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笑了笑,然后道:“您這是什么話,谷樹還是一個孩子,有點孩子脾氣也是難免的。”
“你能理解就好。”老人點了點頭道。
門外的谷樹就要氣炸了,這究竟是什么情況。肖雄那不可一世的子自己是孩子脾氣,姥爺竟然還同意,這不是胳膊肘子往外拐嗎?一時間,谷樹有些不可理喻。
從到大自己都是姥爺?shù)恼粕厦髦椋墙裉煸谕馊嗣媲埃褷攨s是一直向著外人,這讓他的胸口有一口氣一直堵著吐不出來。
見到谷樹這個樣子,老人也不忙著解釋,而是讓谷樹從外面進來。
“谷樹,氣消了嗎?”
當然沒有!谷樹憤憤的想到,但是他卻不能有任何的表現(xiàn)。因此,他只能硬著頭皮道:“已經(jīng)不生氣了。”
“這才對嘛,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老人興高采烈的道,絲毫不管谷樹臉上的陰云:“這位是肖雄,是姥爺一個朋友的晚輩,醫(yī)術(shù)很厲害,這位是八陣門的人,應(yīng)該也有一番身手。”
聽到姥爺?shù)脑挘葮涑粤艘惑@。他指著肖雄問道:“你他是醫(yī)生?”
“不要用手指指著人家,這樣很不禮貌,”老人呵斥道:“沒錯,他就是我的主治醫(yī)生。剛才聊了一會,他就可以延長我的生命。”
聽到姥爺?shù)脑挘葮湟荒槻豢芍眯拧R兰依锶藶榱死褷數(shù)牟】墒遣偎榱诵模瑥氖澜绺鞯卣业讲簧僦拇蠓颍瑥闹嗅t(yī)到西醫(yī)都有,但是沒有一個聲稱自己能讓姥爺?shù)牟∏楹棉D(zhuǎn)。一時間,谷樹認為肖雄是在吹牛。
但是肖雄現(xiàn)在在姥爺面前正得勢,如果這個時候戳穿肖雄的話,沒準又會讓姥爺不高興。
“姥爺,他能延長你多久的生命?”
“三年,”老人伸出三根手指,高興的道:“三年已經(jīng)足夠了,我不是貪得無厭的人。”
聽到姥爺這樣,谷樹下意識的就想不可能。但是看到姥爺那高興的神色,又生生的吞了回去。
“姥爺,所以您這是想……”
“我想讓你以后好好和他相處,”老人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如果有什么問題,你也要讓著肖雄,他可是決定著谷家的命運。”
谷樹差不多要笑出來了,一個赤腳大夫,能怎樣決定一個上層家族的命運?不得不承認的是肖雄的嘴上功夫確實可以,竟然讓姥爺都如此相信他的話。
于是,谷樹問道:“他怎么能決定谷家的命運呢?”
老人耐心的解釋道:“一方面,他可以延長我的性命,僅僅是這一點,谷家在三年中就不會有太大的變故。另一方面,肖雄可以很好的輔佐你和李曉紅。等到你們兩人都到達一定的高度之后,谷家的地位也就穩(wěn)了。”
谷樹啞然失笑,姥爺?shù)木拖袷钦娴囊粯印o論如何,他都不相信肖雄有這么大的能耐。如果他真的有,剛才在下面早就動手了,還哪里會和自己動這么久的嘴皮子。
他不知道的是,肖雄講究的是以德服人。
谷樹還想發(fā)問,一旁的衣如水卻是打斷了他。
“姥爺,您不用和他一般見識。我是衣如水,是八陣門的人。”
“好名字,好名字,”老人看著衣如水的眼睛道:“你的眼睛也很漂亮,真的像是一潭秋水一樣。”
“謝謝姥爺。”衣如水非常看禮貌的道。
谷樹知道房間里面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位置了,索性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看看這兩個江湖騙子還能使出怎樣的花樣。
“姥爺,你知道八陣門的事情嗎?”見到老人并沒有什么話想,衣如水接著道。
“我知道,”老人緩緩的道:“是一個神奇的門派,如果你們沒有辦法,那么世界上恐怕就沒有人有辦法了。”
面對老人的盛譽,衣如水卻是笑了:“姥爺過獎了,其實在我身旁,就有一個醫(yī)術(shù)面高于我的人,他的辦法要比我高明得多。”
老人也笑了,他的目光投向肖雄:“這子就這么有能耐嗎?”
“我和他算是師出同門,我的話您大可以相信。”衣如水也耐心的解釋道。
老人點了點頭:“好,那么我這條命就交給你們了。”
聽到衣如水的話,谷樹不屑的哼了一聲。果然是慣用的詐騙技倆,不就是演雙簧嗎?一人在這邊吹,另一人謙虛,裝出一副確實很有事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病情加重的原因,姥爺竟然變得如此糊涂了。
“你們兩個不用再演下去了,我不相信你們有能力治好姥爺。”
聽到谷樹的話,肖雄雙手一攤:“既然您的孫子不相信我們,那么我們也不用冒這個風險了。免得吃力不討好。”
完,肖雄便要朝著門外走去。衣如水禮貌的點了點頭,像是在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然后跟著肖雄就要走出門外。
“二位請留步,”老人趕緊道:“谷樹,你馬上給我出去,不要再進來!”
