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那會兒正側(cè)頭與人話,壓根沒注意到岳清和這邊的狀況,只聽到一聲驚呼聲還有男人氣急敗壞的謾罵聲,他才轉(zhuǎn)過頭。
岳清和仍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食指與中指捏著酒杯,神色淡漠,卻隱約透著怒氣。
“**!”男人從凳子上一下子跳起來,身側(cè)的女人急忙扯了紙巾幫他擦拭。
“馬總,您怎么樣,沒事吧。”
馬總從那女人手中扯過紙巾,自己擦著,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你做什么啊?馬總給你敬酒是看得起你,你居然還潑他酒。”
岳清和剛剛肩頭被那么一捏,心底一陣作嘔,手指一動,順勢就把酒潑過去了。
她素來特立獨行,又何曾在乎過別人的想法,此刻被人指著鼻子指責(zé),眉眼一挑,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殺機讓那女人愣了數(shù)秒。
周圍的人雖然剛剛大多在各自吃酒聊天,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不過瞧著岳清和的神色,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在座的多是男人,岳清和長得又漂亮,對她有意思的人不在少數(shù),只是人家是西門帶來的,敢打她主意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
西門手指微微摩挲著酒杯,第一時間卻沒動作。
“馬總,真是不好意思,岳是第一次出來應(yīng)酬,對不住哈。”一直站在一側(cè)的西門貼身秘書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立刻過去幫他擦著衣服。
“我還沒見過哪個做秘書的,架子這么大。”馬總瞧著西門并沒出聲幫忙的打算,這口氣也提高了幾分。
“不好意思。”那個秘書也是頭大。
“難不成一句不好意思這事兒就算了?”
“那這……”秘書只覺得腦仁兒都在一抽一抽的疼,偏生西門還一直不話,這讓那個馬總越發(fā)乖張起來。
“我你做錯事怎么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倒酒賠罪不會嘛!”坐在岳清和身側(cè)的女人嗓門尖銳。
原本應(yīng)該她坐在西門身邊的,就是被岳清和擠出去的,這心底本就有些埋怨,還以為是西門的新歡情人之類的,此刻看來,人家也壓根沒把她放在心上啊,這話的口氣也是越發(fā)乖張。
“賠罪?”岳清和輕笑。
“馬總好心給你敬酒,怎么一都不識趣兒。”
“做錯事難不成不需要道歉?”
“這若是因為你將兩家公司的合作攪黃了,我看你吃不了兜子走。”
岳清和忽然執(zhí)起酒瓶斟滿酒杯。
“西門總裁,你看這事兒……”馬總目光飄忽,落在西門身上。
打狗還得看主人,得先試試西門的態(tài)度。
西門手指摩挲酒杯邊緣,執(zhí)起抿了一口,卻不話。
馬總心下一喜,看樣子西門也不是很在乎這女人嘛,那自己就放心了。
“不是這個。”那個馬總一見岳清和服軟,腰桿兒都挺直幾分。
這里的都是他公司熟人,如果岳清和今日不給他面子,讓他下不來臺,他也很難看,此刻他一服軟,他那大男人的虛榮心立刻得到滿足。
“岳……”秘書總覺得岳清和笑得詭異,待會兒估計得出大事。
他扭頭看了看西門,他嘴角掛著淡笑,好似在看戲。
我的總裁啊,都這時候了,您怎么還有心情在這兒隔岸觀火啊。
“道歉就該用道歉的杯子。”馬總指了指水杯。
他們喝酒用的都是半拳大的酒杯,這水杯足有十厘米,估計得有三四百毫升容量,這分明就是為難岳清和啊。
“好啊。”岳清和一笑。
本就是長得出塵絕艷,此刻這般抿唇一笑,倒是惹得馬總頓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這女人身段妖嬈,聲音甜而不膩,也不知在床上又是何種**滋味兒,那眼神都變得異常猥瑣。
西門摩挲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jié)掐出一絲青白。
岳清和將杯中茶水倒掉,將水杯倒?jié)M酒,走到馬總面前。
“咳咳——”馬總咳嗽兩聲,儼然已經(jīng)端起了架子。
岳清和側(cè)頭看了看西門,心底頗不好受,他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
她雖沒出來應(yīng)酬過,不過這酒桌上的彎彎道道卻清楚得很。
今日若是西門不出聲,自己就算真的恭順道歉,這馬總也不會放過自己,況且自己壓根不會道歉,今日這場飯局總會涼掉,這次合作肯定得涼掉。
難不成西門是故意不作為,想讓自己犯錯把自己趕出公司?
