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姑娘,我早看出來了,你是想救這男人,你倆是什么情況,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只要這藥你吃了,那么這男人也就有藥吃,不然的話,你倆都不要吃,做一對地下夫妻也好。”
洪燕兒的手微微發(fā)抖,可是事已至此,她咬了咬牙,把那枚黑色的藥丸放入了嘴中,隨即一口氣吞了下去。
洪燕兒瞪大了眼睛,可這藥丸進(jìn)去,竟然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反倒是喉嚨里一股股的奇異的淡淡香氣。
羅淼看著她,隨即不急不慢的打開第二個(gè)藥瓶,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隨手丟了過去,幽幽道:“給他服下吧!
洪燕兒接過藥丸,這紅色藥丸雖,卻有一柜子的腐臭氣味,她回頭瞧著羅淼。
羅淼不以為意的道:“都到這里了,我一派掌門,又怎么會騙你一個(gè)丫頭!
洪燕兒也知道,事情到了這個(gè)地步,也只能是羅淼什么,就是什么了。心的掰開肖雄的嘴巴,把那紅色藥丸推了進(jìn)去。
“能不能給我一點(diǎn)水?”洪燕兒問道。
羅淼搖了搖頭,“我這藥入口即化,不需要水。”
“就這么一粒藥丸,真的能救他?”洪燕兒實(shí)在是不相信,就這么一粒平凡無奇的藥丸,就能把肖雄從鬼門關(guān)上拉回來。
“行不行,我不用,以后你自然之道,不過這藥,他每隔七天必須服用一次,不然一定會死。如果他身體真的異于常人,不定再活該一年半載也不一定!
“他還會死?”洪燕兒怒道。
“以后我讓你負(fù)責(zé)給他喂藥,他死不死,你自己瞧著就是了!
洪燕兒指著羅淼,大聲道:“你騙我?你到底給他吃的什么藥?”
羅淼只是看著她,臉上沒有一點(diǎn)的表情,只是閉口必答。
洪燕兒怒不可遏,起身沖了過來,打算跟這羅淼拼個(gè)你死我活,可她剛走兩步,突然腳下一軟,整個(gè)人竟然跌倒。
羅淼不以為意的道:“洪姑娘,我讓他見明天的太陽,那他今晚一定不會死,而且以后你也不能離開了,就在這飛魚門,做一個(gè)打雜的丫頭吧”
“呸!”洪燕兒罵了一聲,雙手撐地想要起來,可是此刻才發(fā)現(xiàn),不單是雙腿,就連雙臂也沒了力氣。
“你以為我不知道,年輕人,自以為聰明,卻不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如果洪十三真知道這事,這子無論是死活,他也絕對不肯讓別人見到!
“哼,你等著,我爸來了,一定會把你飛魚門給移平的!”
“姑娘,還挺有膽識的,不過你不用虛張聲勢,你背著洪十三帶他來找我,想讓我救你的情、人。又怎么能騙的過我,以后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我這山上住個(gè)三五十年吧。”
“我寧可死,也絕對……”話道一半,洪燕兒突然覺得頭暈眼花,竟然不下去,整個(gè)人無力的趴在地上。
羅淼笑著,對李明道:“把兩人給我?guī)У胶笊饺!?br />
洪燕兒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周遭卻只有觸手可及的黑暗。
“這是哪里?“洪燕兒不禁喊了出來。
聲音在黑暗中蕩開,如漣漪一般的回身。似乎這里是一個(gè)地底的空谷。
除了陰寒之氣不斷的撲面而來,黑暗中卻沒有任何人的回應(yīng)。
洪燕兒驚慌了起來,她想試著往前走走,逃離這如地獄般的地方。
可剛一伸腳,就聽見有人話,那聲音時(shí)近時(shí)遠(yuǎn),雖然詭異非常,但卻是一個(gè)女子的聲音,而且十分的好聽。
“心,前面有河”
洪燕兒聞言趕忙退了回去,可她側(cè)耳聆聽卻哪里聽得到河水流淌之聲。心下不禁起疑,問道:“你是誰?”
“我么?你怎么連我都不知道“女子笑了起來。
“這里太黑,我什么都看不見?“洪燕兒聽那女子似乎對自己并無惡意。
“噢,對了,對了,忘記了,你還沒睜開眼睛呢“
“啊”女子話音剛落,洪燕兒驚叫一聲,因?yàn)樗_實(shí)感覺到自己的雙眼是緊閉著的。
洪燕兒一下跌坐在地上,緩緩睜開雙眼,只見眼前流淌著一條墨色的河流,但卻無聲音,而對面模糊的看見一位身穿紅衣的人。那人似乎也正看著自己,但洪燕兒的雙眼,猶如久居山洞一樣,一下睜開眼前的景象卻是模糊不清。
她伸手去揉那眼睛。突然,那冰涼的觸感從眼下的肌膚上傳來。洪燕兒大吃一驚,凝神一看,自己那向要去揉眼睛的手,卻哪里是什么手,而是一截枯枝。那纖細(xì)的枯枝從自己的袖口中兀自伸出。
“這!這!我怎么了?”洪燕兒被自己身體的異變,嚇的手足無措大喊了起來。
她倒在地上,向后退去,那枯枝自她身上而出,自然是怎么都逃不開的。
“咚“的一聲巨響,洪燕兒的頭似是撞在了什么硬物之上,她來就受到驚嚇,這一撞更痛的頭骨欲裂。
洪燕兒捂著腦袋,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自己方才撞到的是一座巍然而立的巨大石像,自己只是撞在這石像的腳上,洪燕兒仰頭向上看去,只見那石像高大異常,末端直插入頭頂?shù)暮诎抵小6窈竺媸且簧染薮蟮哪T,而那石門還掛著無數(shù)條巨大的鎖鏈。
但更令洪燕兒吃驚的是,這樣的石像,在這石門之前,竟然有數(shù)座之多。
“這是哪里?這是哪里?“洪燕兒喊道。
“這里?這里便是我的家?”女子聲音溫柔如水,似乎對洪燕兒的驚慌失措,不在意一般。
“你的……家,你又是誰?”
