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了芳,眾人在游艇上面吃飯,江映霞見穿著制服多有不便,就和蕾蕾借了套便衣。
可是,蕾蕾的那些衣服,要么是清涼的吊帶裝,要么是豪放的深V字領。
最終,江映霞換上了件修身禮服,這才扭扭捏捏地從船艙走出來。
蕾蕾和楚娜,見到江映霞在禮服的襯托下,皮膚白皙,身材無可挑剔,不禁感到自慚形愧,心里各種羨慕嫉妒恨!
徐風有些發愣地看著江映霞,心里竟然有些激動。
江映霞嬌羞地抱怨道:“你,你怎么這樣看著人家?”
徐風把江映霞擁入懷中,輕輕地親吻著江映霞的額頭。
蕾蕾醋意濃濃地催促道:“你們兩個別秀恩愛了!趕緊吃飯吧!”
徐風拉著江映霞坐下,端起杯子,提議道:“海豹!還有宋謙你們兩口!這次,我們從瘸虎的槍口下活了下來!咱們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大家舉杯,干一個!”
眾人紛紛舉杯共飲,慶幸自己死里逃生。
荀逸趁機暗示地奉承道:“徐總!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話放在徐總身上,我算是徹底信了!”
江映霞聽出了言外之意,傲嬌地:“是這死變態,趁著跟我辦案,死纏爛打地追求我來著!要不,我才不會跟他呢!”
氣氛漸漸活躍起來,眾人趁機向徐風和江映霞頻頻敬酒,各種巴結奉承!
沒過多久,飯桌邊上就已經到處是空酒瓶子。
江映霞面紅耳赤,略有醉意地抱歉道:“死變態,你先跟大家喝吧,我去下洗手間。”
完,江映霞走進了船艙里。
沒過一會兒,突然傳出“啊!”的一聲尖叫!
徐風生怕江映霞出了什么事情,趕緊跑到船艙里去看個究竟。
只見江映霞正在返回的途中,跌倒在地,額頭上有塊磕碰的紅暈。
徐風緊張地問;“霞,你怎么了?”
江映霞揉了揉額頭,然后疼得齜牙咧嘴地:“沒事,就是這船搖晃得厲害!摔了一跤而已!”
徐風拉著江映霞進了房間,坐在床邊,心疼地:“哪是船搖晃?是你喝得差不多了,醉步踉蹌吧?你看你,額頭都磕傷了!別動,我給你揉揉!”
便將暖流凝聚在手上,為江映霞揉了揉額頭。
或許是暖流的催化,江映霞體內的酒精隨著血液循環,令她漸漸感到酒精上頭!
蕾蕾見兩人去了船艙這么久沒回來,便好奇地走去看看。
發現其中一間房間關上了門,蕾蕾便湊到了門邊,試圖窺聽!
房里傳來徐風心疼地問候:“霞,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江映霞嬌羞地:“有點疼!不過,還可以,繼續吧!”
蕾蕾頓時倒吸了一口氣!慌慌張張地跑出船艙,打發道:“散了散了!大家趕緊散了!”
宋謙納悶地問:“不是,喝得正高興,怎么要散了呢?”
蕾蕾冷哼道:“你們高興?風哥現在房間里面快活呢!你們要是想繼續高興呢,我也攔著!只不過,要是壞了他的好事,反正我是擔當不起!走了!老娘去海邊散步去!”
眾人紛紛會意,悄悄地散了場。
卻不知,蕾蕾所的情況,其實是徐風正在房間里,用暖流給江映霞推揉額頭上的磕傷!
江映霞額頭上的紅腫漸漸消散,但卻感覺自己渾身灼熱,心跳快得幾乎要令人窒息!
徐風柔聲地:“紅腫的癥狀已經消散了!你看,還是我對你好吧?跟著我這么個妙手神醫,你可賺大了!”
江映霞傲嬌地:“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大不了我也幫你揉揉你后背的淤青就好了嘛!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后背傷得怎么樣?”
著,江映霞面紅耳赤地撩起了徐風的衣服,看了看徐風后背的傷勢。
江映霞摸著徐風身上的肌肉,羞澀地咬著嘴唇。
徐風低下頭,深情地親吻著江映霞。
江映霞在酒精的催化下,漸漸有些沖動,壯著膽子,幫徐風脫掉了衣服。
最后,兩人緊緊地擁吻在了一起,躺在床上,關掉了房間里的燈!
眾人排成一排,蹲在岸上,盯著游艇,糾結了一個晚上!
直到天亮,也沒人敢上船,就怕打擾到了房間里面正在發生的事情!