思及至此,岳清和更用力的握緊水杯。
“馬總,不然這杯我代勞吧,岳當(dāng)真不勝酒力。”那秘書簡直抓狂。
“這是道歉的酒,怎么代勞。”那馬總臉頰微紅,剛剛顯然喝了不少,周圍一群人雖然不喜他為難女生的做派,卻也不作為,畢竟與岳清和沒有瓜葛,沒必要為了她腦仁不快。
“是啊,這事兒還得我親自來。”岳清和微微上前一步,手指一晃。
“嘩——”滿滿一杯酒,盡數(shù)潑在他臉上與衣服上。
“啊——”濺到邊上的女人身上,還惹得她失聲驚叫,“你這女人干嘛,瘋了嘛!”
馬總徹底傻了眼,看著面前笑得燦若桃花之人,周圍隱約傳來悶笑,臉上的酒水還順著下頜骨在往下滴,他笑容一跨,心底陡然竄出火苗。
“岳!”秘書急得跺腳,他就知道得出事。
“你這賤人,我給你道歉是看在西門總裁的面子上,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你居然還敢潑我。”馬總氣急敗壞。
畢竟被一個女人當(dāng)眾潑了兩次酒,他面子上過不去。
“看你年紀不大,原本不想為難你,你還得寸進尺了。”
“你這樣的姑娘我看多了,以為當(dāng)了西門總裁的秘書,就能一步登天嘛,不就是出來傍大款釣金龜婿的嗎,現(xiàn)在裝什么貞潔烈女。”
岳清和低頭哂笑。
“你笑什么笑。”馬總被她這么一笑,頓時覺得分外不舒服。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法,有新鮮。”岳清和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敢與她這種話。
她不得不,這男人……
勇氣可嘉。
“西門總裁脾氣好,不與你計較,就你這樣的秘書,就是以后帶出去,也得得罪人!”
“這次我就幫西門總裁好好教訓(xùn)你,居然對自己的客戶潑酒?”
“倒是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
馬總今日若是不教訓(xùn)岳清和,這么多人看著,他以后也不用混了,抬手就沖過去,那架勢就是要打她的。
秘書立刻攔在二人中間。
我靠,這一巴掌若是打下去,這馬總別盛都了,估計國內(nèi)都無容身之處。
“你讓開!”馬總一把推開擋路的秘書,抬手就要落在岳清和臉上。
只是眾人都沒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女生,居然抬手……
鉗制住了馬總的手腕。
“你……”馬總只覺得手腕一疼。
“馬總看起來最起碼五十了吧。”岳清和嘴角勾著一抹笑,“家中應(yīng)該有孩子了吧,可能年紀和我一般大。”
“你!”馬總試圖掙脫,卻發(fā)現(xiàn)她力道極大,扯得他手腕生疼,卻掙不開。
“試圖輕薄一個與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人,你倒也當(dāng)真下得去手。”
“胡八道。”馬總面色一冷。
“我潑你酒都是客氣的,若不是今天場合不對,你以為就是一杯酒的問題?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倒也不怕身子吃不消!”
