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搖了搖頭:“不熟。”
熱氣打在李曉紅的耳邊,讓她耳根直癢癢,但她忍住了,現(xiàn)在并不是往那方面想的時候。
“那么你知道龔一凡和吳利農(nóng)之間的關系么,吳利農(nóng)應該是你現(xiàn)在的上頭?”
“是,”肖雄補充道:“但我不知道他倆是什么關系。”
李曉紅的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而已,在樓上的肥肥看來還以為是價錢沒有談好。
很快李曉紅又恢復了正常,她接著問道:“你們平時生產(chǎn)運輸?shù)氖鞘裁礀|西?”
這回肖雄知道了:“都是些貼牌飲料,打著名牌的招牌,生產(chǎn)的卻是三無產(chǎn)品。”
“還有呢?”這點不用肖雄,后方的人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
肖雄又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了。”
對于肖雄的一問三不知,李曉紅也沒有強求,畢竟來到這里不過是短短幾天的光陰,不可能接觸到太多的東西。
“知道最近有什么安排不?”李曉紅問道。
不想肖雄還是搖頭:“還沒有。”
好了,李曉紅冒著暴露的風險辛辛苦苦接觸到肖雄,結果什么情報都沒有拿到,心中不由得一陣慍怒。怎么這家伙也是個臥底,難不成他以為自己是來吃喝玩樂體驗生活的?
看到李曉紅臉上的不悅,肖雄苦笑著道:“李姐,來之前我早就過了,我可不是專業(yè)的,情報這種東西該來的時候自然會水到渠成,你要是著急可以另找高人。”
李曉紅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她還真怕肖雄這子撂擔子不干了,這樣的話可就前功盡棄,她回頭剛要走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從廠房上面下來人了。
情急之下李曉紅趕緊拉著肖雄往后面走,肖雄也察覺到了前面的異常,于是兩人挽著手并肩朝后面的拐角走著。
“范山都比你有用,他提供的線報表明你們組織近期很有可能會有行動,所以你要是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的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后方,其次要弄清楚你上頭的人脈關系,看看貨源都是怎么來的。”
肖雄點頭應答著,李曉紅生怕這子沒有聽進去,掐了掐他的手臂問道:“你那臺國產(chǎn)機是怎么來的?”
李曉紅指的當然是那臺留在公廁里面的手機了,肖雄滿不在乎的道:“和別人打了一架,繳獲的戰(zhàn)利品。”
聽言之后李曉紅拍了拍腦袋,這回可是白忙活了,原還以為是團伙里面的手機,沒想到竟然是別人的,那么之前在手機里面查到的聯(lián)系電話沒用了。
就在兩人走著的時候,卻是聽到身后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肖雄回頭一看,原來是肥肥快步跑來了,估計是有什么急事要通知,李曉紅能的要加快腳步,不想被肖雄拉住了。
肖雄鎮(zhèn)定的道:“不能走,走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李曉紅怔了怔,的也是,俗話演什么像什么,她現(xiàn)在可是一只流鶯,如果忽然跑走的話肯定會引起肥肥的懷疑。
可是不走的話應該怎么辦,就在李曉紅還沒有想到一個萬的方案的時候,肖雄已經(jīng)動手了,只見他雙手一推,頓時就把李曉紅按到墻上。
李曉紅正要反抗,肖雄的兩片嘴唇已經(jīng)是壓了上來,只覺得一陣溫軟襲來,李曉紅頓時就蒙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干什么,這可是在外面。”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喘、息的當口,李曉紅責備一般問道。
肖雄一臉嚴肅的道:“這是在演戲,你要是不配合,暴露的責任可都是在你身上了。”
肥肥已經(jīng)來近了,兩人甚至已經(jīng)能夠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肖雄更加不客氣了,他緊緊的貼著李曉紅的身體,兩抹柔軟不偏不倚的壓在他的胸膛上,弄得他也是春心蕩漾。
“就當作是任務的一部分了李姐,反正咱倆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肖雄索性直白了當?shù)奶裘髌渲械睦Α?br />
兩人就這樣在南國的陽光下忘情的親吻著,不知道是因為情、愛的緣故還是照在身上的陽光,李曉紅感覺身上暖流涌動,好不舒坦,身也不由得放松起來。不過一會之后她便明白了這種感覺的源頭,原來肖雄的一只手正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游離著。
李曉紅毫不客氣的撥開肖雄的手,不想肖雄的手離開大腿之后并沒有閑著,而是朝上半身摸去,兩人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進行那方面的生活了,李曉紅能的想要朝后面退去,不想后面卻是冰冷的墻壁。
沒有辦法,她只能任由肖雄擺布。
肥肥身就不是很擅長跑步,在見到兩人在墻角做什么事情之后,更是頓時岔氣了,只見二哥正和那美女忘我的親吻著,還上下其手,簡直就是大好的福利。
就在這時候,李曉紅一把推開肖雄,眼睛尷尬的看著肥肥,肥肥長得實在不怎么雅觀,此時身上還只套著一條大褲衩,腿上踏著一雙人字拖,十足是**絲的樣子,屬于倒貼都沒有人要的那種。
見到兩人分開了,肥肥才一臉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訕笑著看著兩人。
“干嘛?”肖雄怒喝一聲,十足一副頭目的樣子。
“大哥找你有事”也許是被肖雄的氣勢給驚到了,過了好一會之后肥肥才道。
原來是上面來任務了,肖雄嗯了一聲,聲音依然不怒而威:“知道了,走吧。”
肥肥不敢得罪肖雄,趕緊一轉身屁顛屁顛的跑了。
跑出了兩步,肥肥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樣,停下手中的腳步道:“二哥,抓緊了,大哥馬上就要回來了。”
“羅嗦不羅嗦,”這回肖雄可是直接發(fā)火了:“再廢話心把你給廢了!”
