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飆不敢說半個不字,乖乖的拿在手中。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他有答應你嗎?”老人問他。 “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封飆恭敬的答到。 “嗯,最好是這樣,軍隊是用來維護國家和平的,不是他陳揚用來尋仇斗毆的。還有那個冷焰,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老人有些憤岔的說到。” 封飆拼命的點頭,“不會的,要是他們以后再犯,您就直接斃了他們,我再也不攔著了。” “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這是命令。這件事你必須盡快完成。聽到了嗎?” “我知道,但是陳揚無意回到部隊,而且他也放不下那個方琪。我想,這件事情一時半會還很棘手。” “不就是那個什么金利服裝公司嗎?把它弄垮了,陳揚不就沒有退路了,到時候他不就乖乖回來了嗎?” “現(xiàn)在的金利已經陷入了困境,估計不出意外的話撐不了多久的。” “嗯,這件事情必須盡快解決,陳揚要是不能為我所用,為國家所用,那就干脆讓他自生自滅好了。”說到這里,老人嘆了口氣。“唉,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過了一會,老人又說到“飆兒,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把這副書法掛起來嗎?”他指了指封飆手中的書法。 封飆點了點頭“父親是希望我將來做一個為國盡忠,報效國家的人嗎?” 老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明白就好,?” 這個封飆還真的不知道“為什么?雖說他以前是個特種兵,可是不是都退役了嗎?為什么你們一定逼著他回來啊?”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的,你只要記著,我們讓他回來,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是為他好就對了。” 封飆不再說什么,他知道老人的脾氣,事關原則問題的時候,打死他都不會說的。 自從陳揚受傷以后,就一直住在公司里,而方琪為了照顧他,也沒有回家,冷焰也留了下來。 其實這是陳揚的意思,大家在一起好有個照應,再說已經有人對自己下手了,難保不會對方琪下手。所以他讓方琪和自己在一起,這樣還可以保護她。他怕方琪一個人在家會有人對她不利。 所以幾個人就一直窩在方琪的辦公室里。 而且公司里人來人往,有什么事情還可以做個掩護。 陳揚等了一天,終于等來了他想要的消息。 那天中午過后,趁大家午休的時候,有個身影偷偷的潛進了方琪的辦公室。 陳揚幾個正在里面昏昏欲睡,猛然間聽到敲門聲。他仔細一聽,來人用的是兩人說好的暗號。 他的瞌睡瞬間就醒啦。示意方琪去開門,把正在打瞌睡的冷焰也叫了起來。 進來的正是冷焰的警衛(wèi)員小付。之前和陳揚他們一起去酒吧砸店的時候他也去了,不過后來走的時候陳揚讓他偷偷的換了衣服,他并沒有隨他們一起回來,而是被他安排去做別的事情了。 “打探的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陳揚急切的問道。 小付喝了口水。 “陳總,你猜的沒錯。” 于是小付把自己看到的一些情況一一告訴了他們。 原來陳揚當初看到自己和冷焰去酒吧砸店的時候,竟然沒有人出來阻止,他料定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再結合之前酒吧老板和他說的一些話。 他覺得這個酒吧老板并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他身后一定還有更大的黑手在操控這一切。 之所以他會放了酒吧老板,并不是真的就打算放過他了,而是想來個引蛇出洞。 他大膽推測,這個酒吧老板一定會去找他的幕后老板的。 所以他讓冷焰的警衛(wèi)員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換了衣服,偷偷的藏了起來。暗中監(jiān)視著這個老板。 這時小付說“你們走后,我一直藏在暗處,剛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什么動靜,只是打電話叫他的那些員工回來幫他整理了一下酒吧。” “而他自己一直呆在里面沒有出來,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才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出來了。他很謹慎,開著車在街上轉了好幾個圈才開始向郊區(qū)駛去。” “我不敢跟的太緊,怕被他發(fā)現(xiàn)。一路上換了好幾趟車。總算沒把他跟丟。” “然后呢?他去了哪里?”冷焰著急忙慌的問道。 “他往南邊的一個農場去了,那里有幾棟小房子,我看到他進去了。” “我就偷偷的走了過去,趴在窗子上想聽清楚他們說什么。” 方琪問他“那你都聽清楚了他們的談話嗎?” “我看到里面還有一個男人,戴著墨鏡,手里端著一杯紅酒。酒吧老板叫他族長。” 