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肖雄平靜的道:“有人耍了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把忠義武館的人都給趕走了。”
“原來如此,”趙斌天話中的不屑更加明顯了:“那么忠義武館豈不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無妨。”肖雄依然是淡淡的道。
趙斌天:
見到肖雄賣關子的次數多了,趙斌天也漸漸習慣了起來,不過他實在想不通肖雄這回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既然自己猜不透肖雄的想法,趙斌天索性就不猜了,反正這是肖雄和氣功門之間的事情,和滋生堂無關。
攤了攤雙手,趙斌天隨便的道:“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一個晚輩無權過問,不過我提醒你一下,氣功門恐怕很快就要向你下戰書了。”
“我知道,”肖雄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們馬上就到。”
趙斌天怔了怔,隨著肖雄話音剛落,一股濃烈的殺氣便從背后猛然襲來,如果沒有肖雄的預言的話,他恐怕還不能那么快發現這抹煞氣,這讓趙斌天渾身上下都直冒冷汗。
他幾乎是能的縱身一躍,想要跳到一旁的沙發上面,院長辦公室雖然不,但也遠算不上是寬敞,可供躲避的地方并不多。
就在趙斌天跳到了沙發上之后,那抹殺氣也從窗戶的位置砰然而入,應聲打碎了窗戶的玻璃。
來也巧,與此同時那東西改變了前進的路線,竟然朝著沙發上的趙斌天直直的襲來。
趙斌天剛想要松一口氣,卻是發現自己眼前寒光一閃,差點沒有被嚇了個人仰馬翻,如果是人仰馬翻的話還好,不過這子顯然是被嚇傻了,他沒有料到那東西竟然會僅僅跟隨著自己,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趙斌天很快就認出了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帶有凜冽寒氣的刀頭,只能是精微草堂中特有的飛刀,這種飛刀之中蘊含著真氣,可以增加其飛行速度,如果是高手擲出的話甚至還可以精確設置飛刀的路線,確實令人防不勝防。
千鈞一發之際,忽然一個白色的東西出現在了趙斌天的眼前,只聽道砰的一聲脆響,顯然是兩樣東西碰在了一起了,緊接著那玩意頓時就破碎開來,這時候趙斌天才發現那東西竟然是一個茶杯蓋。
滿地都是陶瓷碎片,飛刀在再次撞上東西之后馬上就改變了飛行的軌跡,砰的一聲扎在了院長辦公室雪白的墻上。
“果然是來了。”肖雄一邊淡淡的道,一邊走到飛刀跟前,從飛刀末尾抽出一個紙條。
一邊看著紙上的字跡,肖雄一邊還不緊不慢的道:“這種手勁和精度,我猜只能是皮飛,向陽還沒有達到這個高度。”
一旁的趙斌天驚魂未定,看著一臉風輕云淡的肖雄,趙斌天憤憤然的道:“他差點就把我給殺了。”
“不會的,”肖雄依然是不緊不慢的道:“皮飛清楚我的身手,一定不會讓這把飛刀傷到任何人。”
趙斌天:
他差點就被肖雄的話給氣到要吐血了,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炫耀自己的實力,拿他的生命安開玩笑。退一萬步來這也是滋生堂的地盤,連趙斌天都不通知一聲就敢在這里亂來,肖雄和氣功門是來無法無天了。
只不過趙斌天無論如何都看不懂,平日里面溫文爾雅的皮飛從來不輕易炫耀自己的武力,而今天的出手卻是如此的兇險,難道氣功門是動了真事了嗎?
