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還是老的辣,鄭俊就當(dāng)聽不懂,一笑道:“我來看看肖晉的傷好了沒有,如果沒有大礙,我想讓他跟我?guī)滋臁!?br />
喬雅諾道:“他的傷沒事了,音樂公司的業(yè)務(wù)也不用他操心,我正發(fā)愁他到處閑逛無所事事,正好讓他跟著你。”
鄭俊道:“那就好。”
肖晉對鄭俊印象不錯,他的一手飛刀功夫出神入化,讓肖晉極為羨慕,正想找他學(xué)練兩手,所以就點頭同意。
“下午兩點吧,肖晉你到后勤基地找我,我等你。”完,鄭俊點點頭,他起身告辭。等鄭俊走后,肖晉對著喬雅諾道:“你為什么要出來,可以繼續(xù)躲在浴室里啊?”
喬雅諾恢復(fù)了以往的冷傲:“我為什么要躲,我就是要出來。”
“你,我?”肖晉不知道什么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喬雅諾白了他一眼。
“咦,我的絲襪那?”她看著自己兩條白溜溜的大、腿,才想起急著進浴室,沒拿絲襪。
肖晉也看過去,喬雅諾瞪視著他,他這才移開目光。
喬雅諾進了臥室,把被單枕頭翻了個遍,也沒找到把絲襪脫到了哪兒。
肖晉見她半天沒出來,就進走臥室,一眼見到床頭柜下面掉著黑色的絲襪。他彎腰拿出來:“這不在這兒呢。”
喬雅諾臉上一紅,幾步跑過來一把搶走:“給我。”
她坐在床邊脫下高跟鞋,開始往腿上穿絲襪,肖晉心道,姐你把我這個安眠藥當(dāng)空氣了,這么香、艷的場面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去收拾床,喬雅諾一邊穿絲、襪一邊道:“讓傭人收拾,你忙活什么快出去。”
“我們普通老百姓自己收拾屋子習(xí)慣了,不像你們這些公主大姐,讓人伺候慣了。”
喬雅諾不吱聲,因為肖晉的有道理,她甚至都不知道普通人是怎么過日子的。把絲、襪提到大、腿中部,下面得撩起裙子才能弄平,她剛要拉裙子,想著肖晉還在,暗道一聲差點又疏忽了。
“你先出去,我沒穿完。”喬雅諾的聲音第一次羞答答的,聽得肖晉心里一熱,趕緊把床角的單子最后拉平,然后出了臥室隨手把門關(guān)上。
喬雅諾這才提起裙子,把絲、襪弄好,又把裙子擺弄好,她摸了把臉,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等她走出臥室,變得面無表情。
肖晉看著她,“你回去吃飯?”
“干什么攆我走,偏不。”她直接抄起內(nèi)線電話,叫人把餐送到肖晉的別墅。
肖晉一拍腦袋,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喬雅諾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一會兒功夫餐送到,經(jīng)理親自跟著送來,帶著一臉的笑容,都不用喬雅諾交待,平時知道她的飲食口味,不過不了解肖晉的,所以每樣都帶了一些。
幾大盒子食物,擺了滿滿一桌子,看得肖晉有點眼直。
“傻看什么,快吃。”
“下午鄭俊還要找你。”
喬雅諾拿起刀叉口吃東西,肖晉用不慣西餐的餐具,最后選筷子。經(jīng)理在一邊看著肖晉選吃的食物,暗暗記在心里,下次再送餐進來就知道他的口味了。幾分鐘后,經(jīng)理知趣的帶人出去,留下肖晉和喬雅諾享受二人世界。
肖晉還是沒忍住:“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喬雅諾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我是,非得選擇我。”
肖晉放下筷子,“就算你要找擋箭牌也可以換個人,我可是白丁一枚,又沒背景又沒錢,而且對你的聲譽也不好。”
喬雅諾吃完了,她喝了口橙汁,站起來道:“你救了我的命,我出于感恩這合乎邏輯。”
“再有,沒有哪兒個男人敢對我那樣,哼。”她臉上一紅。
肖晉低頭看菜,當(dāng)沒看見。
“反正都被你,那那樣過,還有,我的私人生活和秘密你知道太多了,所以就你了。”
我去,大姐清楚好不好,被我哪樣過?
