈奈未行了一禮笑著道:“女子前些日子得主人允許,處理了一些私事,有勞橋姐掛念了。”
“沒關(guān)系,若蝶姐你回來了就好。”橋奈奈未笑瞇瞇的看著若蝶,顯然很高興能夠再見到她:“我開始還以為你因為上次的事情,被千夜處罰了呢。”
聽到橋奈奈未這么,若蝶掩嘴輕笑一聲之后,看了看千夜才對橋奈奈未道:“橋姐多慮了,上次的事情主人雖然生氣,但也還不至于責(zé)罰女子。女子只是去處理一些私事而已,起來還沒有恭喜橋姐你成了主人的妻子呢。”到這里,若蝶忽然后退了一步,朝著橋奈奈未行了一個大禮之后,才認(rèn)真的對著橋奈奈未道:“婢女若蝶,參見主母。”
“若蝶姐,不用……”橋奈奈未急忙伸手想要扶起若蝶,卻被千夜按住了肩膀。
橋奈奈未回頭看了一眼千夜,卻見千夜認(rèn)真的看著她:“娜娜敏,禮不可廢。若蝶是我的侍女,你是她的主母,她向你行禮不僅僅是一種禮儀,也是一種儀式。”
聽到千夜這樣,橋奈奈未才按捺住自己別扭的心情,生受了若蝶的這一禮。直到若蝶起身,橋奈奈未才奇怪的向千夜問道:“千夜,你剛才儀式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又是法術(shù)嗎?”
“這不是法術(shù),而是咒。”千夜翹起嘴角對著橋奈奈未微微一笑:“若蝶的這一禮既是禮儀也是儀式,它是一個契約,也是一個束縛。若蝶承認(rèn)了你是她的主母,這不僅僅是口頭上的稱呼而已,更代表著一份約束。不過這些事即便我現(xiàn)在解釋給你聽,你也無法理解它的意義。所以你只要知道,下一次再碰到像上次那樣的事的時候,你可以直接命令若蝶,而她無法違抗就可以了。”
“所以這是一個契約嗎?”橋奈奈未似乎有些聽懂了,但又仿佛什么都沒聽懂,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之后看向千夜,似乎想要刨根究底。
千夜寵溺的揉了揉橋奈奈未的頭發(fā),將她漂亮的短發(fā)弄亂之后,才捏了捏她高挺的鼻子:“你就當(dāng)它是一個契約好了,不用多想,娜娜敏你只用明白你能像我一樣命令若蝶就可以了。”
橋奈奈未不高興的拍開了千夜捏住她鼻子的手,鼓起臉頰,如同一只圓滾滾的河豚魚一樣看著千夜:“千夜,不許再捏我的鼻子,我會生氣的!”
千夜看著橋奈奈未可愛的樣子,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壞笑,忽然用力將橋奈奈未的身體推倒在茶室的地板上,一只手撐在橋奈奈未腦袋旁邊,而另一只手則捏住了橋奈奈未的雙手,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用侵略的目光看著橋奈奈未因為倒在地上而變得突出的胸口。
“千夜,你…想干什么?”橋奈奈未被千夜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害怕,忐忑的向他問道。雖然早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但橋奈奈未卻不想就這樣將自己交給他,而且也不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們不是好要等到我生日那一天的嗎?而且若蝶還在看著我們呢!”
“我只是想先吃一點餐前的甜點而已。”千夜的臉上壞笑更甚,輕輕的啄了一下橋奈奈未的嘴唇,低著頭在她的耳畔道:“娜娜敏你實在太可愛了,可愛的讓我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了。至于有人看著,麻衣樣生日那天,你不是和娜娜賽看我和麻衣樣看的很起勁嗎?”
“那怎么一樣!”橋奈奈未害羞的掙扎著,卻不知道她這副羞怯的樣子,卻更加勾起了千夜的欲火:“如果你們不是在溫泉池里做那種事情的話,我和娜娜賽怎么可能看活春宮!你還好意思!放開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這樣!”橋奈奈未一邊掙扎著,眼睛里已經(jīng)有淚水滲出。
千夜看著快要哭出來的橋奈奈未,忽然放開了她,有些愧疚的道:“對不起,娜娜敏,我不該強迫你的。”著便疼惜的替橋奈奈未擦去眼角的淚珠。
“不,是我的關(guān)系。”橋奈奈未抓著千夜的衣襟,坐起身子靠在他懷里,輕聲道:“我會把自己交給你的,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沒有準(zhǔn)備好。千夜,給我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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