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晉看了眼地上像死狗一樣的趙長海,拍了幾下自己腦袋,剛才的陣疼過去。
人打了,但他不后悔。
一個什么總工而已,別有什么李家大爺罩著,就算有李家老爺子罩著,他也照打不誤。
“喂,問你話呢?”黃一家有些氣急敗壞,心道我都替你出頭打架了,你還不答應?
“行,那我就勉強答應當你徒弟了。”肖晉點點頭,轉身沖著喬雅諾憨憨一笑。
喬雅諾見趙長海被打的兩條胳膊都廢了,徹底解了氣,對肖晉的舉動極為滿意。這才叫男人敢做敢當,根用不著黃一家他們出頭,她就能把李家鬧個天翻地覆。
敢當著這么多人我男人的壞話,還指桑罵槐的直指大姐,打斷胳膊便宜趙長海了。
喬雅諾一揚白皙的下頜,美眨里溫柔一閃,算是給他表揚了。
黃一家現在氣的夠嗆,心道你還勉強答應,看等教你功夫時,我怎么收拾你個混子。
“喂,還有我呢。”那邊老片兒施羽叫道。
“你干什么?”肖晉道。
“我的槍法你想不想學?”施羽笑呵呵地道。
“不學。”肖晉搖頭。
“那我打你那招,總想學吧?”施羽大感沒面子,從巖石上跳下來,幾步來到他近前。
“讓我想想。”肖晉一臉不情愿。
施羽指著他,“你你,怎么收個徒弟還要我求你不成?”
他轉身就沖一棵大樹去了,站在樹前兩米的地方,他雙肩一用力,腳往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像樹樁一樣壓過去。
人跟樹撞在一起,“咔嚓”一聲大樹應聲而倒。
“行,這個我挺感興趣,不過你那槍能不能讓我開幾下?”肖晉兩眼放光道。
“就知道你是個滑頭,不過嗎我討厭偽君子,你這個德性最合我的胃口。”施羽哈哈大笑道。
喬雅諾向四周看了看,所有遇到她目光的人都把視線迅速移開。
“從現在開始把這里戒嚴,安放*,另外清空附近兩公里的人,明天上午九點正式爆破。”完,喬雅諾轉身離開。
眾人散去,肖晉也跑了,他還想休息一下,不想被那兩個老頭現在就抓去練功。晚上喬雅諾沒來,肖晉一個人睡還有些空落落的。
喬雅諾幾次到達現場,親自布置安放*,周圍進行了二十四時封鎖。她同時安排把這件事通知給了島上的三個土著家族,每個家族都送了大量物資,還給他們安裝了風力發電機,算是從物質到精神上的補償。
許長海被送進醫院,傍晚前喬雅諾的媽把電話打過來,開頭第一句就是,打的好。
喬雅諾心情大好,這才是她老媽的風格,“許長海是大伯的人,他那邊沒找你溝通?”
“那個大哥我還不知道他的為人,有事跟我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是我就直接給他一槍。”李思靜氣憤地道。
“肖晉這子不錯,這才是男人該做的事。你爺爺對他的手下打傷肖晉的事表示歉意,特別給我單獨打了電話。還有那子的案子有結果了,真兇抓住,改判的文件很快就到。”
喬雅諾是家主李惠山的外孫女,按她應該叫姥爺才對,可在李家不分兒子還是女兒的后人,都叫他爺爺,這也是李惠山從側面的一種暗示,雖女兒生的孩子是外姓人,但同樣是李家的血脈,所以要一視同仁的對待。
“媽,我知道了。”喬雅諾對肖晉無罪判決的文件既期待又擔心。
“女兒啊,你跟肖晉是來真的,還是臨時找個男人想,咳咳”,當媽的也不好細,喬雅諾聽懂了臉上一紅,“我是來真的,還有我的事你不要管了,我自己解決。”
“你啊,唉,算了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最倒霉要屬許長海,受了傷被打殘不,李家大爺李華忠第一時間知道消息后,勃然大怒,稱這個許長海是豬腦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在李華忠的書房里,李啟航等父親發完火,這才道:“要不要跟四姑姑解釋一下?”
李華忠嘆息一聲,“沒什么好解釋的,你四姑的脾氣搞不好讓她搶白一頓。”
“諾姐要是真的把沉船項目弄成,她在爺爺的心中會增加印象分的。”李啟航擔心地道。
“你是李家的長子長孫,有什么可擔心的,四妹的女兒再優秀,可她也不姓李。”李華忠抽著一支雪茄道。
他揮了下手,“這事解釋黑,再是許長海的個人行為,跟我們無關。”
“馬上把他從島上弄回來,給他治病再給一筆安家費,從公司打發掉,這樣的人不能再用。”
“爸,我知道了。”李啟航點頭道。
“都諾姐在島上找了個男人還是判刑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李啟航極有興趣地道。
“我這個侄女跟她的母親一樣,極有個性,這是她的私生活,聽聽也就算了不要外傳。再你爺爺已經知道了,這事他心里有數。”
李華忠瞇著眼睛道:“這個叫肖晉的很不簡單,救過雅諾的命,替她擋了一槍,而且他是冤枉的,聽寫歌很厲害。”
他把大手一揮,“一個人物掀不起什么風浪,注意力不要放在他身上。”
“爸,到底是誰想綁架諾姐?”李啟航道。
李華忠道:“所有人都以為是苗家,其實是田家人干的,這真是一招臭棋。這事你爺爺叫人去辦了,沒讓我們幾個兒子插手。”
李啟航點點頭,這才轉身出去。
第二天,當肖晉吃過飯坐在客廳看書的時候,就聽得一陣轟隆隆的作響,接著整個島都在顫抖,十幾秒鐘后震動才停下。
“果然開炸了,呵呵。”肖晉一笑合上書,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大海的景色。很少能有機會這么近距離地隔窗望海,他在想如果有一天離開了島,是不是還能有這樣的機會,還有這樣的免費海景房?
