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子看了司徒贊一眼,略帶猶豫的道:“可是家里面長輩的意思是”
司徒贊徑直打斷了那人的話,他淡淡的道:“老爺子也不不能料到其余兩家的態(tài)度,就這樣辦吧。”
完之后司徒贊又重新躺了下來,看上去像是再次睡著了。
實際上司徒贊卻是心亂如麻,或許在三大家族之中只有他對肖雄的實力最有發(fā)言權(quán)。如果從身手上面而言,不僅僅是自己,整個司徒家族之中都沒有幾個人是肖雄的對手。而實力高于肖雄的那幾個老人也已經(jīng)風燭殘年了,愿不愿意動手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況且肖雄不僅僅是一介莽夫,他的謀略和武力相比也一點都不差,憑借他在京城里面發(fā)展的勢頭,過不了幾年肖雄的實力就能和東郭家族和諸葛家族平起平坐,這并不是無稽之談,而是切實存在的可能。
因此司徒贊打算不親自動手,讓其余兩家吃過肖雄的虧之后再。
諸葛雄很快就回到了豪宅里面,方才的笑容早已經(jīng)收斂了起來,他看了大廳里面的管家一眼之后道:“明叔,我讓你調(diào)查京城蘇荷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多少了?”
明叔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體態(tài)卻是保持的很好,沒有中年男人身上特有的富態(tài),但外貌十分平常,沒有一點過人之處,看上去沉穩(wěn)寬厚,像是父親一樣和藹可親。
聽到司徒贊的話之后,叫做明叔的男子張了張嘴巴,他緩緩道:“少爺,大體上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那是一家私營的酒吧,股東都是一群年輕人,東郭青是大股東,馬成功是股東,向陽也和京城蘇荷有一點聯(lián)系。”
到這里之后,明叔頓了頓:“相信少爺也知道吧,之前有兩撥人大鬧京城蘇荷,前面的那撥是某省來的人,后面來的那人叫做肖雄。肖雄那伙子砸了京城蘇荷兩次場子,讓東郭青惱羞成怒,這個梁子也算是結(jié)下了。”
諸葛雄輕輕點了點頭,雙眼微閉,像是在思考肖雄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那子很有能耐?”
“不僅僅是有能耐,我看他是有謀略,”明叔若有所思的道:“但是東郭青也沒有閑著,他利用了向陽,還想利用馬成功。”
畢竟是上層社會的對決,雙方都在動用自己在京城中的人際絡(luò),但如果平心而論,東郭青在這上面顯然要更勝一籌。
“我明白了,”諸葛雄輕輕點了點頭,他抬頭看了身旁的管家一眼,淡淡的道:“都旁觀的不怕事大,咱們就干脆把東郭青等人當作馬前卒,看看肖雄那子究竟有能耐到什么地步。”
聽到諸葛雄的話之后,明叔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沉穩(wěn)的道:“少爺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的嗎?”
“沒有了,”諸葛雄輕輕的揮了揮手:“你也不是第一天來到咱家了,思來想去我覺得這些事情還是交給你來辦比較穩(wěn)妥。”
“謝謝少爺?shù)馁p識。”明叔相當恭敬的道,然后抬頭看了諸葛雄一眼,快步離開了大廳。
看著管家漸行漸遠的背影,諸葛雄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明叔是父親親自挑選的管家,除了照顧諸葛雄的起居生活之外還有更大的用處。畢竟誰家的生意可以做到非黑即白,總有一些棘手的事情需要有人來做。而明叔便是那個在暗處中行走的人。
三層洋房里面,李曉紅昨晚睡的是相當?shù)陌卜(wěn),但她的心中還是一陣癢癢,昨晚兩人共處一室竟然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肖雄拿家伙一躺下就睡著了,鼾聲四起,簡直比豬還要睡得沉。看著肖雄那勻稱的身材,李曉紅不由得感到一陣失望,難道自己已經(jīng)青春不再,已經(jīng)沒有了當年的魅力?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落在大床上面的時候,李曉紅一個翻身,輕輕拍了拍肖雄結(jié)實的肩膀:“該起床了。”
肖雄含糊的應(yīng)答了一聲,緩緩睜開了朦朧的雙眼,不住的打量著窗外的景色:“幾點了?”
“已經(jīng)八點多了,”李曉紅忍住笑道,想不到肖雄這子還會睡懶覺:“昨天很累嗎?”
