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藍葉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中午見他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還很強硬,她的心軟了下來。
她轉(zhuǎn)頭看向李佩珊,“那車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我就賣給他了。”李佩珊聲道。
得了,有了下午跟李佩珊滾床單的經(jīng)歷,這車還能買嗎?肖晉只得道:“算了,我原來打算買奔馳和悍馬,這賓利你先自己開著吧,不過我建議你別在冰縣呆了,你在天鵝市有房子嗎?”
李佩珊聽他這么一,心里一甜,極女人范兒的點點頭,他道:“那就好,把冰縣的財產(chǎn)抓緊處理完,到天鵝市住一陣子,以后的事再。”
他見范藍葉盯著自己,馬上道:“高家的事就過去了,我不會動他們,都是一群廢人了,再我也沒那閑功夫。”
聽了他這話,范藍葉這才放心,她問李佩珊,“這么安排怎么樣?”
“我滿意,謝謝。”李佩珊道。
“我也滿意。”肖晉一笑。
李佩珊一下就紅了臉,心里想著他在床上的種種,可不他最滿意嗎?只是初嘗那滋味,她現(xiàn)在確實疼的不舒服。
“那我先走了,不耽誤你們敘舊,你們好久沒見了一定有話要。”李佩珊站起來,“藍葉,我明天來找你,帶你到處玩玩。”
“你別走,我”
李佩珊一笑,匆匆跟肖晉點點頭,一切都在眼神兒里,她離開了。
肖晉看著范藍葉傻笑,她馬上不自在起來,“該的都完了,你回去吧。”
“想我沒有?”他伸手抓住她的手。
“你放開,這可是餐廳。”范藍葉要掙扎。
可她根掙不脫,心里就更軟了。
“沒有,我早把你忘了。”
“所以,你也忘了我吧。”范藍葉帶著哀求的聲音道。
“你是不是四大家族范家的人?”他問道。
“你居然知道我們四家?”范藍葉一愣。
“我不但知道范家,還知道李家。”肖晉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范藍葉疑惑道,她知道一些肖晉的事情,但不面,主要是怕知道的他多,心里放不下。
“服務(wù)員,來瓶紅酒。”
“什么牌子最貴的。”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這來話長了,酒是給你要的。”
“我不喝,才不上你的當。”范藍葉假裝冷臉道。
“你酒量可挺好的,上次你也沒少喝,所以”
“去你的,不許提上次。”她終于甩掉了他的手。
肖晉一笑,“那我接著吧。”
他先講了自己上大學時的遭遇,然后是后面入獄的事,聽到這里范藍葉不淡定了,也被他的經(jīng)歷所吸引。
“那后來呢,你是怎么離開監(jiān)獄的?案子什么時候破的?怎么會這樣”范藍葉心思比較單純,馬上被他的故事帶入了情境。
借這個機會,肖晉給她倒上了一杯紅酒,見她剛要反抗,他馬上道:“先喝一口,我這經(jīng)歷啊出來都是眼淚。”
接著他就講到了如何遇到自成集團的李占臣,然后去了太平洋的無名島,講到他為了救喬雅諾擋槍的時候,范藍葉徹底被吸引住了。
肖晉解開衣服,給她看自己身上的槍傷。
“那,那后來呢?”范藍葉不知道不覺地端起了酒杯,這已經(jīng)是第二杯了,她覺得聽他的故事要是不喝點兒酒壓壓驚,都聽不下去了,簡直太曲折和充滿懸疑。
肖晉從喬雅諾談起,一直到到從京都回來,以及他是如何開始加入水仙音樂公司的。
“你先等等,你就是詞曲作者一把刀?”范藍葉瞪大了眼睛。
“對啊,不像嗎?”
“我是你看我不像是能作詞作曲的?”他嘿嘿一笑,“默和愛似水仙都是我寫的,還有水缸里的月亮、救贖之旅等等,前一段我在日的亞洲音樂榜中榜現(xiàn)場唱了一首,也是我的原創(chuàng)。”
范藍葉過了好一會兒,喝了一大杯紅酒道:“好吧,我真的沒想到這些歌是你寫的,我特喜歡愛似水仙,因為這個我還買了唱片。”
肖晉道:“哦都出唱片了,冷夢沒有跟我過,我還以為只有磁帶和CD呢。”
“你跟冷夢和謝嫣然她們很熟悉嗎?哦讓我想想,你是音樂總監(jiān)當然跟她們熟悉了,那我能讓你幫我要她們的簽名嗎?”范藍葉已經(jīng)進入了狀態(tài),這感覺像是在春花市他坐在她們的隔壁,然后她跟一群女人們嘻嘻哈哈,看著肖晉發(fā)花癡的時候。
“當然可以,我可以帶你到水仙音樂公司,看她們是怎么錄音的。”肖晉地得意了一下。
兩個人找到感覺了,范藍葉不斷地提問題,“你為什么沒有去李家的自成集團,那可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肖晉無所謂地道:“我更喜歡自己創(chuàng)業(yè),有自己的公司。”
“在無名島的時候,你是怎么能確實沉船地址的?”
