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林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呢,緊接著就問道:“格列,你的意思是?”
“我有一種酒壺,就是那種有著機關的!”格列笑著道:“這個酒壺我以往也很少拿出來的,當天這些人來的時候,咱們就把酒里面下上藥,用咱們最好的紅酒來招待這些家伙,都是一壺酒里出來的,保證這些家伙都暈過去!”
“他們也會帶著人的!”阿德林立即道:“這種方法能行嗎?”
“沒有問題的!”格列笑著道:“我有兩個酒壺,哈哈!成功地收拾了這些家伙,賽寶大會不是在咱們的掌握之中了?您還了,這次賽寶大會也許是最后一次了,咱們到時候也不要出面了,弄成被搶劫的現場,不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
“你這又是什么意思?”阿德林確實是沒有明白。 rg
“賽寶大會的地點咱們是清楚的!”格列又接著道:“咱們收拾了這些家伙之后,暗中安排好人手,咱們也裝作無奈的樣子,讓咱們的手下去搶劫,這樣的話,大家都是措手不及的,那個地方就是警方去了也要一段時間的,根就沒有問題啊!”
“!”阿德林這才道:“我明白了,自己搶自己!”
“對,給他們造成一個假象!”格列陰笑著道:“這樣一來的話,咱們也沒有什么責任了,其實呢,寶貝和錢都落在了咱們的手中,在大行動之前,咱們大發了一筆,您呢?”
“好,太好了!”阿德林哈哈大笑起來:“格列,以后咱們平步青云了,你就是我手下的第一功臣,少不了你的好處,咱們就按照你的辦,后天才是賽寶大會的日子,也是老布加勒斯特節的第一天!”
“對,我們當天晚上行動!”格列道:“明天晚上我們就收拾了那些家伙,兩天之后,我們就去幫沙蒙的大忙,事情過后,一切都解決了!”
“好,太好了!”阿德林立即笑了起來:“今天晚上等這幾個人回去了,我們就收拾了他們!順便也看看咱們的國寶,是不是在他們身上,要是國寶也拿回來了,那咱們更是發了大財呢!”
“這件事兒也要辦,但不是最重要的!”格列也笑了起來:“我猜想這幾個人身上一定有咱們的寶貝,先辦大事兒要緊,今天晚上的行動不過就是一個行動的!”
“對,高明!”阿德林笑著道:“你真是我的好軍師啊!今天晚上你就親自辦理這件兒,要是弄回了咱們的寶貝,那就更好了!”
“是!”格列也笑著答應一聲,幾個人喝了起來。
接下來就沒有什么正經事兒了,這些人想今天晚上動手之后,明天就去那個賽寶大會的地點安排了。
李躍這才聲道:“費叔,您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一些,不過還是沒有弄清楚!”費新也確實是沒有弄清楚:“看起來這些家伙好像是有好幾個大行動呢,今天晚上就要對付咱們呢!”
“對,后面的是要對付咱們!”李躍嘿嘿笑著道:“今天晚上這些家伙要在咱們的手中拿回寶貝的,明天早上這些家伙要去賽寶大會的地點看一看,還要布置一下后天晚上的搶劫行動!
“這個我弄清楚了!”費新也點了點頭道:“只不過明天晚上的行動我不知道要對付誰呢!兩天之后,可能要對付這個國家的一號人物,你聽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兒了嗎?”
“我大致上也明白了一些!崩钴S點了點頭道:“好像是因為這件寶貝的事兒,聯系上了羅國的二號人物,這才要針對一號人物展開行動的,好像是要逼著一號人物退位!”
“這件事兒和土國的一樣!”沙振厚此時道:“當時艾爾利托普不是也要逼著卜諱夏維奇退位嗎?原因也是國寶丟失,還想綁架,現在這個國家也是這樣的,我的對吧子?”
“沙老,您的太對了!”李躍也嘿嘿笑了起來:“我猜想也是這樣的!”
“老不死的,你知道這些家伙是怎么聯系上二號人物的嗎?”費新撇著嘴問了起來。
“這個我怎么知道?”沙振厚冷笑一聲:“偷,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費新笑著道:“是弗德老家伙幫忙弄走了羊脂白玉蘭,阿德林想去西國找西塞羅老先生仿制一個贗品,哪知道在節日前夕被發現了,無巧不巧正是那個沙蒙!也直接和二號人物了這件事兒!”
“哼!”沙振厚冷吭了一聲:“你就瞎猜吧,你接著!”
“沙蒙可能是什么瓦西列斯庫的手下,在追查這件事兒的時候,聯系上了阿德林!辟M新笑著道:“沙蒙身就圖謀不軌,這才和阿德林談判,想借助阿德林等人的勢力,來挾持阿德里安!對了,老不死的,你知道阿德里安是什么人嗎?”