“知道了知道了”肥肥忙不迭的應答道,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肖雄趕緊從口袋中摸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李曉紅,然后一抹雙手追了上去,照著肥肥的后腦勺就是一下:“混蛋,壞了老子的好事。”
肥肥自知理虧,一路上也只能縮著脖子任由肖雄打罵,他看見肖雄給錢了,也知道這一行的規(guī)矩,你摸了人家就得給錢,管你摸多少時間。
二哥這是因為還沒有摸爽兒生氣呢。
李曉紅尷尬的看著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亂了,身就已經(jīng)很短的上衣更是向上退了一大截,直接露出了吹彈可破的皮膚,她紅著臉整理了一下,腦海中還回想起肖雄呼出來的熱氣,臉不由得更紅了。
整理好之后李曉紅才不緊不慢的朝著一個街區(qū)之外的路口走去,然后轉頭確定沒人之后才上了范山的捷達車,吩咐道:“先往前開,出了鎮(zhèn)再掉頭。”
車開出去好幾公里,這時候李曉紅才想起肖雄最后塞給她的兩百塊錢,她又不是真的流鶯,塞錢是什么意思?
于是李曉紅從兜里面摸出了那兩張百元大鈔,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信息,包括五六個車牌號,還有一張路線圖。
李曉紅頓時就明白了,這些車牌號是肖雄近幾天用來運輸貨物的車子,而路線圖則是運輸貨物的行動路線。
很快車子就回到了后方的臨時指揮部中,兩張寫滿了行動信息的百元大鈔被交到了陳明局長的手中,技術組的吳銘也被叫了過來,一干人共同分析著上面的東西。
吳銘很快就聯(lián)系到了車管所的人,五六個車牌號也被悉數(shù)報了上去,不日就有結果,倒是在電子地圖上面標示出來的送貨路線并沒有什么起眼的地方,也只能等待肖雄的后續(xù)情報了。
臺風就要來了,沿海的氣壓逐漸走低,從京城來的行動組都相當不適應這種悶熱的氣候,他們蹲在房間里面,男人早就已經(jīng)脫剩背心和大褲衩了,李曉紅不能隨便脫衣服,也是熱的直冒汗,陳明局長見狀特意給她租了間空調(diào)房。
相比于技術人員,外勤人員要更加辛苦,他們沒日沒夜的蹲在監(jiān)視點里面監(jiān)視著飲料廠附近的情況,卻是好幾天都沒有得到有用的情報。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第三天清晨,前面終于傳回了消息,工廠的頭頭吳利農(nóng)回來了。
聽到吳利農(nóng)重新出現(xiàn)在視野里面,眾人都是一陣興奮,這家伙和上次一樣,依然是搭乘著一輛五十鈴貨車,像是早已經(jīng)串通好一樣,在五十鈴接近廠門的時候,那扇已經(jīng)有斑斑銹跡的大鐵門徐徐打開,把車子放進去之后再緩緩關上。
從監(jiān)視點里面可以看到,吳利農(nóng)下車之后馬山把一干手下給聚攏起來,像是在交代些什么,范山被安排在監(jiān)視點里面,這家伙能夠坐得住,可以一動不動的盯著監(jiān)視畫面很久。
很快后方也傳回來信息了,車管所很肯定那些車牌號碼是套牌車,這也在陳明局長的意料之內(nèi),畢竟人家是專業(yè)的,怎么可能用注冊過的拍照來犯案?
沒有辦法,陳明局長只能交代當?shù)亟痪嗉幼⒁猓绻龅搅松鲜鲕嚺铺柕能囎樱瑹o論如何都要先截下來,等專案組去到之后再嚴加檢查。
與此同時從前線還傳回來另外一個消息,陳明局長放出去的二號臥底打探到當?shù)嘏紶栍行┤藭ラ_黑車,開一趟最少也有幾萬塊,普通的出租司機開一個月最多也就是一萬塊,不用多想,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
于是眾人便按照眼下的線索先擬定行動方案,其他事情就只能夠見機行事了。
行動組組長高強已經(jīng)是緝私上的專家了,他觀察了附近的電子地圖之后給出了一些建議,犯罪團伙走私的話很有可能會選擇幾種方式,常見的是港口走私,然而自從警方的嚴打行動以來,港口都處于嚴密的監(jiān)視之下,可能性不大。
除此之外就只有通過從無人監(jiān)管的海岸線走私的方式了,這種方式成和風險都很低,對于犯罪分子來可行性很高,初步肯定對方也許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接收貨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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