殯葬師提議要做頭七的法事,需要徐風以死者家屬的身份參加儀式。
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為難,最終以猜拳的方式,選擇去叫醒徐風的人。
蕾蕾中了獎,硬著頭皮,顫顫巍巍地去船艙里面,敲了敲房門。
“風!今天芳頭七,殯葬師需要你參加!你趕緊起床吧!”完,蕾蕾立即灰溜溜地跑出船艙。
徐風坐了起來,睡眼朦朧地伸了個懶腰。
身旁的江映霞也迷迷糊糊地隨之醒來,突然尖叫著抓住了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的身體。
岸上的眾人,聽到尖叫,都好奇地排成一排,側著耳朵,仔細地聽。
“昨晚,昨晚,我,我們”江映霞支支吾吾,心中慌亂驚喜復雜至極!
徐風立即強調道:“喂喂喂!你,你,你可別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啊!”
著,徐風急急忙忙地從床邊撿起衣服,跑進洗手間穿衣服。
江映霞突然發現床單上面有一塊紅得乍眼!趕緊慌慌張張地用被子遮了過去,這才感到自己有點隱隱作痛。
徐風換了衣服出來,尷尬地:“你,你也去換衣服吧。”
江映霞六神無主地點了點頭,裹著被子,從床邊撿起凌亂的衣服,走進衛生間里。
徐風見到床單上的痕跡,心虛地趕緊將床單揉成了一團。
蕾蕾打來了電話,心地問道:“風!你起床了沒?那個,殯葬師等著你過來參加儀式呢!”
徐風掛了電話,慌慌張張地將床單塞進了垃圾桶。然后告辭道:“,霞,我,我先上岸參加芳的頭七儀式了。”
“噢!你先去吧!”江映霞其實已經換好了衣服,但在衛生間里,羞澀地不知道該怎么出來面對徐風。
徐風出了船倉,走上了岸。
在殯葬師的主持下,芳的頭七儀式,總算完工。
法事完畢,眾人紛紛收拾東西,準備返航。
徐風站在芳的墳前,喃喃道:“妹妹,哥哥我先走了!不過你放心,以后我有空的話,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宋謙湊到了徐風身旁,擠眉弄眼,笑嘻嘻地問:“風哥,今天起床,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
徐風疑惑地:“沒有啊?就是,撒尿的時候,有點不舒服!”
宋謙拍了拍徐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風哥!習慣就好!”
完,宋謙急急忙忙地開溜,幫忙搬東西上船。
徐風納悶地撓了撓頭,嘀咕著,宋謙這話是什么意思?
到了中午,一行人這才乘坐游艇,返回了度假酒店。
江映霞換上了制服,途中坐立不安的樣子。
岸邊,管雍西裝革履,打著領帶,梳著一絲不茍的發型,站在碼頭上面等候。
徐風牽著江映霞的手,走上了岸,瞥了管雍一眼,吩咐道:“宋謙,你先送楚娜回去。荀逸,你送蕾蕾回去,順道載霞一程。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今晚在楚娜那里一起吃頓飯!”
眾人紛紛離去,江映霞和徐風吻別,然后羞澀跑,跟上蕾蕾。
徐風安排道:“在這等我,我先去把租船的費用結了!”
“徐總!我來就好!我來就好!”著,管雍趕緊跑去幫忙結賬。
驗收了游艇之后,工作人員抱怨道:“怎么把床單都弄臟了?不行,要額外收費!”
管雍疑惑地問:“什么床單弄臟了?”
工作人員有些為難地解釋道:“來情侶租船,偶爾浪漫一下,也無傷大雅。只不過,床單上面染了那個痕跡,估計是洗不掉了!所以,不好意思,這個額外費用,我們還是要收的!”
管雍恍然大悟,立即猜到了,昨晚在游艇上面發生了什么事情!便要求道:“把你們老板叫來!我要跟他談筆大生意!”
徐風在外面等了很久,走來催促道:“好了沒有?”
只見管雍和一名穿著休閑裝,老板派頭十足的人正在友好地握手。
那老板模樣的人,連連感激道:“多謝關照!多謝關照!我們這里還有很多更豪華的游艇,要是您需要的話,隨時可以來看看!”
管雍拿著份合同,打發道:“行行行,以后再吧!”
便匆匆地跑出來,賠笑著到了徐風身旁。
徐風疑惑不解的問:“搞什么呢?結個賬這么久?”
管雍將合同遞給了徐風,獻殷勤地:“徐總!我知道這艘船對您有紀念意義!所以,為了將這艘游艇保留下來,我就擅作主張,幫您把這艘船買了下來!心意,不成敬意!”
徐風看了看合同,頓時震驚地問:“九百八十萬?你哪來這么多錢?你可別,你把那些嚇唬人的東西,都轉手賣了!”
管雍低著頭:“徐總,瘸虎現在人都死了!那些東西,也沒必要留著做證據,交給警方,也沒什么用。當初答應幫忙的那些弟兄就把東西都變賣了,還剩下這么點錢。我正尋思著該怎么處理。正好,這艘船,就當瘸虎給您的賠償吧!”
徐風皺起眉頭,氣得咬牙切齒地:“開車!送我回醫院,這件事情,你給我解釋清楚!”
管雍便開車送徐風回醫院,路途上,將自己怎么收買瘸虎手下,令他們反水的事情,和徐風解釋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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