“你……”馬總畢竟是個男人,此刻又被她戳了痛處,用力掙脫,忽然拿起就在手邊酒壺,就要朝著岳清和潑過去。
岳清和清秀的眉眼掠過一絲精光,眼看著那酒水撲面而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只是下一秒,一個暗藍色的身影已經(jīng)擋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身量比他高大許多,張開手臂,西服外套微微敞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身子密不透風(fēng)的護在了懷中。
岳清和猛地抬眼,目光落在他朗月清風(fēng)般清雋下巴上,原本劍拔弩張像個刺猬,此刻已經(jīng)徹底軟了下來。
那酒水直接潑在西門后背上,惹得眾人從椅子上直接跳起來,眼底俱是驚詫。
馬總更是手指一抖,酒壺落在地上,滾了幾圈。
西門怎么這時候冒出來了。
他心頭一跳,滑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西門今日穿了暗藍色的加絨西服,里面淺咖色高領(lǐng)毛衣,在昏黃的琉璃等下,倒是愈發(fā)清姝俊朗。
“總裁!”秘書嚇了一跳,我的天,這后背整個濕透了。
岳清和沒想到西門會這時候站出來,心下一暖,抬頭看著他,眼底俱是笑意。
西門卻并沒理她,只是轉(zhuǎn)過身注視著這事兒的罪魁禍?zhǔn)住?br />
本是浩宇霽月般的清雋人物,此刻卻陡然變了臉,更是讓人心驚。
“西門總裁,我……”馬總徹底慌了手腳,他哪兒知道,西門會在這種時候沖出來啊。
西門脫了外套,幸虧是加絨的,吸收了一部分酒水,毛衣沒濕,不然他一準(zhǔn)兒得沖過去揍他一頓。
他把外套扔給自家秘書,伸手揉了揉手腕,頗為促狹的看著對面之人。
“馬總好大的架子,我的人你也敢動。”
“不是,您剛剛不是……”
“什么?”西門挑眉。
“西門總裁,真是對不住,老馬是酒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這會兒倒是有人出來打圓場了。
“就是啊,您消消氣。”幾人出來解圍。“老馬啊,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給西門總裁賠禮道歉,你也真是的,不能喝酒還這么貪杯。”
“這都是一場誤會,大家和氣生財,這快過年了,別鬧得……”
西門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你先和她道歉吧。”他微微轉(zhuǎn)身,握住岳清和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前。
二人身子挨得很近,岳清和都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
馬總心里自是極不情愿的,只是西門出面,他只能咬牙忍著。
“對不起。”
“道歉不是這個態(tài)度吧。”西門指了指一側(cè)的酒水。
眾人一愣。
這西門是打定主意要給這女人出頭了啊。
那他剛剛干嘛不作聲,非得讓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馬總愣了數(shù)秒。
而此刻他身側(cè)的女人眼珠子一轉(zhuǎn),拿起酒瓶幫他斟酒。
“這個杯子不對吧。”西門勾著嘴角,眼底笑意漸濃。
女子一愣,換了水杯,酒瓶酒水倒完,水杯都沒裝滿,無奈只能開了一瓶新的。
“西門總裁,這個事情不需要鬧得這么……”難堪吧。
可是那人話音未落,就被西門一眼瞪了回去。
他手指看似隨意的搭在岳清和肩頭,微微躍動著,手指微微勾住她馬尾的一縷長發(fā),緩緩勾弄著,隨意散漫。
這馬總哪兒敢在西門面前叫囂,愣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灌了大半斤白酒。
“西門總裁,這下總……”
“賠禮道歉,一把都是三杯起步吧。”西門擰眉,“馬總,你沒誠意啊。”
眾人驚詫,這得喝出事啊。
“西門總裁,回頭我一定讓老馬親自給這位姐登門致歉,您看他年紀也不了,這么喝總得出事,若是有個好歹,我們這一桌喝酒的,也得擔(dān)責(zé)任啊……”
“再了,以后都是合作關(guān)系,肯定得經(jīng)常碰面,您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老馬啊,回頭你可得好好給這位姐道歉!”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無非就是希望西門息事寧人。
甚至有人開始找岳清和情,她畢竟是當(dāng)事人,他句話,肯定好使。
可是岳清和愣是不開口,眾人卻道這女子當(dāng)真是沒眼力勁兒,仗著有西門撐腰,一面子都不給他們,嘴皮都破了,這兩個人居然沒一人松口。
“我覺得你們對現(xiàn)在的情況還有些沒搞清楚。”西門挑眉。
“誰告訴你們,我們還要繼續(xù)合作的?”
眾人傻了眼。
“西門總裁,這個案子都簽了意向合作書,您這……”
“你認為我會在乎那違約金?”西門眼底滿是倨傲,“真的,我們家就是錢多。”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事兒就是個誤會,老馬也道歉了,您何必……”
“他道歉是因為他做錯了事情,這人是我?guī)淼模醒哿艃旱娜硕荚撝溃@是我的人,當(dāng)著我的面,想讓她下不來臺,這不就是等同于打我的臉嘛。”
“我瞧他剛剛分明很囂張嘛,一都不像醉酒的模樣。”
“年紀不了,調(diào)戲人家姑娘倒也好意思,要臉成么?”
