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美貌娘子的俅歡,樂天很煩很是惱火,更何況自己兩世為人,前世看過的無數經驗表白,這種不明不白、飛來的滟福多半不是好事,但在眼下這種地點這種情況,自己又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夫人莫要哭叫,若讓人聽到可就不好了!”樂天又是心驚肉跳,又是有些煩惱的勸慰道。
那妖嬈的娘子也不理會樂天,自顧自的坐在太師椅上,哭泣了兩聲,壓低聲音道:“妾身也是苦命的人,因貧困家中的幾個兄弟俱連渾家也討不得,無奈下家中父母將妾身許了太傅大人,可是自打妾身入了這太傅大人的門第,卻是如同進入了火海一般。
妾身被娶了過來,除了有些像樣的吃穿,又有哪里像個女人,太傅大人不能人事也便罷了,偏偏還盡做些己不能及之事,只要興致來了,便要折磨奴家等姐妹,往往折磨的奴家等人生不如死……”
到這里,這妖嬈的娘子又哭了起來。
聞言,樂天也是嘆息不止。有錢人家誰會將自家的女兒往火坑里送,這些被宦官娶回家的女人可謂可憐之至,便是宮中的秀女還有機會接近皇帝,宦官們又能盡得了人事么;而且大凡宮中的宦官都是生理扭曲的人物,屬于不正常的人,除了靠溜須拍馬掙幾個錢外,別的都是心理變
態的玩意,這些嫁與宦官的女人在變
態的擺弄下又能落得的了什么好。
樂天終于明白那些宦官們為什么為迷戀權勢了,這些宦官們雖然明媒正娶了女人為妻,但又不能人事,所以骨子里便發對正常人仇恨,只有擁有了權勢,看那些正常的男人對自己唯命是從,如同磕頭蟲一般的硊在自己腳下,心里才能感到平衡。
“妾身每日被那閹貨虐待,幾近生不如死,還請哥兒憐憫!”那婦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起了身將身形抖動了幾下,卻見身上那件薄粉色的外衣落在了身上,露出貼身的紅色肚兜兒,這婦人又在頸部繞了繞,那貼身的肚兜兒也落了下來。
這算是逼訐么?樂天望著這令人血脈賁張的身段,心中揣測道。
那婦人咯咯的又是笑了兩聲,上前一把抱住樂天,半是誘
惑半是威脅的道:“哥兒若再不過來的話,妾身便要喊叫了,現下若是來人看到,哥兒縱是有一千張嘴也不清干系了罷!”
真是的無路可退了么,軟玉溫香在懷,樂天又有一種淚流滿面的感覺。
數月不近女色,此時樂天的兄弟開始不爭氣的不安份起來,被那妖嬈的婦人纏繞著,發的斗志昂揚。
那婦人扭
動著身子,蹭弄著樂天,臉上現出春暖花開般的潮意:“哥兒己經將自己的心意出賣了,又為何不肯表現出男人英雄氣概?”
快些完成了,免得這娘子的糾纏,樂天心中不爭氣的想道。傾刻盡顯男人色,大力征伐痛快非常,身下婦人更是婉轉逢迎,極力壓抑著喉間的聲音,春暖花開的潮意迭起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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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后,在一聲極為壓抑的聲音下,書房里才恢復了平靜。
歇息了片刻,樂天只聽癱坐在太師椅上的婦人又叫道:“哥兒,好人兒,奴家還想要!”話間,那婦人如同章魚一般,四肢繞動著,又將樂天糾纏了起來。
“啊……”
樂天突然慘叫出聲,又極力的咬牙將下半聲咽回肚子,再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肩頭之上,只見肩頭被那婦人印了個圓環牙印,又見那婦人松了口后,幽怨的道:“哥兒是妾身遇到的第一個男人,望哥兒記住妾身名喚姚真兒,年方十八,今一夜露水姻緣,怕是此生也不得見了!”
聽這姚真兒如是,樂天心中沒來由的起了沖動,更生出了幾分興致,問道:“那老家伙被去了勢,又不曾生有事物,你這女娘為何又不是一針見血?”
聽樂天這般話,姚真兒臉上涌起恨意,冷冷道:“那老混蛋不曾生有事物,不會拿別的事物?”