喬雅諾直接出了房間,回到她自己的別墅,留下肖晉對著一桌子美食發(fā)呆。
對于見鄭俊,肖晉還是非常有積極性的,他想學(xué)習(xí)飛刀。他的想法不是為了成為傳中李飛刀那樣的高手,而是多一項防身的技能。
在曙光監(jiān)獄的時候,就有人想要他的半條命,多虧依仗他是體院的高材生,體育運動是強項,否則眼睛和一條腿肯定保不住了。后來無論救喬雅諾或許思琳的時候,都涉及到生死攸關(guān)。
他不知道以后還會遇到什么情況,尋找寶藏的路上充滿危機,來自大自然的危險,來自眼紅的各種勢力的綁架或暗殺,各種明爭暗斗,這條路不會是坦途,這一切都有可能。所以他必須未雨綢繆,有防身和救命的手段。
雖然有錢后,他可以雇最強的保鏢,甚至擁有國際雇傭軍的陣容,但危險可能就來自你身邊,有些事防不勝防。
關(guān)鍵時刻,一切還得靠自己。
他準時來到后勤基地,經(jīng)過裝滿各種物資的庫房,穿過一片院子,就見有工作人員在等他。
“肖助理請跟我來,鄭爺在等您。”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他們向一個很大的倉房走去,離老遠就聽到群豬的叫聲,而且傳來一股股的異味。
進到倉房里,他看到鄭俊寬大的身子站在中間,在他面前的架子上捆著一頭豬。一旁邊的桌上擺著十幾把刀,他拿起一把在手里轉(zhuǎn)了幾圈,然后放下?lián)Q另一把刀。
“你來了。”鄭俊回頭看著他,微微一笑。
“鄭爺。”肖晉道。
鄭俊轉(zhuǎn)頭看著眼前的豬,眼里閃著興奮的眼神:“這殺豬可是技術(shù)活兒,我一生殺的豬也怕有上千頭了吧。”
他的聲音極為感慨,到把肖晉愣了。
“今天叫你來,是讓你看我殺豬。”鄭俊道。
肖晉有些明白了,他呵呵一笑:“我想能有幸看鄭爺殺豬,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機會。”
鄭俊哈哈一笑:“的好,殺豬也要分心情。”
“有時,殺豬跟殺人一樣,也需要膽量,否則刀會下偏,不但很麻煩的要多補一刀,還會濺一身血。”
鄭俊選了一把又長又尖的刀,慢慢向豬走了過去。
“其實這豬身體的結(jié)構(gòu)跟人差不多,你看這是心臟的位置。”
“還有這里,這是它的頸動脈。”
他將刀尖劃過豬的身體,將位置指給肖晉看,他繼續(xù)道:“到這個位置就是肋骨了,如果要從肋骨的縫隙一刀插、進去就要準,否則會扎在骨頭上。”
肖晉知道,鄭俊雖然在拿殺豬事,但教給他的是出刀的道理,這讓他很興奮,不成想沒等他開口求鄭俊教自己刀法,鄭俊已經(jīng)打算將刀法相授了。
“多謝鄭爺指點。”肖晉兩手抱拳,向他鞠了一躬。
鄭俊轉(zhuǎn)頭看他,滿意的一笑:“我就知道你的領(lǐng)悟能力很高,明白我的意思,這很好。”
“我受李家長輩的托付,這一路上要好好照顧大姐,要不是你冒生命危險擋了一槍,后果不堪設(shè)想。”
鄭俊道:“所以,我老鄭欠你的人情。”
他摸了摸眉毛,“還有另一層意思,你和大姐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這個,很不一般。”
其實,鄭俊也不知道用什么詞兒表達才好,他繼續(xù)道:“以后你們經(jīng)常在一起,上次的綁架事件就是個信號,保不準以后還會遇到什么事情,所以你多會些手段,你們也就會更安。”
“謝謝鄭爺。”肖晉真心實意地道。
“你就別叫我鄭爺了,以后叫我老鄭。”
“那不行,從今天跟您學(xué)刀開始,你就是我的師父,叫鄭爺是應(yīng)該的。”肖晉一臉熱切地道。
“哦,你當(dāng)真打算拜我為師?”鄭俊有些意外,但很高興。
“當(dāng)然。”肖晉道。
“好,咱們也不用著那些繁瑣的禮節(jié),只要你叫我一聲師父,咱們師徒的關(guān)系就定了,哈哈。”鄭俊把刀順手放在架子上,搓著手笑呵呵地道。
“師父!”
肖晉給鄭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然后感覺這樣太不規(guī)范了,看電視里都要跪下磕個頭,他向前一步就要拜倒。
“哎,行了,這就可以了,咱爺們用不著那些虛的。”鄭俊一抬手就將肖晉托住。
“不錯,不錯,我一直想收個徒弟把這手功夫傳下去,這回圓了心愿。”
鄭俊看肖晉喜歡,“一會兒你看我如何下刀,關(guān)鍵是出手的動作。”
肖晉站在一邊兒,就見鄭俊拿起刀來到豬架子邊上,先是嘴里念念有詞,然后他凝神,眼中寒光一閃,周身上下涌起一陣殺氣。
此時鄭俊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了,肖晉看在眼中暗暗稱奇。
就見他的胳膊一晃,再看手中的刀,刀尖上有一滴血,輕輕滴落下來,過了五種秒,才見血從豬的脖子上噴出來。
肖晉瞪大了眼睛,他根沒看清鄭俊是如何出刀的。鄭俊之所以讓刀尖上留下一滴血,就是為了證明他已經(jīng)出過刀。
鄭俊把刀放下,他叫過人來把豬處理一下,然后對肖晉道:“出刀跟出拳是一樣的,訣竅就一個字:快。”
“只要你快過對手,你就已經(jīng)贏了。”
他轉(zhuǎn)身吩咐把殺過的豬吊起來,身體里只留下心臟。七八個人一起動手,動作極為熟練,時間不長豬被吊離地面,正面看去吊掛的位置剛好有一人的高度。
鄭俊從案板上挑了一把刀,轉(zhuǎn)身遞給肖晉:“這是里面最重的一把刀,你拿著試試。”
肖晉接過來,沒想到這看似很普通的殺豬刀,握著有五六斤重。
鄭俊也拿起一把刀,對他道:“握刀的姿勢有很多種,比如最普通的直握,還有立握、反手握等等,同時也分左手刀和右手刀。”
他一邊示范一邊道:“而出刀也分為刺、挑、勾、削、切、劈。”
鄭俊叫肖晉站到吊豬面前,道:“今天下午,就用這把刀直刺豬肉的心臟位置一千次,左手累了換右手。”
他笑呵呵地道:“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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