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倒在地上喘了一口氣,將口中的血吐個干凈,才強撐著站起身來看著不遠處大喊大叫的亞瑟。
亞瑟的實力很強,如果再實打?qū)嵉拇蛳氯ィば坌悦槐!?br />
為今之計只有智取了。
亞瑟剛剛被肖雄襲擊,現(xiàn)在雙腳又鮮血直流大大的限制了他的活動,他雖然嘴上大喊大叫但卻是齜牙咧嘴的站在原地并沒有發(fā)起進攻。
肖雄斜斜地揚起嘴角,這子是想用聲音把他震懾住,等他自己緩過氣來給他致命一擊嗎?
他看起來像是被嚇大的?
肖雄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身后的“懸崖”,再看向面前仍舊不準(zhǔn)備發(fā)動攻擊的亞瑟,眼中亮光閃過,頓時計上心頭。
他忽然沖亞瑟揚聲大喊:“我以為你有多么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跟你那個草包哥哥一樣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不定我還能留你一條尸。”
“啊!”亞瑟的眼睛瞬間赤紅,手中的斧子狠狠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憤怒咆哮來。
亞瑟怒不可遏,偏偏肖雄還極為挑釁的沖他勾了勾手指。
他終于忍無可忍,頓時也顧不上渾身的傷了,揮舞著斧子錘子就沖肖雄打過來。
肖雄左躲右閃還是被亞瑟的錘子掃到重重跌到了一邊。
他爬起來看著面前憤怒咆哮的亞瑟,眼睛中閃現(xiàn)著嗜血的光芒。
很好!
被激怒的亞瑟雖然殺傷力仍然巨大,但是已經(jīng)無章法,除了他的咆哮聲有些煩人之外,肖雄已經(jīng)然無感。
“繼續(xù)啊,怪物亞瑟。”肖雄繼續(xù)激怒他。
亞瑟最討厭別人叫他怪物,這下子果然被激怒,直接咆哮著沖過來,厚厚的腳掌踏在大地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肖雄背對剛才他險些掉下去的懸崖,看到大步而來的亞瑟頓時平靜下來。
一步,兩步,三步……
眼看著亞瑟的斧錘就要落在肖雄的頭上,肖雄直接一個閃電式的隱身竄到了他的身后。
亞瑟這一次原是用了力的,但是一斧子下去竟然打空了,他被閃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前沖了幾步,這才看到自己竟然已經(jīng)到了懸崖邊上。手臂慌慌張張地打了幾個擺子想要讓自己的身體穩(wěn)住,亞瑟不傻,這會已經(jīng)明白過來肖雄是故意把他激怒的。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亞瑟反應(yīng)過來,他正想返過身來好好地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捉弄他的肖雄,但是還沒等他的身體穩(wěn)住,身后就狠狠地挨了一腳,頓時重心不穩(wěn),身體就掉下了面前的懸崖。
肖雄心情極好的收回腳,撣了撣衣服邊上的灰塵。
這個丑八怪可是比他那哥哥難對付極了。
他當(dāng)然不指望這個懸崖能把亞瑟摔死,但是他遁走的時間卻是格外充沛的。
亞瑟從懸崖上來的時候眼前哪里還有肖雄的影子?
他憤怒地發(fā)出一聲咆哮:“肖雄,我一定要將你粉身碎骨。”
……
德爾曼看著面前狼狽萬分的亞瑟,來來回回的徘徊兩遍忽然狠狠地一拳砸上了一邊的桌子,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該死!這下他的臉都要丟盡了,不知道夏洛克那個人又要怎么嘲笑他了。
更重要的是肖雄竟然沒死,還跑了?
這讓他很是生氣。
亞瑟道:“大哥,是我一時大意讓他跑掉了,你放心,下一次我一定把他的頭提來見你。”
“下一次?下一次有什么用?”德爾曼很生氣:“你第一次與他交手,他不知道你實力的情況下你都能讓他跑掉,下一次還有那么容易嗎?”
亞瑟低下頭很是自責(zé):“我沒想到他那么狡猾。”
德爾曼怒哼一聲,這樣下一次見到夏洛克那個人少不得又要被他奚落一頓了。
看到身側(cè)的亞瑟,想到還要用到他。
德爾曼走上前拍了拍亞瑟的肩膀:“我是相信你的實力的,你遠勝于肖雄。”
想了想德爾曼又道:&qut;我給你一些幫手幫助你,這樣你的勝算大一些。”
只見德爾曼手心聚力口中念念有詞,亞瑟凝神聽了半天忽然高興道:“大哥是在召喚黑暗生物過來與我一起作戰(zhàn)嗎?”
德爾曼沒有答話,但是神情卻忽然一點一點凝重了起來。
亞瑟疑惑地看著他。
只見德爾曼竟然一點點放下了手口中也不在念念有詞,滿臉的神情都是不可置信道:“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亞瑟不解:“大哥,怎么了?”
德爾曼道:“我的召喚竟然失靈了,黑暗生物無法來協(xié)助我們作戰(zhàn),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亞瑟聞言也是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
沒有黑暗生物的幫忙,就會大打折扣,事倍功半。
別無他法,德爾曼只好用力按了按亞瑟的肩膀,“還是要靠你啦,你受了傷好好養(yǎng)傷,我等你打敗肖雄的。”
亞瑟點了點頭,“大哥放心,肖雄不過是一個凡人,如果不是我這次掉以輕心了,他早已是我斧下亡魂。”
看著亞瑟自滿得意的樣子,德爾曼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他的掉以輕心,此刻肖雄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何須再來下一回。
忽然就有一個戰(zhàn)士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族……族長,不好了。”
德爾曼皺了皺眉:“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見到德爾曼皺眉,那戰(zhàn)士也顧不上了:“我們的北冥之地被偷襲了。里面的人馬無一生還。”
“什么?”德爾曼拍案而起,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是誰干的?”