不等趙斌天話,肖雄便擺了擺手道:“依我一算,近日來應該沒有人敢再來滋生堂鬧事了,你可以開門接客,不必擔心。”
著,肖雄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趙斌天一人被氣的牙癢癢。
飛刀上面的信息很簡單,無非是提供了比試的地點,在兩個星期之后,倘若肖雄愿意的話,一場精彩的對決將會在氣功門的道館中上演,不過肖雄也沒有拒絕的機會,因為上面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如果肖雄不按時赴約,那么將會按照落敗處理,氣功門也不會承認肖雄的領導位置。
對此肖雄沒有一點擔心,相反臉上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沒錯,他確實不打算親自赴約,大家都清楚他的實力,如果憑借自己的能力來擊敗氣功門那樣也太沒有意思了。
肖雄打算啟用一個已經沉寂已久的門派,憑借他們來打敗氣功門,才能讓氣功門真真正正心服口服,讓這個門派在將來和氣功門一起成為一把忠誠的利劍,共同保衛華夏的安危。
回到歐陽大宅里面,肖雄的內心是無比的寧靜,自從和煤老板明利弊之后,這間大宅便以低于市場的價格順理成章的到了肖雄的手中,看著院子里面的一草一木,肖雄的心中是無比的平靜,就像是真的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里面一樣。
自從第一次來到歐陽大宅之后,肖雄就清楚自己體內的真氣可以和大宅里面的真氣共鳴,而自己還沒有完摸索清楚其中的奧秘。
看著這些比自己年紀還大的家具,肖雄的心中是五味雜陳,歐陽家族究竟經歷了什么,恐怕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夠還原出真相。
他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父母,肖雄很希望獲知父親母親的蛛絲馬跡,哪怕僅僅是他們的能力也好,很難想象歐陽家族曾經做出怎樣的成績,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家族曾經傲立在整個華夏的頂端,即便是最高領導人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但就是這么一個家族,竟然招致其余幾個家族痛下死手,在頃刻之間就蕩然無存,除了這棟大宅之后甚至沒能在世間留下自己的痕跡。
就在這個時候,一絲隱秘的跳動在肖雄腦海中的某個區域悄然發生,而肖雄對這一切還一無所知。
京城,數十里開外的地方。
在賈紹的家中,諸葛雄,司徒贊和賈紹三人端坐其中,可以這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的坐在一起,不過中間缺了東郭青,總像是缺少了一些什么一樣,氣氛也甚是詭異。
沒有一個人話,大家都是默默的品嘗著手中的香茗,像只是一次例行的聚會一樣,不過三人的心中都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的話,三人是定然不會聚在一起的。
而眾人身后的東洋產電視機上,還在不斷的播報著滋生堂的新聞。
司徒贊是個急性子,他皺了皺眉頭,率先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只見他猛然站起來,先是把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后快步走到電視機前面,用遙控器把電視機給關掉了。
“司徒,不要著急。”賈紹臉上依然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他平靜的道。
諸葛雄則是微微一笑,不知道這抹笑意中是什么意思,他淡淡的道:“司徒贊,品茶最重要的是靜心,你該不會連這一點也忘了吧。”
“大可以繼續諷刺我,”司徒贊面色陰沉的道:“諷刺我,就可以打壓肖雄了。”
頓了頓之后,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司徒贊像是很滿意自己的舉動,他補充道:“沒錯,我是個粗人,不懂得這些上層社會的高雅東西,不過我知道肖雄一定精于茶道,你們不妨邀請他過來一同品嘗?”
“這是什么話?”諸葛雄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他干脆利落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又將手伸向自己的鼻梁。
賈紹怔了怔,他知道諸葛雄想要做什么。
只見諸葛雄緩緩摘下了鼻梁上精致的金絲眼鏡,頓時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原的優雅和氣蕩然無存,轉而變成了一張絕對冰冷的面龐。
當諸葛雄摘下眼鏡的時候,就代表著他要認真思考了,傳上次諸葛雄摘下眼睛還是在東方明珠證券交易所里面,那天大盤連日下滑,諸葛雄卻絲毫不畏懼被套牢的風險,大舉滿倉,最終奠定了諸葛財團在證券市場的地位。
房間里面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了,眼下正是剛剛入夏的時候,賈紹并沒有開空調,卻是能感覺到房間里面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見到司徒贊不回答,諸葛雄繼續冷冰冰的追問道:“司徒贊,你像是在責怪我啊。”
饒是身高一米九八,司徒贊也怔了怔,不敢在諸葛雄的面前造次,他清楚眼前的文弱子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身后的力量卻是相當可怕的。于是他張了張嘴巴,硬是沒有出來話來。
見到場面瞬間僵住了,身為東道主的賈紹也只能放下手中的茶杯,跳出來打圓場:“二位兄弟,又不是什么誰是誰非的事情,用得著這樣嗎?肖雄在咱三的眼中算是什么東西,來來來,別傷了和氣。”
不想司徒贊卻是擺了擺手道:“不需要了,對付肖雄這件事情,我司徒贊一人足矣。”
司徒贊的話相當粗獷,乍一聽上去還真有一種一諾千金的感覺,賈紹和諸葛雄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復雜的意思。
片刻之后,諸葛雄主動把眼鏡給戴了上去,重新恢復成一臉笑意的樣子:“司徒兄,你有點見外了。”
“見外不見外,你自己清楚。”司徒贊沒有半點要讓步的意思。
而這回諸葛雄卻不打算和司徒贊計較,他追問道:“既然這樣,你打算怎么單槍匹馬取敵人首級呢?”
司徒贊輕哼一聲:“我做事情從來不繞彎子,都是挑最直接的來做。”
著,司徒贊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賈紹的大宅。
等到已經看不到司徒贊的背影之后,賈紹重新拿起精致的茶壺,給對面的諸葛雄滿上了熱茶,不過等到茶水出來的時候賈紹才發現竟然沒有顏色了。
這時候他才醒悟過來,三人方才已經足足沖了四五道茶了,于是他提著茶壺站起身來,想要置換一些茶葉。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手按在了賈紹的肩膀上,示意他不用去了。
“茶已經喝夠了,接下來還是談事情吧。”臉上雖是帶著笑意,諸葛雄的語氣卻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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