聽到這里,陳揚的心里一跳,自己果然沒有猜錯,一定是摩西東格列。 戴著墨鏡,喝著紅酒,這是摩西東格列的標準裝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家做的是紅酒這一塊生意的原因,他不管在什么場合都喜歡端著一杯紅酒,至于戴墨鏡嘛,就不得而知了。 “小付,你聽到他們都說了些什么嗎?”陳揚問道。 “酒吧老板一直在向那個族長哭訴,說自己被陳揚打了,不敢再為你效勞了之類的。” 方琪聽得好笑,她無法想象一個大男人在另一個大男人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樣子。“他們還說了什么嗎?” “沒有,那個族長叫他回來,說會補償他的。還有威脅他不許透露半分出來,要不然就讓他好看,就這些,之后他就又回到酒吧。后來我看他沒什么動靜了,我也就回來了。” 情況就是這樣。 方琪聽完小付的匯報,贊許的說到。 “小付,不錯嗎,這一天的功夫就把這個幕后黑手給查出來了。” 這時冷焰呵呵一笑,自豪的說到。“那是,小付以前可是優(yōu)秀的偵查員,還是個排長呢。這本事可不是蓋的。是吧,小付。”說著沖小付眨了眨眼睛。 小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他用手摸了下自己的后腦勺,憨憨的,笑了。 “哪有啊,軍長,你就別取笑我了,和你比起來,我這算什么啊。” “行了,你小子就別謙虛了,要不是你執(zhí)意要跟著我,現(xiàn)在說不定早當團長了。” 方琪聽到他這樣說,突然就對他倆的故事產生了興趣。 冷焰,小付是怎么當了你警衛(wèi)員的啊? “這說來就是緣分了。他以前是偵查排長,有一次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被敵人發(fā)現(xiàn)了,手下的一幫兄弟都被抓了,只剩他逃了出來,我剛好帶著部隊在附近訓練,看到他的時候他也受了很嚴重的傷,關鍵是好幾天粒米未進了。后來我就讓別人把他抬了回來。這小子好了之后就一直跟著我,非要給我當警衛(wèi)員。說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到現(xiàn)在還像個鼻涕蟲一樣甩也甩不掉。”冷焰說完笑了起來。 這時小付突然站了起來,向冷焰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搞得冷焰莫名其妙。“你小子又那根筋搭錯了啊,沒事敬禮個什么,給我放下。” 小付含淚說到“軍長,我這條命是軍長救的,付強就是粉身碎骨也難報萬一。這輩子。你就不要趕我走了,就讓我一直保護你吧。” “你小子又發(fā)瘋了是吧,三天不打還上房揭瓦了,滾滾滾,給我出去,沒事搞這么煽情干嘛。”冷焰說完故意一腳踹在他腳上。 小付摸了下被踢的腳,“那,那,軍長,我就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說完打開門出去了。 方琪早已經笑得前俯后仰。“我說冷軍長,這要是被你的部下看到你這副德行,你說他們會不會覺得你靈魂附體了,以前那個治軍嚴明,成天板著個臉的冷軍長就此死去了,呵呵” 冷焰哈哈一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和陳揚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變得這么的沒邊沒譜。 “不過小付這孩子不錯,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方琪感慨道。 冷焰這才發(fā)現(xiàn)陳揚從聽完小付的匯報之后就一直沒有說話。 方琪也發(fā)現(xiàn)了他還在發(fā)呆。她坐到他身邊。 “怎么了,陳揚?出什么事了嗎?” 陳揚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為什么這個摩西總要和自己作對,他和他到底有什么恩怨,難道真的是因為生意上的競爭就要致他于死地嗎? 他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這個該死的摩西。”手上的傷口立馬滲出了鮮血。 方琪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啊,你看你,又出血了。”方琪心疼的說到。 趕忙拿來醫(yī)藥箱,重新幫他包扎了一下。 冷焰也坐了過來。“是啊,陳揚,這個摩西是誰啊?勢力很大嗎?你和他有仇啊?他問什么要殺你?” “這個人是東格列家族新任的族長,他的東格列公司是帝都最大的公司,壟斷著帝都市里幾乎全部的紅酒。和政府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是個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物。”陳揚簡單的和冷焰說了一些摩西的情況。 “那你又是怎么招惹上他的。你做的是服裝,和他并不是競爭對手啊,他為什么針對你?” “這也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地方,”陳揚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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