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站在原地冷笑一番,此時忠義堂的人紛紛露出兇悍的目光,朝著夜總會這些看場子的人望過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真是一群飯桶,我現(xiàn)在就給炮哥打電話,你們別走!币箍倳习屣@得理直氣壯,仿佛覺得肖雄他們是好欺負的。
夜總會老板剛拿起電話的一瞬間,張濤一掌將夜總會老板手腕按在墻壁上,一股強大力道之下,夜總會老板當場臉色變青,手中電話掉落在地上,大聲的喊起來:“哎呦!我的手!”
張濤嘴角微微一撇,道:“你現(xiàn)在還認為我們忠義堂的人都是吃軟飯的嗎?”
顯然海天夜總會老板是十分瞧不起忠義堂的人,所以才會這樣的舉動。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海天夜總會老板不斷搖著頭,求張濤放過他。
其實以海天夜總會老板的性情來,他輕易不會得罪來到這里的人,畢竟來敢來海天夜總會玩的人,都不是一些簡單的人物,只是今天夜總會老板受到王老五不少氣,才會如此對肖雄等人。
肖雄看到夜總會老板識趣的認錯,倒是沒有什么,立刻朝著里面走去。
包間中,王老五根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還在里面與姐激、情的擁抱起來。
幾杯啤酒入肚,王老五搖搖晃晃的朝著外面走去。
“我去上個廁所!蓖趵衔逋嘲l(fā)的上姐,道:“等我回來!
當王老五打開門的一瞬間,肖雄等人剛來到門口,王老五臉色凝重,只見夜鷹一腳踢上去,王老五當場倒在包間里,來了一個狗吃屎的動作。
“你們是什么人?”王五老起身,包間里的姐大聲宣揚起來,紛紛跑出包間。
王老五的弟起身,站在王老五身邊。
“我是什么你都不知道,還敢整天追著我的人打?”肖雄慢慢走進包間里,經(jīng)過王老五等人面前,悠然坐到了沙發(fā)上。
隨著夜鷹和張濤兩人的出現(xiàn),王老五臉色一變,不斷抽、動起來。
“忠義堂的人?”王老五別人不認識,夜鷹和張濤可是記得很清楚,幾次圍攻他們,都被兩人逃掉。
“我一直在找你們,還以為你們這些縮頭烏龜躲在海城那個角落不敢出現(xiàn),如今倒是敢現(xiàn)身了!蓖趵衔宀寥ケ亲由系孽r血,冷哼一聲。
肖雄一把推開桌子上的酒瓶子,此時忠義堂的人拿來一瓶上的紅酒,倒在杯子里,肖雄拿起杯子輕輕搖晃一番。
“你是我們是縮頭烏龜?”肖雄今天心情來就好,剛一來到海天夜總會,就被這里的老板看不起,如今的他更是下定決定要鏟除王老五,讓海城里的人都知道,他肖雄不是泥捏的。
王老五大笑起來,道:“你是什么人?不要以為忠義堂隨便找來一個人,我王老五就怕,照樣將你們打的屁滾尿流!
肖雄喝下一口紅酒,眼睛盯住王老五極度囂張的神情。
“肖雄。”肖雄極為冷淡的道。
此時王老五渾身打個冷戰(zhàn),王老五是海城一個混混,無意間被人選中,才會有今日成立和碩堂,手下有上百個弟,一時間海城里的人無不給王老五幾分面子。
不是王老五有多么厲害,只是他后臺的老板人脈廣闊,王老五心中還是清楚的,如果單打獨斗的話,他根不行。
“肖雄!蓖趵衔搴韲颠煅氏,在海城王老五不是沒有聽過肖雄的名號,如今當他真正見到的時候,倒是顯得有些害怕。
“你等著,既然你來到這里,我現(xiàn)在就叫人。”王老五有些怯場,轉(zhuǎn)頭想離開包間。
肖雄并沒有吭聲,當王老五走出去的那一刻,忠義堂的人部擁擠上來,將門口賭的死死的。
王老五額頭上流出一絲冷汗,顯然這次肖雄可是帶上不少人前來,以王老五在包間的這幾個人人,根不是肖雄等人的對手。
“不要得寸進尺,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唬住我們,我老大手下可是有上百號弟,一個電話他們便會來到這里!贝藭r王老五的弟上前指向肖雄。
還未等王老五弟完話,門口外一群拿著棍棒的忠義堂人沖進來,將王老五弟圍起來,不斷毆打起來,短短三分鐘不到,王老五弟渾身是血,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
“拖出去!币国棽豢蜌獾牡。
忠義堂的人將昏倒的王老五弟拖了出去,扔到樓道中。
王老五渾身打個冷戰(zhàn),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肖雄大哥,其實這是一場誤會!蓖趵衔遄兊霉皂樒饋,知道這個時候跟肖雄作對是沒有好處。
肖雄倒是不急于質(zhì)問王老五,靠在沙發(fā)上。
“叫你的手下滾出包間,我有話跟你單獨聊。”肖雄不客氣的道。
王老五愣在原地,遲遲不敢這樣做。
“怎么?怕我對你不利嗎?即便你手下在這里又能如何?”肖雄語氣冷淡。
王老五無奈的揮揮手道:“還不趕快滾出去!