“出來畢竟代表一個公司的臉面,你們公司出了心思如此下作的人,你們卻還維護他,別和我扯他業(yè)務(wù)能力強,就算他再厲害,人品不行,我也瞧不上。”
西門這人好話,可是只要與他合作過的人,都知道他一不二,公司的事情素來沒得商量,誰會想到事情會演化到這一步。
西門這話幾乎將他們想要辯解的措辭都堵死了,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該什么。
“我看這頓飯也沒吃下去的必要了,胡總,謝謝您的邀約,告辭。”西門手指從岳清和肩頭滑落,扣住她的手腕,微微往下,握住了她的手。
“西門總裁——”馬總算是徹底慌了,抬腿就要追出去,卻被那秘書攔住了。
“馬總,不用送了,您留步。”
“不是,我……”馬總著急上火,“你能將那姑娘的電話住址告訴我嗎?我明天就登門致歉。”或許事情還有緩和的余地。
“這就真不用了。”秘書瞇眼微笑。
“您就和我一下吧,我肯定不會胡來的,我就想和她道個歉而已。”
“您真想知道?”秘書蹙眉,“我真的,馬總,您還是別去比較好。”
“我剛剛就是喝酒糊涂了,麻煩你了。”
“城南岳家,盛都人都找得到。祝您好運。”完轉(zhuǎn)身離開。
馬總瞳孔猛地放大,下一秒,腿一軟,整個人癱在地上。
完了!
倒是西門拉著岳清和坐上車,還覺得渾身酒味,頗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
“容與……”岳清和單手托著下巴,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是想幫你。”西門被她看得很不自在,耳尖微燙,“你你一個女人,出去和一個老爺們兒橫什么,保鏢也不在,一群大老爺們兒,你還真不怕出事。”
“就你這性子,以后出去準(zhǔn)得吃虧,不知道服個軟嘛,這馬總是個不中用的,若是遇到個厲害的,之前那巴掌就打在你臉上了。”
“以后你一個人,別和人硬杠……”
“不是有你在嗎?”岳清和勾著嘴角,“你會護著我的。”
“你難不成以為我會天天在你身邊啊。”
岳清和努努嘴,“容與,之前覺得你挺慫的,沒想到你今天懟人的時候,倒是挺厲害的,以后叫你西門懟懟如何?”
西門臉一冷,忽然扭頭看著岳清和。“我就不該幫你,你給我取外號上癮了嘛,你……唔——”
西門話沒完,岳清和忽然撲過去,吻住他的嘴角。
這秘書剛剛打開駕駛位的車門,一瞧著這架勢,立刻把門關(guān)上。
我去——
這岳姐當(dāng)真厲害,就這么把他們總裁撲倒了啊。
西門瞳孔收緊,“你能不能矜持,從我身上起開。”
“再親一下。”岳清和瞇著眼睛。
“你別太過分了,我把你從車上丟下去信不信……”
兩個人在車里爭執(zhí)起來,從外面看,這車子一顫一顫的,活像一男一女在里面搞事情。
秘書站在車邊,不停接受路人的注目禮,已經(jīng)羞得沒邊兒了。
這年頭當(dāng)秘書,臉皮一定要厚。
若西門一行人離開,這飯局自然散了,馬總成為眾矢之的,眾人離開,他就獨自喝了兩斤多白酒。
醉醺醺的出了酒店。
卻不曾想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拖到角落……
大冬天的被扒光了衣服扔到了街上,第二天火速搶占了各個社會新聞的頭版頭條。
**
城南岳家
“大姐,事情妥了。”岳清和正站在桌前揮毫,聽了這話,只是抬眸看了一眼。
“這人還真是放肆,您干嘛不讓我們?nèi)プ崴活D,也好替您出口惡氣。”
“就算讓他失蹤,估計也沒人找得到。”
岳清和低頭繼續(xù)作畫,“他有妻兒,他們是無辜的,況且我今晚挺高興的,不想見血。”畢竟西門出面維護,出乎她的意料,也算意外收獲。
**
西門家
西門一回家,趙琪華就傻掉了,“哎呦,容容,你這嘴巴臉上怎么回事?”