這些可憐的女人,果然是生不如死,樂天心中想道。
許久時間之后風平浪靜,這婦人大膽過后也是心中帶著懼意,將室內收拾妥當,又燃了些檀香蓋住氣味,抱著樂天半響不舍方才松開,才極不甘心的離去。
一番胡鬧之后,樂天也是心驚膽顫,又強打著精神模仿著徽宗趙佶的字體寫了許多的朱批字樣,來做為交差之用。沒過多久的時間,終于忍不住之前糾纏的勞累困倦,昏沉沉的倚在太師椅上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之后,耳邊只聽得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心中有鬼的樂天驚的睜開眼睛,卻見書房外己是天色大亮,隨即房門開啟,只見一臉倦意的梁師成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個宦官侍候著。
“太傅老大人回來了!”樂天連忙起身惺忪著雙眼拜道,“下官一時困倦,便睡在老大人的書房里了。”
心中很是好奇,徽宗深夜喚梁師成入宮所為何事,但樂天心中清楚,以自己的身份根不能問及此事。
“咱家以為很快就能回來,沒想到在宮中留了一夜,倒是辛苦你在這里挨了一夜!”梁師成笑道,又長嘆了口氣:“倒是身子骨老了,以往陪陛下一夜耍樂也不覺得困倦,如今這一夜就覺得身子骨不行了。”
侍候梁師成的是一個宮中的黃門,樂天也是見過的,只聽這黃門在旁邊道:“老大人日夜操勞國事,一夜兩夜尚可,時日久了自然便會困頓了!”
看梁師成面帶笑意,樂天知道梁師成進宮又得了些好處。
那黃門顯然是依附在梁師成身邊的,見梁師成有事與樂天商議,極為識趣的退了下去。
“昨夜進宮,陛下還提起了樂大人!”梁師成啜了一口婢女奉上的茶水,又道:“昨日宮中發生了樁竊案。”
“啊!”對頭一句樂天很感興趣,至于突然的第二句,樂天很應景的表現一下驚訝,以表示做臣子的對官家的關心:“沒有驚到圣駕?”
“官家乃天帝之長子,主南方的長生大帝君是也,自然是天佑神眷洪福齊天。”梁師成拱手向天道,又言:“去歲,大理國進貢了一塊天然寶石,如翡如翠,陛下煞是喜愛,昨夜官家突想起拿來把玩觀賞,卻發現那塊原置放于御書房的寶石不翼而飛。”
“啊!”樂天又是很配合的驚叫一聲,臉上故做怒容道:“宮中偷盜著實可惡,當重典以刑之!”
臉上陪著笑意,梁師成又道:“官家來是要召你進宮問案的,咱家又不好你在咱家這里,所以咱家就只能裝做不知。”
歷代君王最為忌憚的便是近臣勾結,這也是帝王心術,梁師成這般舉動自然是正確的。
“敢問太傅老大人,宮中那竊案可曾破了?”將此事放在一邊,樂天追問道。
梁師成神色發的得意起來:“幾日前官家還把玩那塊寶石的,想來這寶石在短時間內不會流出宮去,咱家將所有進出御書房的宮女、內侍部集中在一起,搜尋他們的物品,還真讓咱家尋到了,是被一個黃門偷了去,在他偷拿出宮前截了回來。”
“太傅老大人英明!”樂天忙拍了聲馬屁。
自鳴得意的笑了笑,梁師成捏著光禿禿的下巴,似自言自語的道:“官家近來發的喜愛各種金石、諸種古代器物,不知咱家這做臣子奴婢的能為陛下做些什么,才能討得官家的歡心。”
去了勢的宦官,不止是身殘,便是心也是殘的,在這些人的眼中,皇帝才是自己的天,時時都要想著穩固恩寵。
聽梁師成自言自語,樂天忽的想起一個人物來,拱手道:“太傅老大人,下官曾認得一位朋友,名喚趙明誠,現下正是布衣,此人是太學上舍生出身,其夫婦二人對金石學俱是有極深的造詣。”
趙明誠寒時節到了次京城,想來還沒有做官,侄不如趁這個時機讓趙明成出仕。
“咱家倒沒聽過此人。”梁師成想了想對趙明誠沒有絲毫的印像,隨即又道:“此人既是太學生出身,為何不見此人有功名在身?”
樂天回道:“回太傅老大人的話,這趙明誠的父親名喚趙挺之……”
“趙挺之?”梁師成瞇了瞇眼睛想了起來,道:“咱家記起來了,這趙挺之莫不是那位在大觀年間曾得蔡相舉薦任尚書右仆射,后與蔡相不合自請去職,后來又被陛下禁止趙家人出仕為官的趙挺之么?”
“正是!”樂天忙回道,事實上樂天又怎么知道這些事情,但只要知道趙挺之與趙明誠是父子二人就成了。
在朝中,連蔡京都得附諂梁師成,梁師成又豈會顧及此事,讓趙明誠出仕為官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隨即又問道:“此人真是如樂大人所那般,深諳金石學問?”
樂天為趙明誠吹噓道:“這趙明誠夫婦夫唱婦隨,不能出仕為官,二人索性靜下心來潛心研究金石,對金石學有獨到的見解,在我大宋當真研究金石之中絕對是翹楚般的存在!”
聽樂天這般話,梁師成感覺心中暗喜,道:“若此人如你所那般有真才實學,咱家定然在陛下面前保奏與你!”
“多謝太傅老大人提攜!”樂天忙施禮道。
梁師成點了點頭,吩咐道:“樂大人再多寫張敕命罷,將這趙明誠召出為官。”
頓了頓,梁師成又道:“不如將你舉薦的那兩個學官,與這趙明誠皆召到咱家這里,好生寫出一部金石書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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