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揚的事情得到解決,大家心里都很放松。 所以決定出去聚聚。這時陳揚又想起了冷焰。 冷焰回去之后只給他打過一個電話,電話里他說上面要派他去執(zhí)行一項特殊的任務(wù),可能時間會有點長,至于是什么任務(wù),冷焰在電話里沒有說,陳揚也不好問,他也曾經(jīng)在部隊呆過,知道部隊的紀律。 他在電話里只是囑咐冷焰多加小心。回來了就給他打電話。 可是都過去這么久了,冷焰的電話一直沒有打過來,他也試著打了幾次過去,每次都是關(guān)機。他也沒多想,因為他知道,每次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時候,手機都是要上交的。 現(xiàn)在他又試著撥打冷焰的電話。電話里傳來嘟嘟的聲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候再撥。” 陳揚掛了電話,心里有些擔(dān)心冷焰了。 這時小付看他滿臉擔(dān)心的樣子安慰著他說“陳大哥,你別擔(dān)心,老大那么厲害,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陳揚想想也是,也許是自己多心了,他沖小付點了點頭。 這時陳揚的電話響起了起來。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郭峰打來的。 “喂,郭峰,什么事?” “陳揚,你現(xiàn)在忙不忙?不忙的話來一趟警察局吧,朱平要求要見你。” “好,我馬上過來。” 方琪看著他說到“又出什么事了?朱平認罪了沒有?” 陳揚說“不知道,郭峰讓我去一趟警察局,說朱平要見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拿了鑰匙就往外走。小付跟在后面叫到“陳大哥,你等等我啊。” “我又不是去干嘛,去警察局而已,你跟著我個什么,難道警察局還會有危險啊?” “我不管,反正老大走的時候交待了,讓我寸步不離的跟著你,你休想背著我偷偷干壞事。”小付不怕死的說到。 “干你個頭啊,羅里吧嗦的,走了。冷焰還真的沒有說錯你啊,你還真當(dāng)?shù)钠鸨翘橄x這個稱號。” 小付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后面。 陳揚驅(qū)車來到警察局,郭峰正站在門口等著他呢,看到他走了過來,就立刻迎了上去。 “郭峰,什么情況啊?他不肯認罪嗎?我們可都有錄音的啊,他還想抵賴不成?” “不是的,他已經(jīng)認罪了,只是他說在臨死前想見一見你。可能有什么話想對你說吧。” “那走吧,他現(xiàn)在關(guān)在哪里?” “我把他單獨關(guān)押在一間獄室里。” 陳揚看到朱平的時候,他正坐在獄室的床上抽著煙,看到他們進來了,沖他們淡然的一笑。 “陳揚,你來了啊。” 陳揚皺了皺眉。“朱平,聽說你想見我。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我現(xiàn)在來了,說吧。” 朱平并沒有馬上開口,他還在一口接一口的抽著他的煙。 陳揚也不急,他也給自己點著了一根煙,隨便給了郭峰一根。 一根煙很快就抽完了,這時朱平淡淡的說到“陳揚,你相信嗎?在監(jiān)獄的這幾天是我這段時間一來過的最輕松的,這幾個晚上我都睡得很好,再也沒有做過噩夢了,認罪以后,卸下來心里的包袱,整個人覺得都放松了。 “以前我每天都生活在惶恐當(dāng)中,整天都惶惶不可終日,既擔(dān)心東窗事發(fā),被警察抓起來,又擔(dān)心劉哥會來找我索命。現(xiàn)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心里反而安定了下來。” 陳揚沒有說話,只是又給他點了一根煙。他繼續(xù)說到“陳揚,你恨我嗎?聽說那次你差點死在監(jiān)獄里。” 陳揚對他說“當(dāng)時我并不知道是你在陷害我,雖然心里有些懷疑,但是我覺得你沒有殺劉哥的理由。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劉哥嗎?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么干的?” 朱平搖了搖頭“沒有,沒有誰指使我,是我自己受不了他的一再敲詐才起了殺他的念頭的,不過要說起來,這里面也有你的推波助瀾,要不是你那天來找茬,正好打傷了他,我也不會這么快把他給殺了。” “哦,這里面還有我的事,你說清楚點。” “陳揚,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嗎?”他笑著對他說。一副淡然的樣子,就好像接下來他要說的是別人的故事一樣。 陳揚點點頭,“洗耳恭聽。” 于是他慢慢的講開了。“我出生在一個工人家庭里,兄弟姐妹5個,我是最小的,父母兄弟姐姐他們都很疼愛我,有什么好東西都讓給我。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家里面的驕傲。在學(xué)校是學(xué)習(xí)委員。三好學(xué)生,是家里的希望。” 那一年,父親因為做事受傷了,砸斷了腰,好了之后就干不來重活了,家里一下子失去了經(jīng)濟來源。生活的重擔(dān)一下子壓在母親一個人的身上。這邊父親每個月還要吃藥。已經(jīng)無力供我們姐妹幾個讀書了。 