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富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清楚自己已經(jīng)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后退了,但是眼前這個人竟然可以緊緊的跟著自己,更加令人恐怖的是肖雄腳上的動作并不明顯,就像是沒有移動一樣。難道這子還會輕功不成。
就是這短短的幾秒,已經(jīng)幾乎讓馬富貴的心理崩潰了。
“啪!”
又是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響,馬富貴的另外一邊臉也高高腫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事情之后,肖雄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心平氣和的看著面前的馬富貴。
馬富貴雖然是個紈绔,但是經(jīng)過這兩巴掌之后已經(jīng)完沒有人樣了,反倒是豬圈中的豬頭有幾分相似。恐怕他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恐怖的事情,更加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痛苦。
“你你竟敢打我”由于雙頰已經(jīng)高高腫起的緣故,馬富貴吐字已經(jīng)不清晰了,兩人要稍加分辨才能分辨出來。
肖雄哈哈一笑,氣死人不償命一般模仿著馬富貴的語氣道:“就打你了,怎么著?”
馬富貴就要被肖雄的態(tài)度給氣炸了,這算是什么意思。他不清楚肖雄的背景,但是他清楚今天的面子可算是丟到姥姥家了。如果他不能找回這個面子,也不用繼續(xù)在京城里面混了。畢竟肖雄的名字他從來沒有聽過,聽口音更是外地人。
在這個時候,馬富貴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趙斌天,像是求助一般的看著他。
而趙斌天卻是當作沒有看到一樣,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去把目光投向了別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大概能清楚肖雄的計劃了,但是他暫時還不能出來。不過趙斌天的心中還是有隱隱的擔憂,畢竟馬家在京城中的影響力可是一點不。
趙斌天仿佛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各個部門將會很快對滋生堂進行施壓,而滋生堂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趙斌天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明知道肖雄一定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為什么自己還要請肖雄過來給馬富貴看病呢,這不是搞亂嗎?
不過俗話的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趙斌天的意并不是讓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不過肖雄的做法也未嘗不可。對待馬富貴這種紈绔身就不能夠用常規(guī)的方法,不然他只會得寸進尺而已。正所謂以毒攻毒,就讓肖雄來對付這個難纏的家伙就可以了。
趙斌天的態(tài)度看在馬富貴的眼里可是把他給氣得半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趙斌天是故意不管不問,于是馬富貴氣憤的問道:“這就是你管理員工的方法?”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您了嗎?”趙斌天依然是一臉客氣的道:“他可是我的長輩,我管不著他。”
“你”馬富貴被氣了個半死,他指著趙斌天道:“好好好,滋生堂的人都是有種的。”
趙斌天聳了聳肩膀道:“我可真是管不著他。”
馬富貴咬了咬牙齒,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恨不得馬上把滋生堂給拆了,他捂著自己腫脹的臉頰道:“好,你管不著,但京城中能管得著的人多著了,你給我等著。”
完之后馬富貴輕哼了一聲,卻是因為帶動了面部而痛的呲牙咧嘴,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衣袖一揮朝著外面走去。
“誰允許你走了。”不想這個時候,肖雄卻是淡淡的了一句,話語中帶著雷霆萬鈞之力。
馬富貴怔了怔,心中的無名之火卻是更加的強烈了,要是現(xiàn)在停下來豈不是什么面子都沒有了。于是馬富貴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加快了腳步朝著外面走去。
“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我一定會親自將你給提回來。”肖雄加大了聲音道,他在提字上面著重加大了語氣。
馬富貴還真的相信這子敢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平時都是馬富貴在外面呼風得風,叫雨得雨,哪里能受得了肖雄的威脅。今天的敗退也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敗退,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到出了滋生堂之后,看看是誰能笑到最后。
他心中的九九打得是好的,只要能夠走出滋生堂,那么幾乎就是他的天下了。等到聯(lián)系衛(wèi)生局和消協(xié)的人,誰不得給他姓馬的幾分薄面。因此肖雄要他站住,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見到馬富貴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肖雄眼神一凜,他右腳輕輕勾起了腳下的一顆石子,然后踢皮球一般的輕輕一顛,那顆石子便像是出膛的子彈一樣帶著風聲,呼呼地朝著馬富貴的方向飛去,直指他的腿部。
馬富貴一心只想著要怎么逃走,哪里能知道肖雄已經(jīng)向他發(fā)動了攻擊,沒跑出兩步便感到腿地方傳來一陣刺痛,能的彎曲了一下腿,頓時整個人就像是被抽掉力氣一樣撲通的摔倒在地上,緊接著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馬富貴的額頭上不由得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這一幕讓趙斌天看在眼里也不得不感慨肖雄的實力。他在武道上的造詣雖然遠遠不如醫(yī)道上的,但是依然清楚肖雄剛才的腳法是有多么的高超。不僅僅要有極強的爆發(fā)力,還要有相當驚人的控制力。相信即便是精微草堂中的長輩和肖雄動手也未見得有半分勝算。
他不由得有些可憐倒在地上的馬富貴了,于是趙斌天緊走兩步來到馬富貴的面前,關(guān)切的問道:“您沒有事吧?”
