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仙醫的后人,我們同時也是精微草堂的人。所以收復精微草堂之后,你要把它當作自己的事業來看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名下還有一些產業吧。”
肖雄點了點頭:“是有一些。”
“回去之后都轉讓好了,錢財乃是身外物,專心做好仙醫后人的事業,榮華富貴自然會找上門來。”肖國槐揮手一指外面的貴重禮物,大有一種睥睨江山的氣勢。
“對了,還有一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你。”肖國槐重新坐下,耐心的道。
肖雄頓時警惕起來。方才爺爺瞞著自己是仙醫后人的事情就已經著實讓他吃了一驚,現在竟然還有別的事情。肖雄感覺自己要先做好心理準備,沒準又是什么驚天動地,嚇死人不償命的消息。
“坐過來一點。”看著肖雄,肖國槐卻是做出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什么東西還要這么神秘兮兮的。肖雄朝著肖國槐的方向挪了一點,直接坐在了爺爺的附近,卻是依然能的隔了一個位置。
肖國槐倒也不介意,他道:“我對精微草堂如此了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肖雄猜測道:“你是仙醫后人?”
“不僅如此,”肖國槐搖了搖頭:“三十年前,在精微草堂的一派中,我遇到了一個人。幾番見面,相處甚歡。因此我們約定,如果子女同性,則為兄弟姐妹,如果是異性,那么便指腹為婚。”
肖雄微微一怔,心中有不祥的預感:“所以……”
“沒錯,那人帶來口信了。捎信的人便是你的干姐姐。”肖國槐幽幽的道。
這句話就如五雷轟頂,炸響在了肖雄的腦海中。這邊還有封若南的事情懸而未決,那邊又來了一個莫須有的未婚妻。這讓肖雄如何是好。
肖雄苦笑著道:“爺爺,我不缺女人。”
“子,先聽我完,”肖國槐卻是絲毫不把肖雄幸福的苦惱放在心上,而是繼續道:“你未來的妻子叫做衣如水,也是那人的名字。不過要迎娶她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徹底戰勝精微草堂的后輩,讓精微草堂三個門派的長者們都心服口服。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
“爺爺,那么我還是不挑戰精微草堂了。”肖雄感覺這并不是能力問題。比收復精微草堂更令人頭痛的是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未婚妻。
能有這么多女人圍著轉,普通人羨慕都來不及。恰恰肖雄卻不是普通人,他無心沉迷女色,還有許多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做。
“你這孩子,你爹在世的時候還天天你好、色,”肖國槐氣憤的道:“我告訴你,海城,甚至放眼整個華夏,都沒有其他女人能比她漂亮。”
“當真?”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肖雄伸長了脖子問道。
肖國槐面色一轉:“呸,你這狗東西。還自己不好、色,換個花樣你就上鉤了。”
肖雄:……
“得了,就這樣定了。”肖國槐的話擲地有聲,不容得肖雄有一絲一毫的質疑。
肖雄沉吟了一會,然后問道:“如果我堅決不承認衣如水是我的未婚妻,你會怎樣?”
靜靜的看著肖雄,肖國槐的氣勢像是陡然增大了幾分,剛才臉上的慈祥之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逼人的氣勢。即便是肖雄,也感覺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和爺爺的眼神對視,肖雄馬上被逼得不得不錯開目光。
“如果你不從,我就親手廢了你!”肖國槐的話宛若利劍一般,能穿透肖雄的胸膛。
肖雄明白自己并不是爺爺的對手,僅憑肖國槐的氣勢,肖雄便知道爺爺的修為要比自己高兩層以上。廢除修為當然是狠話了,但如果肖雄堅持違背爺爺的意志,恐怕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具體的事情等到那時候再吧,”肖雄含糊其辭:“爺爺還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嗎?”
