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警惕地看了看咖啡廳里的動靜,隨后介紹道:“江警官,其實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認識瘸虎,是因為他在我面前槍傷了他的一個手下!讓我給那個人做手術!他的工廠我去過,也知道他的假肢里面藏著管制刀具和手槍!而且上次在學校門口,被你一起抓回警局的宋謙,就是他的手下!”
聽到這里,江映霞的職業(yè)病作祟,破案抓人的**蠢蠢欲動!
徐風接著慫恿道:“江警官!如今我也算是半只腳踏上了賊船了!我這心里老是覺得不踏實!你還是幫幫我,將這個黑道老大繩之于法吧!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可就非你莫屬了呀!”
江映霞咬著嘴唇,猶豫不決!
見江映霞默不作聲,徐風決定再激勵她一下!
徐風便托著下巴,唉聲嘆氣道:“不過如果你不敢查也算了,畢竟你們局里領導盯了這么多年,還有沒抓到他。就算你幫我查,也未必能查出什么證據(jù)來!”
江映霞這時候受了刺激,再忍不住,便答應道:“誰的!要是讓我去查!別就是黑道老大,就算再有背景的人物,只要犯了法,就別想從我江映霞的眼皮子底下,逍遙法外!”
徐風熱情地給江映霞倒咖啡,并邀請道:“那我們約個時間,一起潛入他的老窩怎么樣?搞不好會有重大收獲喲!”
江映霞頓時臉紅,糾正道:“別得好像要跟我約會似的!你又不是警察,你潛入進去,那就是私闖民宅!我可是會把你抓進局里公事公辦的!”
徐風靈機一動,改口道:“那要不,我跟你去?我給你把風怎么樣?好歹我也進去過,里面大概是什么環(huán)境也有些印象,萬一真有什么情況,我還可以給你做個配合!”
江映霞一臉為難地:“我要查他,好歹也得有個理由啊!要不,你把他和陳顯勾結,涉嫌走私的證據(jù)提供給我,還有那個宋謙是他手下的證據(jù)也提供給我,我跟局里申請,只要局里同意,我就幫你查他!”
徐風嘆了口氣,提醒道:“我江警官!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來頭,你光是申請查他的賬戶,就被你們領導批評了,要是你在光明正大地申請,萬一他和你們領導真的有什么聯(lián)系的話,到時候可就打草驚蛇了呀!”
江映霞糾結了許久,這才答應道:“那好吧!我回頭準備準備,悄悄地幫你查查,如果有什么收獲的話,我就繼續(xù)查下去!”
徐風邀請道:“那,你去查的時候,能不能也捎帶上我?好歹多個幫手嘛!”
這時候,醫(yī)院化驗室座機打來電話。
徐風接了電話,問道:“喂?我是徐風,怎么樣?是不是比對出來了?”
化驗室的同事介紹道:“嗯,徐醫(yī)生,比對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不過,化驗結果,兩份血液里面都有一種我們分析不出來的東西,可是,比對發(fā)現(xiàn),并不是同一個東西!”
徐風疑惑不解地問:“什么?明明是同一個明明是同樣癥狀的患者,怎么還能不一樣呢?”
化驗室的同事也感到為難地:“徐醫(yī)生,確實不是同一個東西!分子結構根不一樣!”
“好吧,我知道了!”徐風撓著頭,發(fā)地覺得奇怪,心里嘀咕著,明明是同一個東西,怎么分子結構還能不一樣?這也太夸張了吧?難道這種未知成分的物質(zhì),還能改變分子結構?
江映霞看到徐風的異常舉動,便好奇地問:“我你怎么了?”
徐風介紹道:“我找到了一個情況跟我未來岳父病情相似的血液樣,讓醫(yī)院同事幫我分析,他們,都有發(fā)現(xiàn)這種未知成分的物質(zhì),可是分子結構卻不一樣!”
江映霞點了點頭,分析道:“同樣的未知成分物質(zhì),分子結構卻不一樣?這么來,你也不能確認,這個分析不出成分的物質(zhì),是同一個東西呀?”
徐風支支吾吾地:“好吧!實話告訴你吧!這個血液樣,是我在精神病院里面弄到的!我聽那個精神病患者也是被人下藥才發(fā)瘋的!所以我懷疑,就是同一個藥物造成的!”
江映霞不確定地:“如果能確認是同一種藥物,分子結構卻不同的話,這個倒是可以解釋得通的!對了,你知道石墨和鉆石吧?這兩個東西,就是同一種物質(zhì),不過他們的分子結構不一樣!他們的分子結構可以在溫度的影響下,互相轉變!”
聽到這里,徐風頓時恍然大悟!激動地抓著江映霞的手:“對。∥以趺礇]想到呢!”
江映霞瞬間像是觸電般的渾身一顫!趕緊抽回了手,口吃地:“死,死,死變態(tài)!你抓著我的手干什么!”
徐風尷尬地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太激動了!一時沒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江警官!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回頭我再請你吃飯哈!”