呵呵,想什么呢?以后有了錢就通通在海邊買房子,想看什么海就看什么海。他靠著驚人的記憶力,回憶起在無名島上放*的區域,還有具體地點,能夠幫喬雅諾解決難題,他是十分開心的。
不管怎么,她是他睡過的女人,這話有些歧義,肖晉在心里想著要更正一下,應該是他抱著什么也沒做就睡過去的女人。可是他自覺理虧,因為他還是干了一些“壞事”的,雖然喬雅諾曾掐住他的脖子,他在裝睡,可他知道她是下不去手。
還真是復雜啊,不想了會頭痛的。
陽光傾瀉進室內,房頂下吊著的大芭蕉葉子不住搖動著,留下一片片斑駁的影子。他向虛中抓了幾下,為什么其中會混著一個紅點呢,他伸手抓向紅點,可那個紅點在移動,接著紅點就停在了他心臟的位置。
肖晉呼吸一滯,心臟有那么幾秒停止了跳動。就算他動作再快也快不過*。他順著紅點的方向一點點看過去,就見海邊一塊巖石上坐著的正是老頭施羽,他單手舉著槍正瞄著肖晉。
見肖晉看過來,老頭的腦袋離開瞄準鏡,咧嘴哈哈一笑,居然是那么開心。
肖晉大口地喘著氣,心里已經畫了無數個圈圈祝福這個討厭的糟老頭子,拿那么大的家伙嚇唬人,只要手指動錯一下,那弱的心臟就會多個窟窿。我可還沒開始享受生活呢,一天天頂著罪犯的名頭,讓誰誰好受?!
就算要掛,也得先還清白之身,然后弄幾筆大大的財富,揮霍享受一下,再去駕鶴西游。
“你,你好的很。”肖晉遠遠的指著施羽道。
施羽現在的表情就像個孩子,笑的前仰后合,肖晉感覺他隨時都能從那巖石上掉下去。
“子。”
突厥地身后傳來一聲,把肖晉嚇的差點跳起來。
拍著心臟猛然轉身,就見老蜈蚣黃一家笑瞇瞇地手里揮著一根藤條,站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
我擦,這位爺又是啥時候進來的?怎么走路連聲也沒有。
“大爺,人嚇人會死的。”肖晉抱怨道。
黃一家在空中一揮藤條,速度快的就見寒光一閃,好似他揮的不是藤條而是一把刀,空氣都被帶的發出“嗡”的一聲。“你還等什么,難道非得讓我來請你嗎?”黃一家極為不悅地道。
“我怎么知道上哪兒找你們去?”肖晉反駁道,一臉的不服氣。
“少扯,你跟就是躲,趕緊的一會兒血涼了。”黃一家催促道。
“什么血?”
“怎么就涼了?”
肖晉聽的莫名其妙,不過看著黃一家眼神不善地繼續揮著藤條,他趕緊地跟在后面往外走。
過了一片樹叢,又是一片樹叢,七拐八拐的肖晉差點記不住路,他強記著大致的方向和幾個特殊生長植物和樹木的標記,怕這兩個老家伙萬一把自己丟在這兒進行什么魔鬼訓練,估計都走不回去。
穿過一片茂盛的枝葉林,眼前竟然出現了一片溫泉,地上是分散的四五個泉眼,有的如井口,最大有**平方米的面積,里面冒著熱氣。
而在溫泉的邊上,卻是一個坑,坑的大剛好能容下一個人,一股股濃濃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他是動過刀的,也是殺過豬的,當然對血腥的味道很熟悉,這又是什么情況?
肖晉隨著黃一家走到坑的近前,眼前一幕讓他驚呆了。
血,鮮紅的血,滿滿一坑的血。
他只要用鼻子一聞就知道,這絕對是血,而且是新鮮的血,不是什么染料或紅色果子的汁液。
他的視線掃了一圈,剛才因為離的遠,沒有發現近前有一道斜坡,此時斜坡里丟著六七頭野豬的尸體。
他馬上明白了,這坑里都是野豬的血。
臥槽,不是讓自己把這一坑的鮮豬血都喝光吧?正當他疑惑不解胡思亂想,準備問黃一家的時候,一把刀從斜里飛了過來,直接釘在肖晉腳前五厘米的地方。
這把刀只要偏一點點,就是那么一點點,他的腳前就要被扎透。
當他的目光從腳尖移開,鄭俊肥大的身子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師父,你也在這兒?”肖晉退后兩步道。
鄭俊點點頭,黃一家和施羽也走過來,三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目光一起轉身肖晉。
肖晉馬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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