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達魯瑪尼格這個攪屎棍看出了便宜,附和道:“對啊!一個的扶桑女子,就能證明太子殿下的身份了?再了,她到底是扶桑使節(jié)團成員,還是越王你從哪個妓館里找來的妓子,那也不好呢。” 張九齡不希望大唐太子再出什么意外,正色道:“若單憑一家之言,就認定太子殿下的身份有問題,那也太難服眾了。” 李隆基也道:“太子事關(guān)國本,任何動搖太子之位的事情都必須慎之又慎。如果越王確要懷疑太子的身份,還請拿出過硬的證明來。” …… 一時間,眾人紛紛發(fā)言,都聲稱,單憑風間芳子無法證偽李子嶠的身份。看來崔耕即便是讓風間芳子和阿倍仲麻呂當面對峙,都無濟于事了。 言畢,大家都有些緊張地看向崔耕,且看著名聞下的越王千歲,是在大家的威逼下當場縮了呢,還是能像傳聞中那樣,能于幾乎不可能中翻盤。 哈哈哈~~ 忽然,崔耕往四下里看了一圈,仰長笑道:“怎么?大家以為,本王證明這冒牌貨是阿倍仲麻呂的證據(jù),是風間娘子嗎?” “啊?”李隆基面色微變,道:“難道不是?” 崔耕道:“當然不是。其實本王有兩個人證,一為趙麗妃娘娘,二為真正的李子嶠。” “什么?還有真正的李子嶠?” “真正的李子嶠在越王的手里!” “越王真是一步一算,環(huán)環(huán)相扣啊!佩服佩服!” …… 不少人驚呼出聲。 崔耕沒理他們,沖著李隆基微微一躬身,道:“還請陛下準許,真正的李子嶠上場與這冒牌貨當面對峙。” 李隆基只要有個兒子就行了,他可不管哪個李子嶠是他的兒子。反正哪個身上都沒他的血脈。當然了,如果此人身上有趙麗妃的血脈,也算聊勝于無。 李隆基點頭道:“準!” 崔耕一使眼色,宋根海下樓,通知早有準備的李子嶠上樓。 最初,無論崔耕還是真正李子嶠,都不希望真正的李子嶠暴露在下人的面前。不過,現(xiàn)在扶桑人冒充李子嶠禍亂大唐,容不得他們有私心,真正的李子嶠必須出場作證。 蹬蹬蹬~~ 功夫不大,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有一個玉樹臨風、風神如玉,面目與趙麗妃有五六七分相似的青年男子,走上了花萼樓。。 趙麗妃是在李隆基登基之后,才被接到長安城的。所以,趙麗妃和李子嶠分別的時候,李子嶠都七八歲了,當然記得自己親生母親的相貌。 李子嶠上得樓來,不看李隆基,一眼就看向了趙麗妃,跪倒在地,帶著哭腔道:“娘,孩兒終于見到您了,想不到咱們母子今生還有相逢之日!” 言畢,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磕了三個響頭。再仰起頭來時,已經(jīng)是眼圈泛紅,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噗簌簌”地往下流。 “我那苦命的孩兒啊!” 雖然李子嶠相貌變化頗大,但他畢竟長得隨趙麗妃,而不是岑宣懷。趙麗妃一眼就認定,眼前之人才是自己的親生之子。 她痛呼一聲,同樣是淚流滿面。 在場之人都有眼睛,看看趙麗妃再看看李子嶠,都暗暗覺得,越王沒謊,恐怕這個李子嶠才是真的。 達魯瑪尼格一看不好,繼續(xù)搗亂道:“越王這人是真正的李子嶠,他就是李子嶠了?事關(guān)大唐太子,豈能如此輕忽?怎么……怎么也得搞個滴血認親啥的吧?” 趙麗妃抹著眼淚,道:“不用滴血驗親,我那苦命的孩兒左腳下有一顆紅痣。此事只有極為親近的人才知道,決對做不了假,讓他脫了鞋一看便知。” 李隆基點頭,吩咐道:“你們二人都脫下鞋子,讓下人驗看驗看,左腳下有沒有那顆紅痣吧?” “遵旨。” 李子嶠應(yīng)了一聲, 就將鞋襪脫了下來,將腳底板向眾人展示。果然,他的左腳下有一顆紅痣如黃豆大,殷紅似血。 崔耕笑盈盈地看向阿倍仲麻呂道:“所謂的太子殿下,您腳下的紅痣呢?也讓大家見識見識吧。” “我……我……” 阿倍仲麻呂目光閃爍,道:“好吧,我腳下沒有什么紅痣。但那……那是我長大后,紅痣自己消失了。單憑一顆痣就認定誰是太子,這也太兒戲了吧?” 李子嶠眉毛一挑,不慌不忙地道:“單憑一顆痣就認定我是李子嶠,的確是太草率了一些。但是,冒牌貨,你想過沒有,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可不只這一條啊!” 一股不祥地預感涌上了阿倍仲麻呂的心頭,道:“你的意思是……” “嘿嘿,咱們可以當面對質(zhì)嘛。比如,我……呃……也可以是你,時候住的那個院子里,里面有幾顆梧桐樹?” 阿倍仲麻呂額頭上冷汗直淌,道:“三……哦,不,四棵。” “錯!是沒有!”李子嶠笑盈盈地道:“為防人作亂,我那院子里一顆樹都沒有,更何況是什么梧桐樹呢?哈哈!” “你……你……你好奸詐……” 噗! 阿倍仲麻呂似乎受不了這個打擊,狂噴了一口血,仰面摔倒。 事情發(fā)展至此,誰是李逵誰是李鬼已然分明。 李隆基看向李子嶠道:“看來你才是朕的兒子了。不過……你到底是如何和越王相識的?又因何,任由那阿倍仲麻呂冒充你,而不主動揭穿他呢?” 李子嶠當然不能實話,那樣的話,對他和崔耕的名聲都不好。 他胸有成竹地道:“啟稟父皇,是這么回事兒。兒臣離開了潞州之后,在客棧內(nèi)生了一場大病,連床都下不了。多虧了店家心腸好,沒有將我拋之店外。非但如此,他們還請了良醫(yī)給我診治。可憐見,今年我終于恢復如初了。但我聽了那冒牌貨的消息之后,他已經(jīng)當上太子了。我怕遭了他的暗害,不敢主動現(xiàn)身,這才求到了越王的身上。” “原來如此。” 李隆基點了點頭,道:“如此來,之前那冒牌貨所為的一切,都與你無關(guān)了。同樣地,你于國家無尺寸之功,朕也不能平白無故地封你為太子。這樣吧……朕還是先封你為齊王,待為國家立下功勞,再行封賞。” “謝父皇!”李子嶠跪倒在地。 “恭喜陛下于千秋節(jié)之際,真正的父子重逢!” 本著變壞事為好事的精神,在張九齡的帶領(lǐng)下,群臣也紛紛跪倒在地,為李隆基賀喜。 外國使者也不能不給這個面子,同樣跪倒在地,道:“恭喜大唐子,賀喜大唐子1” 李隆基雖然心里沒啥好高興的,但還是強顏歡笑雙手虛扶,道:“眾卿平身!” “謝陛下!” 人們應(yīng)了一聲,亂哄哄地起身。 可正在這一片混亂之機,陡然間一聲大喝響起 “殺!” 寒光一閃,血光崩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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