王老五手下剛離開包間,就開始不斷打起電話,身在梁博任家里的王總電話響起來。
王總自然知道是王老五手下的電話,但是遲遲沒有接。
而包間里,隨著王老五手下離開,肖雄為王老五倒了一杯酒,推到王老五面前。
“雄哥,這是做什么?”王老五有些不解的問道。
肖雄并沒有吭聲,坐在沙發(fā)上等著王老五自己干下眼前的紅酒。
王老五仿佛有些明白,端起酒杯道:“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我自罰一杯!
王老五一口氣喝下紅酒,剛放下杯子之后,肖雄再度為王老五倒上一杯。
王老五皺下眉頭,端起酒杯道:“好,我再喝一杯,還請雄哥和諸位弟兄多多包涵!
此時肖雄并沒有吭聲,等到王老五喝完第二杯酒之后,又為王老五倒上一杯紅酒。
王老五打了一聲飽嗝,顯然有些支撐不住,望著眼前的紅酒,硬撐著再度喝下去。
三杯紅酒過后,王老五臉色通紅,無力地靠在沙發(fā)上。
“你是海城一個混混,卻一夜之間變成和碩堂的老大,我只想知道你身后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肖雄看到王老五喝下三杯紅酒后,眼神看向身邊的王老五。
王老五渾身打個冷戰(zhàn),知道肖雄想問什么。
“我根沒有什么后臺,是靠一雙拳頭打下來的。”王老五眼珠子一轉(zhuǎn),不愿出實話。
肖雄皺下眉頭,顯然王老五在撒謊,此時夜鷹身影上前,一手將王老五按在桌子上。
王老五驚慌,開始叫起來:“這是做什么?”
肖雄蹲下身體道:“我最不喜歡別人來糊弄我,你最好乖乖出來,要不然我的手下不會善罷甘休。”
王老五此時不斷掙扎起來,可是卻無法掙脫夜鷹。
“我沒有騙你,雄哥,我真是打出來的!蓖趵衔宕舐暯衅饋。
王老五不,夜鷹拿起酒瓶狠狠砸在王老五頭上。
頓時王老五腦袋鮮血流出,一陣凄慘的叫聲,在包間外面的王老五弟聽到后,想上前,卻被門口眾多的忠義堂弟給阻擋在外面。
“不?”夜鷹拿起酒瓶玻璃,刺向王老五脖子處。
王老五知道他再這么的話,命可能就不保了。
“我我!”王老五趕忙道:“我現(xiàn)在就!
肖雄微微點點頭,倒是覺得王老五還算識趣。
“告訴我吧!毙ば鄄[起眼睛。
此時王老五如實道:“我的老板是王聰,他一直支持我在海城建立一支勢力,自從我出道以后,沒有人不給我面子,和碩堂很多人其實是王聰?shù)娜耍抑皇潜砻嫔系目芏选!?br />
“王聰是什么人?”肖雄問著王老五。
王老五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經(jīng)常見到他和梁總在一起,至于他是什么人,我就不清楚了。”
“梁總?”肖雄看向王老五確定起來:“到底是哪個梁總?”
“梁氏集團的老總,梁博任。”王老五毫不猶豫的起來。
肖雄大笑來,果然,這段時間海城的不寧靜是梁博任一手搞出來。
“不留活口。”肖雄起身,淡然地丟下一句話。
就在肖雄要離開的時候,夜鷹一道匕首插進王老五后背,王老五當場死在現(xiàn)場。
王老五是一個混混,加上這段時間,因為王老五不斷尋找忠義堂的麻煩,海城的人還以為忠義堂已經(jīng)不行,忠義堂名聲極具下滑,而和碩堂便成為海城一支新興勢力。
如今肖雄親自前來收拾王老五,就是給海城的人看到,忠義堂可不是誰都能欺負到頭上的。
如今王老五以死,而且還是肖雄所殺,這讓忠義堂挽回不少面子。
……
“王老五死了!”此時梁博任家里,王聰手下急匆匆跑過來。
王聰騰的站起來,瞇起眼睛。
“是肖雄干的?”王聰很是生氣的道。
王聰手下道:“不錯,肖雄親自帶人找到王老五,在海天夜總會中弄死。”
“這個王八蛋,召集人手,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王聰忿然道。
梁博任站起來,阻攔住王聰。
“你這是做什么?”王聰有些生氣的道:“難道你沒有聽到,肖雄將我手下給殺掉了嗎?”
梁博任冷哼一聲道:“王老五只不過是我們的傀儡而已,如今他死都死了,你有必要親自出面嗎?”
“肖雄如此囂張,如果不滅滅他的威風(fēng),日后忠義堂將如何在海城站立腳跟。”王聰?shù)馈?br />
梁博任嘴角笑道:“一個廢人你怕什么,我倒是有個更好的注意!
梁博任根就沒有打算親自動手,與其他們動手,倒不如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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