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被林可摟在懷里笑鬧的時候,涂逸明和翟輝等人也在飯店里痛飲呢。 rg
那個女持寶人就是翟輝的姨翟梅,那個中年男人是翟輝的姨夫。這兩人不在地工作,這次也是趕巧了,探親回來,看看翟玉震的。正巧被翟正廣遇見,就叫上兩個人來幫忙。
涂逸明在古玩一條街是沒有人不認得的,翟輝也是地人,又是萬輝珠寶翟玉震老爺子的孫子,當然也有很多人認識的,出面干這種事不方便,再者了,也怕被人懷疑,事不成反而丟人。
幾個人自認為把假的玻璃種翡翠以五百萬的價格賣給了龍門珍奇齋,心里也是非常高興了,離開了龍門珍奇齋之后,幾個人商量了一陣兒,就找了一家飯店,給翟正廣打去了電話,等著翟正廣前來,大家好好的慶祝一番。
翟正廣聽幾個人在飯店里等著自己呢,當然知道事情辦妥了,也高興的趕了過來。
這次整治龍門珍奇齋的主意就是翟正廣出的,利用這顆很難分辨出來的玻璃種翡翠來收拾李躍和龍爺,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此時涂逸明和翟輝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翟正廣,包括后來以五百萬賣給了李躍這子。
翟正廣聽了之后卻沒有太高興,認為這個結果并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
“表弟呀,翟輝不懂事,你還不清楚嗎?”翟正廣板著臉道:“龍門珍奇齋有龍傲那個老家伙在后面撐著呢,是差錢的主嗎?我不是和你們過了嗎,這次就是要讓龍門珍奇齋丟臉,把他們的名聲搞臭了!”
“表哥,你不知道啊,當時的情況不允許呀!”涂逸明只好解釋起來:“那個苗皖力已經用古玩聯合會會長的名義來擔保了,一口咬定就是那塊玻璃種翡翠了,行家們誰能挑戰苗皖力呀?我倒是能鑒定出來,可我要是上去了,不就露餡了嗎?”
“是啊,這件事也怪不得表弟的。”翟梅也跟著道:“都是那個苗皖力反應速度太快了,一千萬的東西竟然沒有太驚慌,一口咬定就是真的,不然的話,大家一鬧起來,龍門珍奇齋的名聲就完了。”
見涂逸明和翟梅都這樣,翟正廣也沒有辦法了,心里暗暗憋氣。自己在老爸那里拿來這個寶貝,就是要好好的修理一下李躍和龍傲的,現在倒好了,只弄了五百萬回來。對于龍門珍奇齋的名譽絲毫無損!
龍傲那個老家伙開著龍皇典當行呢,根不差錢呀,五百萬不傷筋不動骨的,這有什么意思呀?
翟輝看老爸不高興了,急忙道:“爸,這次也是有些意外了,不過我們也是有收獲的,畢竟在這臭子手里弄了五百萬呢!”
翟正廣也只好笑了笑道:“唉,既然有些意外情況,那就只能這樣了。”
翟輝這才拿出了那塊玻璃種翡翠遞給翟正廣道:“老爸,如果再有什么寶貝的話,明天我們再去收拾他們。”
“算了!”翟正廣立即道:“通過這件事,龍傲那個老家伙早有防備了,明天再去的話,可能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到此為止了。”
翟正廣著話,接過玻璃種翡翠,隨手彈了一下,正要放進懷里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
這一彈竟然有些異樣!絲毫感覺不到玉質呀?
翟正廣這些年在老爸翟玉震的熏陶下,幫老爸掌管著萬輝珠寶,鑒定水平自然不低的,一點玉質也感覺不到不是有問題嗎?
翟正廣急忙拿出來又彈了一下,還是絲毫感覺不到玉質,這才放在燈光下仔細的看了看,還是確定不下來。雖然翟正廣的水品不低,也不會超過苗皖力去,苗皖力還要借助放大鏡仔細看呢,翟正廣當然也不能就這么斷定的。
涂逸明已經看出來翟正廣的臉色大變了,急忙問道:“怎么了表哥?”
“表弟,我有些不確定了!”翟正廣急忙把玻璃種翡翠遞給涂逸明:“你看看!”
涂逸明也是個行家,急忙接過來彈了一下,也是絲毫感覺不到玉質。
這下涂逸明和翟正廣都傻眼了,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后,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翟梅。
翟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問道:“大哥,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有錯的,我按照你們的方法,一點不差的調包了。”
這下翟正廣頭上冒汗了,既然是調過包了,那就沒有問題了!
“走,咱們回家看看去!”翟正廣心中還猶疑不定呢,既然確定不下來,僅憑感覺也是不準的,還是拿回去借助放大鏡看一下好了。
幾個人點好的菜剛剛端上來,翟正廣等人哪還有心情吃飯了,這要是弄不準的話,別吃飯了,就是睡覺也睡不好啊!