“哥哥,你回來啦。”柚柚扔了玩具,徑直跑過去,見到西門也是愣了半天。
“我沒事。”西門伸手擦了擦臉。
“你這……”趙琪華直接破功笑出了聲音。
大半張臉都是口紅印,這還不算,嘴巴還是破的,毛衣都被扯得松松垮垮,活像被人強吻了。
“清和那丫頭干的?”
“媽——”西門此刻一聽這名字,就著急跳腳。
“干得不錯,不愧是岳家人。”
“你是我親媽嘛,你兒子被人強吻了,你還笑得出來。”
“好,我不笑了,你快去洗洗吧。”趙琪華憋著笑。
**
倒是此刻葉家的情形大不一樣。
葉云琛壓根不知道汪延年來了,這一進門,就熊抱住汪靈犀,撅著嘴巴就要索吻。
“媳婦兒,親一口。”
“你干嘛啊。”汪靈犀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不要臉的家伙拍開。
“我今天好累……”
“別撒嬌,給我站直了。”
“親一下我就站直了。”
“葉云琛,家里有人。”
“沒人敢看的,再了,家里什么時候都有人!”葉云琛壓根沒領(lǐng)會汪靈犀這話中的意思。“我都想死你了。”
“葉云琛!”
“你都不知道,大哥今天又中途撂挑子,直接跑了,年底了,那么多事情要處理,我要瘋掉了。”
“你先松開我。”
“不給親,怎么還不能抱抱嘛。”
“葉云琛,家里真的有人。”
“怕什么,我倆又不是偷情見不得人。”葉云琛渾不在意,抬手按住汪靈犀的后腦勺,就狠狠吻下去。
汪靈犀氣急,這個混蛋,都了家里有人了,沒羞沒臊。
她用力掙脫,葉云琛反而鉗制得更緊,“前幾天晚上被你折騰那么狠,今天無論如何都得補償我一下吧。”
“什么折騰,你被瞎。”汪靈犀臉一紅。
怎么那么普通的事情,到他嘴巴里,就變得那么不對味兒啊。
而此刻不遠處沙發(fā)上,隱藏著一大一兩顆人頭,手中拿著望遠鏡,正一瞬不瞬的注視著門口的一幕。
“1011,我是5499,前方三十米處,玄關(guān)附近,一男一女,正在耍流氓。”
“1011收到,已經(jīng)鎖定目標(biāo),。”
“1011,你是否需要回避一下,少兒不宜,怕影響你身心發(fā)育。”
“5499,我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
“1011,你活在這種環(huán)境中,我很同情你。”
“5499,謝謝你的同情。”
“不客氣,應(yīng)該的。”
“嗯!”
“這個流氓有些過分啊,這都好幾分鐘了,待會兒抓到他一定要讓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做夢。”包子挑眉,二叔那么不要臉,怎么可能給你坦白。
葉云琛似乎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微微看了一眼。
“1011,敵人似乎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暴露了,隱蔽。”
包子身子往下一沉,只是汪延年身子畢竟大只一,壓在沙發(fā)上,也難免露出一身子。
“5499,你的屁股暴露了。”
“我……”汪延年被一噎,往下挪了挪身子,“現(xiàn)在呢?”
“你屁股太大了。”
“那我能怎么辦!”
“5499,目標(biāo)已經(jīng)往你這邊移動,怎么辦!”
汪延年擰眉,忽然抓起身側(cè)的玩具槍,從沙發(fā)上跳起來,“舉起你的雙手,別動。”
葉云琛與汪延年四目相對,微微扭頭看了一眼汪靈犀,“這個蠢貨是誰啊。”
汪靈犀捏著眉心,“你的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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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有人可以被葉云吐槽蠢了,當(dāng)真是不容易啊。
不過葉云啊,你這么自己舅子,你心會被報復(fù),汪嬌嬌這個人還是很記仇的……
葉云:舅子……
汪嬌嬌:你誰啊!
葉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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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的舉動大家猜到了沒有,實話,咱們西門還是相當(dāng)護短的,之前懟宋家父女就很強勢啊,你們不要總看到他的二,他也可以很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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