“就是一號人物。 鄙痴窈衿擦似沧。并不是知道,而是猜的。
“老不死的,你還真開竅了!”費新哈哈大笑起來:“就是這么回事兒了,兩天之后這些家伙要對一號人物動手了,可能也是有一個儀式的!”
“費叔,沙老,你們的都對啊!”李躍也笑了起來:“我也是這么想的,這件事兒好像也就是這么回事兒呢,現在咱們也不著急對付阿德林了,明天開始就跟著這些家伙,看看這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咱們再決定怎么辦好了!”
“子,你還想幫一個大忙。俊辟M新笑著問了起來。
“不過就是個想法!”李躍也嘿嘿笑了起來:“能不能幫得上還不知道呢,咱們走著瞧好了,反正現在咱們在暗,這些家伙在明,你們呢?”
“我看行!”佟振茂立即道:“要是能幫忙收拾了沙蒙這些人,我看也是一件好事兒呢,一個國家要是落在這種人的手中,那也是一種悲哀!”
“老不死的,你還悲天憫人!”費新笑了起來。
“總比你這個偷強吧?”佟振茂也不服:“你整天就惦記著寶貝,我可不和你一樣!”
“老不死的,當初你還不是為了錢幫著楊浩?”費新揭起了老底:“這個時候跟著子,吃喝不愁,家里住了大房子,卡里有錢了,裝人?”
“你個偷知道什么。俊辟≌衩踩滩蛔⌒α似饋恚骸爱敃r那是為勢所迫,其實并不是我老人家的意,自從跟了子以來,我也有了很大的轉變,不像你這個偷,始終是賊性不改!”
“好一個賊性不改!”沙振厚也立即跟了上來:“我看也是的,就是跟著子這么久了,還是賊性不該!”
“老不死的!”費新也覺得不過兩個老家伙了,自己確實是有些貪財,不過也都是為了李躍這子啊,忽然想起來玉石礦床了,這才道:“老不死的,我都是為了子著想的,在緬國的時候,要不是我老人家,子能有礦床嗎?”
兩老頓時無話可了,確實啊,費新在緬國幫忙找到了兩幅寶圖,現在已經開了礦床!
“對了,一會兒給賈輝老人家打一個電話!”李躍嘿嘿笑了起來:“咱們的礦床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子,咱們還是今天晚上的事兒吧!”費新笑著道:“這個阿德林的助手格列要對咱們下手呢,咱們是消滅他們一些力量呢?還是避而不見啊?”
“當然是避而不見了!”李躍笑了笑道:“咱們要是消滅他們一些力量的話,根沒有意義,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讓這些人警覺。咱們避而不見,這些人一定認為咱們今天晚上有事兒了,并沒有回去!
“偷,你的都是沒有意義的事兒!”沙振厚立即撇著嘴道:“你就別了!”
“老不死的,我不,你。 辟M新也笑了起來。
沙振厚頓時也閉嘴不語了,費新要是不的話,兩老也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兒,了還要挑刺,這幾個人也習慣了這種方式。
“這幾天這些家伙都有很多事情要辦!”李躍也被三個人逗得笑了起來:“他們只能是派人守在賓館,不會有太多的精力去管咱們,等事情完了,咱們也弄清是怎么回事兒了,也開始要對這些家伙動手了!”
“有道路!”費新也笑著道:“那就這么辦,老不死的,快點兒喝酒,咱們要換一家賓館休息了,明天跟著這些家伙去看看,他們要搞什么鬼!”
“現在可不著急了!”李躍嘿嘿笑了起來:“您三位盡管慢慢喝好了,什么時候都可以的,今天晚上咱們換一家賓館好了!”
“偷,你聽到了吧?”沙振厚又道:“我們還真要慢慢喝了!”
“喝死你們兩個老不死的!”費新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試試!”沙振厚笑著道:“咱們對著喝,看誰先喝死?”
費新自然不敢了,也不接話,自顧喝了起來。
李躍也在一旁笑了起來,動腦子的時候費叔確實要厲害一些,實際上動氣手來,費叔什么地方都是兩老的對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兩老確實可以稱得上奇人了,一身渾厚的內力,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的。
幾個人也是喝到晚上十點多,隔壁的阿德林和格列等人都走了,四個人才一起離開了酒店。
反正有木靈跟著阿德林呢,這個家伙就是跑到天邊去也會被抓到的,幾個人隨便換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至于剛才的那個賓館,根也沒有什么東西的,就是住宿的錢,這幾個人都是有錢人,根不會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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