完,徐風急匆匆地招呼服務員買單,然后打車前往藥店。
路途上,徐風激動不已,立即撥打電話給了陸可可。
陸可可接了電話,疑惑道:“風哥?怎么了?”
徐風激動地:“可可!我想到治好陸叔的辦法了!噢!對了,剩下的那五萬,我也湊到了,等會兒我一起打給你吧!”
陸可可也激動地:“風哥!真的么?你真的找到治好我爸的辦法了?”
徐風介紹道:“是的!可可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陸叔的!”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陸可可喜極而泣的聲音,感激道:“風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徐風安慰道:“可可,你別哭嘛!這是好事!”
陸可可哭并笑著:“嗯!我就是高興!”
徐風提議道:“這樣吧,回頭你先告訴李姨,讓你李姨也安心下來;仡^我準備一下,找時間我就過去給陸叔進行治療。”
陸可可答應道:“好!風哥,我等著你!”
掛了電話,徐風握起了拳頭,為自己鼓起加油!
來到藥店,徐風就急急忙忙地沖上了三樓。
陳赫已經(jīng)在椅子上面睡著,被開門聲嚇醒,抱怨道:“嚇死我了!”
徐風喘著氣,急忙問道:“我陳赫,你記不記得我是誰?”
陳赫一臉疑惑地:“風哥,你怎么怪怪的?”
咦!陳赫怎么叫我風哥?難道他的精神恢復了?
徐風試探道:“陳赫,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
陳赫想了想:“你好像叫我?guī)湍阕鍪裁磳嶒瀬碇?唉!對了,這幾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了看儀器上面的各項參數(shù),發(fā)現(xiàn)陳赫身上的各種參數(shù)都屬于正常范圍。
徐風知道未知成分物質(zhì),在自己暖流的催化之下,從而改變了分子結構。
陳赫掙扎著:“能不能把我解開?我這么躺著,難受死了!”
徐風關掉了儀器,為陳赫一樣樣地拆去身上所裝的設備。
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徐風還沒來得及給陳赫松綁。
陳赫突然一臉痛苦地:“頭疼!頭疼!我的頭好疼!”
徐風頓時感到疑惑,怎么剛關機器,陳赫的反應就像當初自己給陸山進行治療時的一樣呢?難道,那個未知成分的物質(zhì),又改變了分子結構?
這么來,只要這個未知成物質(zhì)的結構改變,它就會產(chǎn)生不同效果?
難道陳顯和陳赫這兩父子,也是利用這個特性,把這種未知成分的物質(zhì),制作成毒品?
想到這里,徐風不禁有了個大膽的推測!
便立即用毛巾把陳赫的嘴堵上,拿了幾包裝在貼膏包裝袋里的位置成分物質(zhì),急匆匆地下樓。
跑進辦公室,見宋謙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叼著根煙,打發(fā)時間。
徐風便吩咐道:“宋謙!剛進送我去醫(yī)院一趟,速度快點!”
宋謙便立即開車送徐風前往醫(yī)院,路途中,納悶地問:“風哥,什么事這么急?”
徐風看了看時間,著急地:“化驗科快要關門了,我得趕緊回去,趁著他們還沒下班,讓他們給我點資料!
宋謙趁機提議道:“風哥!要不你看這樣行不?干脆以后,我給你當司機,反正你這整天都要奔波,而我對藥店的事情又不太懂。你就把我?guī)е磉,我也好跟你學著做生意!
徐風想了想:“好吧,以后你就在我下班的時候來給我開車,至于空閑時間,你還是多留在店里一些,畢竟陳赫還需要人照顧!
宋謙疑惑不解地問:“風哥,陳赫不是已經(jīng)好了么?”
徐風嘆氣道:“嗨!別提了!反反復復的,估計現(xiàn)在又瘋了!”
過了一會兒,宋謙開車來到醫(yī)院。
徐風馬不停蹄地往化驗室跑去,下班之前,來到了化驗室。
化驗室的同事正等著下班,見到徐風氣喘吁吁地跑來,便疑惑道:“徐醫(yī)生?什么事這么急?”
徐風喘著氣:“先別關門!把剛才那分化驗結果給我下!”
同事便去找了化驗結果,交給徐風。
徐風將暖流凝聚在掌心,利用暖流,將貼膏包裝袋里面的位置成分物質(zhì)加熱。
隨后,徐風將里面黏糊糊的膏藥狀物體擠到器皿里面,并吩咐道:“麻煩幫我做個核磁共振!我要看看這個分子結構!”
同事勉為其難地幫徐風做了個分析之后,求饒道:“徐醫(yī)生,我們真的要下班了!”
果然,出來的結果,和陳赫在自己暖流影響下,血液樣里面的未知成分物質(zhì)的分子結構是一樣的!
徐風興奮不已地:“這次真的謝謝你了!下回我請你們吃飯!”
完,徐風一邊放聲大笑,一邊跑出了化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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