這個時候,肖國槐卻變得猶豫了,他欲言又止,完沒有了先前的果斷。悠游寡斷的舉動根就不像是一個睿智的老者。
終于,他緩緩開口:“肖雄,你并不是肖家的骨肉,你是抱養回來的。”
莫名其妙的事情一件緊接著一件,沖擊著肖雄的心臟。如果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一點,恐怕早就已經趴下了。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可是你我有仙醫的血脈……”
“確實如此,不瞞你,只有和仙醫后人長期生活在一起的,關系密切能相互影響的直系親屬,都會有仙醫后人的血脈。”肖國槐的頭頭是道。
肖雄:……
他已經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今晚上的談話實在是太過離奇,甚至有些光怪陸離。對于自己的身份來就已經是夠復雜的了,結果爺爺現在卻,自己竟然是抱養回來的。
“所以我究竟是從哪里來的。”肖雄索性拋出了一個哲學問題。
沒想到,肖國槐卻是兩手一攤,道:“我也不知道。當年我出游歐洲,在梵蒂岡撿到了你。”
“當真?”肖雄有些哭笑不得。原以為自己至少和姐姐肖沫一樣,是從孤兒院領養回來了。怎么卻是在千里之外的歐洲。
“沒錯,”肖國槐話很緩慢,像是在仔細回憶:“當年你的情況不容樂觀,襁褓已經浸滿了鮮血,身上也受了好幾處傷。若不是我醫術高超,恐怕你早就已經無力回天。我推斷了一下,有可能你的家人遭到了追殺。”
肖雄猛然想起了身上的好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時候他問父親這些傷疤是怎么來的。肖靖國一開始閉口不談,但經不起肖雄的幾番追問,便編造是有一次不心打翻了嬰兒車。為此,肖雄還對父親記恨了一段時間。
因此爺爺所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肖雄的聲音沉了下來,問道:“然后呢?”
“我一邊在歐洲游歷,一邊尋找你的親身父母。你也知道我認識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認識你的信物。”
“我的信物?”肖雄一臉疑惑。
肖國槐站起身來,從方才的紅木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個玉手鐲。和一般的手鐲不同,玉手鐲的形態是一條巨龍,栩栩如生。
“這個手鐲以前戴在你的手腕上。長大之后,它就顯得有點了。于是我把它給取下來,保存了起來。”
拿著玉手鐲,肖國槐把它給遞給了肖雄:“現在把這東西交還給你,你要好好保存,沒準就是和你生父母有關的信物。也是你身份的代表。”
肖雄接過玉手鐲,翻來覆去的看,也沒有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除了制造這個手鐲的工匠水平應該非常的高,那條玉龍就像是活了一樣,仿佛在手鐲上下翻騰。至于其他特別的,恐怕也就是手鐲的材料是上等的玉石了吧。
“爺爺,你人脈關系那么廣,各國的政要都和你有交集,難道就真的沒有人知道嗎?”肖雄急于知道自己的身世,問道。
“有,”肖國槐鄭重的點了點頭:“這些年以來,為了給你一個更好的交代,我一直在持續不斷的調查,終于有了一些眉目。而我也終于可以向你交代清楚你的身世了。”
肖雄挺直身板,一臉期待的看著肖國槐。
肖國槐道:“根據我的分析,你很有可能是三大家族的后人。這三大家族在華夏極其古老隱蔽,而且都集中在京城一帶。但無論是哪個家族,對你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肖雄怔了怔,他從來沒有聽過華夏還有三大家族,也從來不知道這三大家族的事情。如果自己真是他們的骨肉,為什么二十多年來,三大家族都不派人來尋找他的下落。
“華夏歷史縱橫數千年,除了像精微草堂這種古老而神秘的組織之外,也有以宗姓聚集起來的家族。他們枝繁葉茂,根深蒂固,影響深遠,涉及到的領域從商界,政界到各行各業都有。和精微草堂一樣,他們同樣不為外界所知。”肖國槐把三大家族的情況緩緩道來。
肖雄皺了皺眉頭,華夏中竟然還有這番勢力的存在。他不禁好奇道:“三大家族,都是哪三大。有肖家嗎?”
肖國槐搖了搖頭:“在他們面前,肖家算得了什么。它們分別是諸葛,歐陽,夏侯。”
“都是復姓?”
“對,古老的復姓。”
“那我是哪個家族的人?”聽到三個復姓之后,肖雄對自己的身世更感興趣了。
出乎意料的,肖國槐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我不知道,三大家族的信物都是玉手鐲,只不過上面刻著的東西不同。分別是朱雀,白虎,玄武。”
“那青龍去哪了?”肖雄感到一陣奇怪。按理來,應該還有青龍才對。而自己手鐲上的那條,恰恰就是青龍。
肖國槐對肖雄投去了贊賞的目光,竟然這都被發現了:“沒錯,這就是我接下來要的事情。事實上京城有四大家族。只不過其中最大的一個在二十多年前神秘消失了。他們的標記便是青龍。”
“他們是哪個?”肖雄屏住了呼吸。
“司徒家族。”
肖雄一陣疑惑:“為什么司徒家族會神秘消失,現在還能找到嗎?三大家族和司徒家族是什么聯系?”
問,就是超出了肖國槐的認知范圍了,實話,他也不清楚。
“司徒家族是否真實存在過還是一個謎。不過傳言三大家族和司徒家族關系密切,可能其中的奧秘和他們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
“那問問三大家族不就得了。”
“萬萬不可!”沒想到,肖國槐卻是厲聲道,把肖雄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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