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他真的是肖國槐的話……”趙秉義皺著眉頭喃喃道。
“難道是要保肖雄當上精微草堂的掌舵?”氣功門門主眉頭緊皺,但他很快就否認了自己的法:“不應該,恐怕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趙秉義很快就明白了氣功門門主的意思,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精微草堂的內賊,估計這人已經引起了護法的關注。按照規矩,護法只有在精微草堂出現重大變故的時候才會出現,看來泄密的人已經大大動搖了精微草堂的根基。
“在還沒有切實的證據面前先不要下定論,”趙秉義壓低聲音道,他已經隱約的感覺到這件事情不同凡響,已經大大超出了他們原的預計之外:“我們到別的地方!
完之后,兩人邁著大步朝著遠處走去。
在老屋的門口,衣如水一臉關切的看著肖雄,她的手中握著一把車鑰匙,卻是猶豫著要不要給肖雄:“要不我讓婷姐陪你一起去?”
“不用麻煩,”肖雄相當輕松的道,此時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了:“好久沒有開過好車子,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衣如水知道肖雄是個愛車如命的人,于是她囑咐道:“身體還有傷,你慢點開!
肖雄點了點頭:“我有分寸!
這時候衣如水才放心的把手中的車鑰匙交給肖雄,剛系好安帶,肖雄便猛地一腳油門,寶馬車就像是一根離弦的箭一樣朝著前面沖了出去,在狹窄的土路上揚起了一片灰塵。
“咳咳……”一旁的婷姐咳嗽了兩聲:“姑爺還是一個樣!
“這樣好啊,這樣好啊……”衣如水一連了兩聲,眼角處卻是泛起了淚花。
省城到京城,有著千余里的距離,僅僅憑借著跑高速自然也是能到的,但前前后后一共要幾天的時間,肖雄把車停到省城的天河機場里面,訂了最近到京城的機票。
到了京城之后肖雄才明白什么叫做從地方來的人,當初從海城來到省城已經覺得省城是相當發達的大城市,可是來到京城之后看著寬敞的雙向八車道大馬路,還有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車流,肖雄這時候才明白國際化大都市是什么意思。
來到京城之后肖雄并沒有閑著,他第一時間就叫了輛車子,朝著京城蘇荷的方向駛去。
酒吧這種東西對于肖雄來已經絲毫不陌生,早在還是紈绔的時候,肖雄便已經是海城中各大酒吧的常客。后來掌管了徐老手中的權力之后,肖雄更是直接成為幾家酒吧的老板。但是在見到京城蘇荷之后肖雄才知道什么叫做巫見大巫,這酒吧的規模完不是省城中可以比擬的。
即便是大早上,京城蘇荷中依然是燈紅酒綠,可見它的顧客群體是有多么的發達,不少年輕的白領和富家公子都選擇忙里偷閑,在這里酌一杯,而衣著靚麗的美女們則是端著酒杯穿梭其中,像是狩獵獵物的獵人。
在吧臺前面,一個人神秘兮兮的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這里前幾天發生了一件事情。”
一旁的男子頓時就被勾起了興趣,他壓低聲音問道:“什么事情?”
另外一人卻是相當不屑的道:“有什么好賣關子的。”
一開始的男子沒有受到兩人的影響,他依然不緊不慢的道:“話可不是這樣,京城蘇荷在幾天前被人砸場子了!”
此話一出,旁邊男子的臉上當即就浮現出愕然的神色,要知道京城蘇荷可是京城中最為響當當的場所,無論是身后的靠山還是前面的安保力量都是一等一的,竟然有人敢來砸場子,那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那家伙活的不耐煩了吧!毕惹安恍嫉哪凶语@然也怔了怔,旋即道。
男人點了點頭,相當諱忌的道:“只要是地人都知道京城蘇荷的背景,身后的老板可是惹不起的狠角色,關于這里的老主顧們就更加不用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要砸了酒吧里面的東西,要是讓哪個老主顧不高興,那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情!
“那是當然的,”原不屑的男子已經端正了自己的態度,看上去這次的事情非比尋常:“是什么人敢在這里鬧事?”
“聽是幾個外地人!
不是猛龍不過江,眾人都不由得猜測那幾個外地人應該是有兩把刷子,但是和京城蘇荷相比顯然還是欠缺了一點火候。不過也就是外地人敢在這里鬧事了,所謂無知者無畏,要么他們就是有所依仗。
于是一旁的男子心翼翼的道:“都是有點意思的人?”
“我看不僅僅是有點意思那么簡單,”男子不緊不慢的分析道:“既然敢在這里鬧事的,恐怕是早就已經打聽清楚,并非是等閑之輩。我當時看到了那其中的一個似乎還是練過的,身形瘦削,出手的時候卻是可狠毒了!”