“你仔細(xì)瞧瞧”女子輕輕的道。
洪燕兒定睛細(xì)看,眼睛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許多,那黑河對岸的紅衣女子,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不……不可能!”洪燕兒雙眼如看見鬼怪一般。背脊下的冷汗也不禁冒了出來。
但那紅衣女子卻一點(diǎn)都沒有青面獠牙的惡鬼模樣,反倒是裙擺褶褶如雪月光華般流動(dòng)于地,長袖挽迤三尺有余,她雖不動(dòng),卻更顯雍容柔美,青絲用白色發(fā)帶束起,頭插白色蝴蝶釵,幾縷青絲垂于胸前,只是薄施粉黛,雙頰邊卻浮現(xiàn)若隱若現(xiàn)的紅扉,給人一種膚如花瓣般的嬌嫩。
這紅衣女子似鮮花般嬌媚,又如彩蝶般靈動(dòng)。哪里有什么惡鬼的模樣,倒不如似嫡仙般風(fēng)姿,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只是這樣的絕美容顏,洪燕兒又不是世間好、色男子,怎會被勾魂懾魄驚詫連連。
只因,這紅衣女子,洪燕兒似曾見過,而且特別熟悉。
“你……你……!焙檠鄡阂粫r(shí)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但見女紅衣女子,俯下身子,伸手要去抓什么東西。
正在此時(shí),那大地的震顫再次襲來,而這次更是地動(dòng)山搖一般的猛烈。
“快醒醒,沒事的”又是一個(gè)聲音從耳邊傳來。
洪燕兒睜開雙眼,只見是肖雄正在搖晃著自己,他嘟囔道:“怎么?做噩夢了。”
“啊”洪燕兒剛一醒轉(zhuǎn),便想到了剛才,雖然此刻已知道是夢,但那不寒而栗之感,還是迅速爬遍了身。
肖雄看洪燕兒呆若木雞一般,用手在他頭上一敲道:“你看你,到底夢到什么了?是不是夢見我死了?”
洪燕兒四下一瞧,兩人正身處在一盒黑色的牢房之中,只有巴掌大的一個(gè)窗口,透出一些亮光進(jìn)來。
隨即又瞧著肖雄,他蓬頭垢面,胡須都已經(jīng)爬滿了下巴,“你……你沒事了?”罷,一下子撲倒肖雄的懷里哭泣了起來。
肖雄只是溫柔的抱著她,聲的安慰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
“不是,我剛才做了一個(gè)噩夢,跟恐怖片一樣,可是又無比的真實(shí)。”洪燕兒嘟囔道。
“噩夢?我也做了”肖雄突然來了興致。
“什么?你也夢見了?
“是啊,我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座墳,你還在前面哭哭啼啼的給我燒紙呢!毙ば勐暤牡馈
洪燕兒一愣,瞪了一眼肖雄道:“還是這么沒個(gè)正經(jīng),還不如讓你死了!
“那你夢見什么了?“肖雄瞪大眼睛好奇道。
“我……我好像夢見我了“洪燕兒輕輕的出這話,雖已夢醒,但心中還是充滿懼意。
“啊!那有什么可怕的!靶ば垡慌ど頁淞藫渖砩系牡静荩瑩Q了一個(gè)更舒服姿勢。
洪燕兒坐起身來,卻傳來叮當(dāng)之聲,低頭一看,自己腳上竟然掛著一幅沉重的腳鐐。
“這里是哪里?”洪燕兒慌忙問道。
肖雄笑了,“我還想問你呢,那天你背著我從道場出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等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你關(guān)在這房里了,你一口氣睡了三天,可我查看你的脈象,卻沒有什么危險(xiǎn),只能等著你醒來。”
“厄……這里……這里大概是……”洪燕兒一五一十的把當(dāng)日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肖雄。
肖雄聽罷故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沒想到你這么潑辣的姑娘,原來這么聰明。”
“哼,你才知道啊,不過這羅淼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不知道要關(guān)到什么時(shí)候,萬一真關(guān)個(gè)三五十年,那可怎么辦?”洪燕兒著,依偎在肖雄的懷里,手抱的更緊了一些。
“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時(shí)候?”肖雄低頭聲道。
洪燕兒搖了搖頭,“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你放心吧,你有這耐心,那羅淼可沒有,估計(jì)再等兩天,他就要來找我的麻煩了!
洪燕兒抬頭,擔(dān)心到:“怎么?”
肖雄嘆了一聲,“當(dāng)然是仙醫(yī)真經(jīng)了,他一定會相逢設(shè)法從我這里套出去!
洪燕兒聽到這話,不由的來了興致,“那仙醫(yī)真經(jīng)到底是什么?你真的會嗎?我當(dāng)時(shí)只是順著那二怪的嘴胡亂的,真是沒想到……!
肖雄聽到這話咯咯的笑了起來,心想命運(yùn)果然是高深莫測,自己因?yàn)橄舍t(yī)真經(jīng)被人追殺,前世就是這樣,可這一世卻又靠著仙醫(yī)真經(jīng)撿回了一條命來。
“你笑什么?你給我好好的解釋清楚!”洪燕兒瞧著這漆黑的房,心下竟然也有了害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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