“姥爺!”谷樹實在是不明白兩人給老人灌了什么迷幻藥。這么明顯的騙局,難道姥爺就看不出來嗎?
在他的眼里,肖雄就像是之前所謂的氣功大師王林一樣,雖然手法高超,但是有名是旁觀者清,他不會那么容易就讓肖雄得逞的。
“不用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人淡淡的道:“他們不是騙子。在很久之前,我就認識肖雄了。”
聽到姥爺這樣,谷樹才閉上了嘴巴。但他還是不懂:“姥爺,為什么我們要向著一個外人,他才二十歲出頭,究竟是何德何能?”
聽著谷樹的話,肖雄終于忍不住了。從進來到現(xiàn)在,肖雄就一直在容忍,但是谷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狗眼看人低,肖雄認為已經(jīng)沒有必要繼續(xù)讓步了,如果要讓谷樹更近一層樓,那就要讓他盡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真是個沒腦袋的家伙,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出生在這個家庭,還只是一個的官而已了。”肖雄冷冷的道。
“你!”谷樹暴跳如雷,就要拔槍。
但是他想起了方才姥爺?shù)脑挘热舭螛尩脑挘氡匾欢〞ちR,于是他向姥爺?shù)姆较蛲度チ嗽儐柕哪抗狻?br />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這回卻是點了點頭:“可以,你可以和肖雄出去比一比,如果你贏了,我讓肖雄向你道歉,然后馬上滾出谷家。”
姥爺開出來的條件很誘人,讓谷樹沒有理由拒絕。作為一位身手矯健的軍人,谷樹即便是在隊伍里面也有相當?shù)膶嵙Α?粗ば勰巧燥@瘦弱的背影,谷樹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戰(zhàn)勝他。
于是谷樹近乎挑釁的道:“你敢不敢和我走?”
“當然敢,但萬事都講究公平,如果我贏了,你要怎么辦?”肖雄淡淡的道。
谷樹怔了怔,他沒有想到肖雄還會提條件。而老人卻是向肖雄投向了贊許的目光。這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處于一個吃虧的境地。
“如果你贏了……等你贏了再。”一時間,谷樹還真有些退縮。他不知道肖雄究竟有什么能耐,萬一這子還真的有兩手的話,起碼給自己一條后路再。
這時候,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了。
于是,兩人作勢就要往樓下走,等到谷樹帶上書房的門之前,老人道:“讓你爸上來。”
僅僅是一分鐘不到,谷海豐便出現(xiàn)在了書房里面。
“爸,你這不是亂來嗎?”谷海豐略帶責備的問道。
“我怎么就亂來了?”老人反問道。
“盧文峰還在下面呢,你讓谷樹和肖雄比武,這不是讓他看我們的笑話嗎?”谷海豐有些著急,因為從窗戶中可以看到,肖雄和谷樹已經(jīng)在院子里面擺好陣勢了。
老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海豐,你知道為什么這么久了,你還是區(qū)區(qū)一個大校嗎?因為你沒有腦子,我這是叫盧家的人看笑話嗎?我這是要他們看看,谷家現(xiàn)在有了個堅強的后盾,一個無可比擬的外援。”
“你是肖雄?”思來想去,谷海豐也想不到谷家最近有什么外援了。唯一的外援,就是今天來的肖雄和衣如水。
沒有回答谷海豐的話,老人卻是問道:“你認為肖雄這個伙子怎樣?”
“還能怎樣,既沒有禮貌,頂多就是會一點嘴上功夫,去做個客還差不多。”谷海豐如實出了自己對肖雄的印象。
“我想你是想他的無知無畏吧,”微微一笑,老人道:“你接著。”
谷海豐真的找不出任何對肖雄的正面評價,但是他知道老人家想要聽到一些比較中肯的話,而不是對肖雄的抱怨。于是他接著道:“肖雄這子質(zhì)上應(yīng)該還是個好人。但畢竟是從海城這種地方來的人,犯一點錯誤也正常。”
“你覺得肖雄犯錯誤了嗎?”老人反問道。
“這還不算是犯錯誤嗎?”谷海豐苦笑著,不敢再話了。
沒有接過谷海豐的話,老人站了起來,來到書房的窗前,負手而立。
“你知道肖雄是醫(yī)生嗎?”
谷海豐怔了怔:“他是醫(yī)生?”
“名醫(yī),在海城中他是名醫(yī)。你可能不知道,他剛才跟我可以延長我三年的生命。”
出這句話的時候,老人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谷海豐卻是大吃一驚。他和谷樹的反應(yīng)一樣,第一時間就認為老爺子是遇到騙子了,畢竟他曾經(jīng)找過許多知名的醫(yī)生,都對老爺子的話沒有辦法,在聽信了一個朋友的話之后,才找到八陣門的人。
“爸,你不要聽他亂。”
“他的是實話,八陣門的人可以作證。”老爺子淡淡的道。
竟然連八陣門的人都這樣,那么谷海豐就真的沒有什么好的了。既然老爺子對肖雄也是如此贊賞的態(tài)度,谷海豐相信這并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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