“你那人是叫做夜鷹嗎?穿著一件灰大衣,可能還戴著墨鏡,不茍言笑。”不知道什么時候,肖雄已經悄然來到了這三人的背后,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就像是一個路人一樣自然而然的擠進了這個群體。
那人并沒有馬上回答肖雄的話,而是上下打量了肖雄一眼:“兄弟,聽口音你不是地人吧!
肖雄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在外人看來甚至有獻媚的意思,他微微彎腰,裝出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然后再緊趕慢趕的道:“是的是的,兄弟你眼神真好,這不我剛過來想喝幾杯就聽到京城蘇荷竟然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過來打聽打聽。”
原來是一個八卦的外地人啊,男子不屑的看了肖雄一眼,但是沒有趕他走,三四點的下午是寂寥的,他正需要幾個聽眾。
“應該沒錯,那人好像就叫做夜鷹,”他喝了一口杯中已經見底的啤酒,卻是沒打算讓酒保加滿,肖雄識相的給了酒保一張鈔票,那人才滿意的繼續下去:“可惜啊,憑借著那人的一身功夫,要不是要保護一個女人,沒準還真的能身而退。”
肖雄皺了皺眉頭:“你他要保護一個女人?”
“是的,”喝了肖雄給他滿上的酒之后,那人已經有點醉醺醺了,他環顧四周之后壓低聲音道:“聽是那女的在包廂里面,有人要占她便宜,不知道怎么就讓那男的給知道了,結果……唉。”
男人并沒有把話給,但是從他的嘆息聲中可以聽出來事情的結果一定不容樂觀。
于是肖雄假裝非常擔憂的問道:“那個叫做夜鷹的人,他傷的很重?”
男子的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色,他略帶唏噓的道:“重不重我不知道怎么定義,總之斷幾根骨頭,脫臼什么的一定是走不了的。憑借著這男子的一身功夫,最后竟然落得這個下場,也真是可惜了!
肖雄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男人的沒錯,夜鷹還真是可惜了,雖然夜鷹僅僅是忠義堂的一把手,實力遠不及肖雄。但不管怎樣他都有馳騁省城地下勢力的實力,能被對方傷成這個樣子,由此可見對方的實力究竟到了哪個地步。
“真是山外有山,有外有人啊!毙ば鄄挥傻酶锌。
對方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也許是因為肖雄請了他一杯啤酒的緣故,男子還友善的提醒道:“兄弟,京城水深,平時還是要心一點,該低調的時候就低調!
“謝謝你的提醒,”肖雄感謝道,但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問道:“你們知道傷了夜鷹的是什么人嗎?”
幾人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像是思索了一會,男子才幽幽的道:“應該是這里的保安”
“你知道些什么,亂話也不怕出事。”一旁的男子提醒道,那人當即就收了口。
肖雄也不為難兩人,他微微鞠了一躬,然后相當客氣的道:“真是謝謝各位了,其實我今天過來是先要找一個人的,你們知道要怎樣才能見到酒吧的老板嗎?”
“酒吧的老板?”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男子略帶疑惑的道:“你要見哪個老板?”
“還有好幾個老板?”肖雄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緊接著他就明白了,京城蘇荷并不是普通的酒吧,一定是架構森嚴,有臺前和幕后之分。不過這個幕后老板也是有點意思,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他是幕后老板了,那么躲在后面還有什么意義嗎?
沉吟了一會之后,肖雄如實答道:“是幕后的老板!
男子微微一笑,就像是在看一個未經世面的傻瓜一樣:“如果要見幕后老板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不是老主顧的話是不可能見到的。你倒是可以見見前臺的老板,不過似乎也需要預約,話你要見他干嘛?”
肖雄自知自己已經不能透露再多了,于是他再次輕輕鞠了一躬然后道:“非常感謝你透露這么多,不打擾你們了!
退出人群之后,肖雄并沒有馬上離開酒吧,而是來到了吧臺前面。一個調酒師正在一絲不茍的擦杯子,肖雄身體半倚在吧臺上面道:“把你們經理給叫出來!
“我們經理不在!睂τ谛ば圻@種人調酒師已經見得多了,于是他頭也不抬的道。
“我知道他在這里!毙ば鄄挪粫贿@種把戲給騙住,于是他不依不饒的道。
調酒師沒好氣的看了肖雄一眼,然后道:“你有事的話就直接上去找他,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把他給請下來!
頓了頓之后,調酒師又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又是破外地人!
這句話肖雄自然是聽在耳中,但是他并沒有生氣,反而道:“咦,你的臉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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