萬輝珠寶的辦公室里,翟正廣拿出了放大鏡,沖著燈光仔細的看了起來。如果在日光下,借助高倍放大鏡,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燈光就不行了。
翟正廣看了十幾分鐘,還是一點結晶體都看不到,這就完了,就算在燈光下,也能看到一點的,這一點都看不到的話,還有什么好的,根就是個假的呀!
“大哥,你仔細看看吧,絕不會有錯的!”翟梅再一次肯定的道:“我當時可是清楚得很,就是晚上進了龍門珍奇齋的時候,那個苗大師還一臉的驚異之色呢。”
翟正廣正有些害怕呢,聽翟梅這一,急忙把放大鏡和玻璃種翡翠都遞給涂逸明道:“也許是我太緊張了,表弟你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結晶?”
涂逸明急忙接了過來,也是沖著燈光仔細的看了起來,哪來的結晶啊?
涂逸明滿臉驚疑的看著翟正廣搖了搖頭。
翟正廣坐在椅子上頓時靠在了后面,差一點沒滑到椅子下面去!
此時的翟正廣腦袋里嗡嗡直響,兩個人都看過了,這顆玻璃種翡翠里面一點結晶都看不到,倒是有些玻璃紋,這不是胡鬧嗎?
涂逸明也傻眼了,這怎么可能呢?明明是調了包的,晚上苗皖力臉上變色的情況也看得清清楚楚的,怎么會是這么一個狀況呢?竟然拿了一塊假的回來!
“老爸,沒有問題吧?”翟輝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不由得問了起來。
“混蛋!怎么沒有問題呢?”翟正廣這才大吼起來:“這下完了!這個就是玻璃工藝品,真的玻璃種翡翠呢?到底在哪里?你們總不會以五百萬的價格賣給李躍了吧?”
翟正廣真是氣瘋了,這些人都他媽怎么辦事的?拿了一塊玻璃種翡翠去的,拿回來一個玻璃工藝品,這不是虧死了嗎?
“大哥,這件事可怪不得我了!”翟梅立即道:“我當時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在我嘴里的東西還有錯嗎?溫度我也能感覺出來呀!要出錯的話,你找他們吧。”
翟正廣眼睛都充血了,立即大吼道:“在調包之后,這塊玻璃種翡翠是放在誰那里的?”
“爸,一直在我身上啊!”翟輝也害怕了,還沒見過父親生這么大氣呢。
“你個混賬東西,是不是在你身上出了問題呀?”翟正廣仍舊大吼道。
翟正廣心里清楚自己的妹妹,辦事還是比較把握的,尤其是翟梅出了溫度這句話,讓翟正廣深信不疑,這塊玻璃種翡翠確實調過包了。玻璃種翡翠這種東西對于溫度非常敏感,放在嘴里和玻璃是有明顯區別的,妹妹應該是不會弄錯的。
翟輝被罵得一愣,急忙道:“我都沒拿出來過,怎么會出事呢?”
這一來翟正廣和涂逸明都傻眼了,誰那里都沒出錯,那么玻璃種翡翠哪里去了?
“快快想一想,下午還有沒有什么怪異的事情發生?”翟正廣到底是精明一些,既然妹妹確定調過包了,那就是翟輝的問題了。
翟輝努力的想了想,忽然道:“爸,我想起來了,下午倒是有一陣比較混亂,是因為涂叔摸人家女人的屁股,才鬧了起來,還差一點沒打起來呢!”
翟正廣和翟梅等人都愣愣的看著涂逸明。
涂逸明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臉上脹得通紅:“我哪摸過女人的屁股啊?就是那個潑婦無事生非呀!”
翟正廣也被這些人弄得哭笑不得的,不過這件事確實有些奇怪了,如果表弟沒有摸女人的屁股,那就很有可能是有人搗鬼了。
“表弟,你真的沒有摸人家的屁股嗎?”翟正廣不得不確定一下。
“表哥,你這是什么話呀?”涂逸明真是要氣瘋了:“我就算摸的話,也不會摸那個潑婦啊?回頭沒嚇死我。”
翟輝這次可聽明白了,急忙道:“涂叔,你還是摸了,一定是這個女人背影很好看,要回頭你才看到臉的,這才差一點沒打起來。”
“你放屁!”涂逸明臉色通紅:“我怎么會在那么多人的地方摸一個女人的屁股呢?別亂話!”
翟輝還是不服氣呢,心中暗想,自己都漏了,還那么多人的地方,人少就能摸人家屁股了?不過剛剛被涂逸明罵了一頓,這時候心里不服也不敢了。
翟梅和翟梅的老公都差一點沒笑出來,玻璃種翡翠弄沒了,卻在這里討論起摸人家屁股的事情來,真是好笑!
翟正廣此時已經明白了,妹妹翟梅是不會出錯的,表弟以前畢竟是聚寶行的老板,應該不會摸女人的屁股。這就可以肯定了,還是幾個人被人盯上了,制造了這起摸屁股事件,趁亂弄走了翟輝身上的玻璃種翡翠!
別人沒有這份能耐,龍傲那個老家伙一定有這份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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