“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難,就像有上帝在我的耳邊告訴我一樣。”肖晉一擺手道。
“那剛才的那些古董呢,也是上帝告訴你的嗎?”范藍葉面頰上帶著酒紅色,非常漂亮好看,這也讓肖晉想起了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事。
“這個不是重點。”他道。
“那什么才是重點?”她一笑道,半杯紅酒又喝了進去。
“我想換啤酒,你喝了多少白酒?”她看著肖晉眼前的四個空杯子,一個的白色杯子有二兩補酒,也就是不知不覺中他喝進去了有八兩。
可肖晉沒覺得頭暈,反而很清楚,一是明這酒確實不錯,雖然是泡酒但原漿使用的白酒卻是上等的好白酒,所以才會這么貴。二是這補酒勁兒很大,他已經(jīng)感覺到兩側(cè)的腰子在回暖,而且身體里涌動著一某種情緒。
按他這個年齡不到腎虛需要補的地步,但在李佩珊身上沒少折騰,主要是她這種三十出頭的女人身熟透熟透的,散發(fā)著成熟女人嫵媚的風情,是他最喜歡的類型之一,所以在她身上格外地賣力了些。
聽范藍葉要換啤酒,他叫過服務(wù)生為這里最好的啤酒,沒想到酒店里還真有不少好酒,從德國的到俄羅斯的,肖晉叫了兩瓶克羅納,不過被范藍葉拒絕了,她自己選了喜力,而且叫了一打兒。
“你剛喝了紅酒,再要這么多啤酒,我怕你醉。”肖晉道。
“哼,那不正合了你的意,上次要不是酒醉”到這兒,范藍葉馬上打住,臉上更紅了,她為了掩飾便微低下頭理著秀發(fā)。
“我剛才到哪兒?”肖晉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到寫歌,對了還有撿漏,你竟然弄來的東西價值上億,這是如何做到的?”范藍葉對此極為不解。
四大家族跟李家差不多,雖然有各自的主動產(chǎn)業(yè),但都經(jīng)手古董生意,因為找尋李自成的寶藏并接手,這是家族一直以來生存下來的法則和希望,所以各家對古董這一行都極為精通。
“也算是天意吧,我也不好,要只能是上帝告訴我的。”他一笑。
“切,不拉倒,我看到是像你編來糊弄我的。”她喝著啤酒,往懷里又加了冰塊。
肖晉接著往下,講了許多自己的事情,包括搞倒天鵝市市長助理章友術(shù)還有亞洲超品公司的劉先覺和劉康龍父子的事情。他又是如何跟田家結(jié)仇的,在日的時候他跟櫻花會合作干掉鄭琨父子的經(jīng)過。
范藍葉聽到最后都無語了,“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有這么多的經(jīng)歷,其實我聽著那個叫梅冉的大學老師,才是最不容易的,她辭職了工作又受了那么多的委曲,你要對人家好點。”
肖晉點點頭,“我對每一個女人都好。”
范藍葉瞪著他,“你還有多少女人?”
“你知道的有喬雅諾,還有天鵝市的徐曉黎和長啟集團的白若溪,再就是梅冉了。”
她冷哼一聲,“我看還不止這些,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了。”
“沒有啊,我比起那些富豪來差遠了,我問問你就范家來,你父親或者叔叔輩的,外面多幾個女人?”
范藍葉答不上來,據(jù)她所知哪個在外面都有不少女人,四叔更是直接養(yǎng)了三個明星,把四嬸氣的回了娘家可又無可奈何。
這或許就是豪門家的悲哀吧,她也不好。
“反正你這個人不怎么樣。”范藍葉不理他,自顧自地喝酒,很快四瓶喜力就下去了。這是瓶的那種喜力,所以肖晉并不擔心。
范藍葉一直是孤獨的,她不融合到任何圈子,偶爾參加各種年輕人的聚會,也都是實在閑的無聊了打發(fā)時間而已,她走過許多國家經(jīng)常是一個在某個地方一坐就是一下午,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聽,只是看著景色或天空發(fā)呆。
只有肖晉能讓她的心里興起波瀾,而現(xiàn)在這個家伙就在她的面前。
“聊也聊完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房間睡覺了。”范藍葉站了起來,被他一把拉住。
“我這還有生蠔沒吃完呢,再等等。你們四大家族的事,我還沒聽過。”肖晉握著她的手道。
“有什么可的,喬雅諾肯定告訴過你。”她想甩掉他的手,可是甩不掉。
“她沒過,了也只是一星半點兒的。”
“還不都是過去的事了,當年的寶藏李家是自己的,跟四大護衛(wèi)沒有關(guān)系,可四大護衛(wèi)家的后人卻闖王在臨死前把寶藏分成了四份給了四個護衛(wèi),而且這些寶藏也是他們的功勞,并不能明只是李家擁有。”
范藍葉嘆了一聲道:“爭了幾百年也沒有個結(jié)論,最后還是李家憑著一些細索找到了幾處寶藏,這才有了發(fā)家的資。而四大家族合力找到了一處大的寶藏埋藏的地方,最后平分了,也有了發(fā)家的基礎(chǔ)。”
“但是我們這些后人們,對這些早就忘懷了,都快忘了寶藏的事是怎么回事,靠著前人積累的資金投資到別的領(lǐng)域,這才有了四大家族的今天。”
范藍葉道:“不用,這些財富外面的那些起家的人一比,又拿不出手了,只是四大家族的名字叫的好聽而已。”
肖晉點頭:“確實都是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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