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原來如此!” 經橘諸兄這么一點醒,不少人也明白了過來。 最近平城京有這么一個傳言:所謂的崔海主動要求橘諸兄代替自己上書,愿意為宮子太后診病的事兒,純屬子虛烏有。 事實是:大伴家持給橘諸兄出了這個主意,以借此除藤原氏一膀臂。 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大伴家持的主意還沒奏效呢,他自己卻得了花死于非命了。 仔細想想,當初玄得罪了鑒真大師,剛入平城京就染了花之疫而亡。如今,大伴家持得罪了崔海和尚,也染了花之疫。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關聯之處呢? 最關鍵的是,玄死時,正是京畿地區花大疫肆虐之時。他的死固然可能是因為鑒真的詛咒,但也有很大的可能是他本身比較倒霉,染了花。 然而現在,鑒真大師傳下牛痘防治花之術,花之疫已經不再流行。怎么就那么巧,大伴家持得了花死了呢?大伴家持不是被崔海咒死的,誰信啊? 既然如此,圣武皇下這旨意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他就是要大家不再得罪崔海。 要不然崔海一怒之下,把這一萬多士子都咒死了,扶桑豈不元氣大傷? 甚至于,扶桑連著把這一萬多士子背后的家族都咒死了,那扶桑豈不完蛋了嗎? 先莫崔海有沒有這么大的法力,這種事,但凡有一點可能,就不能掉以輕心。 本來嘛,皇讓崔海做科舉監察官的事兒,可能就是隨便下了一道旨意,根本就沒經過深思熟慮。 現在士子們的態度如此激烈,按照常理,圣武皇也應該收回成命了。 他又怎么可能派御林軍,把事情激化到如此程度呢? 有這個理由就容易理解多了。 “哈哈,哈哈。” 橘諸兄笑得比哭還難看,道:“想不到大伴家持一死,卻為崔海解了圍。真是人算不如算啊!” 言畢,他轉身就走,往扶桑皇宮方向而去。 諸士子見他走了,也沒什么好辦法。 又是那千葉佳巖領頭,眾士子齊齊跪倒在地,面色張鴻,無比屈辱地道:“臣等遵陛下旨意!請崔海大師,入試部監察科舉。” 崔耕也感覺大伴家持的死莫名其妙。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接受大伴家持之死帶來的后果。 隨即,崔耕昂首闊步,帶著眾手下入了試部監考。 這次科舉考試與以往不同,就是寫一篇策論:如何令大唐越王崔耕打消進攻扶桑的主意。而且,這個題目早已告訴了眾士子們。 所以,僅僅用了兩個時辰,整場科舉考試就結束了。 崔耕帶著楊玄琰等人出了試部,往如玉樓方向而來。 如玉樓就在橘府的后宅。 崔耕還沒到橘府的門口呢,就見橘諸兄帶著一對甲士,恭候多時了。 橘諸兄拿出一份黃綾圣旨,高聲道:“崔海大師留步,陛下有旨意到!” “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崔耕心里納悶,跪倒接旨。 橘諸兄道:“敕曰:朕先前曾與崔海大師有約,百日后由鑒真大師為宮子太后診病。可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 聽橘諸兄抑揚頓挫的把這道圣旨念完,崔耕當時就有點兒傻眼。 圣武皇這道旨意的意思很簡單,宮子太后的瘋病從昨開始變得非常嚴重,本來和崔耕約好的百日之約,勢必不能繼續進行了。反正離一百也差不了幾,就請明日,崔耕和鑒真一起往皇宮一行,為宮子太后治病。 若他們的治療果有效果,皇陛下必有重賞。若毫無效果,就莫怪皇陛下治崔耕一個欺君之罪了。 楊玄琰聽完了有些奇怪,道:“誒,這皇陛下的旨意,很是強硬啊,怎么跟之前的那道旨意的偏向完全不同呢?” 所謂之前的那道旨意,就是圣武皇寧愿強壓扶桑士子,也要為崔海出頭的那道旨意。在那道旨意里,圣武皇對崔耕百般袒護,而在這道旨意里,卻對崔耕毫不客氣。 橘諸兄冷笑道:“陛下兩道旨意的傾向完全不同,當然是本官對皇陛下了一些話。” “你什么了?” “那你們就別管了,總而言之……” 頓了頓,橘諸兄諷笑道:“你們捫心自問,大伴家持的死,跟你們有關嗎?大伴家持的死,為你們解了一場危局,你們猶不滿足,還想利用他的死為你們解第二場危局,是不是太貪得無厭了點兒呢?” “我……我們……我們也沒大伴家持的死跟我們有關啊。”楊玄琰吞吞吐吐地道。 橘諸兄卻猛地一擺手,打斷道:“行了,莫狡辯了。現在你們跟我什么都沒用,還是好好的想想如何為宮子太后治病吧。若明日,鑒真大師的治療毫無效果,皇陛下就會……砍了你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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