“我他媽的和你們沒完!”馬富貴一臉狼狽的轉(zhuǎn)過頭來,用一雙充滿怒氣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趙斌天。
“我真的是在擔心你。”趙斌天解釋道,完了,現(xiàn)在馬富貴已經(jīng)把自己看成是敵人了。
“咱們走著瞧!”著馬富貴從地上掙扎著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朝著外面走去。
“呼呼——”又是一道凄厲的風聲,不用多想,這是另外一顆石頭劃破空氣的聲音。
“啊!”
緊接著,滋生堂大門的方向再次傳來了慘叫聲,隨即馬富貴撲通一聲,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趙斌天皺了皺眉頭,他能體會到這種感覺有多痛,肖雄這次做的似乎有些過分了,如果要讓馬成功得到教訓的話這個目的無疑已經(jīng)達到,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如果是他的話絕度不會把事情給做的那么絕。
于是趙斌天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肖雄,而肖雄依然是一臉平靜的樣子,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情感變化,趙斌天不由得更加的疑惑了。
肖雄不緊不慢的來到了馬富貴的面前,他低頭看著馬富貴,過了好一會之后才淡淡的道:“我有允許你離開嗎?”
“有種你打死我,要么就把我一輩子關(guān)在滋生堂里面,不然只要我能出去,一定會給你好看。”馬富貴索性破罐子破摔,惡狠狠的道。他清楚自己不是肖雄的對手,但還是習慣性的嘴硬道。
肖雄哦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一旁的趙斌天:“拿根繩子把他給綁了吧。”
“什么?”趙斌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看著肖雄問道。
“我把他給綁起來。”肖雄一字一頓的道,仿佛還生怕趙斌天聽不清楚,放慢了語氣道。
趙斌天渾身一震,他清楚這樣做帶來的后果會是什么,如果綁其他人的話趙斌天沒準還會聽肖雄的使喚,但是綁馬富貴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啊。
“你確定么?”趙斌天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你想要干什么?”
肖雄嘴角一勾,露出了標志性的壞笑:“古代不都是把人綁起來示眾的么,我們也向古人學習一下。”
趙斌天實在是搞不懂肖雄的想法,肖雄的做法看上去是想要殺雞給猴看,畢竟最近醫(yī)鬧是來嚴重,醫(yī)生身盡的就是治病救人的職責,但最終的結(jié)果怎樣醫(yī)生還真的不能夠保證。原是治病救人功德無量的事情,而醫(yī)生卻總是要在提心吊膽的情況下工作。
如果是把鬧事者掛在滋生堂的外面,那么效果想必是相當?shù)暮玫模辽僖院鬀]有人敢在滋生堂鬧事了。但是肖雄要掛的人可是非同一般,他身后的勢力想要弄死滋生堂不過是幾句話事情,肖雄這樣做可是捅了大簍子啊。
“怎么還不動手?”見到趙斌天愣在那里,肖雄皺了皺眉頭問道。
趙斌天猶豫著道:“綁倒是能綁,不過后來的事情誰來處理?”
肖雄笑了笑:“你吧。”
“啊,我不行。”趙斌天連忙擺手道。
“那么問這個問題干嘛,當然是我來了。”肖雄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嚴肅道。
這句話聽在趙斌天的耳朵中倒是挺有道理的,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肖雄解決不了的事情,而且從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自己的能力確實是不及肖雄。不過到了現(xiàn)在趙斌天已經(jīng)默認了兩人之間的差距了,于是他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馬富貴問道:“你是認真的、”
“廢話,不要啰啰嗦嗦的,你不來我來。”肖雄一邊環(huán)顧著四周一邊道。
聽到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馬富貴都要氣得靈魂出竅了,雖然他不是什么富商大賈,但是京城這種地方還有一種東西比財富更重要,那就是權(quán)力。雖然他在馬家中的地位并不是處于核心位置,但是馬家的聲譽給他帶來的便利無可置疑也是巨大的。
盡管馬家在京城中只是巨富的代表,但身后的權(quán)勢也不容忽視,多年的積累已經(jīng)讓馬家成為京城中一顆盤根錯節(jié)的參天大樹,即便他只是一個紈绔而已,但是代表著的依然是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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