而那時候我是我們五個當(dāng)中成績最好的。哥哥姐姐們決定一起輟學(xué)去打工供我讀書。 我也不負他們所望,考取了一所有名的大學(xué)。 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我?guī)е鴿M心的憧憬來到這座城市尋找自己的夢想。本以為憑著自己是名牌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可以很快實現(xiàn)。可以功成名就,光宗耀祖。 然而現(xiàn)實是很殘酷的,我處處碰壁,來到這里我才知道,像我這樣的大學(xué)生一抓一大把。自己和別人比起來根本沒有什么優(yōu)勢。 我不甘心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那樣會讓父母很沒面子的。 萬般無奈之下我進了一家工廠做流水線。起早貪黑的干活一個月下來也賺不到幾個錢。母親每次打電話來訊問我的近況,我都不敢照實說,怕他們失望。 就在有一次和朋友去卡拉ok唱歌的時候我結(jié)識了我現(xiàn)在的老婆雪英。她是本地人,家里開著幾家化工廠。是個富家小姐。 這時陳楊插嘴說到“你小子開始走好運了啊。” 朱平笑了笑說“是啊,和雪英戀愛的那段時間應(yīng)該說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里。” 雪英對我很好,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接受她,總覺得兩人相差太遠了,是不可能會有結(jié)果的。 可是雪英一直不離不棄。可以說,是她一直追的我。 我們的事情后來被她的父母知道了,不出我的所料,她父母堅決反對我和她在一起,還威脅我說,再纏著他們的女兒就叫人把我趕出帝都市去。 雪英以死來威脅他們,后來她的父母就以斷絕關(guān)系為名把雪英趕了出來。 后來我和雪英結(jié)婚了,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她的父母慢慢的也原諒了她,可還是沒有承認我是他們的女婿。 不過在雪英的哀求下,他們還是幫了我們很多,我現(xiàn)在開的這間酒吧也是他們出資幫我開的。只是我漸漸的就有了自卑的心里。處處都覺得他們瞧不起我,和雪英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差。 說到這里,他露出了后悔的神情。 陳揚對他說“你這是自己的自卑心里在作祟。但是這和你殺死劉哥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在和雪英的感情日見冷淡之后,我就經(jīng)常在外面鬼混,就認識了一個女孩。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對不起雪英,后來和她多吵了幾次之后我也就麻木了。不過雪英是不知道我在外面有人的。我瞞著所有的人。 但是后來這件事情被劉哥無意當(dāng)中知道了,那一次我正給那個姑娘打電話,他剛好給給我匯報工作,然后就一直躲在門外偷聽。 被他知道了以后,我很害怕他會告訴雪英,而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鳥,他覺得抓住了我的把柄,動不動就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問我要錢。一而再再而三的,我也被他搞煩了,不過那時候我還沒有想要殺他滅口。 直到那一天你來酒吧找茬。 “這就是你所說的劉哥的死也有我的推波助瀾在里面是嗎?”陳揚問他到。 “是的,陳揚,你那天把他打成那樣,所有的人都看到他滿臉鮮血,如果我再加把火,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給滅了,永除后患。” “那你是用什么辦法殺死他的?” “我只是在他的脖子動脈處劃了個小口子而已,反正他早已經(jīng)是滿身的鮮血了,再多流一些別人也不會懷疑的,只會認為是你陳揚殺了他。” 陳揚忍不住在心里贊嘆了一聲“好計策,神不知鬼不覺,要不是那天劉美芬提醒他,還真是一點證據(jù)都找不到,那自己這殺人的罪名就要擔(dān)一輩子了。” “那你為什么要說劉哥的尸體已經(jīng)火化了?” “如果不說火化了,我怕你會去檢查他的尸體,要是被你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條劃痕,會不會起懷疑。所以為了不節(jié)外生枝,我干脆說他的尸體已經(jīng)被火化了。” “那他的尸體現(xiàn)在在哪里?還在醫(yī)院嗎?” 這時郭峰說到“我們警察局昨天就已經(jīng)抬回來了,現(xiàn)在放在警察局的停尸房里,昨天我們的法醫(yī)已經(jīng)對劉哥的尸體進行了檢測,他沒有說謊,法醫(yī)在尸體的脖子動脈處卻實發(fā)現(xiàn)了一道用匕首劃出的刀痕。他扶著劉哥起來的時候,趁機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刀,估計劉美芬聽到的那聲慘叫聲就是那時候被他劃了一刀時發(f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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