那戰(zhàn)士又:“是法克家族的人,他們血洗了北冥之地。”
“肖雄!”德爾曼眼睛瞬間血紅一片,氣的血液逆流,面色猙獰。
北冥之地是他比較重要的一個據(jù)點,用來培養(yǎng)兵士壯大人馬的,現(xiàn)在竟然被法克家族毀了。
德爾曼當(dāng)即下令:“體出動,必要叫法克家族有來無回,為我北冥報仇雪恨。”
聽聞此言,亞瑟頓時道:“大哥,我愿再次前去討伐肖雄。”
德爾曼怒不可遏,如果不是他除掉肖雄,北冥之地怎么會被偷襲?
頓時道:“如果此次,你不能殺了肖雄,就按族法處置。”
亞瑟對于德爾曼的怒火不以為意,她仍舊覺得肖雄不值得如此興師動眾,立即道:“再有十個肖雄我也能不費吹灰之力殺了他。”
德爾曼冷笑一聲,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就派你去再戰(zhàn)肖雄,也讓他們看看得罪我福爾克斯家族的下場。”
……
肖雄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從亞瑟處溜走就找到了喬三爺。
喬三爺看著他身上的傷愁眉苦臉的搖頭,把肖雄嚇了一跳:“不是吧,三爺難道我沒救了?”
喬三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別胡,哪有這么咒自己的?”
肖雄笑道:“那您還那個表情,我以為自己沒救了呢。”
喬三爺也是對他敬佩的很,傷成這樣還有力氣調(diào)侃:“雖然你避開了亞瑟的致命招式,帶他還是把你傷的不輕啊。之前的那些調(diào)養(yǎng)如今看來怕是要重新來過了。不過能把你傷成這樣,看來這個亞瑟還是有點事的。”
肖雄點頭道:“確實有點能耐,并且難對付的很。”
喬三爺又道:“派去襲擊北冥之地的人應(yīng)該此時已經(jīng)得手,北冥之地是德爾曼的心腹之地,也該叫他肉疼一把。”
“怎么能不肉疼呢?”肖雄道,“北冥之地德爾曼必定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財力,如今被我們毀了,必定暴跳如雷,這算給德爾曼一個警告。”
“這警告真是夠大,德爾曼一定能夠明白。”
肖雄笑了笑:“明白是能明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吸取教訓(xùn)。”
他們這邊著話,忽然戰(zhàn)士來通報亞瑟前來尋釁滋戰(zhàn)。
肖雄與喬三爺對視一眼,來得這么快?
肖雄起身就要去應(yīng)戰(zhàn),但是喬三爺攔住了他:“你傷的這么重如果貿(mào)然前去就是必死無疑,到那時法克家族怎么辦?”
肖雄急道:“我如果不去也會有別人,讓別人代我去死的事我肖雄做不來。”
完肖雄就要大步離開。
“肖雄。”喬三爺忽然靈光一閃,急忙叫他,“我想到一個人可與亞瑟相敵,如是此時派他前去,只怕比你的勝算還要大幾分。”
“哦?”肖雄轉(zhuǎn)身,“是誰?”
喬三爺緩緩道:“蒙哥!”
蒙哥的雷電刀極為厲害,不但能夠操控雷電,刀法更是犀利非常,確實跟亞瑟可以拼上一拼。
“但是,”肖雄不放心道;“蒙哥為人實誠正直,不懂變通,若是與亞瑟實打?qū)嵉膩恚隙ú皇莵喩膶κ帧!?br />
喬三爺就道:“我倒不覺得。法克家族偷襲北冥之地尚未回還,正是離不開你的時候,蒙哥如今是最合適的人選,就讓蒙哥去吧。再者我的東方三族隨后就到,到時必會營救蒙哥。”
喬三爺?shù)臎]錯。此時他身有重傷,去了就是必死無疑,更何況法克家族正是需要他的時候。
肖雄思索片刻終于點了點頭。
……
亞瑟看到面前的人并非肖雄,頓時臉上就有些不快:“肖雄呢?讓他出來見我,躲在別人背后做縮頭烏龜算什么一族之長?”
蒙哥長刀一指亞瑟,道:“怪物,要想見我們族長,你先打過我再。”
亞瑟聽到那聲“怪物”,不由自主就要發(fā)怒,但是又想到與肖雄上一戰(zhàn)中就是在此吃虧,他頓時壓制住了。輕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蒙哥,語氣格外狂傲:“乳臭未干的吃奶兒,就憑你也敢跟老子斗?快回去找肖雄來,還可免你一死。”
蒙哥卻已經(jīng)不聽他,拉開架勢一個提氣便已經(jīng)騰空而起,雷電刀蓄勢從頭頂劃下,是十分大開大合的招式,直向亞瑟頭頂劈將過來。
亞瑟抬起有鋼鐵護圈的手臂去擋,原以為一個普通戰(zhàn)士不可能有多大的能耐,卻不想威力之大竟迫得他連連倒退了幾步。
盡管戴了鋼鐵護圈手臂仍是一陣陣發(fā)麻。
看來也不是太過庸碌之輩。
亞瑟終于看了眼對面的蒙哥道:“既然你執(zhí)意擋道,那老子就好好陪你玩玩,到時候殺了肖雄你們主仆還可以一起下地獄。”
亞瑟活動了一下脖子,忽然就掄著他的斧錘奔了過來,頓時只覺得整個大地都在震動。
蒙哥舉刀應(yīng)戰(zhàn),雷電刀虎虎生風(fēng),一招一式都帶著凌厲迫人的氣勢。
“咣”地一聲,刀鋒與斧錘相撞的瞬間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音,天地為之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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