“有點,”肖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要不是我太累,你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李曉紅的身體下意識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并沒有順著肖雄的話下去,而是話鋒一轉(zhuǎn)道:“我去準備早餐,你等會過來。”
完之后李曉紅便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朝著門外走去,肖雄看著那曼妙的背影,竟然有點后悔兩人昨晚沒有發(fā)生什么。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之后,肖雄也起身開始洗漱了。
雖然李曉紅的廚藝不錯,準備的早餐卻很是簡陋,就是把方便面去掉醬料包煮了煮,然后再加上兩個雞蛋和兩條火腿腸,對于在京城里面出任務(wù)的兩人,平時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外面奔波,廚房里面也沒有什么存貨。
肖雄倒也不介意,有能吃的就行了。只是可憐了李曉紅這個大家閨秀,恐怕在省城時候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今天竟然會這么窩囊。
“今天有什么計劃嗎?”李曉紅撥拉了一下方便面,身為曾經(jīng)的市衛(wèi)生局局長,她自然知道這種油炸的面食對身體不好,但又實在服不了咕咕叫的肚子,只能將就著吃了兩口。
肖雄卻是吃的很歡,他嘴里面塞了一大口方便面,含含糊糊的道:“我今天打算再去京城蘇荷一趟。”
“還去京城蘇荷?”李曉紅不由得有些詫異了,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就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她不知道肖雄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真的按照肖雄的計劃,他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次去京城蘇荷了,倘若對方有什么動作,這不是自投羅還是什么。
肖雄笑了,他滋溜滋溜兩大口吃完剩下的面條,然后笑著問道:“姐,你是不是擔心我的安危?”
“我要是不擔心的話你信嗎?”李曉紅不敢對上肖雄那灼熱的目光,她低下頭喃喃道:“再怎么爺爺都叮囑過我一定要保護好你的安危,如果你有什么三長兩短,咱們谷家的損失可就大了。況且根據(jù)我掌握到的情報,京城蘇荷那邊已經(jīng)有相應(yīng)的動作。”
“什么動作?”肖雄一臉好奇的問道,顯然他對此還一無所知。
李曉紅并不感到奇怪,畢竟偵查這種東西不是肖雄的特長,她緩緩的解釋道:“京城蘇荷那邊已經(jīng)派人監(jiān)視你了,你有什么動作都會被立刻反饋到他們后臺老板的耳中。也就是那個東郭青。”
不想肖雄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心不在焉的道:“姐,那么昨晚咱們睡同一張床,東郭青是不是也知道了?”
“沒個正經(jīng)!”李曉紅的雙頰浮現(xiàn)出了一抹紅暈,她責備的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最多也就是監(jiān)視住宅而已,我們拉上窗簾做的事情他們怎么可能知道?”
話一出口李曉紅又感到有些不妥,她看了看一臉壞笑的肖雄,明明兩人之間就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李曉紅又糾正道:“總之你要心一點,不要被東郭青抓到了把柄,現(xiàn)在你在明處他在暗處,要記住這里不是我們的地盤。”
“但也不是他的地盤,”肖雄淡淡的反駁道:“不過他們既然已經(jīng)開始監(jiān)視我,那么我就放心你了,放長線才能釣大魚,就等著他們上鉤。”
和胸有成足的肖雄相反,李曉紅的眉頭卻是皺緊,她一臉憂慮的道:“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辦,原我在京城蘇荷那邊也算是有點關(guān)系,但是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僅存的關(guān)系也被掐斷了,現(xiàn)在我們完就是瞎子和聾子,只能摸著石頭過河。”
“怎么會是摸著石頭過河呢,”肖雄依然是一臉平靜的反駁道:“在來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掌握了切實的證據(jù),靳家的人質(zhì)已經(jīng)在東郭青的幫助下被黑貓組織控制了,人命關(guān)天,我們的首要任務(wù)就是要把那群人質(zhì)給解救出來,而京城蘇荷不過是黑貓組織的一個據(jù)點而已了。”
李曉紅點了點頭道:“有可能。”
“不管究竟是不是那樣,我都要去一趟,正所謂敲山震虎,不倒插兩腳怎么知道里面究竟有沒有料。”
一來二去,李曉紅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的過肖雄的,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你都要多加心,畢竟這里不是省城,我們可以動用到的力量有限。”
肖雄點了點頭,笑著道:“姐你就放心吧,我回來之后脫光衣服給你檢查檢查,保證一根毫毛都不會少。”
還是沒個正經(jīng)。但李曉紅看待肖雄的眼光早就已經(jīng)變了,如果初認識的肖雄只不過是一個有點膽識的神醫(yī)的話,那么現(xiàn)在肖雄的身上隱隱有一種大將風范,就和**當年的四渡赤水一樣,肖雄的行為永遠讓別人猜不透,同時又能收到奇效。
下意識的,李曉紅感覺到京城將會發(fā)生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這件事情的影響之大甚至有可能會被載入到史冊之中,即便不能影??到京城中的每一個老百姓也足以在上層社會中引發(fā)一場大地震,徹底的改變京城的格局。
既然連自己都看不懂肖雄的想法,那就大膽的放手讓他去做吧。李曉紅輕輕的搖了搖頭,忽然又想起了谷老爺子之前所的話。
三層洋房是老式建筑,并沒有停車位,肖雄從衣如水那里借來的寶馬車只能停在不遠處的一個地下停車場里面。然而這個時候不少行色匆匆前來取車的車主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停留在肖雄的車子上面。
一輛價值上百萬的寶馬七系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被人用噴漆噴的不像樣子,上面甚至還有幾句洋文的粗言穢語,只能用不堪入目來形容。而此時負責地下停車場的保安們也是急的大汗淋漓,他們從監(jiān)控里面并沒有找到作案人的影子。要知道能開得起寶馬七系的主都是非富即貴,如果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他們的飯碗也要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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